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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上次江畅交战已经过了约两个月,此时江畅修炼未果反遭怨灵吞噬,身体修行皆有折损,且被死神的追击小队趁机追打,到处逃跑,暂时无法再到处作乱。
小白也顺利得到13个队长中的3位队长和总队长的认可顺利的成为了新一任队长,获得部下500名,并且暂时代理受重伤的第9番队长完成任务。
小白毕竟年龄太小,不过15岁而已,是死神学院成立千百年以来年龄最小的队长(死神设定来自日漫死神,相似但不太一样,这里是中国版死神)上一位以17岁最小年龄登入史册的队长是玉怀谨队长,然而玉怀谨身世显赫,自幼习武,天资过人,即使个别人有所不满也不敢多言,因为早在百年前玉家便掌握了大半军权,现如今也是有财权撑腰,还是死神学院的赞助商之一。
而小白家境平平,原本只是一棵默默无闻的小草而已,连三习副队长等职位都没经过,突然摇身一变冲破天霄成为百万挑一的天神般存在的死神队长,难免被人嚼舌根。
小白确实有所侥幸,虽说有着冰系最强的灵剑,但是现在的他还无法完全掌握,若不是13位队长中有2位被江畅重伤,还折损了一位副队长和数百名学生,情况紧急,也确实用不着现在急着提用他。
不过小白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只是安稳做事,用实力才能让别人闭嘴。
小白批着卷轴,突然想起那天宣布自己成为队长时,杜帅吃惊的表情,嘴角微微一翘,他的实力早就在杜帅之上很久了,只不过知道杜帅为了当副队长十分努力,不想打击他的自信,所以才一拖再拖,直到最近突发变故才去申请当队长。
整理完卷轴,小白想着最近都忙着处理任务,有好几天没去看杜帅了,便一个翻身从窗口出去,念了个决寻着杜帅的灵压飞了出去。
可小白不知道的是,杜帅躺着的那一个月里,做的梦没几个好的,要么不作梦要么噩梦连连。
这几日杜帅不敢休息,一闭眼便会进入那让他心碎的噩梦,那人一身玄衣,看着温润如玉,实则心狠手辣,一次次的折断杜帅的四肢,用刀捅入他的心口,每次的痛苦都是铭心刻骨,若是这样也就罢了,当死神的难免要出生入死,可是那人长着一张跟小白一样的脸!!
小白寻着杜帅的灵压来到一座瀑布前,一眼看见杜帅举着剑到处乱劈,此时的杜帅头痛欲裂,多日未曾休息,辨不清眼前是幻影还是现实,
只一瞬,小白便瞬移到了杜帅面前,小白一手砍中杜帅举剑的手,剑直接掉落在地,杜帅勉强回神,却以为这是梦境中的小白,拔腿就跑。
小白不急不慢的在后追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却渐渐缩小。
杜帅在幻影中逃窜,突然一头撞入一人胸膛之中。
那人立即反手将他一搂,抱了个满怀。杜帅一惊,立即抬头去看。
接下来,杜帅感觉眼前一花。嘴巴被人吻住,嘴唇上传来陌生的触感,柔软又温凉。
杜帅猛的回到了现实,眼前景象变的清晰,
这时杜帅感觉腰带一松,才发觉是小白不知何时用手已经解开了他的衣带。这不害臊的,杜帅心里暗骂。
可是嘴巴被咬住了。
小白将头枕在杜帅肩窝,回味良久似的后,喃喃道:”你跑什么?不知道我好想你吗?“
这一声呢喃彻底击垮了杜帅的防线,纵然阿白是个男子,纵然他在梦里杀我无数次折磨我无数次,但是抱着自己说想自己的他才是真实的。
杜帅心头一软,小心翼翼的抱了抱小白。
小白得到了默许,一低头,又压了下来。
这次不是软绵绵地亲了,而是在叼着他啃!
杜帅不知道小白等他重生已经等了一百年了,这时已经急不可耐,念在杜帅年纪尚小,才没有搬开他的双腿狠狠干,
凌乱的呼吸间隙中,杜帅感觉腹部被什么东西戳了下,以为是剑柄便无所顾忌的伸手下去摸,摸完才感觉不对劲,紧张的快要窒息。卧槽!!!!!!忍不住的想要溜掉。
小白一手抓住杜帅,把他紧紧压在怀里,生气又委屈的说道:“还跑?你惹的火,你不自己消掉?”
“我。。。”杜帅很迷茫,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才快15,不想有这些经验,也不该有这些经验。
小白一手抱着杜帅飞身进了瀑布后面,瀑布后有一块不大不小的洞穴,阴暗潮湿但好在安静无人打扰。
小白一解裤带,饱胀的玉茎猛然弹出,性器挺立在腿间,黏糊糊的淡粉色龟头往下滴着淫水
“杜帅,帮我吸出来”小白用一种恳求的语气委屈巴巴的说道。
不是小白太过好色,而是他被改造的身子实在是淫荡至极,当然小白内心里对杜帅的欲望也占了不少。
小白看杜帅杵在那里不肯干,叹了口气,只好用手上下缓慢套弄,不时发出一点呻吟声。
杜帅看不下去,经过一番心里斗争,终于蹲下身闭上眼,将小白的龟头轻轻含住。
', ' ')('小白没想到杜帅真的帮忙吸了,心里一颤,之前杜帅都是吸他乳头,但是龟头。。。实在是有点委屈他了。
杜帅没有一次性含得很深,只是浅浅地含到了足以完全含住龟头的地方,舌尖从嫩肉的侧面开始舔弄,不急不缓地勾勒着外沿扫了一圈。敏感的龟头被粗糙的裤裆磨了许久,湿热柔软的环境顿时让它放松下来,卧在杜帅的舌尖挤出精液来。
小白感觉他快被杜帅含化了,只觉一种过电般的酥麻由胯部延伸到足尖,它所经过的所有肌肉都失控地松弛,腿软到打颤,差点站不稳。
正要漫出马眼的精液被杜帅的舌尖迎头堵了个正着,大部分挤碎在舌尖,小部分在簇拥马眼的嫩肉侧面四散开。湿润的舌尖碰上炙热的性器,小白舒适得顾不上羞耻心,虽然也没什么羞耻之心,吟出声比平时音调高上一个八度的呻吟。
小白突然想起来许多年前,他和顾帅,杜帅的前世也有过那么一次口交。
那时湿热的口腔舒服至极,加上顾帅灵巧的舌头,小白以为自己瞬间就要缴械投降。但顾帅不愿这么放过他,一面用舌苔扫过敏感的马眼,一面用手指锢住阴茎底端,不让他释放。积攒的情欲一下就泵到自己脑中,他尽力维持着清醒,却控制不住地发出一些淫秽的破碎呻吟,把屋中点缀出些许山雨欲来的意味。
但这些声音更像某种春药,催生着顾帅的欲望。他索性手口并用,极为细致地侍弄着自己的玉茎,任粗大的茎体把嘴里撑得满满当当,肆意地挤压着口腔两侧的软肉。自己被口得腿都在打颤,顾帅知道他快到了,却也不愿饶他,反而更深地把玉茎吞进喉咙里,双手紧紧地按着他的髋骨,不让他释放。
几次由顶至底的抽拉、他的呻吟逐渐变成一种压抑着的哭喊。顾帅最后舔了一下冠状沟,让整根阴茎都从口中抽出。失落感骤然席卷所有存在的神经末梢,微冷的空气打在亮晶晶的肉刃上,像受了什么委屈一般楚楚可怜地颤抖着。顾帅抬头亲吻他,舔舐他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说出那个名字——在白沐辰之前的那个名字。
白沐辰身体过电一般,霎时高潮了。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异常,些许触碰都能让他无法自制地打起颤来,何况是刻意延长他高潮的取悦。他低声的啜泣着,把浪荡的呻吟都压在顾帅肩头。
小白迷茫的回忆着,在杜帅口中颤抖着射了出来,扶住墙壁,勉强站稳。
射出后的小白顿时顺畅了,系上裤子,心情复杂的将杜帅抱进怀里。
“杜帅,不要再离开我了”小白埋头在杜帅颈窝轻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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