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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发生什么的样子,当然,最终什么也没有发生。
歌舞伎町的早晨静悄悄。
昨夜秋风夹秋雨,寒凉。被褥够厚,没有感冒,很好。小A醒来时想着,给自己多套上一件毛衣,一场秋雨一场寒,轻手轻脚地洗漱出门,小A自觉去寻打扫工具,清洗昨夜歌舞伎町大厅的一地残秽。
青年醒来的时候,以为会和其他早晨一样,在某张大床上,和某个不认识的美人,软香在怀,珠玉在握,伴着宿醉后的头疼,随着顺手给出的几张钞票,美人假惺惺地问候然后愉快地离开。
今天有点不一样。
被窝还是很温暖的,软软的,香香的,只是怀里没有同样软软香香的美人,床铺也不大,是刚好够人伸展开的地铺。
迷迷糊糊睁开眼,对面是同样一张地铺,被子半掀开,枕头和铺垫还有着凹陷的痕迹,仿佛那人刚离开不久。伸手碰了碰,已经凉了。
记忆渐次清晰起来,昨夜,在歌舞伎町……是的,小苹果……小A,和一个A走了,我被踢出局了……然后怎么着?……酒,对,喝了很多酒,因为失恋应该喝酒,喜欢的O被人睡了应该喝酒……然后呢?好像有个红毛……去找小苹果……然后是……很热,有凉凉的冰块,但还是很热,很热……然后那个冰块好像和自己接吻了,不停的吻,勾缠舌头,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深入,快要喘不过气来,然后自己……
青年猛地掀开被子,内裤换了,穿着浴衣,检查身体,什么痕迹也没有。约莫是一场奇怪的春梦,青年想着,只是自己现在又在哪里呢?歌舞伎町有这种地方?
入目是一间简单的和室,方格门,大柜子,其他什么也没有,往上看是梁和椽,木构架清晰可见。
青年站起身,一开门,凉气袭来,青年生生打了个寒战。青年默默关门,回到被窝里。
过不久,门又被打开,是个身材欣长的少年,穿着跑堂的制服,大潜水镜加面罩,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地,但看得出是个少年,因为他的眼睛太清澈,眼睛是少年,所以他该是少年。
“醒了?”他听见少年说,声音清凌凌却有点喑哑,反而像是青年了。
“嗯,这是在歌舞伎町?”
“对,你喝醉了,跑到这里,说要找小A。”
“要不是那个红头发的乱指路,我也不会跑到这破地方来。”青年有点恼了。
“唔,从某方面来说他也没说错,我也叫小A,不过跟小A姐的那个小A不一样,我就是个无名无姓之人,因为据说性别是A,所以叫小A。”
“我那样子像是要找个跑堂的吗?”
“不像。像是个会酒后乱性的。”
“那他觉得我会酒后乱性个跑堂的?睡跑堂的能花几个钱?再不济也得给我找个O啊!”
“有道理。”
一阵沉默,两人不知要说什么了。
小A从柜子底层掏出青年的衣服,“一晚上干不了,就没给你洗。外套还算干净,衬衫有点汗臭,内裤,呃,你还要的话我可以从垃圾桶给你捡回来。”
“你们这服务这么不周到的?!你看我像差那点衣服钱的吗?”
“不像。所以我可以给你跑腿。尺码,牌子,有没有过敏的布料?”
“身高185,体重75,没有。”
“钱。”小A伸手。
“啧,穷鬼。”青年从昨晚的旧衣服口袋里找出一张卡。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方格门又被打开,小A拿着一袋衣服递过来,“卫生间在那。”小A指了指,“这是早餐,青菜瘦肉粥。”小A把矮桌从大柜子里拿出来展开,把打包来的粥放到矮桌上。
“你不出去?”
“这是我的房间。”
“所以呢?”
“这里不是客房。我有这个房间的使用权,现在我要休息。”
“啧。”青年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不一会儿,青年又打开门“你这卫生间怎么怪怪的?”
“因为这是调教师的房间。”小A答到。
“你说啥?调教师?你?昨晚不会发生了什么吧?”青年又想起昨晚那个奇怪的春梦,忍不住抱住胳膊搓了搓“我跟你说我可不好这口啊。”
“对,调教师,我。大部分时候是个跑堂的。昨晚你易感,含着我的手不放。我哪口都不好,你大可放心。”
“易感?!含着你的手?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你喝醉了,我闻到一点柠檬汽水的味道,感觉像是易感,要去拿抑制剂的时候被你抓住手含着不放,但你最后还是放开了,我给你灌了抑制剂,你睡着了,完。”小A拿着水杯,喝了口水。
“这他妈的就这样?”
“这他妈的就是这样。”小A语气平淡。
“你平时没啥客人吧。”
“我平时没有客人。我平时是个跑堂的。”
“哦。”青年回到卫生间换下衣服。
', ' ')('“见了鬼了,不对,你不是个A吗?易感期你还能碰着我?”
“是据说是个A,我对信息素没有感觉,闻着像香氛,至今没弄清ABO性别,知道自己是个男人。”
“你感受不到信息素?”
“如果你是指受影响的话,是的。”
“你有信息素吗?”
“我不知道,别人跟我说我是A。”
“我闻闻。”青年有点好奇,小A身上的味道很淡很淡,也不冲,该是B才对,怎么就是个A呢。
青年靠近小A后颈的位置,凑上前去,直男青年并没有发觉这种类同于观察男性阴茎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小A至今弄不懂这个世界的正常世界观,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小A今天老板给加餐欸!”阿健咋咋呼呼地拉开门就看见这一幕。
门嘣地一下又关上了。
“他怎么了?”青年不解。
小A茫然地摇头。
青年轻轻嗅了嗅,“欸,没味道啊。”短短几秒后,青年猛地退开。“卧槽!冻死我了!你是冰山成精吗?这他妈的怎么这么冷!”
“啊?”小A不解,“闻个信息素跟冷不冷有什么关系?”
“正常人没关系,但你的信息素很特别欸,其他人什么的甜的酸的冷香暖香,就你,啥气味都没有,就冷,要是有O能被你睡一定很带感,身体臊得慌,却冻得很,越冷越臊,越臊越……”青年忽然止住了话头,因为他想到了昨晚,确实很带感。
“我是不是射了?”青年呐呐地问。
“什么?”小A不知道他再问什么。
青年脸红了,咬牙切齿“昨晚……舔手……我是不是射了?”
“对。”
“我自己舔射的?”
“不止,我也有故意挑拨。”
“……为什么…我对A没性趣…”
“我要把我的手拿出来,得让你主动张开嘴。”
“他妈的就这样?”
“他妈的就这样。”
之后谁也不说话了,青年打开包装吃完粥,
临走,青年说“行,那这事就这么过了,他妈的再也不见。”
小A也说“好,他妈的地再也不见。”
青年不知怎么地却有点不是滋味,他道:“你他吗地有没有点职业素养,街上的小鼠都比你会拉客!”
“没有,再见。”小A答得毫不犹豫。
“啧。”青年走了。
下午小A拿到2500的分成,虽然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青年还是付了钱。
不想,没过两个星期,却又碰上了那青年,彼时他正在一个奶味少年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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