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秋被这三个不知疲倦的仿真人轮番猛操,肚子和后穴都被塞得满满的。宛如和当初塞了满肚子小球一般大小,甚至更甚。
机器人只知道设定程序,并不知道什么叫做高潮后的缓和。余秋哭喊着爬动着,躲都躲不开。就算是爬到了笼子最角落,也被仿真人拽着腿回来继续操。
嗓子都喊哑了,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精液,甚至到最后边操边喷射出。混合着骚水还是精液的浊液溅了一地,满屋子的情欲气味几乎要把人熏晕了去。
可偏偏这些精液都是带着催情效果,余秋又浸了那么多天药,刚开始还有力气反抗,到最后就瘫在仿真人身上任由他们摆弄自己了。
“主人...对不起...可是鸡巴太好吃了...”
“唔...还有...都射给我...”
余秋含着满肚子精液边爬边流,夹都夹不住,那女穴口和后穴都操成了熟妇的艳红色,尚在蠕动的穴肉被拉扯在外,一股一股地涌出混杂着淫水的精液。白色的液体在艳红的穴肉的衬托下,像落雪了的玫瑰。
可惜这笼子里的场景并没有丝毫美感,余秋张着嘴拼命地给身前的鸡巴深喉口交,长着双腿的被两人抱在中间,身子侧着凑到另一人身下、就连双乳都被那人狠狠玩弄。那对豪乳被又抽又打的,红色的掌印上落满了飞溅的乳汁。
眼前的布料被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打湿,好在屋内很是黑暗,余秋双手被束缚住看不见任何东西。但即使是看不见眼睛,从那表情和满脸的潮红就可以看见,他已经变成了只知道追着鸡巴的荡妇贱狗了。
“给我...啊啊啊...被填满了好舒服...”
“主人对不起啊啊啊啊...我被客人操了...好爽唔...”
“还要、不要停啊啊啊!!!”
当兰再次推开门,已经是到了第五天的晚上。兰就这么放任这三个仿真人,用持续的快速频率,狠狠操了余秋一天。
也许是晕了几次,也许是欲求不满地高潮了一天,这三个人到晚上最后竟然是把体内储存的特质精液全部射空了去。三个机器人完成了设定程序,就出了牢笼站在一旁不再运动,只剩下瘫软靠着铁笼栏杆,腿都合不拢的余秋。
整个地面被飞溅的液体,不知道是精液骚水又或者是乳汁,污染得乱七八糟,那骚味扑面而来。余秋张着嘴吐着舌头,舌根和嘴边都有还来不及咽下去的精液,肚子隆起得犹如昨天般,六月怀胎大小。后穴和女穴口,精液正随着穴肉的蠕动一股股地涌出。
“啊...鸡巴...还想要...”
“肚子被操大了唔...要死了啊...”
小声的呜咽哼咛,能听得出嗓子都哑了,不知道这一天房间里持续着如何的吟叫。
“呜呜呜...主人对不起...是我太骚了呜呜呜...”
“主人会生气的...”
声音越来越可怜,越来越小,越来越——让兰心尖儿都酸酸的。原本的计划是隐瞒余秋这三个不是真人的事情,让这小家伙真的以为自己骚得欲求不满,只要是鸡巴就行。可是被情欲和羞耻围观折磨了整整两天,精液和淫药都加了倍,换做普通人怕是满脑子只剩下精液和鸡巴了,这余秋竟然还能记得主人,甚至觉得自己做错了。
眼前的布料被揭开,昏暗的光线还是让几近三天都没有视野的余秋睁不开眼,不同于仿真人的触摸,兰的手是温柔又轻巧的。指尖滑过余秋轻眨的睫毛。
是兰的气息,在远离性爱时兰的身上是温和的玫瑰,不同于花果香的甜腻,掺杂了些草木的浑厚。相比于总是野性张扬的麝香古龙水味的傅泽,兰是轻柔温顺的,和外表相称很有迷惑的气息。
人在崩溃和绝望时,闻到这种温和的气味,总是让人想哭泣的。兰在余秋面前总是伪装的很好,会用各种手段温和的让余秋接受他无理又过分的要求。他是一条狡猾的蛇、是毒蛇,却散发着最温柔美丽的香气。
“主...主人!”余秋就像突然有了力气,大概是沙漠濒死之人见到了绿洲。撑起身子丝毫不顾形象的向兰爬去,对比起一身污浊的余秋、兰的穿戴整齐干净异常。看着如此英俊和高高在上的主人,余秋发怵了,他不能再清楚自己现在是如何的狼狈,如同往日一般爬到兰的脚边,但不敢伸手去触碰。
他一定很脏吧现在,主人一定会嫌弃他的,余秋低声哭泣,脸趴在地上、心里比起早前更加绝望。
“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主人...”
“是我太骚了...贱狗对不起主人...”
看着趴在地上的余秋,兰叹了口气,眼里流露出一丝不忍,蹲下身子用手指勾起余秋的下巴,让他这张占满污浊和情欲气息的脸完全暴露在视线下。
兰仔细端详着,余秋长得很好看,如果忽略这些淫液,那这张脸会是个清冷卦的美人。可是眼尾沾了红,泪水爬满了脸颊,嘴角和身上混杂的精液和乳汁,让这清冷美人堕落成地狱里最淫荡的魅魔。可是即使
', ' ')('变成了这般淫荡又勾人的模样,余秋却仍然记得在主人面前,展露出自己最乖巧和温顺的一面。
“你喜欢吗?”——这样的生活,兰突然低声道。
余秋愣了愣,他没想到兰会突然问这么个问题,而且已经变得对周围事物迟缓的大脑,也无法思考如何回答“狗狗...狗狗不知道...”
“做我的狗,被我关在笼子里。”兰用手慢慢擦拭掉余秋脸上的污浊,这张好看的脸重新归于整洁,“每天只知道等着我的到来,没办法拒绝主人的命令,还可能随时被主人丢弃。就像这两天一样,被不同的人轮奸,操到肚子里装满了不知道谁的精液。这种生活,你喜欢吗?”
一句句话把的内心剥开,本就对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心虚又惶恐的余秋宛如被当众处刑。因为抵抗不了自身的淫荡和欲求不满,求着陌生人狠狠轮奸的,正是他自己。
为什么主人要问他喜不喜欢?主人开不开心不才是最重要的吗?
“主人别生气...别不要狗狗...”余秋话里满是恐惧,双眼睁大,泪水几乎快模糊了眼前的视野“如果主人生气了,怎么惩罚狗狗都可以的...”
完全被调教成了听话的狗狗,全心全意的服侍讨好主人,泯灭并忽略自身的情感和感受。这段时间的调教,可以说兰已经成功了,余秋确实变成了一个听话又没有自我的玩具。
但只有兰知道,自己好像有点不高兴。玩弄余秋、看着余秋如何被自己做的道具操弄,最后变成个淫荡的性爱玩具,这符合他的性癖,应该是一件令他感到愉悦的事情。曾经的兰接手过夜魅数不胜数的小奴,他们在自己的手上甚至坚持不到三天,被玩得傻了、操坏了,最后求着自己去坐了最淫乱的肉便器的,兰甚至毫不留情,心里一丝波澜没有。但是余秋在自己的调教下,坚持了快一个月。
每一次他那真情实意的期待和信赖,每一次放松全身的圈在自己的怀里,兰皱着眉头看着余秋此时的眼睛,没有灵魂了。
兰难得回忆起了曾经,第一次在夜魅见到这小家伙时,也是这般模样吗?虽然同样是跪在傅泽的脚边,但是那时的余秋眼睛是有神的、表情是生动的。至少不是现在只知道欣喜和哭泣,当时的余秋还对兰翻过白眼来着。
生动的表情让兰突然觉得此刻宛如被玩坏了的玩具一般的余秋,十分碍眼。
“唔,主人...好痛!”感受到兰的手指逐渐用力,余秋的下巴被捏得红了一片。
“为什么?”兰的眼里浮上了一层阴霾,“为什么我和他不一样?”
“什...啊!!!”余秋还没来得及理解兰的意思,只觉得自己突然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推到在地,两腿被强硬地扯到最大,连腿带人整个被提起。那装满精液的女穴被倒灌,子宫被狠狠撑大。兰单手啪啪地扯开裤带,举着肉棒就插了进去。
“好痛!好痛啊主人!!”余秋双腿被扯开,几乎都快一字马了,大腿韧带的撕裂以及本就撑满骚液的女穴再次被粗长的鸡巴插入,“啊啊啊...慢点!受不了、狗狗受不了啊啊啊啊——”
兰恶狠狠地把着大腿腿肉,提着人、余秋的屁股根本着不了地,一下下又重又深地插入。子宫口几乎是无比热情地敞开吸允着肉棒,鸡巴周身被精液包裹,这触感仿佛回到了在傅泽的公寓里。
“傅泽不也是把你当狗养着吗,不是和我一样吗!”兰也不知道在和谁说话,又或者是在问自己。
“啊啊啊!主人、主人慢点...太深了呜呜呜...要坏了、要被插坏了啊啊啊!!!”
“他可还骗你呢,不告诉你身份又占着便宜随便羞辱你,为什么你对他和我不一样!”
“主人、啊啊啊主人...慢...”
“还是说他操你操得比我舒服?”兰眼睛都红了,满腔的怒火烧了理智,却可怜了余秋。这种称得上是凌虐的性爱,淫液和快感高潮搅得余秋甚至不知道兰在说什么。
兰看着余秋失神的模样,提着后颈就把余秋拎起来,举着大腿边操边往笼子外走。屋内的灯光被打开,余秋缓和了眼前的光线,被兰拽着手臂重新后入。他双脚虚站在地面上,手被反剪拉拽着一下下被操弄,囊袋和鸡巴撞进身体的拍打声,十分凶狠。
“我让这三个机器人操了你整整两天,你不是挺爽的吗?啊!”
余秋满脸泪水口水的,脸随着操弄的动作一前一后的晃动着,就对着站在身前的那三个没了指令,一动不动的机器人。清晰的视野下,这三个仿真人外表满是漏洞。
原来不是真人吗...原来是主人的命令吗...
“啊...啊慢点呜呜呜...要到了啊啊啊!!!”
“傅泽能给你这么刺激和持久的性爱吗,他都不要你了,你是不是还在惦记他!”
兰一下下凶狠地操弄着,几乎快把余秋魂儿都给撞飞出去了,抽出肉棒时连带着精液好骚水,余秋浑身抽搐颤抖的高潮根本停不下来。
“不、主...人...太快了啊啊
', ' ')('啊...唔——”
也不知道经历了多久,兰发了狠怒火中烧凶狠地操弄了几百下,余秋脱力地跪在地上,浑身抖个不停。往前直直地倒下趴在地上,肉臀装了马达似的,那穴里的精液失禁般汹涌地泄着,体内深处喷出的骚水让余秋没了意识,就算昏了过去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停不下来。
兰挺着肉棒,硬挺的粗长性器上还带着余秋体内的精液,青筋布满了柱身、模样十分狰狞。同样的还有兰的表情,他看着地上瘫软的余秋,有些痛苦地捂住额头。
他到底在较什么劲啊,因为发现余秋被调教成本应是兰喜欢的玩具后,并不能让兰感到满意吗?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余秋在哥哥那里就是讨人喜欢的潜力股,到他手上了后,明明变得更乖顺和淫荡了,可是兰总觉得少了什么、总觉得心里闷得慌啊。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傅泽还是没把兰从黑名单里拖出来,他又打电话给陆离。
“私人号码?”陆离有些冰凉的声线,让兰逐渐平静了下来。
但是有些粗重的喘息声还是暴露了此时情绪的起伏,陆离知道兰这段时间逐渐增大了用药量,毕竟兰的拿货渠道都是陆离给的。
“不用说了,”陆离挑眉,“兰,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应该去找一个心理医生。”
“谢谢。”兰几乎无言了近一分钟,终于是冷静了下来,随即就挂断了电话。
他重新穿好衣服,抱起了地上仍没停下抽搐的余秋走进了浴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