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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上午放纵过后,余秋倒是迎来短暂的安宁。
在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大床上,迷迷糊糊地放纵自己午后陷入沉睡。余秋是被一种滑唧唧的冰凉触感惊醒,可是猛地睁眼却是一片黑暗,动弹身体却发现自己的手脚不知何时被捆绑住。
一种像蛇一样冰凉又湿滑的条状物,正顺着自己的大腿、腰肢慢慢向上攀爬。这种未知的恐惧直接让余秋惊呼无声,眼泪一下就吓出来了,糯叽叽地喊着傅泽和陆离寻求帮助。
可是没人回答他。
“你们不要吓我...”
“老公...呜呜呜...”
余秋只感觉到身上类似于触手的东西竟然将自己完全举起,手脚被大字型张开,悬在空中。失重感让余秋害怕地尖叫出声,用力挣扎着,可是手脚都被固定住根本无法挣脱。
而那湿滑的触手攀上了大腿根,向那秘密的花径探索,余秋不停叫唤的小嘴直接被一根粗长的触手末端堵住,抽插着模拟着交配。被迫长大的嘴巴发不出声音,只能唔唔唔地反抗着,那湿滑的触感在口腔里的感觉并不算太好,但是表面足够湿润让简单抽插了几下,就轻而易举地操进了余秋的喉管,开始了深喉。
这种人工的触手并不算太智能,横冲直撞的,让余秋不停干呕着。在触手拔出嘴时,余秋忍不住地摇头“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呜...”
“乖。”陆离在一旁有些心疼,拂去了余秋脸颊上落下的眼泪“要不我们就下来吧嗯?”
然而还没等陆离心软,这几根触手末端就抬起来余秋的双腿,将那下半身高于头部,余秋整个人成半躺的倒立姿势。那穴口大张,带有吸允的触手端含住了余秋身前的小肉棒,和凸起的阴蒂肉粒,开始又吸又舔。而一直在穴口探索的触手,可挤开了穴肉开始疯狂向内钻去。
“唔啊!!!”几个敏感点被同时攻击,余秋爽得直接弓起身子,骚逼和后穴分泌的淫水全被触手吸了个干净。眼罩背后余秋爽得直翻白眼,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身前的大奶被触手环绕收紧,另外两根触手末端吸允着乳头肉粒,一边大力吸奶一边上下抖动外吸。把那对巨乳疯狂向外拉扯,奶尖拉扯着乳肉成了个巨大的乳罩般存在。
单薄的纤细的少年,长了个淫水飞溅的骚逼,还有一对看起来重量十足的巨乳,这幅画面看起来违和又淫靡色情。陆离和傅泽下身硬得发胀,但只能看着这些没有生命地触手,在余秋的骚穴里进进出出不停蠕动,连带着骚液尿水,失禁又不断痉挛着高潮。
那对巨乳实在夺目,被触手牵连吸允又拉扯地上下翻飞,白色的肉浪折腾地余秋承受不住重量似的。那呻吟仿佛是痛苦中夹杂着舒爽,眼罩都被激烈的动作挣脱了一半,嗓子喊哑了也不知道停歇。余秋看见自己悬空又被摆出如此淫荡姿势,又惊又刺激,这会儿也是得了趣儿,放荡得没了边儿。
这触手足够粗长还没有生命,只知道拼命地往里钻。那进入骚穴和后穴的两根触手,一个抵着子宫内壁不停扭动横冲直撞,恨不得把那子宫操穿了去。一个抵着前列腺猛烈冲击,连带着挤压膀胱,余秋刺激地一直哭喊,眼泪都快流不出来了,可怜兮兮地一碰就高潮。而就是这般穴口还有跃跃欲试的其他触手末端,在试探扩张着穴肉,试图在这两个花径内再挤入一根,试图双龙。
或许是实在折腾得够呛,这人工触手的折磨在余秋接连射了三股稀稀朗朗的精液后告终。傅泽和陆离联手抱下了浑身颤抖的余秋,让他在自己怀里去缓和高潮后的余韵,脱离了吸允的乳头阴蒂都成了熟妇的深红,那乳头成了葡萄大小。触手脱离的那一刻,挺着身子还喷射了一大股的乳液,这会儿大张的乳孔关不住门儿,骚汁流了一身的。
骚穴更是止不住的流水,被触手堵住的骚液潮吹淫水接连流出,一股一股地余秋的小腹也接连抽搐痉挛。身上和脸颊被潮红爬满,嘴唇和眼睛都水润而红艳,别提多勾人了。
两人抱着余秋好一会儿,又亲又哄的,或许是觉得自己玩得过头了有些内疚,难得一直到晚上都没怎么折腾余秋。下午时间该处理工作的处理工作,该视频会议的视频,反倒是余秋闲不住了。
心底的那股子骚浪又冒出来,怕是忘记了曾经被人操得昏死模样,这会儿拿出了几件极其暴露的情趣内衣,就不作不会死地跑去惹这两个男人的火。
这是件连体衣,勒逼的设计,那鲍鱼逼的形状被完全勾勒,小肉棒贴着乳白色的布料也看得清楚。贴近肤色的浅色布料根本遮不住东西,那对大奶被绷紧,骚乳头贴着布料成了两个暗红的激凸。
白皙的皮肤就连关节都是粉色的,余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满意,还给自己找来了项圈和手铐脚链,都是足够长只限制行动的那种款式。
卧室里现在只有傅泽,陆离在健身房运动,余秋看准了傅泽在开会这段时间,跑去更衣室偷偷换了衣服。二楼的卧室铺了软乎乎的地毯,这个姿势余秋曾经无比习惯,从门口开始就塌腰撅屁股,张开双腿地慢慢向傅泽爬去。
', ' ')('因为连体衣尺寸较小,这个姿势让布料深深地卡进了那骚逼股缝了,爽得余秋逼水直流,每爬一步就止不住颤抖。
傅泽原先在专注看平板上的文件,但余秋一靠近就察觉到了,看到这小骚货给自己打扮成这样,血液一股脑地就冲向下体。不过他挑了挑眉,面上装作没有察觉似的,想要看看这骚老婆想做什么。
余秋还以为自己隐藏得挺好,悄咪咪地爬到傅泽的脚边,用脸蹭了蹭小腿表示讨好。傅泽假装才看见他似的,放下耳机单手挑起了余秋的下巴。
就看见这又美又骚的美人儿,像最初他们在夜魅初见时的那般,满心的欢喜和信任说道“主人~”
大概是久违的称呼,让傅泽情绪激动,又或者是余秋主动的示好,诉说着自己早就放下了当初那段不平等而又偶然的关系,傅泽突然有种眼睛发热的感慨。手上的动作也温柔了很多,手指划过余秋的嘴角到眼尾,轻声“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都可以吗?”
“宝贝这么乖,想要什么都可以。”
时过境迁,余秋再次仰望这个男人,他觉得自己变得不一样了。曾经的自己总是没有安全感,这种主仆关系就像自己是男人们的附属品,随时都可能被抛弃。然而现在他明确的感受到男人们对自己的爱,这种主仆关系成了情趣,被完全掌控和支配又令余秋再次沉迷。
“那主人可以...狠狠地对待我吗?”
就像现在,余秋只能跪着被迫抬起头,傅泽的大手按压着余秋的后脑,一下又一下地带着他深喉吞咽自己粗长的性器。浓郁的男性气味和过于粗大的尺寸,让余秋在这个姿势下每一次吞咽都十分困难。眼泪都出来了傅泽也没有丝毫温柔下来,直到那滚烫的浓精射在了余秋的口腔深处,余秋流着眼泪却表情幸福地全部吞了下去,一滴不漏。
傅泽亲了亲余秋发红的眼尾“够了吗?”
“不够不够...”余秋摇着头,“主人你不该这么温柔的...”
傅泽眯了眯眼,他可不是什么圣人,余秋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惹自己,是觉得平日里挨得操还不够吗?“这么骚嗯?就像被老公狠狠调教?”
看着那逐渐危险的眼神,以及熟悉的表情,余秋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不是...我...”
傅泽也不给余秋解释了,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脚,牵着余秋自己给自己带上的项圈,就把人连带着爬到了房内的调教座椅上。说是座椅,倒不如说是一个没有椅面的座椅支架,傅泽把余秋四肢固定,他就成了个自然下陷的马步姿势。因为没有椅面,余秋的屁股都是悬空的,因为重力自然下降,但是坐姿模样使得大腿被捆在两侧的木架上大开。
下方放了个炮机,正对着余秋流着骚水的嫩逼,开关被打开正在高速地上下抽插。余秋保持着马步的姿势,那炮机尚且碰不到他,但是余秋大腿没了力气,屁股自然下陷,那骚逼就会被那炮机上的粗长性器抽打抽插。
余秋兴奋地恨不得傅泽马上开始调教。
“自己选择,是这么站着一晚上,还是被这炮机操一晚上嗯?既然是调教,主人可是不会心软,帮射不出来或者被操晕了的小骚货停下来的哦。”
说完就给余秋戴上了口球,唔唔地说不出话。
小骚货自己作的火,自然得承担后果。
陆离运动回来就看见这样一副香艳的场景,蹲着马步的美人前几秒被那高速抽插的炮机撞得汁水飞溅,后几秒美人又满脸通红地强撑着大腿和身子,提臀远离下方的炮机。嘴巴被堵住只能呜呜地发出可怜的叫唤,额头和脸颊红彤彤的全是汗。
那连体衣傅泽没有帮余秋脱下,现在余秋但凡是屁股下陷,那炮机就是怼着衣服布料快速往那骚逼里怼。把那本就勒逼的布料操得深陷穴眼,刺激地余秋惊声呼叫。
“怎么回事?”
傅泽瞥了眼陆离,心里不爽他打扰自己看宝贝这卖力的“表演”。“看不出来?宝贝自己发骚,讨调教呢。”
陆离了然,也没了上前帮忙的心思,倒是走过去把余秋的口球给取了下来。能说话的余秋立刻就憋不住了,哭喊着求饶。
“呜呜呜...我不要了老公...秋秋错了...快停下、停下唔——”
“快坚持不住了...骚逼好痛唔啊!!”
几个坚持不住,骚屁股就落了下去,那炮机顶着布料直接操进了骚逼。这才坚持十分钟不到,余秋一被操了个结实,那大腿更是无力再次撑起。骚屁股扭动着,只会让那炮机操得更深更猛,穴口大张双腿侧开的动作,让那一次次抽插带出的淫水飞溅。
“主人...不要了、我不要了唔...主人饶了我吧我错了啊啊啊!!”余秋求饶看着傅泽,哭喊着承受着炮机不断地操弄,高潮的姿态让他失禁又潮吹,小腹大腿痉挛抽搐,肉臀大奶翻飞,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一点儿也不像受不住的模样。
余秋害怕自己真的要被如此操一个晚上,又求饶看着陆离,“老公...放我下来好不好...
', ' ')('秋秋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受不住了唔啊啊啊!”
然而陆离脸色如常,只是拨开了余秋汗湿的碎发,亲了亲那上半身无法动弹,骚屁股不停扭动翻飞的骚老婆。随后有些吃味地冷声道“说起来,宝贝还没有叫过我主人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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