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次尴尬的“乌龙出轨”+“戏精轮奸”事件后,常羚和安傲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尴尬。
主要是常羚觉得和安傲待在一起很尴尬。
安傲方的态度倒是惊讶居多,他没想到常羚突然变得这么骚了,还未适应。
但很刺激是真的。
他做了两次春梦,都与常羚有关,梦里的常羚坐在地板上射精,然后将地板上的精液全部舔进嘴里,再吐到打开的避孕套中,打个结后,他在安傲面前夸张地张开双腿,自己给自己拓张后将沾染着乳白色精液的避孕套塞回自己柔软的肉穴中,肉穴一张一合,同时咕叽咕叽地吐出淫水。
安傲早起时就会抱住常羚,将人按进怀里,边舔他的颈后边小声叨咕:“水娃娃……”
常羚则会非常用力地推开他,一是尴尬,二是不爽,三是尴尬。
第一种尴尬是想起公厕乌龙轮奸世间的起因,第二种尴尬是被说中。每次在睡梦中安傲抱着他磨蹭的时候,常羚的下水真的会本能地发大水。经过安傲多日的训练,他真的被训练成了一个能够随时随地张开腿承受插入的“水娃娃”,而这是心理上的硬汉常羚绝对无法接受的。
“走、开。”他用软绵绵的爪子费力地推开安傲的脸,挣脱怀抱跳下床。
常羚会迅速跑进浴室里,先洗个澡,把自己里里外外都冲干净再出来穿衣服。
他边穿校服边小声对安傲说:“我觉得我可以搬回家去住……”
安傲敏感地抬起头:“为什么?”
常羚委屈且理直气壮地说:“你不相信我。”
这句质问顿时怼得他心虚。
安傲总得先深呼吸才能回答他的质问:“……可你一解释我不就马上信了?我当然信任你。”
“总之你莫名其妙地惩罚我一顿,我觉得不太安全。”常羚说。
“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安傲抱住他,用光滑的脸摩擦常羚的脖子,像一条大型犬。
而常羚特吃这套。
他不知道安傲是不是知道他吃这套所以故意的,就算是,他也拿他没辙。
常羚只能愤愤不平地用力抓住安傲的后领把他扯开,“去洗澡吧你!”
然后再次被忽略了想回家的诉求。
不过这种推拉还是挺管用的,起码他已经连续两天不用再被安傲那根铁棒似的肉屌上刑了。虽然这两条的空窗期也有点惩罚他自己的意思,但这次常羚不管身下有多湿润都绝对不会松口,因为前两天在公厕里被“轮奸”时他真的被做得太过分了,即使已经过了两天多,他仍然会隐约感觉到甬道深处有点痛。不敢是肉穴还是后穴,都是被严重开发的样子,一走路就觉得浑身发麻,头重脚轻,浑身晕乎乎的。
他没有跟安傲说这些,一直自己瞒着,因为太丢脸了。
在安傲进浴室后,常羚才慢吞吞穿剩下的衣服,咬着下唇忍住动作时牵扯的疼痛。
安傲洗澡特别快,他这边慢慢穿好衣服,他那边已经洗完出来了,迅速抹干身体,像竞速一样在三分钟内把所有的衣服穿到了身上。然后安傲问常羚:“早上想吃什么?”
“……今天不吃。”
“还是不吃啊。”安傲露出可惜的表情。
他现在问的不是常羚上面那张嘴而是下面的,大部分情况下常羚会回答吃牛肉,然后安傲就会亲自切一条牛肉塞进常羚的下身,让他含住。但常羚下面痛得要死,哪能塞任何东西?只能敬谢不敏。幸好,在乌龙“轮奸”事件后,安傲对常羚心怀愧疚,只要常羚不回家,他提任何要求安傲都答应,包括停止肉体训练。
“那喝粥吗?”这次是正常对话。
“……嗯。”常羚点头,“我想喝皮蛋瘦肉粥,咸的。”
“榨汁好不好?”安傲笑,“皮蛋榨汁,拌白粥和切丝的肉……”
“神经病……那不是黑暗料理吗?不要。”常羚极其坚决。
他要敢点头那安傲真的敢做,常羚可懂他这个看似正常人大白狗的小学弟了。
最后常羚获得了正常的早饭,锅上炖着白粥,只需要切皮蛋和瘦肉进去拌一会儿,几分钟就能出锅,在出锅前加一点盐就行。这种粥好吃且味大,最适合防御状态的常羚,他吃饱了,哈了口气,暗爽。今天他吃得饱饱的出门,肚子里还不用塞东西,简直是好上加好。离开家时,安傲扶着他,他并未拒绝安傲的好意,但等车开到学校外,安傲还扶着他,那常羚就觉得有点奇怪了。
可他尝试挣扎时,安傲却不容置疑了多用了点力气,态度很明确就是三个字:不、准、动。
“这里到校门口了,很多人都看着我们呢。”常羚小声说。
“那有什么关系?”安傲自然地搀扶他前进,“让他们知道我在照顾你啊。”
“啊?”
“我是你男朋友,照顾你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常羚赫然停下:“我、我没想公开出柜。”
最重要的是,他哪能让自己的
', ' ')('小弟们看到他这么狼狈地被一个大男人扶着进教室,还承认那是他男朋友啊?那按小弟们的直男思路,看看他再看看安傲,闭着眼睛都会说安傲是他男人,他被安傲操了。(虽然这是事实吧,那他也不能认啊!)
安傲惊呆了,看着他的目光无比委屈。
他不说话,站着不动,光用眼神控诉。
常羚受不了他这种大狗表情,慌张地说:“嘚嘚嘚,我不会说你不是我男朋友,但我也不会说你是!”这不算安慰,算退让!
安傲想了想,觉得这个退让也算是一种进步,脸上顿时转阴为晴:“那也行。”
常羚认命地随他摆弄,乖乖跟着他走进校园。
然而常羚脆弱的玻璃心是决不允许被小弟察觉的,可是,直到安傲将他安置在教室的座位上,直到安傲离开教室,居然没一个人上前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当初他把安傲拖到小黑屋去调教所有人可都看见了,现在他跟小学弟突然凑作堆,难道没人怀疑吗?常羚真是想不明白。他抬头环绕一圈,发现所有人都低着头奋笔疾书——不是在写试卷,就是在课本上涂涂画画。
噢!马上要考试了!常羚突然想起来,这段时间他也精虫上脑,居然把正事忘了。
此刻高三班级内人人都只在乎自己的成绩,压根没人在意老大,常羚的脑补全部白干。
他从抽屉里拿出空白试卷压在桌面,一边研究一边在心底痛骂这群小弟没有良心。
中午时安傲来送饭,然后接他去校外等着的轿车上,让他在后座休息,安傲自己则坐在副驾驶上认真看书,困了就将椅子向后倒45°躺下来睡觉,直到快上课时他再把常羚叫醒,送他去教室上课。到了放学时间,他再来接他,让浑身几近麻痹的常羚好好享受了一把瘫痪病患是如何受人照顾的。安傲就差要背他回家了。
跟那群无情小弟比起来,安傲的热心服务是截然相反的优质,等安傲真把他从轿车里背出来,单手开门时,常羚盯着他后脑勺,心跳忽然加快。
安傲走进客厅,将常羚放在沙发上,从沙发上感觉到了一股灼热的视线。
他扭头一看,正好与常羚的凝视撞到一起。
安傲先是一愣,继而笑了:“看什么呀?”
“……你头顶好像有点稀。”
“真的?!”安傲紧张地摸摸脑袋,“我?我秃了?”
“倒也不至于那么快。”常羚一棒槌把人砸得神志不清后又笑眯眯地朝他嘴里扔甜枣,“从正面看,你还是挺帅的,校草级别。”
“你是这样看我的吗?”安傲抿起唇,两只眼睛亮晶晶的。
常羚把人叫到身边,笑摸萨摩耶的脑袋,“帅也跟我没关系。”
安傲明亮的眼睛立马黑了,把人往沙发里一按,乱吻攻击,将常羚亲得浑浑噩噩。
等安傲放开他,常羚的头发和衣服全都被揉得乱七八糟。
“这是你活该的。”安傲傲娇地把头一扭,进厨房去做晚餐。
常羚陷在沙发里,苦笑一声。
“我在干嘛呀……”
常羚想不通,他现在和安傲到底算怎么回事?不清不楚的。
虽然他想不通,但饭是要吃。
吃完饭,两个人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趴着中央的茶几,各自写自己的作业。常羚的屁股和腰实在是痛,换了好几个姿势,写字的速度也被拖慢不少。于是安傲先写完作业,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放,让常羚坐在他的腿上,中间能悬空。而安傲的双手则圈住了常羚的腰,让他靠在自己的怀抱里,舒舒服服地坐着,不用受到压力,也能减轻负担。
在安傲的陪伴下,常羚顺利写完作业,但被安傲抱着站起来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地呻吟。
“唔……”他揉着腰,撒娇似的昂着下巴,小声抱怨,“疼……”
安傲抱着他上楼,回到卧室,让他躺下。
“你现在还是好好休息比较好。”他担心地问,“要不要请假?”
“我高三诶。”常羚无奈地说。
得亏他本身是特长生,要不照最近这个搞法他刚开学就可以计划复读。
不过他可不会提醒安傲,他乐意躺在床上好好休息,话说回来他也不是装相,他是真的疼,从内到外隐隐作痛,还没法把这种痛觉与人分享,只能自己憋着。他唯有每天回家后才能在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找安傲这个始作俑者抱怨,安傲才懂他的痛是怎么回事。
安傲心疼地看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忍不住说:“你额头出了好多汗。”
“疼嘛。”常羚勉强地说,“不过躺着不动总比白天的时候舒服一点。”
“不行。”安傲摇摇头,突然起身说,“你在这里等等我。”
“你干嘛去?”
“我去拿药。”安傲边往外走边拿出手机打电话,但常羚在背后拼命喊他的名字,又把人给叫回来了。安傲回到床边,低头凝视着常羚问,“怎么了?”
“……你在这里坐着
', ' ')('吧,我不用药。”常羚别开脸,小声说。
“不行,你必须得用药,不能干熬。”安傲很坚持,“等等我,我一定能帮你想办法……”
“我……我想你在这里坐着。”常羚抛出这句话,就没再接着往下说。
安傲愣住。
他咂摸了一会儿,突然问:“你是要我陪你?”
常羚:“……”他的头扭到另一边,脸已经完全冲着窗户,从向上的侧脸可以看到那里烧成了绯红色。他在害羞——他说中了。
安傲心中炸响惊喜的小火花。
谁说人的心是捂不热的?至少常羚不是。
他迅速脱了鞋子爬上床,搂住了常羚的腰。
安傲乐滋滋地说:“那我陪你躺着。”
常羚还是不说话,但对安傲的拥抱,他没有任何抵抗。
这是常羚第一次向他敞开柔弱的一面,不是因为欲望,是因为脆弱。安傲爱这样的常羚,哪怕他什么都不能做,他也愿意享受安静拥抱的此刻。过了一会儿,安傲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向外发了一条短信,药还是要买的,不过他不会亲自去了,将常羚的情况打了个马赛克发过去,对面很快就给了答复:不久后会亲自将对应的药送上门。
安傲没有将这个小插曲告知常羚,他倚靠着床头,让常羚把头埋进他的怀抱里,以安傲的身高做这个动作非常合适,他能正好将常羚整个人都揽进自己的怀抱中,让常羚窝在他身上,像袋鼠兜着小袋鼠。常羚的手很小,虽然常羚不矮,挺高的,但小手能正好落在安傲的大手里被紧紧包裹,如果安傲将手贴上去覆盖,就能将常羚的手完全藏住。
这会让安傲有一种拥有他的感觉,在这一瞬间,他将常羚圈养在自己的怀抱,他独属于他。
“睡吧。”安傲轻轻抚摸着常羚的手臂,直到他听到了细小的呼噜声,才扯起嘴角无声微笑。
此刻很棒。
这瞬间真好。
……
……
……
常羚已经睡着了,但他做了一个很不安稳的梦。
他梦见自己是一个冒险家,用飞机般的速度在各个神庙中穿梭,突然,当他进入一座金色的神庙时,打开了一副棺材,从棺材中爬出了源源不断的蛇。这些蛇又细又长,全部紧紧追逐着他,而他却突然像双腿被绑住一样无法全力奔跑,他的腿如同被灌铅一样,怎么跑都在原地踏步,这些蛇很快就追上他,将他包围。
蛇群并不将他覆盖或食用,而是围绕着他的下半身打转,这些蛇把他的裤子搅成碎片,随后找到了他的肉穴与后穴,细长的蛇开始排队,一条一条往里钻,常羚并没有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但他既恐惧又觉得恶心,身下有真实的被侵入的感觉,紧接着他看到了一块白色的天花板,他慢慢睁开眼睛,意识到他在安傲的卧室,同时蛇还在侵入他的下身。
他回到了现实,还是仍在做梦?在半梦半醒间,常羚低头看到一个小黑脑袋在他身下摇晃,他伸手一抓,抓到了一把头发。
“啊!”安傲迅速求饶,“松手,是我。”
“安傲?”在他下身搞事的那个脑袋抬起头露出正脸,这下没有疑惑了,果然是安傲。
常羚重新抬头看着天花板,又发呆了一会儿,才慢慢捡回意识。
——蛇群属于梦,安傲属于现实。
他醒了。
清醒后的常羚重新低头看着自己身下,他问:“你的手指为什么插在我屁股里?”
从他的用词安傲能笃定他其实还没完全清醒,因为清醒的常羚说不出这种破廉耻的话。
安傲温柔地安抚道:“你继续睡,我在给你上药。”
“喔。”常羚还真的就乖乖地重新躺下,不再乱动,也不再往下看。
但不看的时候,那种感觉会变得更强烈,他无法忽视有一根手指头在他的后穴里搅动。
可安傲说他在上药啊。
那就是好事对吧?
常羚没有再继续追问,他闭上眼睛,想重新睡着——怎么可能做得到?!
安傲的手指一直在常羚的后穴中滑动,他的手指进得不深,只进了两个指节,但安傲的手有常羚的两倍大,又粗又长,即便只入侵一半也足以触碰到常羚的敏感处。他默默将盖住自己上半身的被子往上扯,抓着被角塞进嘴里死死咬住,这才能隐忍随时要脱口而出的呻吟。他闭上眼睛的选择一点也不安全,当常羚陷入黑暗时,他能更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指节弯曲成什么角度,柔软的指腹蘸满滑腻的药膏在他的肠壁上轻轻地揉动,当药膏被涂上去发生反应,激起他体内那些肿胀的地方又痒又麻。
甚至在渐渐发烫。
“你忍一下,可能会有点痛,我会慢慢来。”安傲当然察觉到常羚的异状,他听到了常羚隐忍的喘息,但安傲误解了这个声音,他以为常羚在忍痛,于是温柔地安慰他,将自己的动作放得更轻更慢,这简直该死的磨人,一根柔软的肉指蘸着温暖滑腻的膏泥在他的后穴
', ' ')('中轻轻旋转,来回抽动,力图让每一块肠壁都能涂上黏腻的药膏,虽然是涂药,但折磨人的方式却与性交没有区别,唯一的区别在于手指要比安傲本人的肉屌更细更短。
可手指却比硬邦邦的肉屌更灵活,他不时地弯曲手指在肠壁中滑动,就像一根钩子,来回地搔着常羚的敏感处,令他四肢百骸都在发麻。
常羚默默地忍耐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明明安傲是给他涂药,如果他突然呜呜咽咽的,那他不就变成奇怪的人了吗?就算为了自己的面子,常羚咬碎牙都不想发声。然而人的本能却总是与意志作对,随着安傲的速度逐渐加快,常羚的双腿也逐渐张开,他自然地舒展着修长的腿,左脚的脚趾蜷缩着揉着床单,右脚踩在安傲腿上,滑动中轻轻踩在了那个敏感的部位。
安傲:“啊。”
他惊喘一声,低头看着轻轻踩着自己腿间的赤足,哭笑不得。
现在是真的不能做啊……
他只能咬牙将常羚的右足挪开,右手挖了一大块药膏推进常羚的后穴中,用药膏填满那处甬道,想要尽快结束这个磨人的工作。可是在他努力的时候,偏偏身下那位霸道大佬却总用右脚揉他的重要部位,又没什么力气,痛是不痛,却更加折磨人。安傲只觉得自己像被人吊起来炼钢,炼的就是他的金刚心。
“你别招我了……”他苦笑着说,右手插在常羚的后穴中搅动,将那些药膏揉开,让药膏在温热的甬道中融化,这样才能加快吸收,这是医嘱,又加上一点点私心,所以安傲必须将药膏完全揉化在常羚的后穴中,让肠壁的每一块柔嫩的肉都能磨上药泥才算完工。结果当初的雄心壮志变成了此刻自我折磨的根源,安傲后悔也来不及了。
等他终于搞定常羚的后穴,他已经满头大汗,常羚也差不多,他背上已经湿透了,全是憋的。
“好了。”安傲将右手抽出,宽慰常羚,“后面的护理我给你弄好了,你接着睡。”
常羚轻轻地松了口气,但又有些淡淡的失落感。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安傲搅动药膏的声音。
不是结束了吗?怎么还有?
紧接着他听到安傲说:“你睡你的,我不打搅你。”
话音刚落,两根并拢的指节带着一坨药膏插进了常羚的肉穴。
汽车保养哪有只修前座的?当然是里里外外,边边角角,一点都不放过。
“现在几点了?”常羚茫然地问。
“啊……十点多了。”安傲先走到旁边去看表才回来回答这个问题,耽搁了十几秒。
“……你弄吧。”常羚痛苦地闭上眼。
今天非得要熬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