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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希没有想到自己的缓兵之计却让对方陷入更疯狂的境地,初岚又按着他肏了一次,做到最后,他根本没有体力能跟上了,头脑竟晕晕沉沉的,身体也觉得热的厉害,初岚倒像一块布满汗液的寒玉一般,让他忍不住攀上去紧紧的贴住。
初岚到这时候才意识到他有些不对劲。
夏希虽然之前在做爱的时候身体温度就会攀高,但也不会高到现在有些烫手的地步,脸颊也红的异常,呼吸很烫,贴上他的额头,就觉得更烫了,烫的像是放上一个鸡蛋也能被熨熟了一般。初岚一惊,紧张的唤了他几句,夏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缝,轻声道:“初岚,怎么了?”
初岚慌乱的道:“你身体好烫。”
夏希却不自觉,模模糊糊的“嗯”了一声,又求饶道:“今天、今天不做了好不好?我有点困……”他说完又昏沉的阖上了眼皮,头一歪,竟靠在初岚的怀里就这样昏迷了过去。初岚又不是真的禽兽,在这种时候当然做不下去,他将还硬着的性器从那温热的穴里拔出来,低头一看,便察觉到夏希的穴真的被自己肏肿了,那里黏黏糊糊的全是自己射的白液,而腿根也被掐了许多指印,胸脯更是红肿异常,就连嘴角都破了。初岚悔悟了一下自己的行径,匆匆起身穿好衣服,一边吩咐人去请大夫来,一边叫人送了热水进来,先将夏希身上的黏液擦拭干净,再替他穿上衣服。
他的动作这样繁复,夏希却好像没有感觉一样,眼皮一直紧闭着,呼吸粗重,身上越来越热了,但一会儿却畏寒的浑身颤抖,一会又发热的将被子都掀了。他病的急,此刻天还没亮,初岚等了小半个时辰都没等来大夫,心里慌乱,只得先喂了夏希喝了几口水,又替他盖好被子,然后抓着他的手干着急。再等了半个时辰,领头人才将大夫请来了。
大夫看起来年约五十多岁,显然是从床上被挖起来的,衣冠都有些不整,背了个药箱。初岚在他们进来前已经将帐幔扯下来了,遮掩住床上的夏希,他却不知道两个人在屋子里胡乱了这么久,窗户又没打开,屋内还萦绕着一股浓郁的交欢过后的气息。他只急切的道:“大夫,你快替他诊治,他一会热一会冷,不知道是生了什么病。”
大夫估摸着床上躺着的是女子,也不好撩开帐幔,将药箱打开,将问诊的物事拿了出来,道:“公子将夫人的手牵出来,我摸摸脉。”
初岚伸手进被窝将夏希的手握了出来,夏希的手心里也浸满了汗,大夫诊了脉,道:“公子不用太担心,是热病,喝几服药吧,我开个药方,楼下隔了五间的地方就是个药铺子,等天亮了就抓药熬上,喝上几日应该就好了,食物也要吃清淡些,最好喝几天粥,排排热毒。”
初岚拧起眉头,“还要等到天亮?他现在就烧的厉害,没有什么法子让他把温度降下来吗?”
大夫道:“可以打一盆凉水来,用布巾浸了水拧干后敷在他额头上,随时更换,这样会有点效果。”初岚听了,立即唤人去打水来,他这一通闹腾,伪装成商人的侍卫都起来了,就连彩环都穿好衣服在旁边伺候着,听到这句话,连忙去端了水进来。
初岚略略定了定神,见大夫开好药方要走,又问道:“大夫,请问他为什么会突然得热病?明明几个时辰前还好好的。”
大夫沉吟了一下,道:“大概是身体疲劳,所以邪风入体,建议公子今后在房事上节制一些,看得出来您的身体健康结实,精力比旁人要好上一倍有余,但尊夫人身体却弱了一点,太频繁了便会承受不住。”
他说的这样直白,其他人听了都当没有听到,初岚到底还年少,脸色不免红了红,轻咳一声后,吩咐道:“送客,重金酬谢大夫。”
其他人一走,初岚要去撩帐幔,却发现彩环已经将帐幔撩开了,正用布巾擦拭着夏希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液。初岚见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往下,甚至还要掀开被子,眉头一拧,道:“我来,你出去吧,煎好药了再送进来,早上给他熬点粥。”
彩环愣了愣,小声道:“伺候殿下是奴婢分内的事……”初岚不甚愉悦的打断了她的话,“出去!”
等没了旁人,少年帝王脸上刚刚浮现的威压全都消散了,变成了懊悔,他一边小心翼翼的给夏希擦拭冒出的汗液,一边握住了他的手,等擦完了汗,盯着他看了良久,才有点后怕的往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低声道:“不许有事!”
夏希烧了几个时辰,汗水也浸透了两身衣服,额头上的温度才慢慢的降下来,但嘴角却烂了,起了几个燎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引起的。他醒来后浑身无力,被初岚抱着喂了半碗粥又喂了一碗苦苦的药,再昏昏沉沉的睡去。他病了几天,初岚便在房间里陪了他几天,哪里也没有去,而且几乎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他精力确实好,这几日睡的格外少,也不见瘦,更不见憔悴。
到了第五日,夏希整个人才彻底好了,后背也不再觉得酸痛,也没有反复发烧过了,胃口也好了许多,就连嘴角的燎泡都好了,只是还留着痂,看起来有点有碍雅观。
他清清爽爽的给自己洗了个澡,初
', ' ')('岚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没有在房间里,彩环进来伺候他帮他擦拭头发。夏希坐在铜镜面前,忍不住凑过去观察嘴角上的痂,有点烦恼的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掉,彩环,之前我生病的时候,是不是更难看?”
彩环听到这个,顿时撅起了嘴巴,“殿下生病的那几日,我都没有看到过您,大王根本不允许我来伺候您,什么事都是他亲力亲为的!”她又有些感叹,语气中还带着明显的羡慕,“殿下,大王对您可真好,您不知道在您昏迷的时候他有多着急,我听洛尔格说,那会天还没亮呢,他就让他去找大夫,他敲了一条街的门,好歹才找到一个带了回来,又守着您守了好几天,便是寻常夫妻,丈夫也没有对妻子这样好的,何况他还是大王。我记得原先在王城的时候,宫里人总说陛下对袁贵妃如何好,但我现在觉得也就那样,全没有大王待您这样真心的。”
夏希那几日是病的厉害,但也没有完全失了神智,她说的那些他都清楚,但听到彩环这样说,心底还是忍不住冒出一点甜蜜的喜悦来,笑容也更柔和了一些,又羞涩的啐道:“你的话怎么这么多?”
彩环“嘻嘻”笑了起来,揶揄道:“殿下明明很高兴嘛,还嫌我话多,您不知道,这几天我都要闷死啦,又不能来伺候您,又不敢外出,一直在房间里待着。”
夏希轻轻笑了笑,“原来闷坏你了,难怪现在这么爱说话。我生这场病,也没让你好好玩,应该明日后日就要回玉都了吧?下次要再出来玩,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彩环倒并不伤感,显然前几日已经玩够了,而且她在玉都待了好几年,已经习惯了那里的生活。她突然神神秘秘的道:“殿下,大王他们先前每日都外出,您知道他们是去哪里了吗?”
夏希并不询问这类的事,好奇心也没有多重,他摇摇头,顺口问道:“你知道?”
彩环点点头,笑道:“我听说大王是要去请一个什么厉害的人回玉都,他这次来的目的也是因为这个。”夏希有些无奈,软声道:“彩环,这些事情你以后不要再去打探了,不该问的事咱们都不要问。”
彩环朝他吐了吐舌头,“好像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吧?就是大王先前的汉文老师年纪大了教不了了,所以他另请了一个老师教他嘛,但那个人好像脾气挺古怪的,又住的比较偏,好像是住在寺庙里,大王去了几次才见到了人,又谈了几日才请到了人。我就真的奇怪了,到底是有多了不起,居然要一国之君去那么多次。”
夏希平静的道:“自古贤者大能都有自己的个性,他既住在寺庙,兴许原本不打算入世,大王能放下身段三番五次去求见,这样的人才想必不可多得,大王能得他教导,是一件幸事。”
彩环点点头,又笑道:“那咱们大王也很好,九五之尊能放下身段,只是为了求一个老师,本身就很难得了。”
夏希轻轻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初岚才十七岁,能做到这个地步确实难得,夏希不难想象,他将权利完全握在手中这件事想必也不会离的太远,而等平定了蛮族的“内乱”,下一步,便是开始征战夏朝了罢?
夏朝建立近两百年,坐拥的都是最富饶的土地,然而军队的力量却一年不如一年,而且贪腐横行,百姓的日子算不上好过,而他那位父皇,又是耽于享乐的帝王,并不是一位好明君。
夏希突然站了起来,他们住的客店临街,只需推开窗户,就能看到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夏希盯着繁华的商铺,行走的人流,一想到战争开始的话,这里必然是首当其冲的战场,到那时候,这条街上又是一番怎样的景象?
蛮族好战,手段又凶残,到时候这里会不会成为血流成河的堆尸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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