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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电话铃不仅仅让兰清醒了些,同样的还有余秋。他冷汗几乎是瞬间冒了出来,因为这会儿打电话给他的只可能是傅泽。
“你放开我啊、”余秋扭动着,然而大腿被狠狠捏住,身体悬空双手捆住的,这会儿纯粹是瞎扑棱“出去啊、啊......好快啊啊......”
“你不也挺爽的吗?不乖啊,小朋友。”
“滚开啊!!你、你这是强奸知道吗?!”电话铃持续响着,那傅泽专属的铃声这会儿听起来就像是唤醒余秋理智的开关,不过他尚且无暇思考兰和傅泽有什么关系。余秋喊叫着,然而那声音在肉体拍打声中,显得十分没有威慑力、甚至因为语调婉转显得十分色情。
“强奸?”兰眯了眯,突然就把人整个抱了起来,竖着上半身的双腿几乎快被兰压到了自己肩膀,这个姿势又深又重,体内还有跟按摩棒正死死地抵着子宫口。整个骚穴都被滚烫的精液还有淫水填满,这会儿涨得余秋满身是汗。
“啊啊啊啊——好爽、顶到了啊啊啊——”余秋扭动着,骚豆豆在兰的几个深入后,猛地喷射出一股淫液,张大着嘴缓和着那激烈的高潮。
兰靠在余秋耳边,冷笑着低语,那声音莫名让余秋感到股从心底涌上的凉意“这不是、很爽吗?”
操弄的动作没停,耳边的铃声似乎逐渐离余秋远去,刚才的反抗仿佛是错觉,这会儿他又成了个只会放声吟叫的骚浪贱货。谁在操他、怎么操他都无所谓了,只要舒服就行...
“我再问你一遍,”不同于傅泽的声线低沉磁性,兰的声音轻佻但却极具锋利,这会儿压低了声音在余秋耳边慢慢低语,根本不是问话更像是一种威胁“这是强奸吗?”
“啊啊啊,好爽...不是啊...再、再快点啊啊啊——”余秋扭动着,被兰几乎是抱着一下下地往那肉棒上撞,囊袋拍打着肉臀的,余秋屁股直接就被操红了一片。
兰虽然不是调教师,但很懂得如何在人类薄弱时抓住他们的弱点,随即控制内心。被操得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余秋,早就被兰催眠过一次,就算被傅泽即使阻止,但改变不了的是他的声音早就刻入余秋内心深处。
“你看傅泽留你一人在家里给我操,是不是不要你了?”兰抓住余秋上下翻飞的乳肉,竟然是直接拖拽拉着着乳房带动整个身体操弄。
“啊啊啊——”余秋的乳肉还从未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过,一时间疼痛感和舒爽让他乳孔大张、爽得眼泪都飞出来了。
“回答呢?嗯?”
“没、没有不要我。”余秋断断续续地回答道。
“那他现在人呢?”兰冷笑。
余秋侧过脸看着刚刚息屏的手机,又再一次响起来“手、手机...让我接电话啊啊啊...”
“这是你说的。”兰挑眉,拿过那手机直接划了接听和外放,话筒那头朝上、直接把手机夹在了兰用力聚拢的双乳中间。操弄的动作还没停,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拖拽着乳肉,连带着骚穴内的淫液溅出。
“宝贝?”傅泽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虽然有些失声,但仅仅一句就让余秋眼泪憋不住地往下掉“你醒了?”
“醒...啊...”余秋根本说不出完整连贯的话,兰的动作又深又狠,那娇弱的女穴内被满肚子的淫液冲刷,又被肉棒和按摩棒一同破开,一次次地冲刺深入,那粗长的性器被高速振动的按摩棒连带着同样在震,子宫仿佛被操大了去,可怜的子宫口被操成了和鸡巴等宽的大小。
“你在干什么?”傅泽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压迫感扑面而来,远在老宅的傅泽绝对猜不到此时兰正在他的卧室里,操弄着他的小宝贝。
兰听见傅泽那低沉的声线,操弄多时的肉棒竟然跳动了几下,射精的预感十分强烈。他一点都不怕余秋告诉傅泽,甚至心里那点恶劣因子还希望傅泽亲眼看见。
加快了托举速度,稍稍立起身来,送跨地速度达到了最快、那是射精前的冲刺。
“啊啊啊——太、太快了啊啊啊,到了、要到了啊啊啊......”被兰凶猛地操弄了几十下后,那细腰前后扭动,连带着肉臀翻飞。兰终于在最后一个深入时,狠狠抵着子宫壁射出了一大股又烫又浓的精液,因为本身射精次数少,量十分巨大,仅仅是射精就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余秋的肚子彻底大了起来,两眼翻白地软着身子向后仰去,连带着牵扯的链条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兰猛地抽出肉棒,还没来得及合拢的骚穴,满肚子的精液顺着尚且高速振动的按摩棒边缘涌出,白色的浊液和殷红的穴肉对比起来十分情色,像落了雪的红色玫瑰。
按摩棒被大量的液体冲出,仅仅留个头在穴口摆动着,发出嗡嗡的声响。余秋僵直着身体,挺着肚子不住的抽搐和扭动,那夹在乳肉间的手机早就滑落到地面上,然而高潮间的他并没有在意,甚至都听不见傅泽在说些什么。
每一次抽搐那肉臀和腰肢,就会有新的一股淫液被挤出,不停蠕动的穴肉一张一合,那身下的床单简直惨不忍睹,被淫水精
', ' ')('液糟蹋地没一块干净的地方。
余秋无力的跪着双腿、上半身躺在床上,兰抽出的肉棒上还夹杂着不少白浊,也不知道这是属于傅泽的还是属于自己的。随即把着已经双目无神的余秋、迫使他张开小嘴,把自己的肉棒猛地全根插入。
“唔——”余秋轻微挣扎了一下,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几乎可以说是任人摆布。现在兰用余秋的小嘴给自己的肉棒作着清洁,余秋的舌头自觉地迎合着,还时不时发出那口水积留被搅动的水声。
“哈...”当肉棒被抽出,余秋猛地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
兰不知何时举起了手机,将它拿在可以收入自己和余秋声音的距离,俯身在余秋的耳边笑道“记住我的味道了吗?”
“哈...记住了...”余秋无力地回答着。
“记住今晚的事情,再想想我以前和你说过的话。”兰的声音很慢、像是故意趁着余秋头脑空白时印在其中,“如果决定好了,来夜魅找我。”
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折叠两半直接插在了余秋张合喘气的嘴里“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别让我等太久哦~”
“好...”说完最后一句,在兰勾手在余秋眼前打了个响指后,便再也支撑不住合眼睡去,那贺卡纸质的名片撑开着又红又嫩的小嘴,双腿还保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骚穴排出的液体在腿间已经成了个扇形的水滩,还在震动的按摩棒就在其中翻飞、惹得水光飞溅,穴口来不及合拢,还留着一直宽的小圆洞,这会儿还在一点一点地吐着穴道内的精液。
兰穿好衣服拿过手机,看了眼界面果然还没挂断,走到卧室外的客厅、带上了门“是我。”
“兰...”如果说生气时,人的声音是洪亮高昂的,那么气得想杀人了那种程度,声音便像此时的傅泽。压抑着的低沉,仿佛带着点火星子,只要被一丝火苗点燃,就能炸出满城废墟。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兰把弄着傅泽放在阳台上的花草枝叶,“是我把你支去老宅的,也是我撬开你家门的,你藏着的宝贝也已经被我吃干抹净了。”
“呵,”傅泽早在察觉到余秋异样后,就快步赶回公寓,不顾管家的阻拦、甚至从老宅车库里挑了辆不常开的超跑“所以你现在准备跑了?”
“你想我走吗?”兰突然笑道,一点也没有因为傅泽言语间的威胁和愤怒而显得慌张或者惧怕,甚至还挺开心“如果你想找我算账,我可留在公寓里等你回来。”
“兰,”傅泽抓着方向盘的手骤然扣紧“你为什么总和握过不去?”这不是傅泽第一次问兰这个问题了,无论是在夜魅还是在私人生活里,兰仿佛都要过来横插一脚,想躲都躲不掉“你是不是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可以让你随意践踏我的底线?”
“哥哥,关于这个问题我也回答过你很多次了,你是不是还以为我在开玩笑?”兰感受着夜晚的冷风,摸了摸口袋点燃了一根香烟,只是叼在嘴里“你知道吗?每个人是有磁场的,有时的互相吸引不需要任何理由。”
傅泽眉头紧皱“你想说什么?”
“你在逃避,”兰突然改掉那轻浮的语调,冷下声来“从五年前你就猜到了,这些年我们两个人是怎么过来的,你比我更清楚。”
“兰。”
“不要打断我!”也许是久违地射了精,贤者时间的兰突然变得有很多话想说,就这样隔着电话“你喜欢他对不对?!你根本就不是在养一个性奴,你是在养一个男朋友。哥哥......我操他了,也射在他身体里了。”
知道兰有射精困难的傅泽显然有些诧异,但难得的、复杂的情感让他没有出声打断。
“他操起来果然很舒服,哥哥你也是因为喜欢和他做爱,所以才喜欢他的吧?”
这点傅泽无法否认。
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落,如果不是傅泽太了解这个人恶劣的性格,想必隔着话筒很容易被激起怜悯之心“那我呢?!......其实五年前见你的第一个晚上,我就想和你说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傅泽当即打断,他怎么会猜不到,两人的关系其实只隔着一层窗户纸。
“我不管!”兰大声,“傅泽你就是没有心,这五年无论我怎么引起你的注意,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因为我和你都是上位?我知道我们不可能有更进一步的关系,所以你用过的人、调教过的奴隶,我都想接盘、都想得到,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更靠近你一点!这一切你早就知道了,而且你应该也早就察觉了,我不喜欢和人上床还有个原因,就是射精困难......但我从来没告诉你,其实五年前我看见你的第一面,我就射了。”一字一句地,喊着气音地冷笑道。“我离不开你也不想离开你!”说道最后,兰几乎就是在嘶吼,冷风划过脸颊、吹落了那悬挂在长翘的睫毛上的泪珠。
哪怕是面对面,这幅表情还有声音,都挑不出任何毛病。
“什...么?”......傅泽失语了,他倒是没想到兰一直缠着自己,竟然还有
', ' ')('这层生理上的原因,而且这听起来有些荒谬。此时的他难得感到有些手足无措。一时间他竟然忘记了自己表弟那恶劣的本性,陷入了回应与否的纠结中。他突然很想看看那个一直轻浮的笑着的表弟,这会儿是何种表情。傅泽本就没什么多余的情感,性爱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发泄压力的手段,而五年的相处,处处给自己添堵的弟弟要真说有什么情感,也只是冷静的厌恶罢了。
不过兰对自己的异常态度和在意程度,傅泽即使不是自作多情,也能察觉出有些不同。
就在傅泽停顿的间隙,兰低低的抽噎声从听筒传来,傅泽直接就惊得一脚猛踩了刹车。“你...哭了?”
“我是不是很失败?我以为对于相似的家庭背景,你是最容易理解我的人。我不懂感情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但你不要讨厌我、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就算做不了情人,我不还是你的弟弟吗?”
傅泽没了话,他突然很想快点回到家,然而这原因竟然是兰。
“你以为你那小家伙真的喜欢你吗!”兰突然大声道,“他被我操得欲仙欲死的时候,可没在乎我是谁。就算你喜欢人家,他喜欢你吗?愿意和你过一辈子吗?本来就是个夜魅的会员吧,本性怕就是个离不开性爱的骚货。我查到他的资料了,叫余秋是吧,大一今年刚来北城。第一次去夜魅就看到你表演了,你信不信如果那天表演的人是我,他同样会来后台找我!”
“闭嘴!”傅泽厉声,兰还真就说道他的痛点上了。
“是你自己没有看清!明明就是个调教关系,互相爽到、你情我愿的本就不应该夹杂感情。哥哥,我可是给他留了联系方式了,你猜他会不会联系我?多个人操他,只会更开心吧,如果是夜魅会员,不可能没看过我的直播。”一句话说的,跟变脸似的,但凡有个人看见,都会惊异于此时兰变脸的速度,和那出色的——演技。
“我不会同意的。”
兰又换回了平常那轻浮的语调,一根烟已经快烧到了头“哼,你现在自身难保了都?我可是露过脸了,你现在应该好好思考下,怎么解释你的身份。你不是喜欢他吗?敢把他带回家给叔叔阿姨看吗?我对他的身体还挺满意,不如让我带回家呗,我爸妈早就不管我了,你想来操人我还挺欢迎的。”
“赶紧滚吧!”傅泽听不下去了,“如果我回家看见你,明天你的脸别想见人了!”
兰挑了挑眉,挂断了电话,脸上丝毫没有一番真心遭到冷漠的失落和狼狈,相反却是洋洋得意和自信。他在余秋的手机里还留下了一份联系方式,想必他的名片傅泽肯定会扔了去。
解决完这一切,他只感神清气爽,抬腿走人了。
兰很满意自己的演技,说了一大堆的话怕只有离不开傅泽是真的,但仅仅是因为傅泽是唯一能解决自己射精困难的人。但是这种连情感都要精打细算、对待于他无用之人都是冷冰冰的男人,兰可一点兴趣都没有,以往从傅泽那里接过来的奴隶,兰连碰都不会碰的,不过都是些媚主的骚货,傅泽自己都没碰过、他怎么可能会愿意下场。不过余秋这个惹得那个冰山都送出真心的男生,倒真引起了他的兴趣。
而且操起来,还挺舒服,兰舔了舔嘴唇,笑着去车库开回了自己的车。
虽然兰很想留在公寓,看看余秋和傅泽的好戏,但胜算在握的他不屑于再浪费这一晚的时间。不过是有点雏鸟情节,问题不大。兰给余秋加了把火,再加上他故意言语埋下了两人误会的种子。想着电话里傅泽的态度,想必两人肯定得大吵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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