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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章 狼烟(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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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章 狼烟

大概两天前,村子里升起了紫色的狼烟。

和平日里用来传讯的烟雾不同,这种颜色的烟要使用稀有的雾光花为燃料,是以、只能被用在紧急情况下。

——它也就因此代表了,村子希望所有在外狩猎的人回到村里。

这种情况相当少发生,这一次显然是因为祭品的事。

“嗯、嗯啊……好大……哈嗯嗯……”

屋子里头传来了细碎的呻吟声。

塞缪尔瞥了眼身侧,银白色的建筑在临近正午的阳光下反射着光芒。

这时间正好轮到他担任这鬼地方的守卫,这个工作会由村人共同承担,只要他们还是“这个村子”的一员,就必须承认这样的责任。

所以他才会站在这里——即便现在还是白天,身边的屋子里就已经充斥着淫靡的声响,祭品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间或还夹杂着嘲笑与议论声。

“喂,肚子里的精液都要满出来了啊。”有人说。

“哈啊、对……咿呀!太、啊啊……”那祭品的声音近乎尖叫,“子宫……呜、咿啊啊啊啊!”

“又高潮了。”另一个人喘息着说道,“这么爽的吗,嗯?”

“爽……啊、哈啊……我……嗯嗯嗯……”

“啪”的一声拍击声。

“你什么?”

“我、啊啊……最喜欢、哈……被操、子宫……哈啊!……”

肉体的撞击声突地加快,祭品的声音变得破碎而凌乱。

屋子里随即传来一阵轰笑,有人满是戏谑地说道:“还是特安的大鸡巴厉害啊。”

被称赞的人笑道:“哈哈,是这骚货被谁插都能浪。”

那祭品啜泣着,夹杂着过剩情欲的哭声反而像是在赞同对方所说的话般。

“对了,不如把他解下来——如何?”特按又说,“这样我们可以一起操他。”

“从祭台上?”同行的人惊讶道,“不合规矩吧。”

“管他呢。”特安说,“反正你也不能逃跑,是不是?”

“啊!嗯……!因为、我……我喜欢……咕嗯!……”

塞缪尔不想再听下去了。

他往一旁瞥了眼,和他一同担任守卫的青年人已经一脸按捺不住的样子,只怕守卫时间一到,他就会冲进屋里。

按照规定,祭品是由所有村民共享的东西,所以只要不担任祭坛守卫,他就有资格享用祭品。

塞缪尔觉得在那之前,那家伙应当不会将目光从祭坛口移开吧。

他由是悄然转身,绕向了屋子后侧——那里连接着一片树林。

说是树林,但这其实还在村子了望台的范围内,几年前村里曾讨论过清除这片林子,不过最终因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搁置了下来。

此时,它成了塞缪尔休憩的场所,让他得以有了喘息之地。

——他果然还是更加适合呆在林子里,他想。

也难怪村子里每年都会有人消失在丛林里,他向来不觉得那些人都是死于野兽之口。

只要他们没有任何留念,又已下定决心独自渡过一生……

塞缪尔抿了抿唇,靠着林子里的树木,放松了身体。

这里仍能隐隐听见祭坛那里传来的声音,但只要不去注意,就能把它当作和风吹树叶一样的声响。

“……”塞缪尔垂低了目光。

“祭品”制度。

他不知道这制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那种知识向来被长老和祭司们掌控。

而即便他去问拉里,拉里也回答不出什么,他只会说:“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据说在那个“很早以前”,他们还能见到另一种性别的人,但现在,所有出生的孩子都是男性。

这种情况下,他们甚至无法维持种族延续——

因此,“祭品”出现了。

显然并非自然演化的结果,而是经由“仪式”得到的产物……

那仪式连同这制度一起,经过一代又一代传承,到了他们这一代,已变得理所当然。

“咔嚓”。

塞缪尔猛地抬眼,身体几乎是弹起面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那是小树枝折断的声音——若在丛林里,这通常意味着危险。

然而,这是在村子里,出现在他视野里的人甚至看着他,勾了勾唇角:

“警戒心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啊,塞缪尔。”

“……西亚鲁。”

“怎么,以为是其他人?”西亚鲁歪了歪嘴,“拉里——对吗?”

“我没有在等他。”塞缪尔盯着对方,身体没有因此放松。

“他的话,今天在仓库那里。”西亚鲁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长老要他清点仪式用品。”

西亚鲁和拉里一样是祭司,自然明白今天长老要拉里做些什么。

而他本身会在祭坛附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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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如果他的目光没有那么不怀好意,塞缪尔可能的确会这样想。

他不喜欢西亚鲁,他之所以不怎么回到村子,西亚鲁也是原因之一。

“话说回来,塞缪尔。”现在那讨厌的家伙正向他走来,“你今天不是担任守卫吗?”

“现在,那里不需要我。”塞缪尔这样答道。

“也就是说你玩忽职守咯?”而西亚鲁对此显然早已有结论,“你这样可是会让拉里很难办的。”

“我是我,他是他。”

“不过你们总是在一起。”

“村子里这样的人应该不少吧?”

“嘛啊……”西亚鲁暧昧不清地笑了笑,“也的确如此。”

——归根结底,“祭品”只有一个。

所以过剩的欲望自然而然会找同样的人发泄,这在村子里并不是什么新鲜事,甚至多人行亦不罕见。

“不过,你这么说的话,拉里可会伤心的哦?”

“……”

塞缪尔沉默了。

拉里大他一岁,他们两人从小就一起长大,他们两的关系从小就没怎么变化。

他会因为这些话而难过吗?塞缪尔想,这句话让他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西亚鲁趁机又向前走了几步,塞缪尔抬起眼,忽地发现他已经到了身前。

“啧。”

他立刻向后退去——祭司在村里的地位非同凡响,退开是他现在能做的最好选择——

西亚鲁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他身上有某种香甜的味道冲进塞缪尔的鼻腔。

后者的视野忽地就是一阵扭曲,连身侧的树木看起来都像被卷进了某种怪异的旋涡。

“呜……”

是夜兰。

塞缪尔立刻意识到。

那是种只在夜间盛开的花朵,会用特殊的味道诱捕发情期的动物。

将那种味道提炼、精制后的便是此时西亚鲁身上的这种味道,浓郁、甜腻……

让他的身体里平白地腾起一股燥热。

一团火忽地就从小腹间燃起,塞缪尔措手不及,他再度向后退,忽地觉得双脚有些发软。

“——”

不仅仅是普通的夜兰香。

西亚鲁显然有备而来,香味经过反复精炼,其中还渗入了什么让人浑身酥软的东西。

而他本人似乎已完全做好了防范措施,哪怕在这样的香气里依然在向前靠来。

塞缪尔狠狠咬了咬唇,反抗的力道像是手掌中的细沙般渐渐流逝。

“哈啊……”他摇摇晃晃地向后倒去,这才发现自己身后不远就是棵树,高大乔木斑驳的表皮此刻似乎能穿透衣服掠过他脊背,“嗯……”

“塞缪尔。”西亚鲁的声音黏黏糊糊的,“你是只和拉里做爱吗?”

是。

并非有意如此,只是事情不知不觉演变成了这样。

塞缪尔本就不是什么欲望强烈的人——虽然即便他是,也不意味着他会在这种情况下屈服。

西亚鲁将他摁在了树上,他的鼻息直扑塞缪尔裸露的脖颈,后者顿时一片颤栗,呼吸一片紊乱。

“呜嗯……!”

脖子接下来就被舔舐了。

微凉的粘稠感让塞缪尔几乎没法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西亚鲁顺势将他揽住,下身已经勃起的阳物和塞缪尔已经抬头的欲望相互摩擦。

“住……哈嗯……”

“停手,嗯?”西亚鲁恶意地挺了挺下身,“明明已经变成这副模样了?”

在夜兰的作用下,欲望顶端冒出的液体已濡湿了布料,若他现在往身下看去,那里一定已经泛开一片深色。

可塞缪尔甚至没有那个力气,他迷离地看着西亚鲁,空闲的那只手甚至已经无力阻止后者的手向他的裤子内侧钻去。

那只手变本加厉地揉捏着臀瓣,它深入臀缝间,碰触着开合的后穴入口。

它轻而易举地就探入其中,塞缪尔发出一声闷哼,发软的身子不住地向下滑落。

“不行、啊……”声音也已颤抖得不成样子,“西、西亚鲁——”

他叫得西亚鲁心头一颤,火烧火燎地用另一只扶住他的腰。

塞缪尔的目光在这瞬间骤然变冷。

卡在西亚鲁腿间的脚猛地抬起,狠狠撞进了对方的双腿之间。

“咕啊!”

西亚鲁发出一声惨叫。

塞缪尔的身体向前倾去,用全身重量撞开身前的人。

后者立刻摔倒在地,捂着自己的胯下不住地哀嚎。

而塞缪尔并没有停留,他踉踉跄跄地向前跑出,脚步在树根上磕磕绊绊,每迈出一步都像是要摔倒在地。

——方才那一击已消耗了他所有力气。

所以他耐心等到了西亚鲁松开他的手: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有余力挣脱他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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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仍在发软,不正常的热度遍布全身,他几乎是在凭着意志向前挪动脚步,脑袋里犹如有一千只蚊子在疯狂飞舞。

“呜、……咕……”

得先离开这里。

到有其他人去的地方……不行,不能那样做……

塞缪尔的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正在疯狂闪烁。

“仓库——”

拉里就在仓库里。

那是栋比其它建筑更为偏远的建筑,因为荒废最终被用来存放公用物品。

它距离祭坛并不远,他的力气……不,凭他的意志力,足以撑到那里。

塞缪尔再度咬唇,舌尖上尝到了血腥味,他任由自己撞在身侧的树干上,借疼痛来让自己清醒片刻。

而此时此刻的拉里边已经将仓库整理完毕,他将那些仪式上要用到的金属签放进箱里摆在门边,又清点了一下剩下的东西。

之后他走出门,站在屋子边上的几棵小树间伸了个懒腰。

正是秋天,黄叶落了一地,走起来“咔沙”、“咔沙”作响,而就在这时,他看见了塞缪尔。

后者的状态一看就糟糕异常,不仅衣裳凌乱,连步伐都摇摇晃晃。

“哈……”等他更走近一些,拉里就听见了他粗重的喘息声。

“塞缪尔……?”

塞缪尔几乎整个撞在了他的身上。

拉里被他撞得脚步不稳,那散发着灼热情欲气息的身躯又将全部重量压在了他身上,他们两人由是一起摔倒在地。

“塞缪尔?”拉里扶着怀中人的肩膀将他撑起,“你……?”

他看起来已经完全发情了。

整张脸都因为情动而潮红,湿润的眼睛无神地注视着拉里,薄唇间、呻吟声混杂着潮湿的热气涌出。

“哈啊……”塞缪尔胡乱地向拉里伸出手,“拉里……”

他的手径直钻进身下人的裤头,握住他身下的欲望粗暴地上下着,拉里被他吓了一跳,他挣扎着将自己的从对方手中抽出,声音里带着慌张:

“塞缪尔?你喝了夜兰花蜜吗?”

“更糟,提炼的夜兰香。”塞缪尔的声音含糊不清,“拉里……拜托你,好好躺着。”

要清晰地说出这句话已经耗费了他大量精力,他用颤抖的手撑起自己身体,结实的双腿夹住了拉里的腰。

拉里看见他下身泛着深色,现下的情况已再明显不过,他再隐忍,反而显得残酷。

他心念一动,伸出手一把揽住塞缪尔的腰,后者的动作一顿、湿润的双眼微微睁大——随即,视野天翻地覆。

先前消耗了许多体力的塞缪尔根本无法抵抗,转瞬之间,他就已被拉里压在了身下。

“唔……!”

伸出的手完全没有起到抵抗效果,只是欲拒还迎地搭在拉里肩头。

而拉里已经扯西了他的裤子丢向一边,光裸的双腿被他大幅地分开——

塞缪尔的下身看起来已经完全做好了接纳入侵物的准备,张合着的后穴甚至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被入侵。

“拉、拉里……!”听起来不像是在拒绝,反而像是在邀请,“停下!”

“现在这样子,你打算让我停手吗?”两根手指一起探入了后穴,肠道蠕动着将它们包裹。

拉里觉得自己甚至听见了潮湿又粘稠的声响,他的手指在柔软中不断扣挖着,塞缪尔因此发出了细碎的闷哼。

但他仍是艰难地挣扎着,湿润的双眼深处,抗拒正在凝聚。

“住手!”他近乎咬牙切齿,“我……不想这样!”

“可是,塞缪尔——”

“给我、停下!”塞缪尔用嘶哑的嗓音低哮着,“不要……跟西亚鲁……”

不要像那个人一样。

到了尾音,它生生有了啜泣的质感。

拉里沉默了片刻。

他注视着塞缪尔,后者看向他的目光他前所未见。

——他亦从未见到塞缪尔这副模样。

年轻的猎手现在毫无反抗能力地躺倒在地,像是被什么人从半空射落到了一地落叶里。

他看起来既渴求着入侵,又不甘愿就此屈服,而拉里知道,就算他真的做了,塞缪尔也无法反抗。

可他真的要那样做吗?他想着。

向下落去的目光和塞缪尔的眼神碰触,晦暗不明的光悄然闪动。

拉里慢慢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深吸了一口气。

塞缪尔在手指完全抽离时发出了微弱的惊喘,他艰难地撑起身体,情欲中的身躯因欲求不满而微弱地颤抖。

“拉里……”气息更近了,几乎径直扑打在拉里脸上。

“唔,塞缪尔。”反而是拉里主动远离了,他背靠着边上的树木坐了下来,“我是能理解你不喜欢这样……”

塞缪尔抿着唇,没有说话;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他的身体正朝着拉里倾来。

两人又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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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近,近到气息都开始交织、变得越发灼热。

“不过……偶尔让我提些要求,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

眼下这种状况,塞缪尔能够说“不”吗?

拉里细细打量着猎手的眼角。

他现在最想做的毫无疑问是直接将他摁在地上狠狠操弄,而塞缪尔最想要的搞不好也是同样的事。

但是,他还能够忍耐,而塞缪尔却不能——这种与以往相比落差的情况让拉里无比亢奋。

“塞缪尔。”那声音几乎是在哄骗,“我们还没有做过这种事吧?”

他拉过塞缪尔,让他更加地靠近自己;他将塞缪尔的手引向自己下身,用它碰触着双腿间挺立的欲望。

塞缪尔好像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拉里不管不顾,只是揽住他的脖颈、缓慢地将他的脑袋摁向下身……

拉里不太确定塞缪尔是否理解了自己的意图,但他相信,塞缪尔不会拒绝。

危机永远会使人弱势。

即便那是塞缪尔。

伏在他身上的猎手发出一声呜咽,那声音让拉里想起受伤的小兽。

接着,他感到自己的欲望被柔软又湿热的空间包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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