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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一直想要尚云念警校,甚至拉下老脸去找曾经的部下,想在体检上给儿子开个后门。
不想尚云偷偷改了志愿,说什么都不肯去警校。
气得他爹拿棍子把他后背都打烂了,自己一口气没抽上去,住院了。
当时长生也在医院,尚云白天守在老爹病房,晚上守在长生病房,一个人掰成两半儿用,熬得眼睛底下乌青乌青的。
就这,那老头子醒来还看他不顺眼,让他滚蛋,以后别说自己姓尚。
尚云心里也不好受,他是蛮想当警察的,可是他一走,再见长生就难了。
英雄不为儿女情长所困,可他尚云天生就不是当英雄的料啊。
这些话他没有对长生说过,但长生还是知道了,偷偷让人把他志愿改了,等尚云收到录取通知书,整个人都傻眼了。
他原本想找老头理论,走到病房前又想起一事,转头去找顾长生算账。
长生穿着宽大的白色病服,蹲在草地上用菜叶逗兔子,尚云原本气势汹汹,等走到跟前,十分的火气已经散去三分。长生再仰头对他一笑,笑容温软得像阳光下的蒲公英。
这家伙色迷心窍,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笑什么笑!”尚云气闷地坐在一旁,真是白挨打了,“以后见不到我,有你好哭的。”
长生歪着脑袋看他,“我才不会哭。”
尚云噎了一下,愤愤道:“随你怎么样吧,反正我去了警校,那里帅哥遍地走,就是和别人好上了你也管不着!”
长生定定地看了他半天,没搭腔,低头继续玩兔子。
气氛忽然变得尴尬,尚云拿脚碰了碰他的屁股,“干嘛不说话,生气了?”
“你想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呗,”长生头也不抬,“反正你就嘴上说着玩的,谁也不给碰。”
尚云脸腾地红了,“你不是昨天刚摸过!”
再好看的逼,摸三年不给操也没用,长生幽幽地叹了口气,“尚哥,你其实是直男,对不对?”
“什么?”尚云不解其意。
“因为我长得漂亮,你才喜欢我的,但是你并不想和男孩子做爱。”长生身体不好,尚云每次硬了都是拿手解决,偶尔才会蹭着他的大腿发泄出来。有时候长生用手指插他的逼,他还不乐意,明明在床上爽得像个婊子,提上裤子就不认了。
长生越想越没劲儿,丢开菜叶,一个人闷闷地回病房去了,尚云紧追上去,脸上忽青忽白,“喂,顾长生,你不会是想跟我分手吧?”
“没有的事,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你这又是赶我走,又是不理我,是我想多了吗?”他气急败坏道:“你以前根本不会这样对我!”
他难得感到一丝委屈,长生安安静静地坐在床沿,心里一痛,轻轻摇晃着双腿,“尚哥,那把你交给我吧。”
尚云愣了愣,“现在?”
以前两个人太小了,后来长生身体虚弱,尚云只敢给他摸摸蹭蹭,自己去洗冷水澡。他原本准备等长生身体好些,出院以后再做。
他其实不反感,长生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拍了拍松软的大床,尚云这些天都和他一起睡,“嗯,就现在。你去把门锁上,再把裤子脱了,到我这里来。”
这、这怎么行……
尚云脸红成了大苹果,却鬼使神差地照做了,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床,两条长腿分开,压在长生身侧。长生伸手摸了摸他的腿缝,眼睛眯起来笑,“尚哥,你湿得好厉害……”
尚云头皮发麻,炸毛道:“你还好意思说我是直男,到底是谁成天就想摸这个恶心玩意儿啊,你才是直男吧!”
长生早摸透了他的脾气,色厉内荏罢了,两根手指插进去飞快地抽插起来,尚云闷哼一声,膝盖一软,伏在长生怀里不住抽气。
“快、停下……长生,别抠了,唔、唔……里面好酸……”
里面水声淋漓,长生翻了个身,反压在他身上,将硬起来的肉棒抵在男友湿漉漉的肉穴前,试探着插进顶部的蘑菇头。
“不行,快拔出去……”尚云不自觉夹得很紧,听到长生抽痛似的闷哼出声,他又连忙放松身体,深深地呼吸,试图推开色胆包天的恋人,“宝贝,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我想干你的逼,能听懂吗?”长生漂亮得像个小姑娘,说出来的话却惊世骇俗,“小逼都抠腻了,每次都不许我插进去,明明那里那么漂亮…好软…”
现在可是大白天,尚云胆战心惊地捂住他的嘴,头痛不已,“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你快抽出去,这里是医院!”
长生亲了一下他的掌心,把他的手掌拿开些许,“那你不要动,我来做就好。”
“但是……”
“你明明答应我了……”长生顶开紧密的肉壁,肉穴的湿热缠绵令他差点失守,“尚哥,给我吧,以后我再也不能这样经常见你了……”
“……”
尚云咬紧牙关,大腿根部酸得
', ' ')('厉害,私处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令他恐惧又期待,长生插入了大半,浅浅地抽送起来,肉穴饥渴地迎来送往,恨不得把肉棒吸进深处,交合间发出啪啪的水声。
居然就这样给了…尚云看着他骑在自己身上,美好得像天使,不由一阵恍惚。
直到一阵滚烫涌入身体,他才惊醒似的睁大眼睛,一时觉得自己跟鬼迷心窍一样,怎么就容这个小子骑在身上了?
对了,他本来是想找他算账的,谁允许他不顾自己的意愿,擅自把他送进警校?难道顾家就了不起吗?
长生满足地亲吻他的嘴巴,深情款款地说,“尚哥,我真的好爱你啊。”
闻言,尚云恨恨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我看你更喜欢干我的逼。”
长生笑眯眯道:“小逼是很漂亮,又软又会吸,那也是它长在尚哥身上,我才喜欢的。尚哥要是不喜欢被操逼,下次我用你后面,都是一样的。”
“没有下一次了。”尚云拧了一下他的脸颊,“混蛋小子,还敢跟我耍心眼,以后自己独守空床去,老子天天在外面寻欢作乐,气死你。”
“我才不会生你的气呢。”长生捧起他的脸,认真道,“你好好的,我就很开心了。”
“别说傻话了。”
长生但笑不语。
生米煮成熟饭,尚云在长生的强烈要求下,不情不愿地带他去见家长。
倒不是他不愿意把长生介绍给父母,而是他总觉得长生在谋划着什么,甚至提前出院。第一次见父母,长生还戴了一顶长长的假发,瞧着更像女孩子了。
“哪有你这么高的女孩子……”尚云比划了一下,长生要比他低一点,那也比大多数女孩高多了,“你快换回来,怪死了。”
“我腿长嘛。”长生穿着白色的纱裙,转身转了一圈,裙摆层层叠叠飞扬,美得不要不要的,“好看吗?”
尚云无力地扶额。
但长生还是受到了尚妈妈热情的招待,老爷子虽然不待见这个病殃殃的姑娘,看在尚云最后老实去念警校的份上,也没多说什么。
“阿姨,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长生羞怯地看着尚妈妈,“尚哥说,您眼光高,可能不会喜欢我。”
尚妈妈惊讶道:“尚云这小子,净瞎说!家里就缺你这么漂亮又乖巧的女孩,等你们都毕业了,就让他娶你好不好?”
“那尚哥愿意吗……”
尚云把苹果切成薄片,放到他涂了口红的嘴边,漠然道,“我不愿意。”
尚妈妈狠狠拧了一下他的腰,尚云疼得直冒冷汗,又见长生泫然欲泣,“尚哥,难道你不喜欢我了吗?”
“不喜欢。”尚云又喂了他一片苹果片,冷笑道,“谁说我喜欢你,是你非要跟来的。”
“……”
尚妈妈轻咳一声,自家儿子这是怎么了,居然这样欺负人家女孩子,这不是他自己带回来的准儿媳么?
长生低下头不说话,吃罢饭,尚妈妈把他拉进厨房,狠狠批评了一顿他对喜欢的人的态度,又劝他好好哄哄长生,不要把人气跑了。
尚云无所谓地耸肩,被尚母下了死命令:“哄不好你就别回来了!”
长生感激的看着尚妈妈。
当晚两个人在酒店就此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当然,是长生单方面顶撞,尚云叫得支离破碎,又不好拿他怎么样,恨恨地咬住枕角。
长生操累了,尚云还得坐上面自己动,把自己当成一个大号飞机杯给“女朋友”玩。
“顾长生,你操得爽不爽。”他前面被干得泛红肿胀,后穴塞得满满当当,精瘦的腰肢上下扭动着,“想白天当我老婆,晚上当我男朋友?做梦,老子才不会娶你这个人妖!”
肉棒在男人股间进进出出,长生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你不喜欢我扮成女人?”
尚云重重吻着他的嘴唇,“生不出儿子,我就休妻。”
长生这才笑了,“那我娶你。”
尚云颤栗着射出精液,长生跟着射了进去,后穴已经被操干到麻木,随着肉棒抽出涌出大量白色的液体。
他浑身上下都被长生玩烂了,也懒得在意这件小事,用毛巾草草擦拭了下彼此,叹了口气,“我要是能怀孕就好了。”
长生若有所思,摸了摸他紧闭的花唇,“你不可以吗?”
“嗯,发育得不完全。”尚云大大咧咧敞开腿,虽然摸着有点疼,不过他逐渐习惯了。
“真可惜,好想见见像你一样可爱的小孩,从这里生出来。”长生心疼地吻了吻花唇,喃喃道,“尚哥别怕,我爸也许会有办法。”
尚云瞪起眼睛,“你能不能别像个爹宝,动不动就找你爸。”他粗重地喘了喘,“别舔那么用力,等会儿又痒了。”
长生这才放过他,又亲着他白嫩的蚌肉,啄吻着娇嫩的阴蒂,逼他发誓,“以后你这里要是痒了,谁都不许像我这样射进去。”
尚云总是被他的话搞得不知所云,“好好
', ' ')('好,就许你射,你爱怎么射怎么射。”
“我认真的。”
长生咬了一口贝肉,疼得他龇牙咧嘴,差一点没忍住蹬他一脚,“顾长生!你属狗的!”
“尚哥,以后你要照顾好自己。”长生用一种严肃的语气说道,“我真怕你被人欺负了。”
尚云抖着大腿,花穴空虚地收缩起来,他难耐地磨蹭着床单,喘息道:“可不是被你欺负惨了……混蛋,快插进来,你把我里面搞得好痒……”
他拽起长生的假发,把他拉过来用力亲吻。长生细小地哼起来,双手在他身上不住抚摸,硬挺的肉棒再次插进他的阴道,又痛又爽。
“长生、长生……”他迷乱地吻着,被干得几乎晕厥。
事后,长生十分满意自己长发的造型,甚至想把自己的头发也留长。
尚云骨酥肉软,懒洋洋地评价:“娘们唧唧的。”
长生瞟了他一眼,“哥哥不喜欢?”
尚云哼哼,没一会儿自己反倒先笑了,“你别闹了,成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
“不男不女……”尚云慢悠悠地说,“说出去会被人骂变态的。”
长生笑道:“这就是你不肯配合的原因么?尚哥,你对我真好。”
尚云皱起眉,“你能不能换个词,好几年了,就会说这一句。”
“那你想听什么,尚哥,我爱你?以后不管你跟谁在一起,我都爱你。”
尚云脸黑了,“滚蛋。”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抽你。”
“我总有一天会离开的……”长生顿了顿,“能和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已经很幸福了。”
“闭嘴闭嘴,再胡说我真揍你了!”
“真的呀,你把你的第一次给了我,以后无论谁跟你在一起,你都会想起我的。”长生说,“这样就足够了,尚哥,我本来还担心你不愿意,没想到你对我这么好……尚哥,那句话,你再说一遍吧?”
“顾长生,你好端端的,说什么傻话!不许这样说了,听见没有?”尚云的心顿时高高提起,又怒又惊,忽然软了语气,“你想听是吧,是,我除了你,谁都不稀罕!你、你别胡说八道了!”
长生意外地睁大眼睛,脸上绽开大大的微笑:“虽然不是这个,不过听起来更开心了!尚哥,你好可爱啊,我要把你的小逼操坏,你去学校集合的时候,小逼里还要含着我的精液。”
他莫名其妙说这些话,即使尚云早有预感,也被他吓得不轻,整个人不自觉哆嗦起来。长生安抚着吻着他,在他背上轻轻拍着,“不怕不怕,尚哥最乖了,把腿张开,让我看看射进去的东西有没有漏出来……”
“顾长生……”
他内心惶恐不安,却始终没有问出最害怕的事情,长生一次次地操着他绵软糜烂的阴道,将肉棒顶在最深处射精,抵死缠绵,连绵的快感和痛楚将他推到极致,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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