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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城市相比,这里的生活节奏好像真的慢一些,但过的再慢,时间也是流逝的,不知不觉就到了年底,司初念被他们养的脸都胖了一圈,肥嘟嘟的,又可爱又漂亮,身子更是丰乳肥臀,柳腰长腿,一走一摆,骚的人受不住。
司初念自己也感觉出不同来了,他们几个要的越来越厉害,以前好几天一次,再后来一人一天,现在一天两三个轮着来。
她是挺性福的,可是她累啊,果然,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有好的一面就有不好一面。
今天陈靖宇和陆离天要去镇上,两人分别在她身上解决完晨勃才出发,走时一步三回头,好像要走多久似的。
司初念也想跟着一块去,两人却没一个同意带她的,气的她跺脚走了,也不目送两人。
她今日穿了江歌给她做的鹅黄兔毛小袄,高高竖起的脖领上滚了一圈雪白的兔毛,趁着她粉里透红的小脸,漂亮极了,天冷的厉害,双手揣在江歌专门给她做的兔毛暖袖里,热乎乎的,一点都不冷。
一头秀发用一根打磨光滑的红木簪子盘在脑后,簪子是上官月给她做的,呈飞凤状,盘在她头上倒也不是说难看,只是有些别扭,显得配不上她,就好像她天生合该穿金戴银,当时上官月就想给她拔了,她却喜欢的紧,不让拔,跟个宝贝似的天天戴在头上。
下身穿了月白绣合欢花的襦裙,裙摆微翘,一步一莲花,美极了,只是脚下的深色运动鞋有些煞风景。
院子里司徒易在晾洗好的衣服,司初念走过去和他一块晾,他不让,两手相碰才感觉到他的手那么凉,帮他揣到自己暖袖里给他暖着:“这么冷的天为什么不用热水洗。”
“习惯了,不怕冷。快松开,一会儿你的暖袖都被我弄凉了。”
“我不怕。”司初念抓住他的手哈气。
“念念,抬头。”
“嗯?”“唔。”
司徒易含住她的唇辗转咂裹,舌头伸进去卷住她的小舌带进自己嘴里嘬,直到把两人的唾液都吃干净才恋恋不舍分开:“别勾哥哥,勾起火来再伤了你。”
上次几个人由着性子干她,就想知道她的极限在哪,每个人都释放了四五次,结果把她屄干肿了,休息好些日子才缓过来,司初念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一个个像吃了催情药,喘着让人面红耳赤的粗气不停在她身上起伏,整整做了她一天。
有话即长,无话即短,很快就到了过年,陈靖宇去镇上还买了些烟花爆竹,三十的晚上就在院子里放起来,她兴奋的上蹿下跳,也闹着要去点。
上官月点了一根长蜡烛,一手牵着她一手拿蜡烛带她去了空地,走到一个四四方方的烟花前面才把蜡烛递到她手里,拿着她手一块去点,点燃后第一时间吹灭蜡烛带着她跑,司初念兴奋的大笑大叫:“啊啊啊,哥哥,哥哥”
走到安全的地方才停下来把她抱在怀里回头看两人一起点的烟花。
只听“蹭”的一声过后,绚烂又盛大的烟花在繁星密布的夜空中盛开,照亮一方天地:“哇,好漂亮啊!”
“你也好漂亮。”上官月在她耳边轻声说。
司初念扭头去看。
趁烟花未落,趁时机刚好,他偏头吻住怀里女孩的唇,侧面看去,绚烂夺目的光彩下两个完美的剪影拥吻在一块,像是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浪漫场景。
院子里的其他人看到两人都有些羡慕,想着老六真是越来越上道会玩了,想当初他可是接吻都会害羞的小孩。
浪漫过去就是基情了,她被上官月托抱进屋里,边走边扒衣服,到床边时,上衣已经不剩什么,解开她的裙,连内裤一块扒掉她的下身衣物,又是嘬奶又是揉屄的,把她伺候的软着嗓子媚叫:“啊,哥哥,不要,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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