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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羚回到初中部,他不清楚其他几间教室的摄像头有没有被破坏,因此还是选择来到他与安傲的秘密基地。来到这里,看着还没来得及打扫的淫乱现场,他想起了自己刚刚的丢脸画面,顿时羞愧地捂住了脸。但下身传来的痛苦感觉很快就令他无法冷静,常羚迅速抛弃了自己的羞耻心,在教室里找了一张没用过的课桌,拉开椅子坐了上去。
这里没有其他人,常羚有点害羞,第一次做这种事,无法像刚才那样放纵。他谨慎地脱掉身上所有衣服,整齐地叠好,放在后座桌面,在这过程中,他一直本能地绞紧腿,不敢让山药掉出来。他的耳朵里好像总能听到安傲的告诫,如果把肉穴里含着的东西掉出去,会发生非常可怕的事。
脱掉衣服后,他先看了看周围。这间教室里两面的窗户都带窗帘,全部都被拉上了,阳光透过浅绿色的窗帘照进来,提供光源,但他看不见外面,外面也看不见里面。这间教室里只有他自己的事实给了常羚充分的勇气,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下半身,慢慢打开了双腿。他第一次主动做这种事,不是被安傲逼的,是因为他自己想要……
但也不是!常羚立刻否认。他想到一个理由,这是因为山药太痒了,他很不舒服。
对,他要解决这个问题。
常羚低头将山药从肉穴里抽出来一点,山药本身就很黏,他的肉穴里又不断分泌出淫水,因此,当常羚把山药取出一截时,能看到这段白色的柱体上挂着一段浓稠的黏液,他根本无法用肉眼分清楚这到底是山药的黏液还是他自己的东西。常羚红着脸看着这一幕,想继续将山药往外拔的动作戛然而止。
当他将山药抽出一截后,发现自己的肉穴深处竟然传递出一种空虚感。
它好像……在挽留这节山药。
常羚紧张地捻着山药,迟疑片刻,忽然抖了一下,忍不住将山药塞回去。但是这仍然很不舒服,因为山药的黏液不断刺激着他的甬道,由阴唇到肉穴深处,全都热辣辣地发出麻和痒的感觉,甚至还有点痛。常羚简直快疯了,他迷茫地看着自己的下半身,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在犹豫的时候,想起安傲的动作,本能地握着山药开始轻轻抽插着自己的肉穴。
就在常羚选择这种动作后,他竟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痛快感,当山药摩擦过他的肉穴时,他的甬道里竟然因摩擦的少许疼痛感到了片刻的舒服,痛暂时压住那种瘙痒的感觉,他的甬道中只剩下极乐的快感。常羚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抓紧山药,轻轻在阴唇口蹭了几下,然后迫不及待地捅进肉穴深处,山药的汁液非常黏滑,提供了足够的润滑,让他瞬间用山药贯穿了自己,常羚顿时惨叫一声,但迅速忍住,咬住自己充满肉感的下嘴唇,将惨叫转换成悲痛的呜咽。
“唔……嗯、嗯、呼……”
他闭上眼睛,从摩擦的痛中缓过神,在余韵中感受到了快乐。他忍不住勾起嘴角,享受起来,双脚抬高搭在桌面,将自己对折成V字母,右手握着山药抽插着自己的肉穴,但很快他感觉到这种自渎有些单调,他情不自禁开始幻想他并不是可怜地手淫,而是有人在用一根自体润滑的肉棒撞击着他的肉穴,虽然这根肉棒没有温度,略细,但相当坚硬,能随着他手指的牵引换用各种方向攻击他的身体。
那根肉刃粗暴地凌虐着他隐秘的入口,肉刃的主人不会说话,但干他的时候绝不含糊。
“啊、流出来了……”常羚惊喘了一声。
他的肉穴里含着太多淫水,幽深的甬道也盛不下了,伴随着山药棍的每次抽插,它渐渐开始溢出,从努力闭拢的花瓣里钻出一个小头,当山药棍撞开阴唇后,它也迅速抓紧机会,顺着这个小口涌了出来,常羚的身体瞬间感觉到淫水翻涌的冰凉刺激,他弯起腿,踩在桌面上轻轻晃荡,但这个动作不仅没能扼制淫水泄露,反而让它们受到甬道收缩的刺激,更快地流淌出去,顺着常羚光滑的皮肤滑落,打湿了他的屁股,臀缝间全是黏液,没有异样的气味,但从场面上看就像是失禁一样。
“唔、好痒、唔、真的好痒……安傲、啊哈、安,安傲……”
常羚的呻吟忽然变了调,他的本音略细,一旦因失控而提高就像是个受惊的小孩。
他一点都不清楚自己发情的样子能撩拨得让正常人都精虫上脑。
“好痒、好痒、再用力点!”常羚自言自语,边迷糊地加速,他握着山药棍用力地捣着自己的甬道,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只想让这根黏滑的棍子能够将自己操得更用力,操得更深,他实在太痒了!山药棍并不能真正止痒,他所获得的片刻安宁都是因为他自渎时快感占据最高点,所以能压制其他感觉。常羚只有不断用更大的力量将山药棍拼命往自己身体里捣才能暂时止痒,但其实这起不了太大的作用,随着他这种动作,山药棍的黏液反而被带到了许多之前到不了的地方,从他的身体深处不断翻涌产生更多新的麻痒感觉,绵绵不断。
常羚渐渐难以自抑地大哭起来,他整张脸都因失控痛哭的缘故而涨成血红色,身体皮肤的表面也都开始发红,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 ' ')('的一样,浑身是汗,他几次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最后为了安全他索性站起来,趴在桌面上,反手继续用山药棍自渎。
这根山药所有的黏液都被常羚榨了出来,它不断捣进常羚的肉穴,途中他潮吹了一次,扶着桌面尖叫射出满地淫水,源源不断的淫水顺着他深色的大腿根部滑落,由他身上冒出了甜香气。常羚的左手紧紧抓住课桌一角,低声呻吟的声音宛如春夜里发情的母猫,恨不得把附近所有的公猫都叫出来与自己交配。
常羚已经失去理智,他趴倒在桌面上,两股战战,几乎站不住了。
他甚至没听到背后有开门的声音。
不久,一只大手从背后狠狠掴了他一巴掌。
“啪!”
打在他屁股上,火辣辣的痛。
常羚泪眼模糊地回头,只看到一张清俊的脸。他伸出手,恳求道:“求,求求你了……帮我!”
安傲红着眼睛看着常羚。
他可没哭,是气的。
“你知道来的要不是我,换其他男人也他妈把你按这里办了?”
“安、安傲……”常羚根本听见他在说什么,他转身抱住安傲,轻轻磨蹭着他的胸膛,他的脸,小声恳求,“帮、帮帮我,我真的快死了,我、我想要……你帮帮我、我知道是你……”
他只是本能地说了最后五个字,就轻而易举地浇熄了安傲心头的火。
安傲冷脸看了他五秒钟,拽着他的手腕将人拖进打扫间。
一进打扫间,安傲就将常羚甩在地上,大踏步走到最里面,给水龙头接了一根胶皮管子。他捏着胶皮管子回到常羚身边,弯腰将常羚一直含着的山药棍拔出来扔掉。
“等一下——”常羚惊讶地喊了一声,他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脑子降温,找回了一点理智。
但很快,安傲将胶皮管子的一头插进了他的肉穴里,抓着他的手,让他握住。
常羚靠在墙壁上,迷茫地抬起头,嘴唇微张,像是有话要说。
安傲冷酷地笑了笑,扭头走回水龙头边,他腿长走得也快,很快就到了。
他转头看了眼常羚,确认了胶皮管子还插在常羚的肉穴里,点一点头,一鼓作气扭开水龙头,将水瞬间开到最大。水管里霎时喷涌出一道强力的水柱,激射进常羚体内,毫无准备的他立刻双腿发软,将全身都倚靠在背后的直角墙面,水势汹涌澎湃地将他瞬间送上高潮。
“啊啊啊、啊——”
常羚绷起脚尖将自己紧贴在墙壁上,下身的阴茎瞬间竖起,前端喷涌出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向空中又毫不留情地落下,洒在他自己两腿之间。常羚张着嘴大口呼吸着,好久才缓过神,等他逐渐恢复理智后,依依不舍地将胶皮管从自己肉穴中拔出,两瓣阴唇重新合拢。他以为自己没事了,慢吞吞爬起来,扶着墙往外走,可才刚走出打扫间,他甬道里又重新涌出那种强烈刺激的瘙痒感。
常羚难过地停下,扶着墙又退回去。
等他转身,恰好看到安傲站在水龙头边,根本没有动过,他已经重新关闭水龙头,指指常羚的下体,意思很明显。常羚犹豫了一下,低头默默又将水管插回肉穴,安傲就等他这么做,再次将水龙头拧到最大,水柱的冲击力给予的刺激仍然令常羚无法扛住,他顿时跪倒在地上,再次迎来扭曲的高潮。这种反复的冲击一度重复了三次,直到常羚几乎要晕倒在地上,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了,安傲才停止对他的折磨。
他走到常羚身边,抄起他的腿弯将人抱进怀里,走出打扫间。
安傲的目光在教室里扫视了一圈,最后选择了一间干净的课桌把人放下。
他将两个课桌并在一起,再把常羚放在桌面,让他能舒服地躺着。
“何必搞得这么狼狈呢?”安傲轻轻抚摸着常羚湿透的脸,表情却很冷漠,“刚才下课后我去你教室没找到你人,问你同学都说你没回去上课,所以,我才想到来这里找你。怎么回事?我明明让你回去上课,为什么你不听话?”
常羚默默将脸扭向另一边,小声说:“我下面太难受了……想自己解决一下。”
事实上,他的甬道里仍然瘙痒又空虚,就需要来个什么又硬又粗的东西狠狠捅一下。
——但是他绝不可能用嘴巴说这句话,求安傲捅他!
“我,我很不舒服……”常羚感觉到安傲的手在下移,在摸他的阴唇,赶紧转身把安傲拦住,“别弄了……很痒……我还是很不舒服,你放过我,让我休息一下。”
“放着你不管,你自己能行吗?”安傲问。
“……”常羚尴尬地笑了笑。
“我说了下课后我会帮你解决。”安傲低头,从口袋里拿出一管药膏,打开后将所有药膏全部挤出,用手指送进常羚的肉穴里。他的手指非常长,能够将药膏送进很深的地方,这药膏刚进入常羚体内时,他首先感觉到的是冰凉,随后是热辣,接着他发现自己的甬道像是吃了辣椒一样,火辣辣的。
他立刻抓住安傲的手臂,
', ' ')('惊慌地说:“我,我可能对这个药过敏!好辣……好痛!”
安傲失语。
他捂着额头叹了口气,重新将手指塞进常羚的肉穴中,勾动着肉壁,将药膏推开。
“傻子,你辣你痛跟过敏没关系,是因为你个傻子刚刚自残!”安傲无奈地说,“你知道你下身现在是什么样子吗?我就算真强暴你也不会让你受伤成这样,你用的是什么,山药!这玩意本来就对你有刺激,你居然还用他当阴茎干自己,别不承认,我来的时候亲眼看见,你用那个玩自己玩了半天吧?那么硬的东西拿来摩擦你最柔嫩的地方,你那个骚穴里面说不定都见血了!”
白痴啊……
安傲真的要气死了,他对常羚最粗暴时都比不过常羚刚刚迷迷糊糊自残的狠辣,要不是他知道常羚对这方面真的一窍不通,他都怀疑常羚是打算用自杀来对抗自己。
他给常羚上完药,常羚倒惊讶极了,躺在课桌上保持着僵硬的姿态,瞪大眼睛看着他。
常羚的眼睛本来就又大又圆,故意瞪大就显得更圆了。
安傲看着他这表情有些好笑:“怎么了?很感动?”
“不敢动不敢动……”常羚慌忙否认。
而安傲已经转身拿衣服来了,叫常羚穿上。
常羚努力穿好衣服,裤子实在是不行,最后还得安傲帮他穿。
他给常羚穿上鞋,扶着他下来。
常羚呆呆地问:“我要回去上课吗?”
“不用了,我带你去检查一下。”安傲不放心,他得仔细看看常羚的身体。
“检查?我不检查!”常羚一听,立刻冻在原地,不肯走了。
“我不让别人看你,我带你回去,家里有仪器,我来帮你检查。”安傲只好说清楚。
“……真的?”
“我保证。”安傲点头,“我知道你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我会帮你瞒住。”
“好吧……”常羚听他肯保证,顺从地改主意了,因为他也很担心自己是不是真的流血了。
可他又想起一件事,问安傲他不是要上课吗?上午还有第四堂课。
安傲拉着他往外走,“上什么课,你都受伤了。”
常羚:???
他惊讶地看着安傲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
但下一刻安傲就用一辆豪车击碎了他的滤镜:“你这骚穴可关系到我一生的性福,不能坏。”
“去你的吧!”常羚抬腿踹他。
踹完以后常羚又立马后悔,毕竟安傲可是个锱铢必较有仇必报的凶人。
他不怕安傲用上半身报仇,他怕自己下半身挨“揍”。
不过,安傲居然只是回头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就将他轻轻放过。
有这么简单?常羚都觉得难以置信。
……
安傲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带常羚提前离开学校,搭车回家。
到家后,他带常羚进了一个房间,用类似肠镜的仪器插入他下体检查。
亲自检查后,安傲发现常羚的身体只有红肿,也将这个好消息告知他。
常羚松了口气,刚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还被绑在手术台上。
“安傲?”他努力抬起脖子,看了看周围,安傲竟然不在房间里。
过了几分钟他才回来,将一块椭圆形的海绵塞进了他的肉穴中。
“这块海绵是吸饱药水的,你得含着,虽然没流血,但也肿得挺厉害,得上药。”安傲这时才解开他的束缚,扶着他坐起身,“下午我们还得去上课,你记住,得把这块海绵当平时的牛肉条,要含在你那个骚穴里,要是再掉出来,我真的不会放过你了。”
“一下午啊?”常羚小声嘀咕。
房间很小,安傲听见了他嘀咕的话,扭脸问他:“你有什么不满吗?”
常羚在他的逼视中轻轻摇头:“没有。”
他问安傲:“我今天能回家吗?”
“能,我比你早放学,我可以等你。”安傲毫不犹豫地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常羚顿时急了,“我是说……我能不能回自己家?”
“你自己家?”安傲露出笑容,“这里不就是你的家?”
“……”
“你不是很喜欢这里吗?它是你的了,你还想回哪去?”安傲笑容不减。
“我错了,真的,我错了。”常羚握住他的手,“我向你道歉,对不起,行吗?我当初不应该打你,不应该绑架你,不应该威胁你,也不应该觊觎你这间大屋,以后我都不会再纠缠你,你长得这么高,这么帅,这么有钱,要找一个漂亮听话又爱你的,实在是太容易了,我……”
“晚了。”安傲轻轻摇头,“而且我也不会选择其他人。”
“什么?”常羚听不懂他这句话。
“跟你打我,绑架我,威胁我,没有任何关系。”安傲抚摸着他的脸,那种触感令他无比愉悦,这种真实的皮肤质地提醒他
', ' ')(',他是真的在触碰常羚的脸,他是他的,他得到他了。
“我从一开始就想要你,你是自投罗网。”
“我不要别人。”
“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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