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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没有等太久。你接到了连庆的电话,他声音有些沙哑,说道:“姐,你有空吗,能不能到中心医院来?”
到了连庆说的地方之后,你见他们一群人,有个年轻男性,应该是辅导员,他说连庆打了舍友,被打的舍友还挺严重,医生正在处理,肯定没有生命危险,就是可能头上要缝几针,那个舍友是本地的,父母都来了,抓着连庆要赔偿,别的不说,医药费得先垫上。连庆又没那么多钱,只能给你打了电话。你听了事情的经过,说:“现在是你们孩子受伤了,但怎么回事得先弄清楚,我们连庆也不是无缘无故动手的人。”
你看连庆,委屈又不说话的样子,就问一起跟过来的另外两个舍友怎么回事。原来被打的这个舍友,家里挺有钱,就一直看不起连庆,经常冷嘲热讽的。连庆也没怎么理他。直到前一阵,这个舍友放在宿舍里的钱丢了,到处找找不到,他就怀疑是连庆偷了,并且连庆几天前拿回一双很贵的鞋来,他就嚷嚷着:“要不是你偷了我的钱,哪能买的起这么好的鞋?”连庆就说亲戚给买的,舍友显然不信,就说他是小偷,让他还钱,连庆一时气不过就跟他打起来了,连庆个子高,又是从小干活有力气,抄起凳子打了两下一看舍友浑身是血,就送到医院来了。
你听完这一切,对辅导员说:“你听听,这是连庆的错吗?看我们家穷,丢了钱就是我们偷的了?”你调出给连庆买鞋的凭证给舍友的父母看,:“他们还没开学的时候,我就把鞋买好了,因为前几天连庆过生日我才给了他。”
“今日连庆平白受屈,我们要个说法。”
那边舍友家长也不干了,“我们家孩子挨一顿打,还没找你们陪钱呢!”
“你家孩子挨打,那是自找的,不过我们毕竟打了人,医药费是要出的,也不差那点钱,以后他要是还嘴里不干不净的,再挨了打医药费我们都包了。”
你又对辅导员说:“我要求给连庆换宿舍,你也看到了。”
辅导员却一脸为难,“今年学校扩招,宿舍本来就不够用,要不你们自己找找有没有想换宿舍的学生,自己调换下吧。”
你跟连庆说:“算了,人家都住的好好的,谁想换宿舍啊,正好我家里还有间屋子空着,我跟你回学校收拾收拾,你跟我一起住吧,反正离你们学校也近,不耽误上课。”
连庆也只能点了点头。
你家里有三间卧室,主卧你自己住了,有一间改成了工作室,正好还剩一间,你帮连庆把东西放好,让他去卫生间洗澡了。洗完他穿着你给他准备的睡袍,就算他此时感觉出不对,也没有别的去处了。他洗完澡,头发还没吹,就对你说:“姐,那个钱我之后会想办法还你的。”
你微笑着说:“没事,不着急的。房租钱也不着急,姐当然不能按市里的价格跟你算,就一个月八百得了。”
连庆的表情僵住了。欠债还钱,住房交租金都是应该应分的。但是他现在真的拿不出钱来,他想着多打几份工得了,他刚开学时也想过去做兼职,但是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做什么。正想着,就见你关切地问他:“小庆,是打算去做兼职吗?我之前看我们班的学生去做家教,可赚钱了,一个小时好几百呢。”
连庆没有说话。
你接着说:“不想做家教也没事,去发发传单,奶茶店也可以,就是挣的少点。”
连庆点了点头。
“其实我这里有个工作挣的钱挺多的,就是不知道你干不干的了。”
“什么工作?”
“当模特呀。”你笑的双眼弯弯的。“这样吧,我先给你拍几张照片,发上去,看我的粉丝们怎么说,如果她们喜欢的话,咱们再谈下一步。”
你让连庆先不要擦头发,坐在沙发上,他还是一贯的拘谨的坐姿,你只能告诉他,放松一点,领口扯开一点,他照做了,你拿着相机对准他拍了几张,又蹲下来,让镜头从下往上,相片里轻易的呈现出他藏青色的内裤和鼓鼓囊囊的一包,但你还是觉得不满意,你皱着眉说:“不行,这样效果不好,你先弄硬了我再拍。”
连庆脸腾的一下红了,难为他黝黑的肤色,脸也能红成这样,“不是说当模特吗?怎么还要…”问出口他就想起了在平板里看到过的那些视频,他隐约明白了你是做什么的,但是乡村生活灌输给他的观念让他无法接受把这么羞耻的东西显现给陌生人看,甚至看你被那么多人操过,他也会觉得你放荡,不干净,又不得不在陌生的城市依赖你。
他隐约察觉了自己落入一个圈套之中了,可是就像被煮熟的青蛙,已经无法逃脱,于是他双手紧握,用狗狗一样的眼神看着你,说:“那杨姐帮我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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