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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了,不要了,别,别再来了!”常羚呜呜咽咽地恳求着。
房间里,两个男人异样的粗喘声是唯一的声音。
安傲紧紧抱着常羚,在他身体里又射了一次。
常羚的双腿抖了抖,他低头看向自己下身,随着安傲抽出他的分身,在常羚身下也随之吐出白色的精液。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精液在自己皮肤上拖动的触感,冷冰冰的,黏糊糊的,他的体内体外都已经湿透了,看不到也不用看都知道他的小穴有多凄惨。常羚确信那里已经肿了,可该死的安傲那玩意倒是依旧雄风振振,他妈的同样做了这种事,高潮是一起高潮,怎么肿就不一起肿呢?
在不应期的几分钟里,安傲会抱着他的腰,将嘴凑上来,吸吮他的脸。
常羚发现安傲真的特别喜欢他的脸,又舔又吮吸又咬,各种花样轮番来。
鉴于安傲这种变态的爱好,常羚觉得他以后绝对不可以在安傲面前笑。
因为他笑的时候会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在肉嘟嘟的脸上特别显眼——这变态说不准连梨涡都能插一插。
“啊!”常羚突然觉得头皮一痛,是安傲拽了一把他的头发。
他立马从神游天外回到现实。
“你怎么走神了?”安傲不悦地盯着他的眼睛。
“……”常羚不知道怎么回答,心虚地将眼珠转向另一边。
安傲倒是不在乎他看不看自己。
“哎。”他喊了常羚一声,“把舌头伸出来。”
“干嘛?”
“我老觉得我在舔尸。”安傲津了一口常羚的脸,催促,“你也亲亲我呗?”
“我亲你爷爷也不亲你。”常羚的下身晾了一会儿,精液都流出去了,没了那种受辱的体感,他的胆子突然重新到访,给了他嘴贱的支持。
“OK。”安傲点点头。
下一刻他就掰开了常羚的腿,朝着常羚湿湿软软的小穴里又捅了进去。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常羚以为自己下身已经肿得没知觉了,被捅这一下顿时又痛得一激灵。他在心里连续骂了好几句安傲,安傲全家遍及他亲戚全家,最后一路延伸到安家的祖宗十八代。但最令常羚震惊的是,“你是人吗?”
这句不是骂,是真震惊。
他不明白安傲怎么又硬了?不说不应期,安傲今天射了几回了?他是不是长八个肾?
“你应该希望我是人。”安傲抱着他的腰,饶有兴致地边抽插边说,“你正在验证这事。”
对,安傲起码有一句话说对了,常羚正在用本人验证安傲到底是不是人。
常羚被操晕过去前想,他验证完了:不是。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是。
淦。
……
常羚昏迷了一段时间。
他不知道算长还是短。
总之他昏迷了一段时间,这个说法是绝对没错的。
在刚刚恢复意识时,他还迷迷糊糊的,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真的醒了。
他睁开眼睛,猛地发现眼前一片刺眼的光,顿时又迅速将眼睛闭上。
隔着眼皮他也能感觉到眼前特别亮。
随后,当他的触觉恢复,常羚就没法再想什么亮不亮了。他隐隐约约感觉到身下塞着一个奇怪的东西,正在嗡嗡震动,不断地刺激着他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不是小穴,是后,后面……淦!他屁股里塞着个跳蛋!常羚从来没干过这种事,由于体质特殊,他的青春期和别的男生不同,不会对班里的女学生的身体产生好奇心,最多因好奇看点A片,通常还是别的同学给他发的小视频,等他说读后感,他才会不得不看一眼。
他看完偶尔也会有欲望,但最多自己撸一发,射了就完了。
常羚绝对不会像小黄书的主角那样,因好奇往自己的小穴或屁股里塞玩具!
但是他也不是野人,他知道什么是跳蛋,这触感,这动感,除了跳蛋不会是别的东西。
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
“唔……啊啊啊~”
常羚分心骂了几句安傲,顿时被身下袭来的一波波快感刺激得张嘴呻吟。但是他很快就用自己的意志力克制了那些丢脸的声音,死死咬牙忍住。安傲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偷看,也许就等着看他这种失控丢脸的样子。即便常羚昨天和今天已经丢脸无数次了,可是,能少一次他也想再少一次。
但是越忍耐,那种震动感就越强烈,尤其是跳蛋就放在最刺激人的地方,压着他的前列腺震,让常羚的阴茎很快就自动竖起,硬邦邦的,不用摸眼看着就能自己射。至于他的小穴里那就更不必说,淌出的淫水几乎要成河,他下身前中后都一片狼藉,湿淋淋的,还真像个饥渴无比的贱货,淌着水求人上。
现在常羚已经被摆回了平躺的姿势,但腿被摆成了M字型。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腕上拴着一根绳子,他尝试扯了一下
', ' ')(',应该是连接在床头上。
床头到底绑了多少东西?
死变态花样真多。
常羚又找上安傲家长骂了几句,但渐渐觉得奇怪。不对劲,为什么他已经停止呻吟了,耳朵里却还能听到自己的呻吟声?有喘息声,还不止一个人的。常羚已经适应了强光,他迅速睁开眼睛,顿时发现自己眼前怼上了一张脸,是安傲的,近在咫尺。他吓了一跳,刚刚安傲一直伏在他身上?怎么自己一直没发现?
不过常羚很快就反应过来,不是的,这不是真正的安傲,他的身体上没有被人压住的感觉。
他轻轻摇晃了一下头,这才明白,他眼前看到的景象只不过是录像。
有人——算了不是有人,直说是安傲吧。
安傲给他头上套了一副VR眼镜,还给他戴上了耳机。
死、变、态。
这个称呼送给安傲名副其实。
常羚想起来了,他昏迷前安傲正在强暴他,而且连续强暴了他好几次,在此之前安傲当着他的面在床边安装摄像机,床头上也有一个,正对准安傲的脸,看样子现在常羚自己戴的VR眼睛里播放的内容就是这个摄像机拍的画面,五分之四的屏幕里装的都是安傲的脸,再配合常羚屁股里那个嗡嗡震动的跳蛋,这令常羚不由得错觉安傲正在侵犯他。
事实上安傲不在这里,床上只有常羚自己,但他戴着VR眼镜和耳机,看着第一视角的录像,听着音质清晰的喘息,配合真实跃动的跳蛋,他和正在被干其实也没两样。
“呼……呼……”
常羚怀疑这段录像拍摄的是他昏迷后的画面。因为安傲解开了他脚腕上的手铐,将常羚两条腿抬起来缠绕在自己腰上,双手握着常羚的腰,疯狂地摆动腰身,像个180年没开过荤的魔法师怒草充气娃娃。
安傲雪白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红,安傲眼神迷离地望着镜头,微微张着嘴,他半站起身,抱起常羚的下半身,让两人结合的下体入镜。他很清楚这段录像是放给谁看的,他拍摄时一定已经想好眼下了。常羚怔怔地睁着眼睛,听着安傲沙哑的粗喘,眼睛不自觉地停留在安傲粗壮的下体。那根完全不似正常男人尺寸的肉棒,在常羚的下身,整根拔出,整根没入,每次都是大力地捅进他的身体,像要刺穿他。
安傲慢慢地捅了几下,重新跪倒,看着镜头问:“爽吗?”
常羚的嘴唇微微发抖,他差点回答一个字。
安傲腾出手将汗湿的刘海往后捋,情动的脸令常羚下意识地吞咽唾沫。
“真可惜你晕了。”他低沉的声音搔着常羚的耳朵,“你要是有感觉就好了。”
他……他有啊。
常羚身体里的跳蛋突然加速,这是最新科技的跳蛋,特别贵,但有贵的道理。它的低速和高速之间的差距特别大,能够感应到使用者的身体状况,比如之前常羚昏迷,它就一直保持自动低速运行,在常羚苏醒后不久,它就开始自动加速,往上调了一个档位。这还只是中速,但已经令常羚欲仙欲死。加速震动的跳蛋配合画面里加速捣他的安傲,简直是梦幻般的合拍。常羚蜷缩着脚趾,终于尖叫着射了,一发精液射向半空,再洒下来,回流到他自己的肚皮上。
“我要射了——”
在常羚眼前,安傲掐着他的腰,最后一次暴冲将阴茎狠狠撞进了他的体内,咬着下唇在常羚的身体里释放。射出来的瞬间,安傲的额角聚积起一滴汗,顺着脸颊,下巴,一路向下流淌,最后在喉结处打了个转。
常羚看着这美妙的画面几乎失语。
安傲高潮时的脸如同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常羚的脑海里。
“嗡嗡嗡……”
“嗯?”
常羚被下身的快感唤回神,他已经射了一次,但是在他体内作怪的跳蛋仍然继续运转,根本没有停止。而且常羚的VR眼镜里的录像也在继续播放,安傲抱着他亲吻了一会儿,又硬了,提枪再上。常羚真的费解了这厮的精液都储存在什么地方?还能射?
还能硬?
可安傲真能。
常羚慌张地发现他也硬了,跳蛋一直在震他的前列腺,无论他想不想硬,他都得硬,心理赢不过生理。安傲边操他,嘴里的唠唠叨叨也没有停过,总是爆出一些非常恶心的话,眼睛还盯着镜头,像和常羚对视一样。他一定是知道这些录像都会在VR眼睛里播放,录的时候就故意这么看!常羚快疯了,他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安傲充满欲望的眼神,闭上眼睛则屁股里的刺激感就变得更强烈,耳朵里还不断灌输着安傲和自己的粗喘,这厮还总问他爽不爽,问他是不是特别想要,夸他的小穴又软又湿……
即使只是听安傲说的话,常羚都忍不住面红耳赤。
以前怎么看不出来?安傲那张冷脸里居然藏着这么多淫荡的话,说得他高潮迭起。
在常羚看的录像里,安傲又操了他两次,录像才终止。
但这还没完,录像终止时,黑屏了几秒后,又回到最开始。这个录像是循环的!
', ' ')('等于常羚能享受4D被强暴体验外,不用按重播键能自动循环播放!可他没想按replay啊!
常羚不知道经历了多久的折磨,他只知道自己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像泡在水潭里。
他前面已经射不出来了,但还是会本能地硬,导致他的阴茎干涩又痛。
与之相反的是他的屁股和小穴,湿哒哒的宛如被一百个人轮奸过,而且还能迎接第一百零一次。
“呜呜……”
跳蛋已经调到了高速,常羚的前端抽动了几下,缓缓流出一些液体。
他看不见,但他知道那不是精液。
他失禁了。
而且不是射尿,还他妈的是淌出来的!
强烈的羞耻感与屈辱感包围着常羚脆弱的心脏,他已经濒临崩溃。
做出这一切的幕后白手,甚至不在房间里。
他仅仅是给常羚播放了一段录像,就将他的自尊心撕烂、揉碎。
更令常羚崩溃的是。
即便他知道做出这一切的人是谁,即便他知道如此侮辱自己的人是谁,即便他知道那是个死变态,恶魔,将他侵犯了无数次的八肾疯子,他仍然在心底默默渴望着这个男人能够出现,取掉他的耳机,还有戴在他头上的VR眼镜,只要他救他,只有他能救他。他在指望一个侵害他的人拯救自己。
淦。
而且他好饿哦。
常羚是真的很饿,他一整天就只吃了一碗粥,碗还是那种装饭用的瓷碗,特别小,按照他的食量这点粥本来就填不饱他,一餐光吃这个都吃不饱,何况是一整天才一碗粥。除此之外,他又射了好多次,做爱是真的消耗胃,他以前听小弟们闲聊的时候听过一耳朵,他们说跟女友做完老是会饿不知道什么科学道理,常羚以前不信,现在才知道这居然是真的。
不过回头有机会他要给小弟们更正,不必跟女友做爱,自己对着墙撸到射尿也有同样效果。
“嗡嗡嗡……”
淦!
常羚绞尽脑汁剖出毕生脏话,从大声谩骂到心底碎碎念。
不是他突然怂了,是他真的脱力且饿,尤其是饿,饿得连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了。
而且他前面特别、特别、特别,痛。
他怀疑他要废掉了。
突然,一只手摘掉了他头上的VR眼镜,随后,又摘掉了他的耳机。
常羚虚弱地看向这位英雄之手,不出意外,果然是安傲。
这里也不会有第三个人。
安傲在床边坐下,伸手摸向常羚下身,摸到打湿的床单,不以为然:“怎么尿了?”
常羚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安傲笑了笑,“不要紧,这是生理反应,我理解。”
常羚继续冒充哑巴。
可下一刻,安傲就将手指插进了常羚的屁股里,“怎么连这里都湿了?”
“我拉了。”常羚开始胡言乱语。
“不至于,你几乎没吃饭。”安傲轻轻弯曲手指,在常羚的后穴碾磨,“湿透了耶。”
“滚出去!”
安傲静静地用手指插他:“不用紧张,我只是想帮你……啧,怎么后面也这么多水,难道你是水娃娃吗?”他好笑地脱了鞋子爬上床,低头开拓常羚的后穴,“这里太窄了,我不好动。”
“那就滚出去!”
“是你的水多为什么要迁怒我?”安傲叉开手指,用V型的小树杈在常羚的后穴里勾弄。
他努力挖了半天,终于将不断弹跳的跳蛋拿了出来。
安傲捏着这颗跳蛋给常羚看:“太危险了,它进得有点深,无线的不好拿。”
常羚看着这颗跳蛋,神情复杂。
难道他还要感谢这个恶心玩意吗?
安傲居然有脸说是。
“你得谢谢它,今天我不在的时候是它一直在伺候你,你们得正式认识一下。”
“滚开。”常羚不想跟神经病说话,跳蛋被拿走后他的身体好多了,他想睡觉。
可是,他能不能睡觉并不取决于他,而是取决于安傲。
安傲趴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狠狠嘬了一口:“再来一次吧?”
他端来了一碗粥,但并不是要用粥喂常羚,而是脱了裤子,扶着自己的肉棒在粥碗里滚了一圈,前端蘸满稀拉拉的白粥,他握着蘸了粥的肉棒,送到常羚嘴边,“唆一口?”
常羚紧闭着嘴唇。
安傲掐着他两颊,将湿润的龟头顶在常羚紧闭的唇缝。
他冷冰冰地发出警告:“张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常羚当有狗在叫,闭嘴闭眼,将这根屌视若无物。
“行。”
安傲退后,端走了白粥。
——再饿他一天是吧?
常羚冷笑。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是很饿,但不代表他要卑屈得连屌上的粥都舔。
安傲走了
', ' ')(',他也不在乎,扭头看了眼窗户。
窗帘是拉上的,但窗帘本身的颜色很浅,仍然能透过它看得到外面的光。
现在应该是晚上,不知道是刚刚天黑还是深夜?
在常羚思考时,安傲又回来了,端着一个空的高脚杯。
他重新爬上床,跪在常羚的肚皮上,没往下坐,将高脚杯放在旁边,脱了裤子看着常羚的脸,双手握着他自己的阴茎,快速撸动。
常羚花了五秒时间才理解安傲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他居然看着他打飞机!
常羚恨不得能跳起来踩爆安傲的头,但他动不了,双手被铐在床头,双腿被摆成M字型,浑身被锁紧,稍微动一下都疼。无论常羚有多愤怒,都只能眼睁睁地容忍安傲用充满下流欲望的目光打量自己。
当他想用闭眼来逃避时,安傲还能用恶意的语气挑衅他。
“闭上眼睛有什么用?我正看着你的脸自慰呢,我都不知道往你脸上射了多少次……不是在这里,知道吗?白天我偶尔会回房间,每次回来都能听到你在床上发浪。你是不是以为我不在?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呢,有时候我站在床边,有时候我坐在凳子上,但基本每次你射的时候我都在场,你明明心里爽得要死还要逃避,哪怕你以为房间里只有你一个人还要假模假样地咬着嘴隐忍,就跟你现在这样……假装贞洁烈女,是不是会更刺激啊?”
“闭嘴!”
“你刚刚躺在床上失禁地尿了一床的时候,我都亲眼看到了,你嘴巴里叫的是我的名字,你几次射出来的时候,都叫了我的名字,你是不是很失望是小玩具把你弄射的?其实你很期待我来操你吧?不管你嘴巴里骂我多少次,其实我根本恨不得我人就在现场,能够用我的鞭子来狠狠教训你,掰开你的屁股,狠狠插进去……”
“你闭嘴!”常羚睁开眼睛瞪他。
“你湿漉漉的眼睛会让人更兴奋,没人告诉过你吗?”安傲笑得更开心,“你好像又流水了。”
常羚羞耻地闭上了嘴。
此刻是他被脱光衣服被当成A片教材打飞机,他势弱根本辩不过人。
而且安傲真的没说错。
现在他下面犹如拧开的水龙头。
“我看你已经准备好了,两个湿透的洞都在等我捅。你生气,并不是气我看着你的脸意淫,你是恨我冷落你的两个洞,居然不肯临幸是不是?”
房间里响起金属撞击声。
是常羚挣扎时手铐锁链发出的声音。
常羚的额角已经绷显青筋,两只水汪汪的眼睛里绷出了血丝。
安傲满意地望着他鲜活的眼睛,手下撸动的速度加快。
常羚终于张嘴骂他了。
同一时刻,安傲也射了,他及时将前端对准玻璃杯,将所有精液全部射进了高脚杯里,一滴不漏。这次常羚才终于知道安傲每一发的弹药含量有多少,居然能装出三厘米的高度。就这射精量,送去当A片男主角起码也应该拿几十万的报酬。他想。然后开个系列,系列名应该以《巨根》or《爆精》为题干。
怪不得他每次都有被射爆的实感,如果安傲每发都是这个含量,他觉得那不是幻觉。
“你还能想别的?”安傲头回有种被忽略的无奈,他气笑了。
安傲拿出一个鼻夹,夹住了常羚的鼻子,让他无法用鼻子呼吸。
“今天你只吃了一碗粥,这不够。”言下之意,高脚杯里的精液是夜宵。
常羚闭上眼,瞬间在心中骂了三百遍卧槽。
可是安傲已经用鼻夹夹住了他的鼻子,接下来,他只需要掐住常羚的两颊,然后等待。
一分半钟后,常羚无奈地张口呼吸,被安傲掐着两颊撑开了嘴。
然后安傲用右手端起装着精液的高脚杯,将三厘米高度的精液灌进了常羚的嘴里。
灌完,捂嘴,直到常羚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做出吞咽的动作。
他第……他不想数了。
反正他又吞了安傲的精液,不想算第几次,但仍然很恶心。
他嘴里充斥着属于安傲的浓郁腥味,他难过得想哭。
更让常羚想哭的是,他感觉到自己的女穴还他妈的在流水,真的饥渴得像婊子,倒贴钱也要干的那种。如同安傲所言,简直像是染上了瘾症,中间和后面都急切地需要被捅和被射。
操。
淦。
妈的。他更气的是,虽然他的惯用词是那几种,但被操和被干都是他自己。
他居然在做一个变态的婊子,而且特自觉那种。妈的。淦。
哦,被淦。
安傲解开了他双腿的束缚,但常羚已经没力气抬腿踹他,两条腿跟没知觉一样自动躺平。
不过,即便如此,安傲还是将他的双腿重新铐上,他说,为了安全。
安全你麻痹,安你麻痹全。常羚翻着白眼看天花板,心里幻想着安傲的死亡一百式。
“睡吧。”安傲
', ' ')('在他身边躺下,“我爱你。”
常羚张嘴欲吐。
呕。
去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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