<p style="font-size:16px">“木流芳淫性萌发,控制系统开启。”
系统突然弹出提示音,韩越抽神看去,原来经过这么一番刺激,激出木流芳淫性,而所谓控制系统,就是由他随意控制对方情欲起落。
以往木流芳只是流骚水,淫性开启后,瘙痒酥麻会随之偕行,一开始只是短短几分钟,逐渐会越来越长,越发激烈,她会因此开始主动渴求被贯穿操弄,被肉棒填满,会逐渐沉醉于高潮,彻底被情欲俘虏。
当然,若是清心定志,自然能够克服,可别忘记,她穴里还有两日发作一次,次次将她逼得浪叫不停的假阳具,体验过高潮的滋味,她如何忍得住那不时发作的痒意。
一如韩越所料,初时瘙痒发作时,木流芳苦苦压制,而某次恰巧在泄水时发作,体验过被疏解的快意后,木流芳便渐渐沉醉,那根原来为了堵塞水液的淫根,渐渐成了她发情时最好的抚慰用具。
她修为已然是此间至极,不必做什么谨守元阴害怕法力流失的顾忌,灵月峰又是她的地盘,除却洒扫的侍从就只有弟子韩越,隔音阵法一设,发生何种事不过在她一人所知。
于是哪怕腹部未显,淫意生发时,她也会运转法器,叫自己感受极乐之巅。
只是今时不巧,这厢刚发动,韩越便叩门请见,木流芳斜躺在床边,自信法力高深,障眼法无人能够看破,便召他进来。
韩越入门所见,就是冰肌玉骨的女子香汗淋漓,法袍湿了数片,特别是腰胯以下,皱皱巴巴,正不停起伏,原是搓动腿根,正伴着淫物起伏。
“韩越,来此何事?”
吸取上次大殿教训,木流芳回来后便自创术法,能够将她的声音以平常语气传出,哪怕此刻她的声音颤巍巍盛着风情,落在韩越耳中犹然是风轻云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惜有系统在手,韩越听到看到的全然是真实,譬如她张合的腿根,譬如那绯红的面色,那胸前挺立的红珠凸痕显着,声音粗喘着,浑然是被干得欲仙欲死。
骚货!
韩越心中唾骂一声,就说他这位好师父是天生该教人肏烂的货色,在弟子面前搔首弄姿,淫态毕露,亏得还冠冕堂皇责罚于他,自己就是个浪荡胚子。
他心中想着,面上稳着,假装被她障眼法迷惑,恭敬行了个,说起来意。
原是最近练习剑法,心有所惑,听闻师尊剑法独步修真界,请她指点。
指点自然不难,只是需得亲自下场,木流芳撑着从床上坐起,脚下像是踩了团棉花,双腿几乎站立不住,反挤得腿间巨物更深入几分。
“啊~”
木流芳轻吟出声,忘记了还有人在场,声音颇为高亢,回过神来去看韩越表情,仍然低头恭敬,才松了口气,随手唤出佩剑,出了房门,来到开阔处。
木流芳没少含着淫物在宗门里行走,光天白日也是不少,初时的不安,惯了也是寻常,好像她身体里就该时时刻刻被插满,做条离不开肉棒的母狗。
只是发作时外出仍然极少,除却宗门那次,眼下便是头一遭,大白天的,来往的侍从对她恭敬行礼,像是丝毫看不出她的异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唯有落在身后的韩越,能清楚窥见身旁人扭捏沉重的步伐。
屁股不住抖动,时而绷紧收缩,间或停顿片刻,一步步就像踏在泥地里,歪歪扭扭,深一脚浅一脚,伴着轻一下重一下的顶撞,只让她整个身形都透露出淫靡浮浪之态。
众人眼中高冷仙尊,此刻正被捅得双腿酸软,脸色酡红,若是扒下湿透的裙裳,还能瞧见红软外翻的阴唇的呢。
来到教场,木流芳便取剑演示起来,难得见她出手,侍从们便都围聚过来,又有传讯了相熟弟子来共看,一来二去,等着木流芳大汗淋漓演示过一遍,台下已然围满了弟子。
正巧着某位长老路过,折服于木流芳精湛剑法,与她探讨起来,恳请她指点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