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上次被李龙破处以后,肖潇就成了对方的禁脔,原本清纯的大家闺秀被当成小淫娃,用身体偿还姐姐留下的烂摊子。
鲜嫩的花朵过早盛开,远离了青春洋溢的校服被迫换上性感的衣裙。
按照肖潇的性格,她一辈子都不可能穿情趣内衣,如今却夜夜都必须穿着这些破廉耻的衣服取悦自己的姐夫。
她拘谨地抱着胳膊,性感的胸衣近乎完全透明,只在乳头的地方点缀了两颗毛绒绒的小球,而下体的丁字内裤几乎遮不住肉嘟嘟的小丘,三角形的小布片不到两指宽,侧面细绳打成绳结,勉强保持着少的可怜的布片不会突然掉下去。
色气十足的情趣内衣穿在青涩的肉体上,竟有种别样的视觉冲击,李龙只是看着下面就开始蠢蠢欲动。
他是生活在社会黑暗面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是他没见过的,就连雏妓在他看来也没什么稀奇,可肖潇却和其他女孩都不同。
即使穿着最骚的情趣内衣,也遮盖不住少女身上的书卷气息,站在他面前的少女微微垂着头,如墨的黑发顺直地披散在身后,拘谨中带着羞涩与胆怯。
“真漂亮。”李龙用手背在少女幼白光裸的大腿上缓缓轻抚,漫不经心地发出赞叹。
这具身子当真是看多少遍都不会厌倦,虽然还很稚嫩,浑身上下却骨肉匀婷纤秾合度,看着瘦半点不见骨头,通身雪白不见一颗痣。
李龙坐在沙发里,将站着的肖潇抱进怀里,嘴唇贴在细腻的肌肤上摩擦亲吻,当亲到小巧的肚脐时忍不住伸出舌尖围着小肚脐打圈戏弄。
肖潇的脸颊已经红透了,虽然已经被这个男人侵犯过很多次,可她还是接受不了如此露骨的调戏,眼眶里几乎要沁出泪珠来。
细碎的吻在平坦的小腹上落下浅粉色的吻痕,说不出来的麻痒感让肖潇绷紧了肚子,小手按在李龙的肩上习惯性地推拒着,“姐夫……”
她的声音又软又怕,圆润的脚趾头紧紧抠在一起。
都这样了,这丫头还叫自己姐夫,李龙无声地笑了起来,“姐夫小姨妹,倒是挺有情趣,你叫得我都硬了。”
肖潇咬紧了唇有些不知所措,小小年纪她哪懂什么情趣,怕都来不及。
“来,帮姐夫摸摸。”李龙放开肖潇倒进沙发里,解了皮带拉下裤链掏出一根相当可观的阴茎。
肖潇看了眼那根大东西立刻挪开视线,她太害怕那根东西了,每次插进她的身体都像是要把她的身子劈开,李龙教她要是想少受罪就得学会用其他地方伺候这根凶物。
肖潇缓缓蹲跪在李龙双腿间,小手颤巍巍地握住他跨间的凶物,双手齐出也只是抓住大半根,一只手都无法完全合拢圈住。
“含住。”李龙用食指指背轻刮细嫩的脸蛋儿,他垂着头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肖潇犹豫着张了张嘴,神色抵触地看着李龙的阴茎,可她不敢反抗自己的姐夫,只能不甘不愿地张开小嘴含住饱满硕大的龟头。
得有二十多厘米长的阴茎,肖潇只吞了三分之一不到就再也吞不进去,虽然李龙一再要求她含进喉咙里,可每次龟头刚顶住扁桃肖潇就忍不住剧烈干呕。
李龙也不逼她深喉,就看她像只小狗一样捧着他的阴茎小口小口的舔,那乖巧的样子也别有一番趣味。
肖潇手口并用,双手握住茎身生疏地撸动,时不时含住龟头吞吐一番,等嘴酸了又吐出来像吃冰激凌一样小口小口的舔食着龟头。
看她孩子气的样子,李龙忍不住扶额笑了起来,“又不是冰激凌,这么舔到什么才能吃到姐夫的牛奶,嗯?”
什么姐夫的牛奶,简直太羞耻了,肖潇握着阴茎小脸爆红,她脸皮子薄,每次李龙逗逗她就能让她满面飞霞。
这样不温不火的口交根本解决不了问题,顶多算调情,连前戏都算不上,肖潇越舔李龙越火大,忍了十多分钟突然拽住肖潇的胳膊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按进怀里。
“好吃吗?”他的声音低哑而色情,迫不及待地伸手摸进肖潇双腿间,拨开根本什么都遮不住的小布片,手指捏住阴蒂不断搓揉。
“啊!嗯……”肖潇趴在他胸膛上,惊慌地抓住在她身下挑逗的大手,颤抖地哀求着:“姐夫不要……疼……”
娇嫩的阴唇被大手粗暴地按揉抠弄着,皮娇肉嫩的少女哪里受得了,不一会儿就红了眼圈。
“更大的鸡巴你都吃进去了,手指怎么就疼了?娇气。”李龙嗤笑着,手指却放缓了速度,指腹压着阴道里的嫩肉抚摸着。
感觉到李龙放轻了力度,试探着娇娇软软地求饶:“求求姐夫轻点摸,好不好?”
肖潇也不傻自然知道服软,和李龙硬碰硬吃亏的只会是自己,与其丢了身子还受罪,不如放低了姿态少受些磋磨。
李龙挑了挑眉,倒真温柔了不少,“你倒是乖,不像你姐姐又辣又野。”
肖潇不想谈肖玲,她这辈子顺风顺水,唯有肖玲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劫难,在家时两人就不对付,如今更是因为她万
', ' ')('劫不复。
“怎么?恨你姐?”肖潇毕竟年纪小,还不懂收敛表情,李龙一眼就看出她骤变的脸色。
她也不回答他,只是泪珠说掉就掉,小姑娘低着头搂着李龙的脖子即使哭也是柔柔弱弱的,“我不想提她。”
李龙把人抱得更紧了些,粗犷的脸庞难得变得柔和,“亲我一口我就不提了。”
肖潇抬头吻了吻李龙的下巴,软嫩的嘴唇被胡渣刺得微疼,她抬眼看向李龙的眼睛,发现对方也在看她,她又仰头亲了亲李龙的唇。
“姐夫不要弄疼我好不好?我好害怕。”肖潇怯生生地看着他,像朵盘绕在他身上的菟丝花,洁白又脆弱。
李龙低头含住她的唇,肖潇乖巧地张开嘴伸出小巧的舌尖迎合,她第一次回吻李龙,技巧生涩。
“自己来。”李龙拉着她的小手扶住阴茎,意思不言而喻。
肖潇低头解开腰侧的细绳,丁字裤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她扶着阴茎自己坐了上去,小身子一点点下沉,“啊嗯……”
她还是太小了,胀得直吸气,淡雅的绣眉拧了起来。
这次李龙难得多了分耐心,双目始终盯着她看,看她咬着唇忍耐,时不时张开小嘴低吟。
当完全把阴茎纳入体内时肖潇挺直了腰皱紧眉头,她按了按软软的小腹,似乎在害怕被那根过长的东西顶坏肚子。
抬起头时见李龙还在看她,肖潇温顺地靠过去再次送上香唇,面对主动送上门的香吻,李龙自然欣然笑纳。
黝黑的脸庞磨蹭着幼白的小脸,唇与唇相互舔咬,娇小的少女没多久便丢盔弃甲,只能吐着小舌头喘气,小身子窝在雄壮的男人怀里轻轻颤抖着。
“姐夫……我喘不上气了……”肖潇急喘着,神色迷离,甚是美丽。
“真是娇气,岳父岳母怎么就养出这么个小娇娇。”虽然是在抱怨,但语气却带了些妥协般的笑意。
“妈妈说我是早产儿,生下来身体就不好。”肖潇像只奶猫窝在李龙怀里,她从小就体弱,肖玲可以去玩极限运动,而她连校运会都很少参加。
李龙有些不信,怕是肖潇怕他而故意编的借口,“怎么没听你姐说过?”
肖潇抿了抿唇有些不高兴地垂下眼,“姐夫要是不信就算了,只是不要再提姐姐。”
李龙这才发现肖潇对肖玲好像极度抵触,回想以前和肖玲在一起时对方也很少提起这个妹妹,他只以为是姐妹年龄相差太大所以感情并不亲厚,如今看来姐妹两之间怕是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信你还不行吗?你就这么含着姐夫的鸡巴不动,它可不会自己爽,你再不好好伺候着可别怪我自己来了。”李龙转开话题,要探究姐妹两的秘密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更重要的是他想操她。
总归是逃不过这一回,肖潇撑着手臂坐起来,一动肚子就胀得难受,她也不急着做,小手伸到李龙胸前一粒粒解开衬衣扣子,帮李龙脱下上衣时已经脸红过耳。
明明害羞还要给他脱衣服,倒是不明白这小脑袋瓜都在想什么,不过那羞红的脸倒是十分好看,李龙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果然热热的。
脱完衣服肖潇这才扶着李龙的肩缓缓抬起身子,小腰曼妙地扭动起来,紧致的花穴略微吃力地吞吐着。
“嗯~哈啊~”肖潇皱着眉轻声呻吟着,没弄几下就又红了眼眶,“姐夫~这里好难受~”
她拉着男人的大手放到小腹上,一双大眼睛柔媚多情,含娇带嗔,似在控诉男人不懂怜香惜玉。
他的东西就有那么大那么长,他能怎么办?向来不懂温柔为何物的李龙第一次不知该怎么应付女人。
肖潇缓缓地起伏着身子,一只手按住小腹上的大掌,细软的小手盖在宽大地手背上,明显小了一大圈,倒衬得那只小手的可爱秀美来。
小腹下的小肉丘干净无毛,一根紫黑色的肉棒在白嫩的肉缝间进出着,显得女性的性器更加幼小,可能是早产的原因肖潇发育得比较迟缓,整个下体都显得格外稚嫩,李龙越看越感觉自己像在操幼女。
没弄多久肖潇就已经没了力气,双腿酸软无力,小腰也颤抖着塌了下去,趴在李龙怀里不住娇喘着,“姐夫……我做不动了……”
李龙抬起肖潇的下巴看她满脸疲态不禁无语,他才刚尝出些滋味来,她就说不行了,不由调侃,“这么娇气以后怎么嫁人?找个阳痿早泄的老公吗?”
他本是开玩笑,肖潇却涨红了小脸,气得在他胸口锤了一拳,小拳头也是软软的。
“娇气不还是让你……”她都被他这样了还说什么嫁人,肖潇气得一时口急,话说一半又不好意思起来。
“让我什么?嗯?”李龙逗她。
肖潇推开捏着她下巴的手,把头埋进李龙颈窝躲起来,“阳痿早泄说的不就是你。”她羞得抬不起头。
如蚊呐般的娇羞话像带了电,电得李龙从耳朵眼儿麻到心里,又嗡地一声传遍全身,一股热流直冲胯下,插在小穴里的阴茎瞬间鼓了
', ' ')('鼓,硬得不停流水。
“小东西学会顶嘴了,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李龙抱起肖潇就往床边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抽插着阴茎,他可不像肖潇那么没劲儿,每次抽插都极为有力,肉体拍得啪啪直响。
“啊!啊啊……姐夫……我错了姐夫……哈啊……好姐夫了……”吃了苦头肖潇赶紧求饶,身子挂在男人身上被操得忽上忽下,稚嫩的肉穴被操得媚肉翻飞。
“亲我。”李龙把肖潇压在床上,摆腰顶臀一点也不迟疑,粗壮的阴茎凶狠地往穴里捣。
肖潇搂着他的脖子仰头去亲他的嘴,这时候李龙说什么她都不敢反抗,一边亲一边不住求饶,“姐夫好厉害……我错了……”
“不许叫姐夫。”李龙轻咬嫩唇,想从她嘴里听到不一样的称呼。
“叫什么……”被操得不住摇晃的肖潇一时反应不过来。
“叫我的名字。”
“……”肖潇愣住,她和肖玲关系不好也懒得关心她的生活,平时肖玲回家两人要么吵架要么相对无言,肖玲回家提起李龙也多是张口闭口混蛋混蛋地叫,所以她还真不知道李龙叫什么,只依稀记得姓李。
“李,哥……”
她可疑的停顿让李龙微微眯起眼睛,“叫名字。”
肖潇哑火了。
“好得很,我和你姐结婚三年,你连自己姐夫叫什么都不知道,老子叫李龙,记住你男人的名字。”李龙恶狠狠地捏着肖潇的脸颊,虎目带着凶戾,下面也操得更使劲。
“李龙……啊啊……李龙……”肖潇无辜地哭喊着,不住唤着他的名字,可这时候才叫显然已经晚了。
原以为服个软能好过些,谁知还是没能逃过被李龙折腾到死去活来的命运,无论肖潇怎么哭叫祈求对方都充耳不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