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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准备离开。
但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说话声,常羚扑进安傲的怀里,安傲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带着他重新滚到地上。这回换了个新地方躲藏,但依旧在灌木丛后的草坪内。常羚被安傲搂进怀里,两人一起趴在地上。安傲在常羚耳边小声说,先看看来的人是不是路过,也许他们很快就走了。
常羚只能相信他的判断,不然事情会更糟糕。
可事情还真就这么糟糕。
“我不想走了……”
“那边有个椅子,去那里休息一下吧?”
随着这句对话的结束,两个男人出现在常羚的视线中,他们看起来大约有二十余岁,比较年轻,但看起来并不像是大学生,应该是已经工作的人。他们边走边说话,来到灌木丛外的长椅上坐下,距离常羚和安傲只隔着一道灌木丛和五米的距离。角落里安安静静,他这儿要是发出任何声音一定会被对方发现,常羚紧闭着嘴连呼吸声都放轻了,他不安地抓了抓安傲的手,得到一个回报的握紧,这给了他一点坚持的勇气。
这瞬间他觉得安傲真是一个值得依赖的人,虽然是弟弟——他妈的!
一秒后常羚就打消了对安傲的感激。
变态还是那个变态!
明知道灌木丛外就有两个男人,这孙子居然又硬了!安傲一直是穿着衣服的,刚刚和常羚做的时候,也只是拉下裤子,收拾自己的时候把裤子拉回腰就行。常羚不同,他的衣服全部都被安傲扒掉了,装进防水袋里扔进湖中,现在它们还在水上漂呢。他的皮肤一直与草坪直接接触,不止身前,身后也一样。安傲将他搂进怀里,两人紧贴在一起,他发现有人来还坐在灌木丛外的长椅上紧张得要命,阴茎早就吓软了,可安傲不同,面对这种紧张的环境,他的下身居然又变得硬邦邦,隔着裤子顶着常羚的屁股。
常羚捏住安傲抓他的手,死死掐了一把,安傲不在乎,手往下移去摸常羚的屁股。
这种时候?!
常羚扭头瞪他,却得到安傲在嘴上轻轻地啵了一下。
在他怔住时,安傲迅速将手伸到底下掏出自己的肉棒,对准常羚仍旧湿软的小洞,直接插了进去。常羚咬紧牙关才没发出声音,安傲在背后抱着他,从这个角度插入,肉棒进入得非常深,前端是贴着他的甬道滑进去的,常羚绷紧了小腿,浑身都被突然的袭击弄得发麻,发软。
常羚身上还有刚刚做爱后留下的余韵,老实说他正处于不应期,突然获得这么强的刺激,他浑身的神经都表示出严重的拒绝,唯独肉穴不老实,咕叽咕叽地吞进粗壮的肉棒,将硬邦邦的肉柱全部吃进了甬道里,因一天的牛肉训练后,它就像是活的一样,仿佛有生命,主动地吸紧了肉棒,让甬道与肉棒贴合,享用它滚烫的温度。
而他还记得五米外有两个歇脚的路人,根本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有呼吸时的喷气声变得更粗更急促。
安傲捏住他的下巴,举起来,让他看前方。
常羚一开始没意识到,直到他耳朵里听到一些暧昧的声音,是呻吟,但不是他自己的。
也不是安傲的。
他疑惑地睁开眼,随即惊了,这两个散步路过的男人在长椅坐下后,看周围没人,居然迅速抱在一起,亲亲摸摸地啃对方的嘴、脸、脖子、锁骨……最后扯开领口,其中一个俯身埋头去嘬另一个人的乳头,另一个人也不甘示弱,手往下利落地解开自己的扣子,接着拉开对方的裤链。随后他推开埋在自己胸膛的头,跪在那人脚边,低头把那根蹦出来的肉棍吃进了嘴里,像在吃冰棍一样,饥渴无比地吸吮着,毫不掩饰自己的声音。被含着肉棍的男人抓紧了身下那人的头发,狠狠往上揪,嘴里催促他:“快点,快点,我先射一次等下就搞你。”
“到这种公园里弄是刺激点哦!”跪在地上的男人边吸边笑,手还在下面给自己做扩张。
常羚看得目瞪口呆。
现在街上的同性恋这么多吗?
怎么跑这都能遇上?
哦,那根好像没安傲的大……
不对!重点是他们要搞多久?什么时候才走?
安傲还掐着常羚的下巴,只要他不闭上眼睛,就只能被动地欣赏这场民间小电影。说实在话这两个路人都是主动派的,特别配合,一个先被口交射了一回后,另一个人一直在扩张,等他扩张完毕先那人休息好了,立马把人按倒插了进去开始干。被按在身下的男人也不会害臊,叫得特别大声,什么“哥哥”“老公”这种称呼不要钱一样地往外扔,反而是听的人害羞了,常羚脸红成了柿子,嘴里叼着安傲的手,一觉得忍不住了就轻轻咬一下。
当然他不至于看个春宫都忍不住要跟着叫,委实怪安傲不老实,灌木丛外的长椅上两个人干得昏天暗地,常羚背后的安傲也在搞事,除了送出一只手给常羚咬,另一只手则握着他的腰,下身左右打旋,在常羚的肉穴里轻轻抽送。常羚又得看活春宫,又得忍住从下身涌上的快感,几乎要疯了。
长椅上的两人已经换了个
', ' ')('姿势,之前是后入,现在是面对面。
身下的人抱住身上那人的脖子,双腿挂在他腰上,边浪边叫,“老公,老公,快点!再快点,我要到了,我,我,我,啊啊啊——老公好厉害,再,再快,唔!”被用吻堵住嘴后他也不老实,老拿脚后跟去磕身上那人的腰。
“操,你他妈……”上身那人呼吸急促,腰越挺越快,“死骚货,想叫人来看你的贱样啊?”
“是啊,是啊,我巴不得大家都来看呢,你,你再不快点,等下有人来我看你怎么办……”
这两人纯粹是说床上的浪话,但作为真的在偷看和偷听的人,常羚也真的很心虚。
他一心虚,就更不敢发出声音了,连呼吸的频率都减低,憋会儿气才吸几口气。
这样就导致了他更不舒服,以他现在的处境本来就应该像外面的两个人学习,用更快速的呼吸和发出声音才能获得更多空气,避免短气与窒息,结果吃了苦头,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呛着。他想咳嗽又不敢咳嗽,脸都憋红了,只能更用力地咬住嘴里那只手。安傲并不在意,他伸进常羚嘴里的手指还不安于室地乱动,捏着常羚的舌头轻轻拉扯,玩了一会儿,突然俯身紧贴常羚,在他耳边说:“我真希望你能够像外面的人学习一下。”
学什么——常羚刚要问,安傲却忽然勒紧了他的腰,下半身狠狠撞在他的臀上,肉棒前端飞射出一大泡精液,打进了常羚的肉穴深处,那陡然而至的冲击力顿时令常羚浑身绷紧迎来高潮。在他高潮的瞬间,狠狠合拢牙齿咬住了安傲的手,他脑子了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量。
等他回过神时,长椅上那对小情侣已经不见了。
他发现安傲也不在,回头一看,发现安傲已经勾回了湖上漂的防水袋,拿出衣服递给他,让他穿上。常羚捡起衣服,一件件穿好,穿最后的校服长外套时,刚巧抬头,发现安傲正低着头盯着自己的左手发呆。手掌侧面有一个牙印,非常深,正在滴血。常羚拉上拉链,突然想起来这牙印是自己咬的,顿时心虚,也有些慌,不知道安傲又会对他做什么。
没想到安傲仅仅是抬起手舔掉了伤口的血,抬头露出笑容,若无其事地说:“回家吧。”
……
当夜安傲将常羚带回家后,并没有再提惩罚。
公园里发生的事,就像是一场梦似的,直到常羚入睡都觉得那像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事。
第二天,两人又坐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
今早,安傲依旧准备了同样大小的牛肉,常羚不敢让他动了,主动进厨房拿走牛肉。
“我自己来。”
“也行。”安傲并没有要求他放下牛肉,常羚肯自己动,安傲倒是更开心。
常羚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安傲的笑容特别古怪,他肯定还藏着别的阴谋。
可是他经历了那么多,现在已经有点鸵鸟心理。
就是说,只要安傲不主动讲,他就可以假装不会发生。
比如今早从他起床到安傲开始切牛肉这期间的时间里,他一直觉得那个所谓的肉穴训练是不存在的,直到安傲将牛肉条切下,放在碗中,它的存在才提醒常羚面对现实。如果他没看到牛肉,他是可以继续自欺的。
不去想,心情可能会好一点。常羚安慰自己。
等他塞好牛肉,预备出门前,安傲叫住他。
又要干什么又要干什么又要干什么又要干什么又要干什么……
常羚忐忑不安地回头,突然觉得脖子一重。
“这什么玩意?”常羚下意识问。
“项链。”安傲托起尾端给他看。
这还是真是一条项链,不过,是纯金的。
常羚一脸无语:“我又不是什么社会大哥你给我戴这玩意干嘛?”
安傲笑着摸了摸他的脸:“我看你挺社会的。”
“金链子啊?”
“嗯。”安傲扯了扯项链,把一个项坠拽到正确位置,他还特意提醒常羚,“你看。”
“金项链还连着个金坠子……更社会了。”常羚边吐槽边摸了摸,发现坠子上刻着字。
坠子是一块长方形的牌子,安傲把上面写的字告知常羚:“安傲的羚羚。”
常羚浑身发凉——好恶心!
他受不了,“这坠子是什么玩意?!”
“狗牌。”
“我去你大……”常羚看了眼安傲逐渐失去情绪的脸,撇撇嘴把剩下的话咽下去。
安傲拉了拉坠子,又扯扯项链:“这是狗牌……这是狗链。”
他从狗牌上拆下一个机关,用力一拉,又能扯出一条细长的链子。这就跟卷尺一样,平时卷起收进狗牌里,看起来只有小小一块,但只要将狗牌拉开就能扯出一条牵引绳。牵引绳配合狗牌,金项链,就是一套遛狗器具。常羚瞪着安傲,但敢怒不敢言。他问安傲:“我戴着这东西怎么出门?”
“所以这条项链我做得比较长嘛。”安傲脸上总是挂
', ' ')('着令人牙痒的笑,“不然,我更想做短一点,绕着你脖子正好一圈,勒住这……”他摸了摸常羚的喉结,有些可惜,“那才叫狗链呢。如果你不想被人发现,那你要把它藏好,平时……”
他拉上常羚的校服,摇摇头:“千万不要脱掉它。”
常羚气得浑身发抖。
他抬起腿狠狠踹了安傲一脚,扭头就往外跑。
安傲毫不在意地低头拍了拍膝盖上的脚印,慢吞吞走出家门。
常羚要是真生气,他会把项链拽下来,砸在他脸上,而不是扭头跑掉。
小狗嘛,不听主人的话,乱闹脾气,这都是常有的事。
那就是主人的错。
他应该更有耐心地训诫,才能让这条小恶犬变成听话的乖狗。
果然,等安傲关上门转身时,常羚就背着书包低头站在台阶下,又不敢看他又不敢走。
安傲不以为然,就当自己没挨过那一脚,他笑吟吟走到常羚身边,摸了摸他的头。
“走吧。”
常羚不说话,但乖乖跟随他的脚步往外走。
两人登上等待已久的轿车,前往学校。
和昨天一样,两人在一条街外下车,这次安傲依旧抛下常羚先走了。虽然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但常羚还是挪动得相当别扭,幸好这次他没在校门口遇见学委那个话痨,不然他真的又得生不如死一场。好不容易到达教室,常羚立马趴下,双臂叠在一起,脑袋往上一躺,不管了!睡觉!
平时课间休息是十分钟,但第二堂课后的课间休息是二十五分钟,其中十五分钟是做操时间,所有学生都要去操场集合。当然也可以不去,有胆子有人掩护没人告密就行。常羚完全符合这三点,所有人都走了他还能安安稳稳地趴在教室里休息。做操?他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做操?谁敢把他叫出去他踢死他。
把同学们目送走后,常羚就一直趴着,直到手机震动把他叫醒。
他迷迷糊糊掏出手机接通,对面传来一个冷漠的通知:“来初中部,四楼最后一间教室。”
说完就挂断了。
呃这个声音——
常羚低头看着手机,唉声叹气,来电人居然是安傲。早知道先看一眼了,不接,装没听到。
可他已经接通了,就没法再演,只好老老实实站起来往外走。
这所中学的初中部和高中部原本是在同一间教学楼的,初中部在附属楼栋里,教学楼共五层,每层中间都有一个铁栏杆隔开。但最近初中部的新校区建好,所有初中生都搬走了,剩下了半栋空楼。于是铁栏杆之间的门被打开,一开始他们这些学长还有兴趣跨过去看看初中生小学弟学妹们留下的“遗迹”,但教室人去楼空,除了课桌椅没剩下任何有用的东西,逛了几遍就无趣了。
学校还没想好初中部要用来做什么,索性就空在那里。
也许扩招后能用得上,但那已经是下学年的事情,跟常羚无关。
常羚走出教室,跨过铁门,下楼往里走到走廊尽头。
这间教室的门没锁,一推开就能看到安傲,他倚在黑板上,等他很久了。
“过来。”他朝常羚招招手。
常羚老老实实地走过去,按照安傲要求的,脱掉外套,露出脖子上的金项链。
狗牌坠在他纤细的锁骨间,金色和他微黑的皮肤非常匹配,显得更亮。
安傲摸了摸狗牌上刻的字,扯着嘴角笑了起来。
他拍了拍旁边的桌子:“趴这。”
“这是教室。”常羚提醒他,“有监控的。”
“我处理好了,你放心。”安傲温声安抚,“只要你配合,就不会有问题。”
换言之也是威胁,如果他不配合,那么说不定就会有问题。
常羚只好走过去趴下,桌子比较凉,但他还穿着短袖,皮肤并没有直接接触到桌面,能扛。然而接下来安傲的动作就令他难以接受了,安傲扒下他的裤子,拿出了润滑液,开始扩张常羚的后穴。他刚伸进一根指头,常羚就迅速抓住了他的手腕。常羚摇摇头,小声祈求道:“能不能先让我把牛肉拿出来?”
“不能哦。”安傲伏在常羚背后,插入第二根手指,“我喜欢这样。”
“可,可是,牛肉会掉~唔~”常羚咬住自己的手臂,调整好呼吸才接着说下去,“或者,今天就先不算,嗯!行~行吗?”
他的声音无比急切柔和,可谓十分卑微了。
然而安傲没有给予丝毫心软,他叼着常羚的耳朵,吐气如兰:“不行,要是掉了,惩罚依旧。”
“你别舔我耳朵!”常羚低声啊地一叫,反手推了他一把,“这不公平!我怎么能……”
“顺风顺水怎么叫考验?”安傲却自有他的道理,“你要忍住,这才叫训练呢。”
说完,他插入了第三根手指。
安傲毫不吝啬润滑液,握着瓶子挤出一大坨,将常羚的屁股淋得湿透,臀缝中更是滑不留手。他插入三根
', ' ')('手指后,不断向干涩的甬道中送入润滑液,很快,被手指插的后穴就有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光听声音就很色情。常羚被他强迫打开腿,上半身完全按在桌面,虽然常羚的腿很长但也有点够不着地面了,只能努力踮脚,用鞋尖点着地,抖抖索索。
常羚畏惧掉牛肉后的惩罚,又不敢拒绝,只能不断摇头,强调这是不公平的。
安傲一直在用手指插他后穴,安傲的手很大,因此手指也很长,他总是在常羚的后穴里勾起手指,用弯曲的指节玩弄着他的敏感点,刺激着常羚甬道中的每一处。
常羚虽然没有大吼大叫,可他的嗓子已经有点哑了,当安傲拔出手指,换成更硬的肉柱时,常羚扭头喊他,“我真的忍不住,安傲,安傲,这次算了行不行?”他回过头安傲才发现常羚居然哭得满脸都是眼泪,他并不是哇哇大哭,是默默流泪,咸涩的泪水弥漫了整张脸,让他看起来十分可怜。
极其可怜。
“你怎么能用这种脸求我呢?”安傲轻轻摸着他湿透的脸颊,俯身亲了一口,“这下我更没法放过你。”
话音刚落,他抱住了常羚的腰,狠狠撞了进去,更加激动地摆动腰肢,他根本不在乎什么技巧了,纯粹是像打桩机一样拼命地朝着常羚的后穴捅进去,毫无怜悯地对这条可怜的小狗施行暴行。常羚下意识地张嘴,发出小声的呜咽,然而在听到他的哭声后,安傲却更兴奋地干他。
常羚的祈求,眼泪,全都会让安傲更加兴奋,他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与精力都已经集中在下半身。他是打桩机那么常羚就是倒霉的被冲撞得裂开的地,常羚的乳头隔着短袖与光滑的桌面摩擦,他本身并没有动,但背后的安傲动得很快,逼迫他也被动地进行原地前后运动,乳头与布料摩擦间变得又硬又红,渐渐肿了起来。他已经顾不上胸前的感受,后穴那根肉棒不断冲撞,几次三番滑过他的前列腺,令常羚逐渐硬起来,又在高潮中射精,可他都射了,背后那人还没有动静。
几点了?他是不是错过第三堂课了?
“你还有闲心想第三堂课?看来我不够努力。”安傲气笑了,将常羚抱起来操,他将常羚的背按在黑板上,双手勾着常羚的腿弯,下身继续抽送。常羚度过了不应期的痛苦后,再次硬起来,但他顾不上前头,因为中间那个小洞很不适应这个完全打开的姿势,一直努力想要迎合打开的双腿,一起向它的主人敞开。
常羚只能努力将双手往下够,捂住已经打开一条肉缝的小穴,盖住阴唇,保护那块牛肉。
“靠手是作弊。”
安傲将常羚放倒,校服垫在最下,让他跪着,自己从身后插入,这个姿势能让他抓住常羚的手腕,吊着常羚继续操。这个动作倒是比之前按在黑暗上操对肉穴友好一点,常羚总算不用担心它总自动打开,可是这个姿势同样令肉穴萌发了新的快感,它不用遵循本能洞开,但又遵循“本能”洞开,强烈的快感令他的阴道涌出大量的淫水,随着每一次前后摇动从肉穴里颠出来。
常羚只能拼命将注意力集中在下身,用毅力闭拢肉穴,现在他很庆幸自己还有阴唇这玩意,它起码能算半道屏障,否则牛肉只要露个头就得掉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拉锯战终于来到终点,安傲揪紧他的乳头,在他后穴中内射。
结束后,安傲对常羚能全程一直坚持缩紧肉穴的表现非常满意。
他笑着说:“看来你一直记得我的话嘛。”
常羚没法给反应,他倒在自己的外套上,气喘吁吁,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醒过神。
安傲摸了摸常羚的屁股,小声说:“明天第二节课后,我们再在这间教室见面。”
“啊?”
“下次,你得用这里迎接我。”他用手搔了搔常羚的阴唇,后者顿时一个哆嗦。
等常羚回过神咀嚼明白这句话,顿时崩溃了。
“这根本就不可能!”含着牛肉做?他是人又不是机器!
“不是,一定能做到,你努力就行。”安傲鼓励道。
常羚不想跟他说话了,他脑子不正常。
他正打算穿回裤子,却被安傲拉住。
“你这里可不能含太久,还是先把我的东西排出来吧。”他指的是常羚后穴里的精液。
“我回去以后会清理。”
“我想看。”安傲脱光常羚的衣服带他进了打扫间的水槽,“就在这。”
常羚提醒他自己的肉穴里还含着牛肉。
可安傲仍然是那句话:没挑战怎么叫训练呢?
常羚开始思考杀人后该如何毁尸灭迹。
但安傲先失去耐心,将常羚一条腿抱起来踩进水槽里,手插进他的后穴打开。常羚顿时顾不上思考,他又得将注意力集中在肉穴上,才能防止它跟随后穴一起敞开的本能。浓白的精液顺着安傲的手指慢慢流出,安傲打开水龙头将精液冲掉,这才放常羚出来。
他穿着短袖,一双鞋子,裸着下半身,狼狈又难看。
哦他脖子上还
', ' ')('挂着一个狗链,一块狗牌。
妈的。
安傲轻轻摸了摸常羚的狗牌,小声取笑:“羚羚现在好像一只落水狗啊。”
“我去你丫的!”常羚抓起一个撮箕就跟他干了起来。
这回是干仗的干。
打扫间里叮铃哐啷。
……
常羚跟安傲拼了。
常羚没有拼赢。
常羚和安傲在打扫间里又来了一发。
常羚没上第三堂课。
常羚没上第四堂课。
常羚今天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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