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不上班你比我还着急?”徐景祎转身回屋。
“不是我急,是你太不对劲……”司扬在他身后进来,正要开柜拿拖鞋,眼尖地发现玄关前多了双从未见过的鞋。
别说风格了,光是这大小就不可能是徐景祎的。
他登时想起另一桩事,抬眸扫视屋内。
太诡异了。
逗猫棒、宠物按钮、猫用喂食器和喂水器,角落里一大一小两个仓鼠笼……但是猫和仓鼠都没见着影子。
“看什么?”屋主人若无其事地坐在了沙发上。
“你的猫呢?还有鼠呢?”
徐景祎正要说话,关着门的客卧传出一声娇里娇气的:“喵~”
司扬看过去。
徐景祎顿了顿,视若无睹地继续问:“就因为我没上班,你大费周章地跑过来?”
司扬一副“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的表情:“你不上班就已经是天大的问题了,还说要休息一年?你这是转了什么性子?”
“人累了就得休息,这不是常理么。”
“你是人吗。”司扬说。
徐景祎瞥他一眼。
司扬随口吐槽完,换上稍微正经一点的表情,耳朵却悄悄地关注着客卧的动静:“说认真的,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算是。”
“什么事?说说看,”司扬坐正一点,“有困难你得说。”
“你帮不上。”
司扬正要发作,徐景祎忽然凝眉沉吟:“等等,你也许帮得上。”
“是什么事?”
从小到大,徐景祎几乎没找谁帮过忙——只有一次,但不是他,是他母亲来找他们几家人帮忙。虽然帮助的对象也是徐景祎。
因而听到徐景祎这么说,司扬正色起来,一时没了打探八卦的心思。
徐景祎:“再等等,还没到时候。我还需要再多确认一些事。不止你,可能还需要姜霖他们。”
司扬点头:“行。你确认好了随时叫我们。”
“这件事或许不容易,”徐景祎说,“‘代价’不好说。”
头一回从他嘴里听到这么多的“可能”“或许”“不好说”,司扬不由皱眉:“这么严重?”
“前几天我找姜沛来卜过卦。”
“听姜露说了。跟这件事有关么?卦象很不好?”
徐景祎省去和姜沛的那番对话,只说:“姜沛的龟占甲破损了,在卜卦之前。”
司扬一愣,面色凝重起来:“那……”
徐景祎说:“风险未定,还不急。”
司扬原本是来打探他休息的情况的,结果兜来这么沉重的一件事。见徐景祎暂时不打算多说,他调整了一下表情,回归此番的“正事”:“你既然在家休息,那你的猫呢?我刚刚可听见猫叫声了——还有这些按钮,你倒是有闲心了啊,居然做这么麻烦的事?徐景祎,你变了……”
“你可以走了。”徐景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