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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城知道尹童自己绝不会主动吃这种东西。
即便她享受性爱，也依旧会保持理智，平时甚至连醉酒都没有过，更别说这种会让感官失控的药物。
“谁弄的？”
温凌只能说出一半真相：“程薇露给尹童喝了一杯酒……”
听到程薇露的名字，沈城牙都要咬碎了。
他本来还因“送礼”这件事良心不安，现在只恨自己做的还不够狠绝。
沈城冲进房间，跪在床边摸着尹童的额头，心疼得要死。
“医生说会上瘾吗？”
“不会上瘾！”温凌慌乱地解释道，“就是要快点代谢掉，否则对神经有一些小损害。”
“要怎么代谢掉？”
都说是助兴药了，还能怎么样呢。可温凌只敢腹诽，不敢直说。
“就喝点水什么的，排泄出来吧。”他想了想开始胡编，“泡泡温泉也行？不是说可以出出汗，加速血液循环？”
沈城二话不说就把尹童抱到了落地窗外的温泉池里。
池水引自天然温泉，二十四小时循环更新。
足以容纳一家人的宽敞池子，下过两层台阶，最深不过到沈城腰间。
虽然是初秋凉夜，但温泉蒸汽被头上的矮棚和四周的竹栅遮挡，即便位于室外也非常温暖。
沈城也和衣坐了进去，让尹童靠在自己身上。
温凌见状，苦笑着去拿矿泉水，配合着自己胡诌的“医嘱”。
尹童生理上很清醒，但思维时断时续，记忆也恍恍惚惚，还以为医生已经来过了。
只跟沈城确认这药是安全的后就没再问了，由着沈城和温凌摆弄。
然而一切跟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将近十分钟过去，她衣服都没脱，只是一个劲儿被温凌和沈城轮流往嘴里灌水。
湿透的裙子黏在身上，像是一件不透气的太空服，沉甸甸地几乎要把她压爆。
胃里都是水，胀得她想吐，最后她实在喝不下去了，气得一把推开了两人。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沈城抱着她，耐心地解释道：“医生说你要快点把体内的药代谢掉才不会损伤神经。”
“究竟是什么药，真的是春药？”
沈城看了温凌一眼，温凌闷闷地“唔”了一声：“算是吧。”
“那就这么让我喝水泡澡？”
尹童真的服了，这俩才是被下了药吧，直接药傻了。
天时地利人和，平时也没见他们禁欲，现在在这儿装什么内敛？
“你们两个是死的吗？”要不是没力气，她真的可以原地爆炸，“还是想看我自给自足？”
温凌和沈城对看了一眼，默契地没有回答。
他们当然不是死的，可是问题的症结是“两个”啊。
倘若现在是他们其中一个人在场，早就对尹童上下其手了。
可两个人就难免互相比较。
谁都不想在尹童面前显得自己猴急禽兽，也不甘心就这么主动退出让对方占了便宜。
于是心照不宣地谨遵医嘱，不说破不越界，一个比一个“绅士”，哪怕下面已经硬到不行。
尹童才没闲情去想他们的心理，她可以说是淫虫上脑，只想快点被操，无论是谁。
她朝面前的温凌张开手，催促着：“过来帮我脱衣服。”
温凌忍不住笑出了声，对着尹童身后的沈城耸了耸肩，不言而喻。
尹童自己选的，不怪我。
也不介意沈城在场，温凌把自己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就开心地下了水，然后将人抱过来亲了亲。
失去了怀里的人，沈城胸口凉了一片。
失落压得他喘不过气，缓了许久才迈着沉重的步子上了岸。
即便他可以一拳打晕温凌，用暴力获得交配的权利，但那只会让尹童更失望罢了。
尊重她的决定，才能一直做她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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