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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慈迷迷糊糊地说,“蛐蛐,我要回学校。”说完,像摇篮里的婴儿似的,又在曲既的怀里蹭了蹭。
“醉成这样回什么学校?跟我回家!”
曲既和许小慈体重差不多,抱了才不过五分多钟,已经感觉双臂失灵,好在酒店门口等活的出租车多,她走两步就拦到了一辆。
曲既废了吃奶的劲儿才把车门打开,先把许小慈“扔进去”,大概是身体失去依托没了安全感,许小慈死死地抓住了曲既的衣袖,“蛐蛐,蛐蛐。”
“诶,我在呢。”
曲既又废出吃奶的劲挤上车,把许小慈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有个姐姐可真好。”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两个女孩儿依偎在一起,不禁笑道,“我家就俩小子,从没见他们这么和睦过。”
曲既应了两句,因为喝了酒有些头晕也无力聊天,见许小慈的紧身A字裙已经不受控制地被推到了大腿上方,赶紧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膝盖上,伸手进去替她扯裙子。
黑色丝袜的纹路在手指下一点点划过,还隐隐带着些热度,曲既的手不禁朝裙底裙底那片空旷的地方摸过去,指尖攀附着大腿内侧的温热一点一点向上,很快就摸到了那被保护起来的“花园”。丝袜很薄,手指轻轻一挑就破了,她微微颤抖的掌心贴着许小慈的大腿根部,食指从那个被撬开的小洞里伸进去,悄悄探索着,很快就摸到了两片柔软的蚌壳,她便用食指覆盖在许小慈的内裤上,轻轻地揉搓着,感受到一点温热的液体在慢慢地渗出来。
“咳。”许小慈忽然一声咳嗽。
曲既慌乱地收回了手,一直佯装看着前方的脸向左一转,便和那双眼睛对视了。
许小慈眼里有几根红血丝,但却带着笑,不同于往常的隐忍倔强,满含笑意的眼睛里藏着一丝挑衅,一丝勾引,让曲既觉得恼火,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醒了?”曲既语气冷漠。
许小慈媚媚地一笑,“嗯,被你吵醒了,表姐。”她也藏在外套下的手捉住了曲既正准备逃走的手,使正欲犯罪的食指不得不埋在内裤里,感受着蜜液一点点地濡湿着内裤,浸润着指尖。
曲既抿抿嘴,挪开目光,“学坏了?”
司机是不懂这一语双关的,还乐着来打圆场,“小姑娘长大了嘛,总得有些自由空间,姐姐也是过来人,总能理解的。”
许小慈眨巴眨巴眼睛,“就是啊,我还不是跟表姐你学的?”
“你等着吧,回去我再收拾你。”
曲既在司机的啧啧称赞中再一次抱着许小慈下了车,一是因为外套下春光无限,二是因为她这才发现许小慈脚上的高跟鞋已经不见了,她花了三千多买的鞋,又被这败家小孩弄丢了。
许小慈一只胳膊搭在曲既的肩膀上,手抚摸着曲既的脖子,另一只手似有若无地拉扯着曲既的白衬衣。
曲既皱紧了眉头,“小慈,你到底醉没醉?”
许小慈顿了顿,两只手指灵巧地解开白衬衫的第一个扣子,第二个扣子,“没醉,这三个月你不在我身边,我参加了好多企业招聘会、庆功宴,酒量再不行也不至于三杯就倒了。”
“那你在这儿装什么糊涂?”
许小慈扬一扬脸,嘴唇在曲既的脸颊上蹭了一下,“你不搭理我,我生气,心情不好不喝酒都能醉。”
这小孩儿是学坏了,会喝酒了不说,嘴上也一套一套,曲既“嘁”了一声,抱着许小慈进了电梯。
电梯里明晃晃的大镜子映出了俩人泛着潮红的脸,许小慈害羞地把脸埋进曲既的胸口。
“神经啊你,别把脖子崴了。”曲既本就抱不动了,偏偏许小慈还在她胸口蹭啊蹭的,扰得她心绪不宁,手也不听使唤。
衬衫扣子已经被解得差不多了,里面是纯白色的法式内衣,细细的肩带,柔软的蕾丝将两颗圆润裹得恰到好处,一条浅浅的泛着香气的小壑夹在中间,许小慈把头埋进去,贪婪地吮吸着温暖的气息。
曲既的火一下子被撩着了,她低沉地怒喝了一声,“干嘛呢?电梯里有监控。”
“趴会儿,太困了。”许小慈的嘴里吐出含含糊糊的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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