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夜风吹过来，凉飕飕的，萧宁裹紧毯子，站起身，腿还有点软。他看了眼消防车，又看了眼李海山忙碌的身影，咬咬牙，心里暗暗下了决定：这人救了他一命，得找机会报答。烟味散在空气里，他咳了一声，揉了揉鼻子，脚步拖拖拉拉地往临时安置点走。
萧宁走回安置点时，身上还裹着那条毛毯，脚底沾了草屑，走一步黏一步。他脑子里全是李海山的脸，那张硬邦邦的脸，汗水淌下来时顺着下巴滴到地上，滴答滴答的，像敲在他心口上。安置点搭了个棚子，几个同学挤在一块儿聊天，有人递给他一瓶水，他接过来拧开，喝了一口，水凉得牙疼。他坐在塑料椅上，手指攥着瓶子，眼睛老往消防车那边瞟。
李海山还在忙，卷着水管，胳膊上的肌肉鼓起来，消防服敞着，T恤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胸口那块儿凸得明显。
萧宁盯着看了一会儿，手不自觉摸了摸自己胸口，心跳还是快得要命。他舔了舔嘴唇，水瓶攥得吱吱响，脑子里闪过被扛下来时的画面——李海山的手抓着他胳膊，另一只手托着他腰，粗糙的掌心蹭过皮肤，硬得像块石头。他抖了一下，毯子滑下去，露出瘦得有点单薄的肩膀。
棚子里有人小声议论：“那消防员挺猛啊，一个人冲进去扛人。”萧宁耳朵动了动，没吭声，手指攥着瓶子更紧了。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腿，刚才被李海山碰到膝盖的地方还有点麻，像是被电了一下。
萧宁咬着嘴唇，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那双黑眼睛盯着他时的样子，粗声粗气地骂“操，小崽子抖啥”，声音低得像从胸口挤出来。
夜越来越深，消防车的水管收好了，李海山跟队友站在车旁，点了根烟，火光一闪一闪。他抽了一口，吐出白雾，头歪着跟人说话。
萧宁远远看着，手指攥着毯子边，腿不自觉并紧了点。
安置点的人渐渐散了，萧宁裹着毯子站起来，脚底踩着草地，凉得他缩了缩脚。他看了眼消防车，李海山已经钻进驾驶舱，跟队友喊着撤退。
车灯亮起来，红蓝光晃得人眼晕，引擎轰轰响，车慢慢开走。萧宁站在原地，风吹过来，毯子被掀起一角，露出内裤边缘。他咬着牙，嘀咕：“操，这人真他妈猛。”说完转身往棚子里走，腿还是有点软。
回到棚子，萧宁找了个角落坐下，手指攥着毯子，脑子里全是李海山扛他时的样子。那手抓着他胳膊，硬得像铁，腰被托着时，掌心蹭过皮肤，烫得他当时没敢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消防车的警笛声远了，夜色静下来，萧宁睁开眼，盯着棚子顶，脑子里全是李海山的脸。那张脸硬得像块铁，汗水滴下来时，顺着下巴淌到地上，滴答滴答的，像敲在他心口上。他咽了口唾沫，手指攥紧毯子，腿不自觉夹紧了点。他嘀咕：“操，这人救了我，得找机会谢谢他。”说完翻了个身，闭上眼，心跳还是快得要命。
天蒙蒙亮时，萧宁迷迷糊糊睡着了，手指还攥着毯子，腿并得紧紧的。他梦里全是李海山扛他时的样子，那手抓着他胳膊，硬得像铁，腰被托着时，掌心蹭过皮肤，烫得他哼了一声。
萧宁梦里抖了一下，毯子滑下去，露出肩膀和胸口，嘴角不自觉翘了翘。
第二天，太阳晒得地面滚烫，消防队大门敞开，院子里几个队员正拿水管冲洗消防车，水花溅到地上，发出哗哗声。
萧宁提着一篮水果，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衬衫被汗水浸湿，贴在胸口，隐约露出点皮肤。他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去。篮子里装着西瓜和桃子，塑料袋晃荡着，发出沙沙响声。
李海山蹲在院子角落抽烟，烟头夹在粗糙的手指间，烟雾飘散。他穿着一件黑色T恤，袖子卷到胳膊上，肌肉鼓得衣服绷紧。
听到脚步声，他抬头瞥了一眼，看到萧宁，眉头皱起来，吐出一口烟，声音低沉：“你他妈来干啥？”
萧宁停下脚，笑得有点腼腆，举起水果篮递过去：“谢谢你那天救我，给你带了点东西。”他往前走了一步，手指不小心碰到李海山的手背，指尖凉凉的，李海山手一顿，没接篮子，烟头还叼在嘴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操，小崽子还挺会来事儿。”李海山站起来，身高压过来，188公分的块头让萧宁得仰头看他。
他接过篮子随手扔到旁边的石桌上，拍了拍手，烟灰掉在地上。
萧宁低头抠手指，衬衫领口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李海山眼神扫过去喉结动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进来坐会儿，外头热。”李海山转身往休息区走，萧宁赶紧跟上，脚步有点乱。
休息区是个小房间，空调嗡嗡响，桌上放着几个空水杯，墙角堆着几件消防服。屋里没人，气氛安静得有点怪。李海山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腿敞开，胳膊搭在椅背上，萧宁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才走过去坐到他对面。
椅子硬邦邦的，萧宁坐下时裤子绷紧，大腿线条露出来。他抬头看李海山，对方正盯着他，眼神锐利，像刀子似的。萧宁笑了一下：“那天多亏你，我差点没跑出来。”李海山叼着烟，吐出一口白雾，低声说：“小崽子，跑这儿来晃啥？”
萧宁挠挠头，声音软乎乎：“就想看看你呗。”这话说得轻佻，李海山眯起眼，烟头捏在手里转了转，喉结又动了一下。他靠着桌子，手肘撑在上面，盯着萧宁看，屋里空调冷气吹过来，萧宁衬衫湿漉漉的，贴着皮肤，胸口起伏得明显。
“看我？操，你眼珠子都快掉我身上了。”李海山站起来，走过去，站到萧宁旁边，低头看他。萧宁抬头，撞上那双眼睛，心跳快了几拍。李海山手伸过去，手掌按在他肩膀上，隔着布料揉了两下，声音低得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热不热？”
萧宁点头，手指攥紧裤子：“有点。”李海山哼了一声，手没松开，拇指滑到他锁骨那儿，按了一下。
萧宁身子抖了抖，没躲，脸红起来。李海山低头凑近，烟味混着汗味扑过来，他盯着萧宁的嘴，喉结滚了好几下。
“你他妈老黏着我干啥？”李海山声音粗，手指捏住萧宁下巴，抬起来。萧宁喘了口气，嘴唇张了张：“你救我一命，我不得报答？”他伸出手，假装擦掉李海山嘴角的烟灰，指尖停在那儿，蹭了两下。李海山眼神暗下来，抓住他手腕，低声骂：“别他妈乱摸。”
萧宁手被攥着，没挣开，抬头笑：“我没乱摸。”这话说得贱兮兮，李海山手劲儿加重，捏得他手腕红了一圈。他低头看萧宁，裤裆鼓起来，硬邦邦地顶着裤子。萧宁眼神往下瞟，脸更红了，呼吸急促起来。
屋里没人，空调嗡嗡声盖不住两人喘气的声音。李海山没松手，另一只手按上萧宁后腰，隔着衣服揉了两下，布料皱起来。萧宁身子往前靠，胸口贴上他胳膊，低声说：“我就是想跟你多待会儿。”这话软得像撒娇，李海山呼吸粗了，手指捏紧他腰，裤裆硬得更厉害。
“靠，你这小骚货。”李海山低骂一句，手滑到萧宁屁股上，隔着裤子拍了一下，肉颤了颤。萧宁哼唧了一声，没推开，身子往他身上靠得更近。李海山低头，嘴唇蹭到他耳朵边，热气喷出来：“老子干你咋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萧宁喘着气，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你别乱来……”这话说得没底气，李海山冷笑，手从屁股滑到大腿内侧，捏了一把。萧宁腿抖了一下，裤子绷得更紧，前面鼓起一小块。李海山眼神扫过去，低声说：“操，你硬了？”
萧宁低头不吭声，手攥着裤子，手指发白。李海山手没松，拇指在大腿上蹭了几下，萧宁喘得更急，腿不自觉夹紧。李海山低头凑过去，嘴唇差点碰到他耳朵，声音低得像闷雷：“小崽子，想让老子干你屁眼？”
萧宁脸烫得能煎蛋，摇头又点头，嘴里哼唧：“别在这儿……”李海山手劲儿加重，捏着他大腿，低吼：“在这儿干你咋了？”他手往上滑，隔着裤子揉了揉萧宁前面，硬邦邦的，萧宁咬着嘴唇，闷哼了一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个队员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瓶水：“海哥，车洗完了……”李海山手一顿，松开萧宁，转身靠回桌子，冷着脸说：“知道了，滚。”队员愣了一下，看了萧宁一眼，转身走了。
萧宁松了口气，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衬衫皱巴巴的，裤子前面还鼓着。他低头说：“我先走了……”李海山没拦，盯着他背影看，烟头捏在手里掐灭，嘀咕了一句：“操，小骚货。”
萧宁走出消防队，热风吹过来，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滴。他低头看手腕，红了一圈，脑子里全是李海山那双粗手，还有裤裆鼓起的那块。
腿有点软，走路晃晃悠悠，回了宿舍躺床上，手不自觉伸进裤子，摸了几下，硬得发疼。
另一边，李海山坐在休息室，手指敲着桌子，脑子里老闪过萧宁那张脸，白嫩嫩的锁骨，还有那句“就想看看你”。鸡巴硬得消不下去，他低骂一句，起身去冲了个冷水澡，水哗哗流下来，裤子湿透，贴着腿，鼓得更明显。
这天之后，萧宁心里像猫挠似的，隔三差五就想找借口再去消防队。李海山表面冷着脸，心里却记住了那张脸，抽烟时老走神，烟灰掉了一地。
萧宁没说出口，但鸡巴硬得次数多了，每次都得冲冷水压下去。
自从见了李海山之后，萧宁就想他想的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中午的太阳晒得人头皮发麻，海阳市消防队的训练场上热气蒸腾，水泥地烫得能煎鸡蛋。
李海山刚带着队员练完一轮灭火演习，汗水顺着脖颈淌进黑色T恤，衣服贴在身上，胸口和胳膊上的肌肉鼓得硬邦邦。他站在水龙头边，拧开阀门冲了把脸，水珠顺着下巴滴下来，溅到地上。他甩了甩手，点上一根烟，眯着眼抽了一口，吐出白雾。
训练场边上的铁门吱吱响了两声，萧宁拎着一个塑料袋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衬衫，下摆塞进牛仔裤里，腰细得跟竹竿似的，裤腿紧绷着，勾出大腿的线条。手里提的袋子里装着两个饭盒，沉甸甸地坠着。
萧宁抬头看见李海山，冲他咧嘴笑了一下，露出两颗小虎牙，喊：“海山哥，我给你送饭来了！”
李海山叼着烟，转过身瞥他一眼，皱眉吐了口烟圈：“你他妈跑这儿干啥？”声音低沉，带着点东北口音，懒洋洋的。萧宁没在意他的语气，颠颠地走过去，站到他跟前，把袋子举起来：“我做了红烧肉，给你尝尝呗。你救我一命，我不得报答？”
李海山低头看了一眼，塑料袋里露出饭盒的边缘，隐约能闻到肉香。他接过来，掂了掂分量，嘀咕：“操，小崽子还挺会来事儿。”说完转身往休息室走，头也没回，扔了一句：“进来吧，站外头热死你。”
萧宁跟在他后面，小跑了两步，鞋底踩在地上啪啪响。训练场上几个消防员还在收拾装备，有人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冲李海山喊：“队长，这谁啊？送外卖的？”李海山没搭理，挥挥手示意他们干活去。
休息室里空调嗡嗡响，屋子不大，摆着两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墙角堆着几箱矿泉水。窗户开着条缝，外头的热气挤进来，跟冷气混在一起。李海山把饭盒搁桌上，拉开一把椅子坐下，腿叉开，胳膊搭在椅背上。他打开一个饭盒，红烧肉冒着热气，油光发亮，旁边还配了点青菜和米饭。他夹了一块塞嘴里，嚼了两下，抬头看萧宁：“你他妈手艺还行。”
萧宁站在旁边，笑得眼睛眯起来：“那当然，我在家老给我妈打下手。”他拉了把椅子，坐到李海山对面，胳膊撑着桌子，下巴搁在手背上，眼珠子直往李海山身上瞟。
汗水把他的衬衫打湿了一片，贴在胸口，隐约能看见皮肤的颜色。
李海山夹着菜往嘴里送，吃了几口，抬头见萧宁盯着他看，皱眉问：“你他妈看啥？”萧宁笑：“看你呗，长得帅。”这话说得轻佻，李海山嘴里嚼着肉，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手里的筷子顿住。他眯起眼，盯着萧宁，没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萧宁见他不吭声，胆子大了点，身子往前凑，肩膀蹭到李海山胳膊。他伸手拿了张纸巾，抬手往李海山脸上擦，嘴里嘀咕：“你嘴角有油。”手指蹭到李海山下巴，停在那儿没动。
李海山眼神沉下来，抓住他手腕，低声骂：“别他妈乱摸。”
萧宁手被攥住，动不了，抬头看他，笑得有点贱：“我擦擦咋了？”李海山没松手，手指捏得他手腕发红，盯着他看了两秒，松开手，低头继续吃饭。
萧宁揉了揉手腕，没走开，反而往他身边挪了挪，椅子腿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音。
屋里安静下来，只有空调的嗡嗡声和李海山嚼饭的声音。萧宁坐得近，腿不小心碰到李海山膝盖，他身子抖了一下，抬头看过去。李海山夹菜的手停住，斜眼看他：“你他妈老黏着我干啥？”萧宁笑：“你救我一命，我不得报答？”这话他说了第二遍，语气软得像撒娇。
李海山筷子往桌上一扔，靠着椅背，点上根烟抽了一口，吐出白雾。
李海山盯着萧宁，眼神从他脸上滑到胸口，又扫到腿上，低声说：“报答？操，你这小崽子想咋报？”萧宁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站起来，绕到他旁边，手撑着桌子，低头凑近：“我就想跟你多待会儿呗。”
这话一出，空气里多了点怪味。李海山抽了口烟，烟头夹在手指间，盯着萧宁看。他衬衫领口敞着，汗水顺着脖颈流下来，滴进锁骨的窝里。李海山喉结滚了滚，手里的烟抖了一下，烟灰掉桌上。他掐了烟头，站起来，椅子往后拖出一声响。
萧宁站直身子，抬头看他。李海山比他高一头，肩膀宽得像堵墙，身上一股汗味混着烟味扑过来。他往前迈了一步，离萧宁近得能听见呼吸声。
萧宁后退半步，背靠着桌子，腿碰到了桌沿。他抬头，嘴唇动了动：“你干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海山没说话，伸手按住他后腰，手掌隔着衬衫贴上去，粗糙的指腹揉了两下。萧宁身子一颤，喘了口气，抬头看他，眼珠子湿漉漉的。李海山低头，脸凑近，鼻尖差点碰到他额头，低声骂：“靠，你这小骚货。”声音粗得像砂纸磨过。
萧宁脸红了，胸口起伏得厉害，手撑着桌子没动。他张嘴想说话，李海山另一只手捏住他下巴，拇指按在他嘴唇上，蹭了两下。萧宁嘴唇张开，喘气声大了点，眼神有点慌。
李海山盯着他看，手从下巴滑到脖颈，又往下摸到胸口，隔着衬衫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