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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你愿意主动上门。”
这种句子听起来像是恐怖电影的经典台词。
常羚意识到自己落入了糟糕的局面,可是,他还想挣扎一下。
“安傲,你冷静一点。”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轻缓,与他平时扯着嗓子嚷嚷的声音不同,这才是他的本音,温柔,和气,和所有人脑内想象的大佬截然不同。他以前最讨厌用自己的本音说话,此刻却为了活命而不得不委曲求全了。他的想象力比较匮乏,他怀疑自己有可能小命不保,也可能是他不愿意去想那个最贴切的发展——如果他真的能理解安傲即将要对他做的事情,他是绝对不可能用这种声音说话的。
羊入狼窝,还要咩咩叫,这只会让狼兴趣大增。
安傲没有要和他交流的意思,暂时离开了。
“安傲?”
他被困在床上,手和脚都被拉伸到极致,眼睛只能看到天花板。
常羚只能通过自己耳朵里听到的声音推断安傲正在做什么。
他听到窸窸窣窣翻动的声音,安傲好像从桌子上拿了一样比较重的物体,朝他走来。
安傲腿很长,从书桌回到床边只用了几步。
他在床边坐下,右手拿着一样东西,这次常羚能看到了,却还不如看不到。
安傲的手里竟然拿着一把剪刀。
“你想干嘛?”他慌张地问,“安,安傲!我朋友都知道我来你家了,你,你别以为……”
“嘘。”
安傲捂住了他的嘴。
常羚试图咬他,但只是徒劳,安傲的手劲远远比他想得更大。安傲的手很大,盖上来能够遮住他整张脸,用来捂他的嘴时,稍微一使劲就让常羚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正在拼命与头后面的垫子紧贴在一起,像要用他的头刺穿这张床似的。但是人的脑袋怎么可能刺穿一张床?再次之前一定是他的头先爆掉!安傲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常羚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这回他面对的是死亡威胁,简直拼了命。
安傲终于放开他。
但是,他脸上却洋溢着笑容,他说:“原来你害怕时是这个样子啊?”
“你在耍我玩?!”常羚终于发怒了。
在小命难保和自尊心之间,大佬暂时选择了后者。
完蛋玩意!他竟敢——
“啪!”
安傲扬起手掌,在常羚的脸上抽了一耳光。
他的目光陡然变得冰冷,凝视着常羚时令他隐约怀疑盯着自己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条毒蛇。常羚瞪大眼睛,怒火盈满了眼眶:“你他妈的竟然敢打我?!”
“啪!”
安傲不吭声,照着他左脸同样的位置反手又抽了一耳光。
常羚的脸顿时肿得老高。
“你他妈的……”
“啪!”
常羚脑子里嗡嗡地响,他几乎要被这几巴掌给抽晕过去。
而始作俑者仍然保持着内敛克制的神情,绅士风度十足地伸手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
安傲用略带无辜的语气说:“羚羚,我不喜欢你说脏话。”
“操你妈的……”
“啪!”
常羚瞪大了眼睛,喉头一甜,再张口时猛地喷出一口血。
他伸舌头舔着自己嘴边的血,咳嗽了好几声,满脸难以置信。
安傲的眼神终于有所改变。
他放弃了冰冷的面具,叹了口气,温柔地摸了摸常羚的脸,低声问:“你为什么要逼我呢?”
“你他……你……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啊?”常羚崩溃地挣动,“你有病去看医生啊!折磨我干嘛?”
安傲按住他,骑在他肚子上,右手握着剪刀接近他的喉咙。
常羚被这个神经病疯狂的动作和冷峻的表情吓住,一动不敢动。
他结结巴巴地说:“真真真真真真的,我真的建议你去看医生,钟楼二楼有心理医生你知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可以帮你联系。”钟楼在学校操场,一楼是图书馆,二楼是心理治疗室。
常羚一向是很横的。
但他此刻突然想起那句话,叫横的怕不要命的。
什么横的怕不要命的,明明是横的怕神经病的——第二句还更押韵!
“嘘。”安傲丢出这个字,用剪刀剪碎了他的衣服。
剪完衣服,他转了个身开始剪常羚的裤子。
常羚突然尖叫:“别!”
“你别害怕。”安傲回过头,用单纯的笑容安抚他,“我会很小心。”
“不是那个……我……你……”常羚的表情变得异常纠结,“我求你了,我错了,你要是记恨我之前叫人抓你,记恨我骂你,嘲笑你,还有打你,那你可以打我一顿。要是你需要钱,我也可以叫人凑一凑给你,包括那些照片……我手机就在口袋里面,你可以拿走,你想要什么都行,别,别剪我的衣服,别……我求你了……”
常羚的语气
', ' ')('越来越卑微,他的语气中蕴含着极度的恐惧。
可是安傲的态度仍然一如往常。
他冷静地剪碎了常羚的校裤,和校服的碎片一起卷好,拿走堆在了他的椅子上。
安傲回到床边,欣赏着只剩白色背心和白色内裤的常羚,笑容越来越古怪。
常羚小声地求饶,但安傲统统当作耳旁风。
他重新爬到常羚身上,弯下腰含住了常羚深深凹陷的锁骨,顺着骨骼走向明显的皮肤,轻轻舔舐着。
安傲的皮肤白得像牛奶。常羚的皮肤颜色则与他的不同,常羚热爱各种运动,永远活跃在室外,皮肤被太阳晒得微微发黑。可是,也许这是黑皮的好处,常羚的皮肤质感极好,就算凑近到眼前也纤细得看不见毛孔,摸上去简直像是小孩子,柔嫩又光滑,用舌头感受时则更明显,当他舔上去的时候,舌尖触碰到的皮肤不会令他想到这是一个人,如果闭上眼睛,简直像是在品尝一块柔软的玉。
这是比想象更真实也更美好的触感,令安傲无法克制地想要更多。
常羚咬紧牙关忍受着安傲的侵犯,他依旧不放弃求饶,那些傲慢与暴怒都变成过眼云烟,他宁肯把自己的尊严踩碎,说尽各种谄媚的好话,只希望安傲能放过自己。
“男人有什么好的?”他小声说,“就算你真喜欢男人,我和你看的那些杂志上的……也比不上啊?是吧?”
常羚努力贬低自己,却再次被捂住嘴。
安傲边捂着他的嘴巴,边舔着他的颈窝,舌尖与小虎牙都在常羚的喉结反复擦过。
常羚的肚子里酝酿着无数脏话,随时准备喷发,但考虑到自己刚刚吐出的一口血,又全部咽回去。
突然,他的脸色一变——住手!两个字就在嘴边,但都被安傲的大手堵在了口中。
安傲用一只手捂着常羚的嘴,另一只手拉开了他的背心,头顺着掀开的角钻了进去。
常羚穿的背心较为紧身,当安傲把头钻进去时,背心的材质使它的脸被从后方产生的压力按在了常羚的胸口。在安傲往里钻的时候,他的鼻尖,他的嘴,他的长睫毛,由常羚的肚脐开始一路向上搔,最后集中在常羚的胸口处胡乱搔动。
常羚紧紧闭上眼睛,鼻子呼吸时的响动变得愈发明显。
他需要大量空气。
幸好,几秒后安傲终于放开常羚的嘴,因为他需要用双手掀开常羚的背心,然后钻进去。
“呼……哈……呼……哈……”常羚用嘴粗喘,大口大口地吸气呼气。
他快疯了。
与喘息时的大声不同,他呻吟的声音极其微弱。
常羚努力将自己的声音压低,羞耻无比地恳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了……很,很痒……”
安傲大发慈悲地将脑袋从他衣服里拔出来,但目的也是为了换气。
安傲雪白的脸上浮起一片绯红色,他微笑着看着常羚的脸,问:“你知道你用这种声音求饶时,一点诚意也没有吗?”
他大方地跪在常羚身体两旁,直起腰,露出自己的下身。
安傲扯下外裤,将内裤拨开,掏出憋在里面的阴茎,它在常羚的注视下颤颤巍巍地撑起来,直直地竖立在常羚面前。安傲的皮肤是浅色的,肉棒也是浅色的,但这并不影响它的尺寸恐怖,这是常羚头回被强硬地要求仔细端详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它又长又粗,简直像是婴儿的一条手臂。
一个男人对着自己露出充血发硬的下体,好像不会有别的意思。
常羚咽了口口水。是因为恐惧。
安傲却跪着向前移动了一步,这回,他的肉棒已经来到了常羚的脸前。
安傲调笑地问:“馋了?”
“你他……我是男人!”常羚的脏话及时吞了回去。
对常羚来说,比安傲的肉棒更可怕是安傲打人的巴掌,起码现在是。
安傲点点头:“我知道你是男人,可是,我想要你。”
他暗示意味十足地摸了摸常羚的脸,“我不会做得太过分,你只需要张嘴就够了。”
这还不过分?
常羚瞪大眼睛,再次自我申明:“我不喜欢男人!”
“我知道,我不在乎。”安傲倾身在他耳边说,“是我要你。”
他用蛊惑的语气说,“你只需要张嘴就行了,让我满足,我就放你走。”
常羚问:“你说真的?”
安傲的声音更加低沉:“羚羚,我不对你说谎。”
常羚心动了。
也可以说,他此刻并没有其他办法,除了相信安傲,他别无选择。
他说:“我现在可没法动。”
“是的,其他的都交给我。”
“你一定要放我走。”
“我保证。”
于是,常羚乖乖地张开了嘴,下一刻,安傲就抱住了他的头,将腥臭的肉棒狠狠撞进了他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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