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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羚没法在家里待着,他总想出去,玩也行,散步也行。安傲索性定了一场出国旅行,在旅馆下榻后,将行李箱留在房间里,两人换衣服出门。现在正是盛夏,两个人都选的短袖,常羚挑了一件白T,安傲穿的和他是同款,但颜色是纯黑。黑白这玩意,就是互相衬的,白的更白,黑的更黑。常羚穿上白T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本来还挺美得慌,等安傲来到他身边,常羚就无语了,安傲站在镜子前浑身牛奶色宛如白雪公主,他顿时像从矿里刚捞出来的。
“你是混血吧?”常羚盯着镜子里安傲俊美的脸,当即朝他露出怀疑的表情,“这里没有外人,你不要说谎骗我。”
“白人也晒得黑。”安傲扯了扯T恤的衣摆,将它展开,底下的短裤到膝盖,典型的五分裤,但穿在他身上一点都不显得五五分。他难得对常羚臭屁了一顿,“你男朋友天生丽质,放诸四海也是大帅哥。”
“呕,你要脸不要脸?”常羚嘴上吐槽心里倒觉得安傲说得对。不过,等他从心后,再看镜子里的自己就更不爽了,黑漆抹乌的。常羚想把衣服脱了,重新换一件别的,被安傲拦住。
“我就带了这套情侣装,你换了怎么办?”
“显黑。”常羚瞪他,“你故意的吧?”
“衣服显黑你长得还可爱呢,这衣服不影响你帅。”
“滚滚滚。”常羚不为所动,他没这么好骗。
两个人僵持了一段时间后,最终是安傲后退一步。他说,“那我们换。”脱了衣服把黑T给常羚,自己穿那件白的。T恤本来就宽松,安傲穿常羚这件很显身材,常羚穿上安傲那件却宛如套了一条睡裙。安傲看着换新衣的常羚,低下头咬紧牙,才没笑出声。
好可爱。
“我对这里可不熟,去哪儿都听你的。”常羚换了条配色的短裤,扭头找到安傲的脸说,“你可别告诉我你对这里也不熟,要给我说这种话老子下辈子都不再听你糊弄了。”他实在是被安傲热爱作弄他的恶趣味玩怕了,首先就得给安傲下达预先警告。
安傲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弯下腰来温柔安抚:“放心吧,去哪玩我已经有计划了,保证你喜欢。”
两人落地时在下午,经过赶到旅馆,换衣服等一系列程序后,两人正式出门已经到晚上六点,外面还没天黑。安傲领着常羚出旅馆向右走,在一条街外找到了一家寿司店,不大,很安静,客人也不多,侍者穿梭在走道时不发出任何声音。有人带领他们进入隔间,坐下后常羚翻开菜单,目瞪口呆。
菜单上都是他不认识的日文,但他认识数字,菜单上最少一串数字都有三位数,他指了下问安傲那他妈是什么,得知是饮品。然后常羚就安静了。他倒不是付不起钱,毕业后他从事的工作是他爱好的编剧,交了不少稿子赚了不少钱,最少也有五位数。可是他的消费习惯却并不属于这种高级餐厅,他主动买过最贵的食物就是大龙虾,买那的钱来这可能连一杯饮料都买不起……
“咳咳。”安傲敲敲桌子提醒他,“这是日币单位。”
常羚:???
安傲:“我就知道你对数字不敏感,但你拿手机出来算一下先,好吗?”
“哦。”常羚翻到汇率换算,按照饮料的数字倒推了一下……
“点!”
常羚突然威风地一甩菜单,把侍者吓一跳。
他大方地翻页,戳菜:“这个、这个、这个……”
常羚豪放地点了六个菜,大手一挥:“OK!”
侍者一连狐疑地下去了。
“羚羚。”等人走了,安傲才小声说,“你刚戳的是四个握寿司和两瓶酒。”
“点少了?”常羚也不是真傻子,被提醒立马意识到。
“等她回来,我来点吧,信信我?”安傲说。
“我信你啊。”常羚端起茶喝,边说边挡住半张脸。
安傲:“……”
等侍者回来时,安傲点足了两人份的寿司,酒换成饮料。
“为什么?”常羚问,“我想喝啊。”
“等会儿去酒吧,让你喝个够。”安傲说。
常羚热爱蹦迪,安傲哪会不记得安排这个项目?
吃完晚饭后,常羚跟着安傲来到附近一家夜店。
安傲似乎并不是第一次来,轻车熟路地带常羚往里走,进入预约的卡座里。点酒这事儿就交给常羚负责了,虽然他不认识日文但他认识酒呀,这里的酒水单全部都会配图,他又能发挥自己擅长的指指点点:“这个、这个、这个……”点完后把酒水单扔回去,扭头问安傲,“这里能吸烟吗?”
安傲没回答,从怀里掏出一包烟,打开捻出一根递给他。常羚把烟叼在嘴里,安傲适时地送上打火机,咔哒打燃,凑上来给他点着火。
“嘶~呼……”常羚抽了一口烟,往外吐的时候安傲突然掐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扭向自己。常羚挣扎了几下没甩开,索性把烟吐在他脸上。安傲勾起嘴角,凑上来吻住他的嘴,叼着两瓣柔软的唇
', ' ')('轻咬,舌尖在他的唇缝中轻轻扫过。
“喂!”常羚推开他,瞪了一眼,“大庭广众。”
“这是夜店。”安傲忍着笑坐到他身边,将他按倒来了个水润的深吻,“在这搞起来的都有……”
“操!”常羚把他伸进自己衣服里的手拿掉,“又来?”
“不喜欢在这?”
“废话!”
“行。”安傲居然乖乖地坐起来了。他一脸无辜地说:“我是以为你喜欢。”
“我做什么了让你产生这种误解?那算我错了,我改。”常羚自动道歉,“不要。麻烦你这次饶了我,我就想好好喝酒,不要闹了。”
“好啊。”安傲乖巧点头,不但放开他且正襟危坐。
这么正经的安傲反倒让常羚觉得好不习惯。
“你……你又琢磨什么呢?”
“嗯?”安傲一脸无辜,“冇啊。”
“最好是……”常羚重新缩回沙发。
等侍应生送上酒和果盘,常羚先开了几瓶自己常喝的,倒进杯子里先灌了一杯。喝完就默默弯着腰拿牙签戳水果吃。
安傲约他上乐池里蹦蹦,被常羚拒绝。
“我刚刚吃撑了,要休息一下。”他端着酒窝进沙发里朝乐池努努嘴,“你先去玩吧。”
他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里,目送安傲端着酒离开。
其实安傲对夜店的感觉不好不坏,称不上热衷于此,但有得玩还是挺乐意参与。他手里端着酒,浪不起来,站在乐池里随着音乐轻轻摇摆。他高挑的身姿在乐池里如同鹤立鸡群,帅得显眼,耀眼的灯光不断从他脸上扫过,常羚抬头看了一眼,发现灯光师正紧盯着安傲,显然,刚刚的灯光派对是这位灯光师为安傲专门定制的。
这就是帅哥的吸引力啊……常羚抿着酒杯喝了一口,重新将目光投向乐池却发现安傲不见了。他仔细在人群中搜索,才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找到安傲。原来他被这群人簇拥到了乐池的角落,人人都挥舞着手机想与他交换号码。幸亏安傲有一米九三的身高,不然,常羚也很难从这里三层外三层的簇拥中找到他。
安傲一个个拒绝掉,表情从友善逐渐变得不耐烦。
不耐烦的表情出现在安傲的脸上真的很新鲜,他冲着常羚时从未展露过这样的神情。
常羚看到的安傲总是温柔或强势,会给他很强烈的压迫感,但并不吓人,也无恶意。虽然安傲总是做出许多令常羚无语的事,可是,每当安傲用那种特别无辜纯良的眼神望过来,常羚就会立刻原谅他,但表面上还是会假装生气,总得让安傲知道他不喜欢,要不这家伙做的事会越来越过分,比如……
他回忆着往常安傲做过的各种夸张行为,越想越无奈。
在某些方面,安傲的想象力简直突破天际。
对了,安傲呢?他一抬头发现安傲又不见了,但并不担心,他在人群中寻找最高的那个,很快就有收获。他这次从乐池中央找到安傲,他身边的男男女女已经散去,回到乐池中央,手中仍然端着他的酒。常羚吃了一块西瓜,再抬头时微笑尽失——安傲身边出现了一个与他身高相较无差的白人男性,远远看去这两人很像,平视着对方正在说话。
那个人也挥舞着手机,明显不是安傲的朋友,而是来搭讪要号码的。
可是安傲并没有像拒绝其他人一样立刻拒绝他,反而继续和这个白人说话,而且有说有笑。
常羚戳着水果,又吃了一口西瓜,却觉得味同嚼蜡。
……
安傲好不容易将搭讪的人全部打发走,拎着酒杯回到乐池。
这回他明白了,得板着脸,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危险感,这样起码能挡掉一半的桃花。大概吧。反正他只是来这里短期旅游,凶狠一点也没关系,再有人来要电话他就冷着脸直接拒绝,多来几次就没人敢再接近。“被人围着到底有什么意思?”他想,他要回去陪羚羚了。
刚一转身,一个与他同样高度的白人男性拦在他面前。
“哈啰,我是詹姆斯。”他大方地伸手,口中说着拙劣的日语,“换个号码?”
在这里,安傲的冷脸对他而言并无威胁力。
安傲扭头看了一眼,发现常羚正看着这边。常羚努力保持表情平静,但眼里简直像是要冒火花。他霎时就笑了,转身对这位詹姆斯说,“我有伴了。”
“不要紧,那就下次。”詹姆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
推销?
不是。安傲接过后发现名片上写着詹姆斯的名字与电话。
他捻着名片,问詹姆斯这种卡片向外投放了多少张?
詹姆斯露出自认为最有魅力的笑容:“这是高级款,一年仅一次。”
安傲盯着他的脸端详片刻,点点头:“那您起码发出了50张。”
他扯开嘴角大笑,扭头走回了卡座。
……
安傲回到卡座,走到常羚身边坐下,一伸手就能搂住他的脖
', ' ')('子。
然而安傲静静地放下自己的酒杯,重新开酒倒酒,接着端着酒杯靠在沙发上,仅用余光打量常羚。
“刚那个人挺帅的。”常羚若无其事地说。
当安傲看他,他就迅速喝一口酒,仿佛毫不在意。
安傲忍笑:“你说哪个人?”
“你说话那个。”常羚边喝酒边问,“你的朋友?”
“刚认识。”
安傲很少这样,常羚问一句他才答一句,仿佛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似的。
常羚心情忐忑,语气却显得不屑:“刚认识?那就是跟你搭讪啰?要电话的?”
提问三连却完全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安傲喝完一杯,给自己倒酒:“对啊。”
“你给了吗?”常羚没注意他拿酒杯的右手都在轻轻发抖。
当然如果安傲直接问,他会说自己酒喝多了。
对于这个问题,安傲倒没有第一时间解答,他反而看着常羚说:“你空杯了。”
常羚低头看自己的杯子,这才发现他已经喝了好几口空气。
“刚喝完,我正准备倒。”他坐直倾身,拿酒倒酒,“……你给那个人电话啦?”
常羚仍然不放弃追问这个问题。
安傲噗地笑了,终于忍不住发出直球:“你是不是吃醋?”
常羚僵直了一秒,突然往后仰倒把自己摔进沙发里:“随便问问。”
他差点说是。
可是,他又觉得如果自己承认吃醋好像显得他很小心眼,娘们唧唧的。经过一秒的心里斗争,常羚不乐意承认,他想如果自己表现得很大方应该会让安傲觉得他很厉害。虽然在安傲和那个白人碰面有说有笑时他确实觉得心里酸酸的,但是,常羚就算被打死他也不会说的。
“嗯。”安傲面无表情地喝了口酒,轻轻点头,不置可否。
两人都觉得在夜店待不下去了。
也不知道谁先提议的,总之二人迅速达成一致:回旅馆。
幸好这家夜店距离旅馆很近,走一会儿就回到了他们定的房间,在顶层,超豪华套房。套房里有私汤,常羚迅速冲了个热水澡,接着穿上白色的浴袍,走进了里间的小型温泉汤池。他泡了一阵,安傲才随后赶到,手里还端着两个杯子。
“我不想喝啦!”常羚赶紧拒绝。
“不是酒,醒酒的饮料。”安傲把杯子塞进他手里,“喝醉泡汤很危险,你先来一杯。”
“哦。”常羚并无怀疑,乖乖接过杯子把饮料一口喝掉。
杯子里的液体是浅蓝的,长得很清新,但喝下去却很温和,有点甜,是温的。
喝完以后他确实觉得自己变得舒服了一些。
安傲也喝完了他的饮料,把杯子拿到外面放,然后回来踩进汤池里,靠在常羚身边。
因为是内浴,因此在进汤池前,两人都脱掉了浴袍,裸裎相对。
虽然并不是面对面,但纯肉贴着纯肉,还是会令常羚想到一些打马赛克的画面。
他们并不是什么都没做过的关系,常羚想到的画面通常都与己有关。
这让他无法直视安傲,连侧脸也不行。
他就想好好泡个温泉。
常羚悄悄移动,决定先从和安傲粘连的身体分开开始做起。可是,他刚一动,就感觉到自己的腰被抱住。安傲看着面前的墙,话却是对他说的:“躲我干嘛?”他弯腰将常羚包容到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扶着汤池边缘保护两人的平衡。他很喜欢俯视常羚,这个角度的常羚总会露出有些慌张的样子,脆弱感——清醒的常羚竭力避免的气质。“你全身上下,我不是都碰过了吗?”
“我就是想好好放松一下。”常羚别过脸,这个姿势很纠结,他后脑勺已经浸入到水中,如果将脸转到90°,那半张脸也会一样被水淹没。他只能保持最多45°的逃避,再多也不可能。他一转脸,安傲就也跟着动脑袋追过去,非要追求面对面的效果。可他真的扛不住与安傲对视,他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有谁能扛得住与安傲对视?
如果让他盯着安傲的脸,无论安傲让他做任何事他都会答应的。
那就太可怕了。
安傲索性捧住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面对面,“做吗?”
“……我来旅游的。”
“你知道人结婚度蜜月是为了做什么吗?”
“我们不是结婚度蜜月。”
“就是。”安傲否决了常羚的推拒,继续捧住他的脸,凑过去给了一个湿润的吻。
下一步是。
他抱起常羚,不是公主抱那种,而是竖着抱,双手勾住常羚的腿,倒退着出了汤池。常羚不想摔下去,只能搂住他的脖子,直到安傲将他摔在柔软的床上。房间里开了空调,绝对不会有感冒的苦恼。两个人赤裸裸地紧贴在一起,常羚能够感觉到安傲的下身已经坚硬如铁,正抵着自己湿透的肉缝。
安傲并拢两指插入常羚的口中,玩
', ' ')('弄着他湿润的嘴唇与舌头。
“舔湿它。”他望着常羚的脸下达命令。
常羚迷恋地望着他的眼睛,下意识地张嘴将安傲的手指吃进去,他用自己的舌头搅动着安傲细瘦白嫩如同葱根的修长手指,分泌的唾液将它打湿。当安傲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时,指尖与常羚微张的嘴唇连接着一根银丝。安傲毫不留情地扯断它,将手指向下伸,插进了常羚的肉缝里。他搅动着那个更湿润的地方,来回抽插,手指微微弯曲,在那个柔软的入口轻轻抚弄,顶进去的时候指尖在甬道里或轻或重地挑拨,直到常羚情动,目光渐渐变得水润。
他难耐地扶住安傲的手腕,小声说:“别、别弄了,让我缓一缓。”
常羚和安傲已经有好几天没做了,在此之前两个人闹了点小矛盾,是一件完全不值一提的小事,但因为各种原因,倒变成了冷战。常羚想自己待着,就说不想留在家里,安傲则迅速订了两张机票,带他出国旅行?不想在家?那就出去玩。他绝不允许常羚单独“离家出走”,但这个决定反而更让常羚不悦,常羚觉得他要是认真跟安傲发脾气也显得小心眼,就把这种郁气憋在心里。
从表面上看他们早就和好了,但对于他们而言,将近一周没做过,100%称不上是没事。
常羚已经很久没做,即使下身已经湿得像放闸的水龙头,他依旧受不了两根手指的拨弄。他的欲拒还迎渐渐变成认真地推拒,“我现在不适应、我不习惯……”
“你对这个不习惯。”安傲乖乖地抽出指头,却拿到他面前晃悠。
他刻意地在常羚面前比“V”字,食指和中指间的黏液拖出暧昧的蛛网。
常羚的脸腾地红了:“你干什么?”
“干你真心想要我做的。”
“我没——”
常羚再次拒绝,但话音未落,就感觉到下身被一根滚烫的长枪贯穿:“啊~~~”
拒绝改成了喟叹,他缩着肩膀抱住安傲的胳膊,两条长腿下意识绷紧,脚趾蜷缩。
安傲也抱住他的腰,嘴唇落在他的胸膛,不断吮吸,在常羚的胸口烙下一颗颗草莓。他没有给常羚太久的时间适应,抓紧了常羚的腰后,安傲便开始迅速地顶动,他的肉棒再常羚的肉穴中出出进进,将常羚撞得溃不成军。常羚失神地后仰着头,脑子里一片空白,无尽的快感由下身冲进他的脑子里,乳头隐约作痛但他也很难在意,这种强烈的快感持续了整整一分钟后,他才渐渐找回意识。
“慢、慢一点!我要死了你!”常羚气急败坏地拿拳头砸安傲的胳膊。
仔细想想他也舍不得砸他别的地方。
安傲失笑,倾身继续攻他的胸膛,这回是他的乳头,安傲来回叼着两颗鲜红的乳头,就像之前给他种草莓时一样用力吮吸,配合着轻微的啃咬,就像是一个贪婪的婴儿渴求乳汁般激动。安傲边吃边说,“下回我要是真能从你这儿吸出奶……咱们就备孕。”
“操你大爷!”常羚拿脚后跟磕他后腰,“老子没有那设备!”
“你什么事儿办不到啊?”安傲边笑边加重力道,顶到常羚没力气再顶嘴为止。
等安傲终于满足,他拔出来射在常羚的胸口,白色的精液淋在那还真像是飙射的乳汁。
常羚气得朝他脚腕狠狠踹了好几脚。
一发结束,让常羚踹满足了,安傲躺回床上把媳妇搂进怀里。
“羚羚。”他轻轻舔着常羚的后脖子,低声说,“你让我休息一会儿,等会再来。”
“你让我休息一会儿!”常羚挣扎了几下发现挣扎不出去,又改用脚后跟磕他大腿,“松开老子,来你个头,老子要抽烟!”
不应期的男人可怜巴巴地放开了拔穴无情的小霸王,小霸王摸出烟盒和打火机跑别屋去了。
换屋抽烟,安全。
这间套房非常大,卧室也不止一个,常羚带着烟裸奔到另一间屋子躺下,叼着细长的烟拨动打火机,点燃烟头,狠狠吸了一口气。等他往外一吐,床上霎时烟雾缭绕,看不见脸。常羚痛痛快快地吸了半根烟,越吸越冷静。
要不说干完就抽的是渣男呢,精液一下去,智商就恢复。
常羚盘腿坐在床上寻思着一个很重要的事。
冷战有什么意思?
过不下去就离。没证不叫离,叫分。
分手这事,其实一直是个隐约有的计划,以前是不能,现在是不敢,还有点不好意思。不舍得?常羚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自己可能没有这种情绪。虽然他不乐意去想真的和安傲分开是什么样子,可是,他觉得他理应试试。他们在一起的原因就很荒谬,这种荒谬感一直持续到今天。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能演变成严肃的冷战,本就因为他们之间无法像正常情侣一样正常沟通。
也许他们应该分开。
分手这话,常羚张不开嘴,但是他在心里想过无数次,台词草稿打了千百遍,不会没词。
他叼着烟,背后靠着床头柜,在烟雾缭绕中这个想法就渐渐
', ' ')('变得清晰。
分手一次吧。
也许他们应该重新开始。
“羚羚!”
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压住,一只大手扫开烟雾,有一张过于俊美的面庞出现在常羚面前。他情不自禁地捂住脸,这种刺激实在太可怕了,他无法克制自己脸红。真的,谁能想象和这样俊美的男人分开了?即使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自己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但现在已经纠缠不清了。“你躲开,别看我。”他发抖的声音就像是掩耳盗铃的自欺欺人者。
安傲很清楚自己这张脸对常羚有多大的冲击力。
也许在一开始时没用,那时候的常羚对男人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但随着逐渐交往加深,常羚已经越来越无法承受这张俊脸的冲击。
而安傲也很爱利用自己这张脸,每当他看到常羚被自己逼得脸颊通红的样子,就觉得相当可爱。正如在常羚眼中他是全世界全好看的男人,常羚在他眼中也同样是最可爱的男人。不,划去,即便加上异性,在对方眼中他们都是各自的独一无二。虽然他们的爱情源于一场荒唐的情事,但如今一切都逐渐向好的方向走。
安傲扑倒常羚,紧紧拥抱着他的挚爱——他已经无法忍受与他分离了。
“我刚发现这个房间有些很有趣的东西。”安傲拿开他遮脸的手说,“来试试?”
“是什么玩意?”常羚警惕心十足。
当安傲使用了“试试”这个词,他顿时感觉到了极度的危险。
事关上下,他不得不谨慎。
不过谨慎这种情绪,在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毫无作用。
“讲不清楚,我带你去看。”
安傲说的带人去看,就是单方便将人抱进怀里。常羚的身高接近一米八,实实在在不打假的那种,他并不是清瘦的身形,脸上肉嘟嘟的,手臂肚子胳膊捏起来也软乎乎,并不胖,但和竹竿二字无缘。体重在七十公斤左右,用西瓜来打比方,他理应值十四个大西瓜,装一筐子里要提起来都费劲,但对于安傲这种巨人,捞进怀里走来走去就是轻轻松松。
“我发现你一旦挂我身上就老实。”安傲笑他,“是不是怕摔?”
“谁想无端端摔一跤……看什么啊?”常羚嘀咕,但双手很从心地勾着安傲的脖子。
安傲带常羚去了客厅,客厅里有一个人形雕像。
之前常羚没仔细看,现在才发现这个雕像竟然是一个裸体男人,下体做得非常逼真,而且是勃起状态。
常羚:!??
“我刚刚去捏了一下。”安傲将他放在沙发上,把坐姿雕像搬过来,放在常羚身边,“他的身体是金属的,但这个位置是涂色橡胶。我把他洗干净了,你可以试试。”
“试什么?”常羚震惊地看着他,试试不会是他想的试试吧?
还真是。
安傲拿出一管润滑液,打开挤在坐姿裸男的阴茎上,在客厅大灯的照耀下,这个涂了银粉的鸡鸡昂然起立,粗大的龟头斜指着天花板,就像真人一样。而安傲做完,就兴奋地扫掉沙发旁木茶几上的果盘,大马金刀坐下。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杯红酒,端着酒指着裸男,“你试试,虽然比我的小一点,但我保证你会很舒服。”
“你是不是变态啊……”常羚不乐意。
安傲笑了笑,居然没逼他。
两人陷入僵局,过了几分钟,安傲问他热不热。
常羚一愣,他懵了几秒钟,突然感觉到下身隐约发痒,一股热气从下往上冲。
“操,你……”
“让他操。”安傲愉悦地喝着红酒,“他一定能让你舒服。”
常羚红了眼睛,倒不是想娘们唧唧哭一场,纯粹是生理反应。
“安傲你丫个死蛤蟆!”
“好啊,死蛤蟆等会喂你吃活的蛤蟆秧子。”安傲催他,“你跟他做做试试嘛。”
“滚你×!”常羚并拢双腿跪在沙发上,浑身发软。
他脑子没坑,立马想到刚刚在汤池里喝的东西有问题,这小王八蛋又给他下药!什么毛病?
常羚看了眼那根竖直的阴茎,轻轻舔了舔嘴角,但很快又低下头不再看它。他死都不会过去跟一个雕像做爱的,虽然下身再次淌成水龙头,他也不要当着安傲做这么丢脸的事。至于求安傲跟他做,更没可能,搞出这种荒唐事情的不就是安傲本人吗?他气都气死了,再想要也绝不张口,他还天真地想着自己或许可以咬牙熬过去……
常羚迷迷糊糊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右手紧紧抓着靠背,左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发烫的皮肤,由胸膛的双乳到下身湿润的肉穴,他将手指并拢插进去,搅动着肉缝,底下发出滋滋的水声。“唔……唔、唔!”他加快速度抽插,双腿绞紧,几乎要到达高潮。
安傲立马放下酒杯,走过来分开他的腿。
常羚在即将高潮时被强行制止,差点睁开眼睛踢死他。
“放、哈啊……放开我!”
“非
', ' ')('得要我帮你。”安傲难耐地啃了一口常羚的肩膀,狠狠爽了一把,接着将他抱起来,分开双腿将肉穴对准雕像的阴茎,缓缓放下。粗壮的阴茎劈开了常羚湿润的甬道,令他霎时迸发出一声尖叫,前端呜咽着喷射出精液,洒在雕像的胸膛。
单是插入的刺激,就让常羚失控地射了一次。
“我说了你会喜欢嘛。”安傲拿着常羚的胳膊用它去套雕像的脖子,看起来就像是常羚主动搂着这具雕像求欢一般。他推回到茶几上坐着,欣赏这美妙的画面:常羚背对着他骑在一具毫无生机的雕像上,肉穴含着一根粗壮的假阴茎,柔软的手搂着雕塑的脖子,无意识地扭着纤细的腰上上下下,完全就是一个被快感支配的欲望奴隶。
安傲老早就想欣赏这样的画面,他恨不得能分出一个自己来看他侵犯常羚,这也是他无比热衷于拍摄录像的缘故,他多想边干常羚边欣赏常羚被人干的样子,失神的表情和背影他一个都不想错过。
没想到这间套房里竟然还有这么有趣的雕像,能让他贯彻自己的恶趣味。
他当然明白这是恶趣味而且常羚不喜欢,如果不是因为他给常羚下药而且药起效果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看到常羚对一具雕像求欢的画面。可是,让常羚做他不喜欢的事不是更有趣吗?每当常羚用那种不甘愿与愤怒的眼神看自己,安傲就兴奋得想按倒常羚狠狠操他一顿。常羚永远也无法理解他对他的感情,是超强烈的性欲与超强烈的喜欢和超强烈的爱意。也许有天常羚能理解了却无法接受,但不要紧,只要他们仍在一起,常羚是否理解是否接受他都不在乎。
药效渐渐上头,常羚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嘴里在嘀咕什么,像梦游一样。从坐到雕像上后,他就一直在哭,与其他无关,纯粹是生理性的眼泪,假阴茎和真的还是不同,又硬又直,也不懂节制,一插到底直接攻入常羚体内最薄弱的地方,让他瞬间高潮。他搂着雕像的脖子,遵循着本能骑在这根假阴茎上上下下地动,细腰扭摆,努力含住它,甬道中不断涌出的黏液却让它变得更加润滑,让常羚的动作渐渐变快,每回都是半抽出到全部没入,不会在中间卡住。他一会儿就又高潮了一次,这次是肉穴内,他酸软地靠在雕像怀里绞紧甬道,喷射出一股股湿滑的液体,透明的淫水从他与阴茎结合处涌出,宛如失禁。
安傲低头又抹了一管润滑剂,凑过去从背后抱住常羚。
他将一管润滑剂全部挤出,抹在常羚的后穴,先用一根食指尝试,轻轻插入。常羚现在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浑身上下都向外人打开,安傲插入这根手指时并未弄痛他,反而让常羚发出了一声呻吟,扭着屁股催促他继续。安傲没迟疑地又送入一根手指,缓缓抽插将干涩的甬道打湿,他不想让常羚觉得痛,将一根带细管的润滑剂插入,捏住管身用力一挤,将一管润滑液全部送入了常羚的屁股里,像是射了一次似的。
“唔啊、哈……”常羚贴在冰冷的塑像上,用乳粒摩擦着假人的胸膛,他胸前的两点变成深红色,与完全充血的下身一样发艳。他的脖子与假人的脖子埋在一起,腰肢又重新摆动,上上下下地用假阴茎自渎。安傲闷不吭声地加入第三根手指、第四根手指,柔软的指节轻轻叉开,将常羚的后穴扩张好。
他没有发表通知,握住常羚的腰将自己坚硬的肉棒狠狠捅了进去。
“唔!”
常羚发出一声闷哼,这下他的身体里一共有两根阴茎了,一根是假的,插在他的花穴里,另一根则属于安傲,在他的后穴中驰骋。他下意识按住自己鼓起的肚皮,低头看去还能看到微微凸起的形状。两根阴茎之间也隔着与肚皮相似的肉壁,每次撞击时都会隐约发生摩擦,像是无声的战斗。
安傲可不会输给一根玩具。
他将常羚压在塑像上,下身不断冲刺,很快常羚已经顾不上满足自己的花穴了,来自后穴前列腺的直接刺激令他无法克制地连续高潮,身体所有的水分都变成淫水在一次次刺激中飙射,塑像是不会动,可安傲却相当于三倍塑像几乎要将他干死在沙发上。他就像是一个抓到妻子与奸夫的妒忌男人,将妻子压在奸夫身上用力操弄,向妻子证明他作为丈夫的威风与尊严。
而这个被动出轨的可怜妻子却只能绝望地靠在死人奸夫的怀里失神地浪叫。
安傲情动到极致,将身边一盒牛奶抓起来捏爆泼在常羚脸上,同时死死地掐住他的腰,将一股股精液射进他的体内。他刻意没有戴套,精液的温度与冲击力打在常羚薄弱的肠壁上,令常羚狼狈地吐出舌头,翻着白眼射了。他的精液已经在一次次高潮中射空,这回他射出的是透明稀薄的液体,稀稀拉拉洒在雕像的肚皮上,又被从常羚脸上滴落的牛奶掩盖。
安傲进浴室飞快地冲洗了一下,只用了几十秒,他出来时,常羚顶着一身黏稠的牛奶趴在雕像身上不省人事。
他低头俯视着常羚,心脏狂跳。
安傲现在真的有冲动出去随便抓个男人进来和他一起欣赏常羚的样子,可他知道自己事后极有可能会忍不住把那个路人灭口
', ' ')('。现在的常羚也绝对不会允许他这样做。安傲还是觉得很可惜,掏出手机冲着常羚拍了好几张各种角度的照片作为留影,上传到云存档后才依依不舍地关闭摄像软件。
常羚坐在雕像怀里,浑身洒满了精液与牛奶,尤其是牛奶逼真的效果令他宛如刚刚与几十个男人来了轮番大战,像是被其他人射成这样的。安傲只能想想,或是假设这几十个龙精虎猛的男人都是自己,如果他真能分身,这个画面倒是有可能达成。他自己围成一圈将常羚包围一起手淫将精液射在常羚的脸上,全身,让他浑身都被精液覆盖甚至洗一个精液浴……安傲光想象一下那个画面他都快疯了。
然而他这辈子都做不到,只好捏爆一盒牛奶爽一爽。
安傲充满各种恶趣味的头脑风暴再次启动,他将常羚从雕像身上抱下来,送进浴室去洗澡。
常羚的药效还没过,洗澡途中浑身发烫,一直没有苏醒。
他将常羚带回卧室,放在干净的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安傲自己默默来到他身下,将阴茎轻轻塞进常羚微张的口中。如果是常羚清醒的时候,是绝不会肯配合的。安傲盖上轻软的被子,将下半身与常羚一起关进被窝里。不多久,被窝里渐渐传出吮吸声,迷糊的常羚下意识地含着那根阴茎开始吞吐。
安傲闭上眼睛享受着常羚的服务,大手伸进被窝里轻轻抚摸着常羚柔软的头发。
明天他一定会被打死的。他想。
不过,老子为什么要写道德经呢?
——因为老子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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