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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余秋没有回答兰的问题,只是一遍遍地重复道“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
兰的眼神一秒比一秒阴冷,整个车内的空气一秒比一秒冻人,司机都在打摆,恨不得自己没长眼睛和耳朵。
“你下车。”兰突然出声。
司机知道兰在和自己说话,几乎是一秒不敢耽搁,立刻把车停到最近的停车场,跟见到什么洪水猛兽似的关上车门撒腿就跑。
兰变脸似的,又恢复了先前温柔的表情,手指轻轻在余秋的脸颊画圈“宝贝,你看我把外人都赶走了。告诉我,有谁和你说了什么?嗯?”
余秋把自己蜷成一团,忍不住地流泪和颤抖。
“你知道的,我的耐心有限。”
被兰的外套包裹住的上身还是赤裸着的,兰慢慢挑开衣服,露出了里侧已经有些发红了的肌肤。这模样一看就知道,是被那淫药惹得发情了。
可是调教了这么久,早就会撅着屁股求操的余秋,这会儿竟然说要兰放过他?兰的大手轻轻抚摸着余秋清瘦的锁骨,引得身下的人颤抖得更厉害了,可是余秋咬着嘴唇就是不肯发出一声。
兰强硬地转过余秋的身体,让他正对着自己,两手覆上那挺翘的乳肉,手指尖剐蹭着乳首。“硬得这么厉害了,想要吗?”
这是多么带有诱惑的发言,余秋现在太想要了,在被裤子包裹住的下体已经湿了许久。方才在医院的病床上,就已经湿得厉害,怕是那内衣裤都被浸湿透了。
“乖,趁我还有耐心。我不会怪你的宝贝,刚才你说的话我可以当做没听过。你只需要告诉我——”
余秋的乳首被狠狠捏住,就在那一瞬间堆积在乳肉内的乳汁立刻喷射而出,“唔!!”
“告诉我,那个医生和你说了什么?”
余秋被连续两天没有涉入的淫药折磨得简直快疯了,身下和乳肉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酸麻地让余秋恨不得不顾形象地大声尖叫。兰只是简单的几下抚摸,几乎让余秋破了防,双腿不听话地张开,就连手都在不自觉地伸向下体。
好想要...好想被填满...精液...鸡巴...
唔——呜呜呜...余秋哭出了声,太痛苦了,活着太痛苦了...
谁能来救救他...
兰看着余秋宁愿被情欲折磨成这样,也不愿开口求他,甚至嘴唇都冒出丝丝血珠,颜色鲜艳得几乎让兰控制不住自己。
“好,你想忍着,那你就忍着吧。我看你能坚持多久。”兰冷笑一声,随即松开余秋径自走向驾驶座,开着车往别墅去。
“少爷...”管家刚迎上兰,就被他打断。
“接下来三天,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踏入主楼一步。”
管家有些担忧地看了兰和被他拉扯的少年一眼,没再多说立刻吩咐仆人们全部撤离。在这个家里,没人敢对兰下的命令多说什么。控制欲过于强烈又喜怒无常的男人,没人敢惹。
余秋被兰粗暴地拉扯着,兰脖子上的项圈还在,余秋只得趔趔趄趄地跟在兰的身后。项圈被扯紧如果不快步跟上,他几乎就要窒息,双腿没什么力气,兰简直就是在拖行。
余秋被兰重新带入那个房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重重仍在了床上。仆人和管家都离开了,兰自己推入一个人形木架。余秋被兰凌空捆住手脚,整个人被束缚在这木架上张开手脚。
衣服早就被兰扯下来,身下的泥泞水渍躲都躲不了兰的眼睛。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那个医生和你说了什么!”
余秋被兰的吼声吓得瑟缩了一下,眼泪流得更厉害了。其实他知道如何最快平息兰的怒火,可是余秋现在不愿意了...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让我回学校...”
“学校?”兰冷笑,“你还真长本事了啊!半个小时、哦不,只有十分钟,我就十分钟没看着你,你就敢这么和我说话了?”
兰疯狂摇头,此时的绝望和请求,几乎如同张开腿求人操自己时一样狼狈。“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
兰拿来一根银色的皮鞭,最顶端还有流苏似的细条,对着余秋的下腹就是一抽。特质不会留下疤痕的皮鞭,很快在余秋身上显现出一条红色印迹。余秋整个人就是一跳,身下湿的更厉害了,肉棒上挂着点点白浊,哭得毫无形象。
“放过你?嗯?”
啪的一声又是狠狠一抽,一个X型的红痕就在余秋的下腹呈现,乳首和肉棒直接射出几道白浊,溅在身前的深色地毯上。
“你自己看看你这敏感的身体,你离得开我吗?嗯?”
“啊啊啊啊!”兰的皮鞭对着那身前的肉棒侧端,紧贴着大腿内侧就是一抽,余秋这身体早就敏感得不成样子了,直接潮吹了去。那阴蒂直接硬得突出了肉唇,大腿内侧满是淫液,简直泥泞地不能看。
“贱货,你想让我放过你,然后你用这淫荡极了的身子去勾引谁?!发
', ' ')('情了的母狗去大街上找操吗,非得把你按在墙上,成为千人骑万人操的共便器才满足得了你吗!”
“不、不是!”余秋几乎是在尖叫,他浑身滚烫,情欲和发烧的灼热感几乎一模一样。前几天的发烧与其说是身体吃不消,更不如说是发情期的高温。体内汹涌的潮水几乎一碰就要泄出,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不是我想要的!”
“哦?”兰挑眉,其实到现在余秋在想什么或者发生了什么,精明如他早就猜到了一二。
医生比寻常人敏感多了,是不是真的发烧一看就看出来了。余秋前几日确实身体超负荷了,但是淫药影响地身体却一直处于发情阶段,体温自然是高。退烧药对他来说并不管用,但是一直昏迷不醒约莫是这打着算盘的医生主意。
兰也是大意了,没有检查给余秋注射的药剂,现在想来估计也是能让人陷入沉睡的镇定剂之类。这才让余秋连续两天都没有醒来,最后一天停止注射,身体代谢完了药剂,被压制许久的淫药自然冲破身体。
如果兰再去的晚一些,怕是这医生真的能和被淫药冲昏头脑,只知道求着鸡巴操自己的余秋来一发。该死的,兰心下烦躁感一下下的冲击着自己的理智,这医生既然能发现淫药的存在,很可能也会告诉余秋。
或许这医生以为余秋是个知情者,说这些无关紧要甚至能让他乖乖听话,然而这多嘴的贱人坏了兰的计划,几乎让这近一月的调教化为泡沫。
死不足惜!
“你知道了?”兰一笑,脸上是余秋看不懂的疯狂。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想再继续了,求求你...”余秋快疯了,这近一个月的时间无论是调教还是羞辱的折磨,都仿佛梦境般。散发着腐朽和浓郁的淫靡,转眼而过到了现在此时此刻,余秋不懂自己为什么会答应兰的调教,紧接着配合他来到这里。
还有医生口中所谓的淫药,余秋把记忆里和此刻的反常归结于吃下的淫药,或许过段时间就能正常了。
“不想再继续了,就能不继续了?”兰也没了之前狠厉的表情,悠闲地走到正对着余秋的床边,开了瓶红酒拔掉木塞后,倒在了高脚杯中。晃动着酒杯,感受着慢慢散发出来的酒香“我可以再给你点时间,虽然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生气。不过没关系宝贝,我当你收到了贱人的言语诱导。你很聪明,应该知道怎样表现,会让我开心。”
“不...”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呜咽,就像小兽临终前的痛苦悲鸣,绝望和痛苦夹杂着情欲,余秋的心理被一次又一次地冲破。再坚韧的意志都会被时间磨灭,只要你仍然怕死仍然想活着。
然而余秋不想了...他觉得自己把生活搞得一团糟,因为追求刺激和调教,愣头青似的懵懂地进了圈子。在北城这个深如大海的混乱圈子里,他余秋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傅泽可以随意玩弄,兰可以肆意践踏...
还会有下一个人吧...他的身体是比别人多个器官,在别人眼里带着色情的鸡巴套子,可是在他自己眼里本就是畸形的存在。他为了消磨自己的自卑和对身体的偏见,选择了调教的这种磨灭自己自尊的方式,可是现在余秋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在玩火、还玩得太过了。
当自尊和自己作为一个人的权利被完全剥夺,当他甚至都不配拥有感情和去爱的权利,余秋后悔了...他开始怀念正常的生活,怀念作为一个正常人体验感情的酸甜苦辣,像个普通人一般恋爱、和爱人拥吻,做着普通的性爱,甚至结婚。
可是余秋也知道回不去了...一切都晚了...
畸形的身体被改造得更加畸形,原先还能隐藏的器官,现在只是去医院做个检查,都会有无数人带着异样的眼神审视自己。
“不...放、放过我...呜呜呜...让我走...”
“让我走吧...”
“呜呜呜,我不要这样...杀了我吧...杀了我!!!”
“你不是可以杀了那医生吗,那你也杀了我啊!!!”
余秋的脸没了艳丽的情色,被痛苦和绝望替代,濒死的小兽正在垂死挣扎。可惜全身都被束缚住了,发红的身体蒙了层细汗,能看的出他正在拼命扼制自己的颤抖。
当兰听见死这个字的时候,眼神一厉,快步走上前去把着余秋的下巴。被强制抬起的下巴满是不服输的表情,好似这般折辱和不屈服的模样,更配他这张清冷的脸一些。
啪的一声,毫不留情重重的力道一巴掌扇过了脸“你想死?”
余秋咬着下巴,鲜红的掌印很快在脸颊浮现,嘴角甚至流了血,不知道是咬出来的还是被扇的,耳侧有着微微耳鸣。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哼,你反正也不在乎我死还是活。”
兰眼神眯了眯,“不允许你说这个字。”
“那你放了我。”
兰气得都笑了,“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判。”
“你这是非法监禁!就算你再有钱,这也是在法治社会。你能关我一辈子吗?!我就算是死
', ' ')('也不会放过你的!”
“还真是不留情啊。”兰的心脏仿佛被余秋这视死如归的眼神,一刀一刀地正在凌迟。可是会让他痛的东西,兰一向不会再要,手指翻来覆去地打量着余秋的脸。泪水口水甚至血液乱七八糟,一点都不美。
但是兰不想扔掉,甚至还想一直关起来。
“你知道我给你下药了对不对?”兰看着余秋的眼睛,“可是你不知道的是,这药有成瘾性,离了它你会死。”
余秋显然不知道,他以为只是普通的春药,听见兰的话后瞳孔骤然缩小,血液都凝固了似的。成瘾性?难不成兰给他注射的是毒药?!
“放心,对你的身体没有伤害。”
怎么可能没有伤害!
“得不到性爱你会死,当然如果你死之前受不住,张开腿求着不同鸡巴操你,你就能捡条命回来。我可以放了你,我现在就可以让司机送你回学校。不过你自己受不住,在课堂上、宿舍里或者公共厕所里发情,到时候可难保证会有谁上了你。就像今天在医院,那个医生不惜骗我也要把你搞到手,宝贝,你对你自己的吸引力是不是太低估了嗯?”
“你!”
“别我什么我了,傅泽想把你捆在身边,我也想啊。只不过我比他的手段,更——用力了一点点。”兰笑着,和往日一样,只不过说出来的话令人浑身冰冷“你发现自己的异常了,觉得羞耻觉得无法再见普通人,可那又怎样,我可以关你养你一辈子。你变得再淫荡,再怪物,只要你讨我开心,我会好好喜欢你的宝贝。”
......余秋觉得自己说不出话来了,头脑中的信息量很大,一时间有些处理不过来。他本以为只要脱离兰的监禁,自己就可以离开这种荒诞的生活,然而这淫药竟然是成瘾性的?如果自己真的离开了,没有药真的会死?那又会是什么样的死法......
“你要干什么!”余秋看见兰又拿来了他眼熟的注射器,“你不要过来!”
“你觉得可以拒绝我?”兰冷笑,“没有记错的话,你来找我的第一天我就和你说过,你接受了我的调教,就没有拒绝我的权利。”
“不...”余秋看着兰一步步走近,他心里在疯狂尖叫,他想要的不是这种生活!他不要变成不会说话只知道张腿的性爱玩具,他不要变成一个怪物!!“啊啊啊啊!”
兰手指拨开肉唇,竟然是直接捏住了阴蒂。余秋浑身都紧绷住,女穴深处直直射出了一股骚水,四肢被捆绑动弹不得,而那阴蒂因为刺激更加坚挺。
余秋看着那尖锐的针头逐渐靠近,拼命地挣扎,然而无论是木架还是束缚都太紧了、太牢固了。“啊啊啊啊!痛啊!!!!”
冰冷的尖锐针头刺入阴蒂,身体过于敏感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刺入,连带的神经元连通大脑,感受着未知液体的涌入,余秋两眼翻白头脑一瞬间就空了——
因为身体的本能反应,直接晕了过去。兰拿过撑开女穴的撑子,拨开女穴的肉壁。抵着余秋的人中,直接把人从昏迷中叫醒,缓和过来的余秋浑身颤抖着大口喘着粗气。
骚穴被手指进入,羞耻又刺激的快感让余秋立刻叫了出来。
“这里吗?”兰的手指在探索着,仿佛是要在穴壁中找到什么,“还是这里?”
余秋身体的敏感让几乎所有柔软的内壁都成了高潮点,但总有那最敏感的地方,当兰按到女穴中某个早已微微凸起的硬点。
“唔——”余秋颤抖了几下,肉臀扭动高高弹起在重重砸向身后的木板。
“哼,是这里了。”另一管药剂从被撑子撑开一个圆洞的骚穴探入,对着那肉壁就是一刺。
“啊啊啊啊!!!!”余秋手指狠狠掐着手心,这可是体内的高潮点啊,现在被尖锐的针直接刺入。嘴巴合都合不拢,尖叫着扭着头,声音变得嘶哑,肠液顺着股缝大腿流下,在注射时那深处的淫液就没停过,针管拔出,那潮吹简直如大水,失了禁似的向外喷射。
然而兰看着再一次昏迷的余秋,夹着摄像机对准了女穴的洞口和阴蒂,转身而出。
一夜的时间,如果按了延时拍摄,快速播放时就能看到那原本埋在肉唇里的阴蒂,竟然慢慢长了出来。直到破出肉唇,最后竟然足足有一个指节的长度。那在那女穴深处,那注射了药剂的高潮点的软肉也逐渐突出,仿佛长了个一指节大小的肉瘤似的。然而这可是一碰就足以高潮的软肉,就如同这突出的阴蒂,就像第二个鸡巴似的,但这阴蒂可比鸡巴敏感一万倍。
这身体被改造得彻底怪物了去,哪有人女穴里还长了个“肉瘤”,这敏感点凸了出来横在穴道里,只要一被插入,撞击那敏感点,就能让身下人高潮潮吹。
这敏感的身体因为被这两处,竟然更敏感了万倍。
不是想离开吗?不是不想活了吗?那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再怪物又怎么样?所有人都可以用异样的眼光看你,但我不会,兰慢慢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我不仅不会觉得你奇怪,还会好好养着
', ' ')('你、喜欢你,让你习惯世界里只有我,永远对我毫无保留。
把你的身体还有灵魂,都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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