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过于轻佻的低估终究会让人付出代价。但对宋世安来说没什么——裴文言只不过是一条用的得心应手的好狗罢了——他最满意的一条。
兴许是这等待太久接不上宋世安的渴求,他还留着点温热酥麻的舌尖在牙龈上滚了一圈卷走之前那个吻留下的缱绻,抬腿有点不耐烦地踢踢他小腿前侧,柔软的球鞋尖头撞上那人劲瘦的腿骨磨出一点挑逗似的催促,抓着裴文言的衣摆不由分说地往下拽,力道不太大。
宋世安耳尖泛上点蒸腾的红,垂着眉眼,神情冷淡却又隐隐急切地说:“给我口。”
裴文言知道他喜欢什么,张唇在他染上湿意的唇上轻轻又碰了碰,呼吸急促地一路往下吻,像给一条丝绸滴上热油,日光穿透雪白的织物后暖融融地灼烧起来,一蓬温暖又湿润的火苗一路向下在白纸般的肉体上开出一串靡艳色彩,顺着削尖的下巴,颀长的脖颈,滚动的喉结,清秀的锁骨和单薄又挣动不休的胸膛,路过一身穿的还算齐整的校服上衣去舔吻平坦光洁的小腹。宋世安其实一周多都没来烦过他了,先前留的那点不算明显的痕迹也消解了个干净,像色泽浅淡的暖玉上一层稀薄的光蜡蕴藉以往的荒唐,裴文言拿暖热的舌尖重新激活这汪玉水,印上一朵朵盛放的新梅。
宋世安天生的好皮囊在家里被呵护得太好,一点摩擦剐蹭就能留下痕迹,可他蓬勃的生命力却又能很快抹消这些情迷意乱后的爱痕,体现出一种矛盾又诱人摧折的蛊惑感,好像再怎么折腾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所有人最向往的一种特性——归来仍是少年。
……真他妈耐操。
裴文言这么想着,手上动作一点不停,隔着那条已经晕开一道湿痕的内裤,朝着那点支起的水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满意地听见上方一声愉悦地轻喘,舌齿并用地拉下最后一道欲盖弥彰的防线,看了看弹在鼻梁侧边那干净无异味的性器,轻轻含进去了一段龟头。
宋世安喘得急切,他来感觉一向很快,于是对这相对冗长的前戏十分沉浸,这也是他老找炮友的原因——寻常的那些道具给不了他这些刺激。宋世安仰着头感受着这温热柔软的刺激感长叹一声,手指插在裴文言发间随着他头颅的起伏扭转一会拉紧一会扯远,一点任性又粘稠的求欢和爱抚,像主人随心所欲地训诫一条训练有素又野性尚存的好狗。
拿自己的肉体,自己的欢愉,自己内部汹涌的爱欲和水液淋漓。
裴文言浑身有种默然疏离的气质,身上却太烫了,柔软的偏长发丝手指很容易抓,用力去拽动他的头皮时因为沾了他的薄汗手指有点打滑,裴文言就自下而上抬起他的腿弯把宋世安的大腿架在肩膀,上让他站稳些。他抬眼看着宋世安时那吃人似的眼神直白又欲念横生,激得少年呼吸一滞,浑身发软地泄出一声小小的尖叫,夹紧了腿。
宋世安不应期有点长,支着胳膊把他摁在胯骨上对着镜子兀自喘气,等着眼前的发花散去留下视野里,镜子前,他漂亮而泛红的眉眼。裴文言舔尽那些残留,转过脸拿柔软的发丝蹭他细瘦的腕骨,把手伸进裤裆叼着他的衣袖自亵,手指胡乱抚弄已经喷吐清液的冠头,只是用近乎粗暴的手法上下套弄自己的阴茎,点墨的眸底全是鼓动的欲火,但回过神的青年毫不客气地一脚踩在他的下腹,裴文言一下没吃住力,后仰着一屁股摔进洗手池下方,头骨撞在水管上发出一声闷响。
“谁他妈让你……操。”宋世安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愣住了,皱着脸低声骂了一句,抬脚把一鞋底的白浊细细地在他裤子上擦干净,又随手丢下他的一件外套挡住这碍眼的东西,裴文言好像傻了似的生根在底下,两眼已然有些发直,手指还拢着半勃的阴茎,精液在他指缝间往下黏黏腻腻地淌下来。
他被这一脚踹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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