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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纯剧情,小受和攻二再相逢)(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次日

失忆的西奥多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着约书亚进了宫,他感觉周围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但是他每次要回想时,脑子就一阵疼,当他见到弗朗西斯和提图斯的时候,脑子更是疼得更厉害了。他整个人在行完礼后,就脸色惨白地躲在约书亚的身后,弗朗西斯还想再多看他几眼,立马就让西奥多上前几步,西奥多却不肯,他死死得拽着约书亚的衣服,小声对着约书亚说道:“哥哥,我头疼,看到陛下和他旁边那个人就疼得更厉害了。”

约书亚只能帮他先挡着:“陛下,我们一路舟车劳顿,所以西奥多有些不适应,能不能让他先下去休息一会儿。”

弗朗西斯只能批准,还派了医师去给西奥多看看。

客房

医师说西奥多过于劳累,要注意休息才行,还给西奥多开了安神的药。约书亚望着躺在床上,喝完药已经沉沉睡去的西奥多,心里充满了愧疚,那根本不是什么安神药,而是稳定西奥多这种失忆状态的药,只要连喝一年,那些记忆就别想被找回来了。虽然原本的计划也是这样,但到底有些不忍,毕竟西奥多都叫他哥哥了,自己却在帮着表兄一起埋葬他的记忆。

梦中的西奥多梦见了很多的东西,被虐打的自己,祭祀的场景,还有和弗朗西斯的初遇,以及一个经常出现的黑发男人,他敢肯定这个男的不是提图斯,也不是约书亚,梦的最后是他割腕的场景,他被吓醒了过来。梦中的场景很真实,就像是亲身经历过一样,他吓得整个人都冒着冷汗,等他镇定下来才发现弗朗西斯在床边用担忧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他迫不及待地回忆着梦中的细节,然后对着弗朗西斯问道:“陛下,我们是不是在一座山上初遇的,当时我弹着竖琴,你穿着铠甲。”

“没有的事,怎么这么问?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你家里,我过去借住了一个星期,初遇应该是在晚饭的餐桌上,当时你才八岁。”弗朗西斯虽然内心有些慌乱,但他面上仍然淡定地扯着谎言。

“也对,昨天哥哥就跟我说过了,大概是我睡迷糊了。”西奥多坐在床上喃喃自语道。

他蹲下,帮西奥多拨开因为噩梦而打湿黏在脸上的发丝,然后安慰道:“没事的,记忆这种东西要慢慢恢复,先起来吃晚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望着弗朗西斯柔和的目光,才放松下来:“陛下,我能不能不参加今晚的晚宴,我实在是没什么胃口。”他今天头疼了一天,再加上刚睡醒,确实没有什么进食的欲望。

弗朗西斯坐在床边,虽然说出的话带着商量的态度,但是语气却很坚定:“起来吃点好吗?我保证那些东西会合你胃口的,饿着肚子晚上会睡不着的。还有不用称呼我为陛下,显得很生分。你可以叫我弗朗西斯,或者和约书亚一样喊我表兄。”

西奥多自然不可能喊他弗朗西斯,这不符合礼数,于是他最后变扭地喊了一句“表兄。”其实弗朗西斯更想让西奥多喊他的名字,毕竟以前西奥多喊他名字的时候都带着缱绻旖旎,好像他们是世界上最密不可分的爱人一样。但是现在也挺好的,许多事情还得徐徐图之,心急不得。

他和弗朗西斯到的时候,人们几乎都在等着他们开场,这场晚宴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欢迎约书亚和西奥多的到来,所以交际应酬在所难免,好在约书亚能说会道,他跟在约书亚身边应和几句就行了。

到了后半场,西奥多得了闲,直接就找了个地方,吃起了桌上的美食,约书亚则还是没有丝毫要休息的意思,西奥多想他和约书亚怎么可能会是亲兄弟呢,真是一点相似性都找不出,不论从外貌还是习惯方面,他们都是不同的。他一边听着众人的对话,偶尔还能和来找他敬酒的人聊上两句,明明失忆了,但是对自己所精通的艺术,建筑,文学,音乐方面的知识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所以聊起天来倒也还可以,只要不牵扯到他的经历什么的。他啃着手中的肋排,想着这场晚宴到底什么时候结束,他是真的不想再聊天了。正想着,提图斯就端着餐盘坐在了他旁边的座上,然后对他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这种晚宴无聊至极,你们刚到这里,大家见都没见过几面,却要挂着虚伪的笑容,在这硬聊。”

西奥多顿时觉得英雄所见略同,立马拿自己的杯子跟提图斯碰了个杯:“确实,刚刚有个把我名字都叫错的,还硬是要和我聊音乐,他明明一点乐理都不懂,我硬是给他找了半天台阶下,简直尴尬死了。”

提图斯直接怂恿道:“想不想离开这里,反正留在这里也没有意思。”

西奥多又往嘴里塞了一口肋排,然后无奈道:“怎么离开?离开了表兄肯定会不高兴的。他可是劝了我半天,才把我劝过来的。”

“管弗朗西斯干什么?他一年三百六十天有哪天不像老妈子一样的。只要你想,我们就能马上离开。”

西奥多想了想,反正这里有约书亚,也不需要他,所以他当即就决定和提图斯一起离开这里。啃完手里最后一根肋排,他又洗了个手,然后就抓住了提图斯的手往宴会外面跑,提图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西奥多带着跑到了室外,他没想到西奥多还是个行动派,直接一路带他跑到了最近的亭子里,然后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一样,突然对他问道:“我是不是之前来过这里,要不然我怎么知道这里有个亭子。”

“你有没有想过你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提图斯不能明说,只能暗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的吗?什么时候?哥哥怎么没跟我说?”西奥多望向了他。

“你们两个怎么背着我偷跑出来,就留我一个人应付那些人,真没义气。”约书亚从两人后面冒了出来,把手搭在了两人的肩上。果然不出他所料,西奥多和提图斯在一起就是没好事,要不是他及时过来,他看提图斯恨不得马上把真相告诉西奥多,真是一刻都不能松懈。

“哥哥,我是不是曾经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我感觉这里莫名熟悉。”西奥多索性直接问起了约书亚。

约书亚直接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起了瞎话:“是有过,几年前的事了,也就在这待了一段时间,是你说家里那边热,才央求着我把你送到表兄这边避暑的,你回来后还说喜欢表兄,想一直留在这里。”

提图斯在一旁震惊于约书亚编瞎话的能力,他还想说些什么,约书亚就把手里的酒往他嘴里怼了一口,又说道:“你把表兄都给忘了,今天还这么怕他,他又不好说什么,所以宴会到现在就一直在喝闷酒,我觉得你有必要给他去敬一杯酒,再聊聊天,免得他今天整场宴会都这么黯然神伤。”

怀着愧疚,西奥多直接又往宴会厅的方向走去。提图斯则被约书亚紧紧拉住了手,等两人看着西奥多回到宴会厅,约书亚才松开他,然后冷声对他说道:“你最好知道自己刚才在做什么,他们两个好不容易有重新开始的机会,你不帮忙就算了,还暗戳戳地拆台子。”

提图斯直接讽刺道:“你有这种演技真应该去剧院里演戏剧,而不是在这里帮着弗朗西斯一起骗西奥多。”

“我演技好?我演技可没有你好,现在人模狗样装得和个正人君子一样,我可不信浪子回头这一套,你之前干点什么事你心里清楚,你可没资格指责我。”

“我之前干什么关你什么事,你不要偷换话题,现在在讨论的是你帮着弗朗西斯骗人的事。”

“提图斯,你就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表兄不骂你,我可不惯着你。你他妈之前一直搞点烂摊子给表兄收拾,表兄从来没有说过你什么,也没管过你。所以你到底哪里来的脸管表兄的事,还指责表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是没有资格指责弗朗西斯,但是我有资格指责你,因为这个该死的馊主意就是你出的,自从你来之后,弗朗西斯就变得越来越不对劲。”

“我看表兄现在好得很,说不定再过不久他就会和西奥多重新回到以前的状态,反正不用你多管闲事,你最好好自为之,要不然别怪我告诉表兄,你又要第二次被监视起来。”说完这句,约书亚就越过提图斯走了,他才不要和叛徒烦呢,看到这种人就讨厌。提图斯则烦躁地望着远处的喷泉,心里百感交集。等到约书亚再回到晚宴的时候,西奥多已经和弗朗西斯拉近了不少关系,西奥多感觉弗朗西斯简直就是自己的知己,他脑子里的想法有时候不用说,弗朗西斯就能理解,然后给出回应,两人一直聊到晚宴结束都有点意犹未尽。约书亚见时机成熟了,又走到了两人的身边,然后对着两人说道:“实在不行,要不今晚你和表兄一起睡,晚上也能接着聊天,反正你们那段时间也一直这样。”

弗朗西斯顺着约书亚的意思问了一句:“西奥多,可以吗?我真希望能和你再多聊一会儿,甚至于早上起来看见的第一个人也是你。”

西奥多被弗朗西斯期盼的目光看着,一时间有些难以回绝,他能预料到失忆前自己和弗朗西斯的关系可能不一般,可是他没想到两人已经这么亲密了。看着西奥多为难的样子,弗朗西斯的眼神黯淡下来又说道:“可能是我太唐突了,也许我们应该再相处一段时间,今晚我很开心,谢谢你西奥多。”说完,就打算离开。

但是西奥多主动拉住了他的手臂说道:“请原谅我丢失了我们之前的记忆,虽然今天在我的记忆中,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也愿意陪你再多聊一会儿。”西奥多的回答让弗朗西斯从心底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愧疚,那些丢失的记忆并不如西奥多所想的那么美好,却被他用来利用让西奥多妥协,所以他下意识地开口说道:“不必向我道歉,是我不好。”

西奥多望向他,真诚地说道:“没有,表兄是个很好的人,也很有趣。即使我失忆了,我也感觉得到。”

弗朗西斯听到这句话,瞬间感到无措,他想自己是个卑劣的骗子,诸神在上,请原谅他的自私,也请让西奥多永远都不要回想起他的卑劣,就这样满怀心事的弗朗西斯拉着西奥多离开了这里。约书亚望着远去的两人,心里除了高兴,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能感觉是酸涩感,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也喜欢西奥多,一天半的相处足以让他喜欢上西奥多,他们拥有同样不幸的家庭,西奥多又是这么的惹人怜爱。之前他为了掩盖这种心情,才故意刺激的西奥多,只要西奥多恢复记忆,也许他就不会再继续喜欢西奥多了。但是被他这么一刺激,西奥多倒是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他那时欣喜的很,他甚至想把西奥多带回家,让西奥多只属于他,做只专属于他的小王子。可是表兄也喜欢西奥多,他敬仰弗朗西斯,他不能这么干,于是他又给西奥多按了个假身份,让西奥多成为他的弟弟,上了族谱,他们也算有了关系,这样也挺好的。可是当他看到西奥多亲近弗朗西斯,甚至现在和弗朗西斯一起离开时,他还是想把西奥多给夺回来,他给自己又猛灌了一杯酒,试图驱散这种想法,醉了就好了,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能做兄弟已经很好了,起码西奥多就算和弗朗西斯闹掰,也不可能和他这个哥哥闹掰。

弗朗西斯寝宫内

沐浴完的西奥多坐在椅子上打量着这个房间,他肯定自己是来过的,特别是那两盘被摆放在窗户上的绿植,他肯定有亲自照顾过,当他凑近绿植的时侯,花盆上的文字引起了他的注意,虽然和维堤亚帝国的文字很像,但这些并不是维堤亚帝国的文字,可他能看得懂,写的是他的名字。他不经怀疑起自己的真实性,还有他身边这些人。他真的是约书亚的亲弟弟吗?还有梦中的场景是否才是他的真是记忆,那这些人又是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折地欺骗自己。他在出神的时候,丝毫没注意到身后已经洗漱完毕的弗朗西斯,弗朗西斯直接出声打断了他:“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这些绿植是你在十九岁时种在这里的,你说过你一定会照顾好他们的。”

弗朗西斯确实没有说假话,可那时的西奥多也未曾预料过这句话会成为现在编织谎言的一部分。西奥多听到这,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这段回忆,他是说过这段话,而且还是靠在弗朗西斯身上说的,他倒也不能辩驳什么,可是这个文字是怎么回事,他怀着疑问就问出了口:“是有这件事,可是这个花盆上的文字并非我们国家的文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弗朗西斯又从后面搂住了西奥多柔软的腰肢,然后贴在他耳边说道:“文字是我刻上去的,是之前塞西利帝国的文字,你当时还在学习塞西利的语言,想着去玩。我正好之前学过,所以你缠着我教你,当时我们感情很好,所以我用塞西利的语言帮你刻了名字。”

这段话可谓是半真半假,文字确实是弗朗西斯帮西奥多刻的,但那是因为他怕刻刀伤到西奥多才刻的。西奥多的脑海中又浮现了一些画面,零零碎碎的,让他感觉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塞西利,他的脑海中就又隐隐作疼,可是什么都想不出来,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弗朗西斯见西奥多脸色不好,当即就把西奥多扶到了床上,让他躺下,然后就找了医官过来。医官又是给西奥多喝药,这次还加大了剂量。西奥多望着那碗黑漆漆的药,内心十分抵触,可架不住弗朗西斯一直在他身边柔声细语地安慰他,对他说喝了药就不疼了。西奥多只能不情不愿地把药喝下去,嘴里泛苦得很,弗朗西斯又让人准备了一杯蜂蜜水让西奥多喝下,这才缓解了不少嘴中的苦涩。头是不疼了,可是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消失,而且自己喝完药就很困,于是就这么睡了过去。

弗朗西斯爱怜地吻了一下西奥多的额头,眼神中却是某种病态的执拗,他不要西奥多回想起那些事情,那样他们又要离心,明明是为西奥多造的美梦,可是弗朗西斯却比西奥多更早的沉沦了。他本来都打算等约书亚把西奥多带回来后,直接把西奥多囚禁在这里,为了防止西奥多再离开,他狠心地连铁链都准备好了,反正他有的是时间让西奥多妥协。人最害怕的就是孤独,一旦孤独到一个极点就会发疯,他要等的就是这个零界点,到时候西奥多肯定会为了不那么孤独重新接受他的,他甚至不打算让西奥多见到除他外的任何人,这样才能更快地让西奥多妥协。可是妥协并不是爱,西奥多也还是会有逃跑的想法,他和西奥多就只能这么病态地依存下去。但是这次失忆简直就是天赐良机,重新让西奥多爱上他,可比让西奥多真正原谅他简单多了,现在的西奥多不恨他,甚至于是仰慕他,跟从前一样,他要西奥多对他一直都是这样的,至于那些记忆还是永远不要找回来的好。

睡梦中的西奥多又开始在他自己的记忆中游走,但是都是些痛苦的记忆,被强暴,被背叛,梦中的人他开始看不清脸,每个片段停留的时间也短了不少,最后又是自己割腕的场景,当他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又被汗水打湿了。他想这些东西绝对不是他的梦境,而是他亲生经历过的事,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真实,心口更是刺疼。他开始提防起了身边的人,起码每天的药他都会倒掉,而不是喝下去。这么做的缺点就是他的头几乎每天都会隐隐作疼,而他却只能装作一切都好的样子,他一定要找回自己丢失的记忆,直觉告诉他,他忘了很重要的人和事情。

另一边,弗朗西斯收到了迪米特里奥斯的信,信中说,五月中旬他会亲自来签订通商协议,欠约书亚的钱,他也会一起带来,他要带回西奥多,如果实在带不走,他不介意以合作断裂和开战的方式来结尾。弗朗西斯倒是不以为然,现在的西奥多失了忆,每天又在喝药,能跟迪米特里奥斯离开才有鬼。开战才是真的好笑,那些钱估计是通过增税的方式才勉强收齐的,那底下的人一定怨念颇丰,如果再要开战,那他相信诺赛科帝国一定是最先撑不住的。

其实弗朗西斯只猜对了一半,开战确实不是一个好选择,可那些钱都是迪米特里奥斯通过剿灭盘踞在诺赛科帝国的恶匪得来的,恶匪有着丰富的财富积累,但是盘踞在那边多年,也有着地形优势,要想速战速决,就免不了牺牲,即使迪米特里奥斯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也差点栽在那里,花了小半个月,牺牲了几十人,他自己甚至差点被割了喉咙,才把这群玩意给宰了。民间有了声望,钱也拿到了,属于是富贵险中求。令人高兴的是恶匪的财富积累比他想的还多,估计塞西利帝国解体时,狠狠捞了一笔,因为他在那堆值钱玩意里看到了很多曾经宫里的东西。估计是塞西利灭亡时,被宫人带走想要转卖的,结果人估计是被恶匪宰了,东西倒是留下了。

最令他意外的是,西奥多的印章戒指也在这堆东西里,他这时才感觉自己被塞西利元老院那群贪婪的家伙给骗了,他明明每个月都给他们足够的钱,让他们跟以前一样对待西奥多,他甚至过节还要多给一笔,让他们给西奥多添置首饰,照道理来说,宫人是不可能拿着西奥多的印章戒指转卖的,他们有胆子拿着西奥多的东西卖,就说明得到了这群家伙的默许,连印章戒指这种东西都能卖,那估计西奥多其它首饰也被卖了不少,他都不敢想西奥多那两年过的是什么日子,等于他花的钱最后都进了这群废物东西和贪婪奴才口袋里,他们把他当蠢驴耍。

该死的,他是一点都咽不下这口气,于是他马不停蹄地到了塞德里城,虽然现在这边归维堤亚帝国管理,但是山高皇帝远,治安远没有之前好,他直接让士兵都扮作恶匪,然后轻车熟路地洗劫了那群一直向他伸手要钱的家伙的房子,他带的人多,执政官又离得远,这里的防护对他构不成威胁,好多还是雇佣兵,直接被他说服着叛变了,反正干完这一票,他们估计这辈子都可以不愁吃喝了。他要这群玩意今天都死在这里,反正都是些不忠心的家伙,他们都死有余辜。屠杀一直持续到早上,浓厚的血腥味直接把塞德里城的公民吓得都不敢出门了,只能在家看着迪米特里奥斯把成堆的珠宝瓜分和运走。

代理朝政的卢克着实没有想到他叔叔这么猛,珠宝和金币几乎目不暇接地给运回了洛维尔,他叔叔的脸色倒是黑得可怕,好像被人坑了一样。等回到宫里,还对那堆珠宝挑了起来,然后脸色就更难看了,好像被人坑了大几十万金币一样。迪米特里奥斯现在的心情糟糕透了,他感觉自己和蠢驴没有什么分别,那群家伙两头拿钱,西奥多平常非常喜爱的金镶红宝石臂钏就在他昨天洗劫的珠宝里,他甚至都能想到那群家伙大摇大摆走进西奥多寝宫搜刮东西的样子,甚至于调戏西奥多的神情,他想昨天那样让他们死简直太便宜他们了。不过没关系,那群家伙还没死完,有一些归顺于维堤亚帝国的家伙搬家了,还继续着他们的政治生涯,他一定要让这群家伙付出应有的代价。

最近的西奥多非常不对劲,约书亚望着正在亭子里安静看书的西奥多这样想着,有意无意在疏远他,甚至于有时候连哥哥都不叫了,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不过提图斯跟他待遇也差不多,这就让他心里平衡了不少。他今天想带着西奥多去逛逛街,说不定西奥多就不会这样了,于是他走到了西奥多的身边,开口询问西奥多的意见。西奥多最近通过梦里的场景,零零碎碎恢复了一小部分的记忆,他敢肯定眼前的约书亚绝对不是他的哥哥,他只有一个继兄,还被母亲害死了,这个自称是他亲哥的约书亚他不得不防。于是他随意找了个借口回道:“今天我兴致不高,我不想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约书亚没想到西奥多会回绝的这么干脆,他又拿过了西奥多手里书,是关于建筑的,无聊的很,然后又对着西奥多说道:“你情愿看这种无聊的东西,也不愿意和我去玩是不是,我最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对我这种态度。”

西奥多想让约书亚把书还他,但是约书亚一定要他给个交代:“你没有得罪我,我只是感觉今天适合读书,所以现在请你把书还给我。”

约书亚连忙又说道:“你骗人,你连哥哥都不叫了,还说没生气。”

西奥多顿感烦躁,他不情不愿地望着约书亚喊道:“哥哥,请你把书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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