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放假之后,林锐去了老家看望爷爷奶奶,白坷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总之既轻松又有些失落。
林锐实在热情,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像是解放天性一般,身下的肉棒几乎没有听过的时候。
不管是不是食髓知味还是真的喜欢自己,白坷觉得还是距离产生美。
只不过快到假期结束的时候,他和同学约好了看刚刚上映的漫威电影,竟在前面的不远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准确的说是林锐和一个女生,这女生很是熟悉,似乎是学校某个班级的班花,长得更是漂亮,她跟林锐并排走在一起,两人模样极为登对,似乎还有路边的影楼邀请他们免费拍摄一组写真。
两人好像拒绝了,但是女生回了好几次头,看着林锐却好像说不出来。
白坷在后面看着两人,见到这样突然止住脚步,闷声说了一句,“我们赶快走吧,去了还得买爆米花呢。”
朋友很是善解人意,“好啊”,他边说着边往前看,却突然看到了前边的林锐和女生,于是戳了戳白坷的胳膊,“诶,你不是说拿下林锐了么,怎么,他出轨了?”
同学调笑着他,并没有恶意,却让白坷心里一寒,无端生出一股子难过和愤怒出来。
前边,林锐不经意回过头来,脸色顿时变得暗沉。女生似是没发现林锐突然恶劣的心情,还在往前走着着。直到林锐不耐烦的拿出手机,当着女生的面拨了个号码出去,女生这才安静,有些好奇的站在一旁看着林锐盯着后边某个方向打电话。
可惜那边似乎没有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收起手机的林锐周身的空气简直可以用低气压来形容,女生暗自嘀咕,“老师让你帮我采购课外书罢了,是给咱们全年级的,又不是给我的,那么生气干嘛。”
林锐面无表情,“张蕊,不好意思,我现在有点事”,说完转身就走。
张蕊撇了撇嘴,转身又跑到刚才那个影楼那里去:“他们的妆容实在好看..........”
两人似乎是默契一般,这几天都没有联系。
返校那天,白坷很早就回到了教室,整个白天都没有看到林锐,但放学后被同学叫住讲了个题,准备回家的时候却被林锐一把拽住,抓紧了他的教室。
他一抬眼就看到了脸色暗沉的男人。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比起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来的锐利,压迫感十足,他嚅啜了半晌,放下手里的东西小声道,“你,你干嘛?”
林锐不说话,抿着薄唇站起身,刚朝着白坷迈出一步,竟吓得白坷直接一个激灵,慌不择路的握住了旁边教室的门把手,“你要是没事的话,我想先回家吃饭。”
不算厚重的门板隔绝了围绕在两人间的诡异气氛,白坷立在门边发了会呆,闭上眼睛长长出了口气。
“你怎么..........”,然而有人比他更快,白坷被捏住手腕重重抵在墙上,健壮灼热的纯男性躯体贴过来,一声弱弱的“不要”从白坷口中发出,像是瞬间点燃了暗涌的情潮,林锐喘了口气,猝不及防一手扣住白坷的后脑勺,一手掌住他的翘臀用力一捏,在他欲张嘴嘴惊呼时,毫不犹豫堵住他的唇,下半身挤进他光裸的两腿间,随即发狠的往上一挺!
“嗯!”,挛缩中的穴眼被迫撑成浑圆的形状,龟头捣开穴肉,从下往上猛的贯穿至深处,瞬间将弹性十足的腔道插成了又粗又长的鸡巴形状,林锐感受着那丝滑触感的包裹,只觉一段时间没做,狭小的甬道甚至比之前还紧上了几分,他咬着牙闷哼了声,随即摆动腰胯,一下又一下的将白坷整个身子往墙上猛顶。
“呜!啊!难,难受..........太快了呜!”,而作为承受的那方,细瘦的白坷明显吃不消一上来如此猛烈的强攻,带着潮热气息的白皙身体被男人赤裸裸的抱在胸前,用那炙热到渗出汗水的肌肤摩擦着他的乳尖,张开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置于两侧,男人高大结实的身体都比他强壮了太多,让他连稍微的挣扎反抗都没法做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坷难耐娇气的哭喘,一面咬着唇皱起两道弯眉,小嘴儿里颤声叫着太深了受不住,一面撑着林锐的肩膀,试图瑟缩着往上挪动,却因为自身的重量和背后湿滑的墙壁反复跌落,伴随着一声声急促的啪啪声响,小花穴贪婪地把肉棒吞吃到最深处,连小阴茎都被顶到最深的鸡巴刺激的翘的老高。
“呜呜!林,林锐..........我不要,不要这样..........我们出去,出去好不好..........”
抵入的巨硕热烫生硬,在湿嫩的肉中抽动着深进,涨的白坷瑟瑟发抖,男人在强行的开拓他,不顾他的哭泣,不顾他的哀求,如此折腾了会儿,白坷才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林锐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只是垂着眼,用危险的眼神逡巡着白坷身上每一寸肌肤,看着那柔软细腻的发丝湿黏的贴在额前,然后是高高扬起的脖颈上充分暴露的小巧喉结,微隆柔软的胸脯,曲线往下,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白嫩的腿心里,粉润浪荡的雌穴十分艰难的将他的肉根吞进又吐出,吐出又吞进,棒身过于粗壮,肉唇也随之翻卷,鲜红而滚烫的穴肉也被拉扯出穴口。
除了时不时吐出的压抑粗喘外,林锐就像一头被欲望所控制的雄兽,挥舞着巨大的性器去攻占眼前弱小的雌兽,一下一下,深入心脏般的深插猛干,柔嫩的穴儿被硬生生捅开,花心被狠狠碾凿着,甬道从干涩到湿润,蔓延出大量湿滑粘液,越来越顺利地被狂插猛捣。
“林,林锐,呜..........你说句话啊,我,我害怕”,那激狂的速度让白坷瑟瑟发抖,撞击而来的力度和频率几度震碎了白坷的带着泣音的求饶,他努力攀爬在林锐宽厚的背上,四肢如同树袋熊一样缠绕着男人的脖颈和腰杆,两条细白大腿颤的不成样子。
林锐舔吻着他的耳垂,看准他坐下来时用力把腰一挺,龟头霎时刮过他的敏感处穿过穴口,重重击在娇嫩的小穴肉壁上。
“啊!”,白坷差点被这一下给硬生生的操死,难以言喻的刺激从花穴深处突地炸开,在酸胀深重的难受中又体会到更深层次深刻的快感,他浑身紧绷着抽搐,无比尖锐的哭叫了声,张开的嘴唇紧接着就被男人给捕获,继而发狠地吮,用舌尖探入他口中,勾缠着他的舌头绞缠在一起,像是要把他口腔中的每一寸角落都搜刮一遍,再把白坷吻到快要窒息的同时,大手上移紧紧捏着两团奶子。
单薄的身板完全被男人宽厚的背掩盖住,纤细的脚踝上掐着一只肤色稍深的手掌,而男人的另一只手还在他的胸前粗暴的动作着,两团娇嫩的乳肉几乎被男人大力揉捏拉扯得几乎变了形,紧窄狭小的穴道更是被那根巨大的性器鞭笞着,整个贯穿在深入到小穴,胀的他心脏都跟着发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呜呜..........慢..........慢点..........唔嗯..........呜啊..........”,细碎的呻吟从两人相贴的唇缝间溢出,整个教室里都回荡着哗啦啦的水流声,淫靡色情的肉体撞击声,还有少年带着哭腔的闷喘。
林锐骤然放开白坷的嘴,就见白坷软绵绵的向后仰去,微张的小嘴上布满了晶亮的口水,一缕透明涎丝拉扯在嘴角,他茫然的睁着通红的眼,颤颤巍巍的模样简直就是被欺负惨了。
“小骚货,你长本事了是吧?”,终于,林锐对白坷说出了见面后的第一句话,那夹杂着狠劲的语气明显带着怒气,白坷动了动唇,还未等反应过来,整个人被比之前更凶猛的力道插的魂飞魄散,迭声哭叫着乱抖乱颤。
如烙铁般滚烫烧红的鸡巴一秒数下在穴口处抽送,粗硬的棒身撑开内壁上每一寸骚肉,性器结合处发出阵阵响亮的肉体碰撞声,每当鸡巴从中拔出时,都会带出大量粘腻透明的汁液,四散飞溅!
“啊啊..........呜、不要..........不要了啊..........呜呜..........要、要被操坏了呀..........不要了..........啊唔..........插透了、透了..........啊..........”,白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抖个不停,他紧紧夹着林锐的腰,白皙的脚背死死绷成一条直线。
“你怎..........你怎么了..........”
听到少年用带着鼻音的小动静既委屈又不解的问出这句话,林锐却满脑子都是那天在商场里,看到白坷和另一个男生勾肩搭背的亲密模样。
所以,他是喜欢上别人了,才反复强调不喜欢自己,连自己的电话也不在接?
“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什么时候结束,也要由我说了算”
白坷轻飘飘的身子眼看就要支撑不住,渐渐滑落,林锐一把挽过他的腿弯,长指紧紧掐住饱满雪臀发狠一按,将少年整个人都压坐在他的肉棒上,只这一下,就操的白坷弓起腰背,浑身四肢连带着腿根都疯狂抽搐,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哭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锐被他夹的面目微微狰狞,双手抬着他的小屁股,将他一下一下抛弄着去套他的肉棒,向上狂暴挺身,蛮横插刺。
所有敏感点都被暴突的青筋无情碾压,层层叠叠的内壁被摩擦的发红酸胀,压迫的尖锐感让白坷有种要被彻底捣烂捅穿了的错觉,他仰着头,一边哭一边收缩小腹,穴口按摩般有力的嘬吸着马眼,一阵阵的有节奏挤压,痉挛,越是想要去摆脱掉这种令人疯狂的快感,那种被整根插进来的感觉就越是清晰。
“呜呜呜!我没..........我没有..........你不要..........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呜啊..........”,白坷下意识摇头,神志不清的伸出小舌,胡乱在男人汗湿的脸上下巴上来回舔舐,虽然生涩,却讨好意味十足,林锐始终咬着牙忍耐,汗水大滴大滴往下砸,直到白坷吻到他的喉结,用雪白的牙齿不轻不重的啃咬了下,男人闷哼出声,手掌猛的用力攥的那软嫩臀肉都从指缝间溢了出来。
“说,我是谁?”,林锐用额头抵住白坷,强迫他对上自己的视线,那双猩红的眼散发着狼一样的凶光,他就这样禁锢着他,把瘦弱的白坷钉在胯上,接二连三打着桩的往里砸干,“说啊,现在操你的人是谁!”
“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啊!”
虽然这样粗暴的性爱也有给这具身子带来巨大的快感,可就是因为那快感来的太凶猛,太剧烈,根本来不及消化,才让白坷觉得快要死掉了似的喘不过气,他向上抬着下巴尖,汗水混合着生理泪水一同流下脸颊,满脸潮红,迷离的眼神暴露出一种似哭非哭的痴态。
“呜呜呜!林,林锐!你是林锐!求你,轻点操,我快受不了了!啊啊呜!”,白坷呼吸是乱的,目光是乱的,脑子里也是乱的,他大张着双腿,任由男人精壮的腰杆置身其间快速的向上顶胯,以便将自己的性器插入自己更深,每每两人的腿根砰的撞在一起,白坷都会流着泪呜的一声,软烂穴肉一下下缩紧,裹住那插的他死去活来的巨物,双眼无神的望着房顶。
林锐重重粗喘了声,真恨不得就这么操死了他,“骚货!”
他把白坷放下,摆成脸朝镜子的姿势,从背后抓住他的腿弯往上一抬,在他惊叫着急忙用手撑住镜面的那刻,气势汹汹的大肉棒从他分张的腿间猛地戳进了汁水泛滥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