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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鹤给林栀的手松绑,搂着他翻过来,托住下颚,用拇指擦去他唇上血迹:“为什么哭,不愿意?”
林栀望着秦鹤默默流泪,秦鹤没耐心哄他,胯下那根又硬起来,他找了林栀那么久,只操一次哪里够。
“我再问一遍,要不要跟我?”
林栀摇头,哽咽着说:“少爷,我配不上你。”
秦鹤神情冷漠,林栀又说这话,又喊他少爷了。
他给林栀破处那年,林栀刚满十八岁,秦鹤也是头一次开荤,毫无经验,林栀流了好多血,疼得死去活来,事后却只顾着问秦鹤舒不舒服,还问有没有夹痛他。秦鹤舒心得不行,搂着他温情地喊老婆,说好舒服。林栀就低了头去,让秦鹤不要那样喊他,说他只是下人的孩子,没资格。秦鹤不许他妄自菲薄,又去亲他揉他,两人滚做一团,又做了几次,林栀仍是哭,秦鹤爽得不行,抱着他挥汗如雨,边干边喊老婆,说第一次都给他了,他要负责。林栀听完哭得更厉害,摇着头被秦鹤生猛的力道操得声音断断续续,一直说不行,不能在一起,他配不上。
哪有什么配不配的,不过是不够爱罢了。
看在以往的面子上,给过他机会了,既然林栀不要,那就别怪秦鹤了。
“也是,就你这低贱的身份,和我在一起确实不配。”
谈什么感情,打炮就行。
秦鹤在沙发上坐好,撸了把重新硬起来的阴茎,拍拍林栀的屁股示意他坐上来。林栀往他腿间看一眼,面色微微发白,他还跟以前一样,无论被怎么欺负,在秦鹤面前总是轻声细语,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少爷,我们换个地方好吗?”
“不好。”秦鹤伸手将他拉过来,扯开两条细瘦的白腿,逼迫他跪坐下来,蓄势待发的性器已经等不及,他挺腰操进林栀湿漉漉的女穴,重而猛地狠捣几下,气势汹汹直抵穴心,林栀一下就给操软了,哭喘着抱住秦鹤脖子,浑身细密发抖,他哭得凄惨,下面快要被撑裂的窄穴也可怜巴巴地流水,在被强势侵犯的过程里发出吱吱水声。
秦鹤皱眉,林栀离开后他也找过别人,有男有女,外边多少人想和秦家二少搭上关系,往他床上送的自然都是没被别人染指过的,至少身体是干净的。秦鹤不是没给别人破过处,但从没见过哪一个像林栀这样,无论被操多少次,每一次都像初次那样,紧得离谱。
林栀估计疼得厉害,出了好多汗,秦鹤摸向他腿根,滑不溜秋的,来回抚摸几下,握住了,不轻不重地揉:“放松。”
林栀低声抽泣,他尽力了,不是他不够放松,而是秦鹤实在太大了。
秦鹤没办法,只能用蛮力,握住林栀的腰配合挺胯的动作起起落落,不过短短三分钟,就操得林栀翻起白眼,又泄了一回。把那不听话的小穴狠狠肏开,肏烂,淫水流得多了,也就没那么紧了。
秦鹤喘息粗沉,心想,林栀就是欠干。
“你看,流了好多水。”秦鹤捉着林栀的手往下面按,硬得跟铁棍似的粗大阴茎一秒不停地在他体内飞快进出,“你找的那个牙签男知道你这么骚吗?他干你的时候你也流这么多水吗?”
林栀哭着摇头,秦鹤边说边揉他阴蒂,他要忍不住了。
“啊……呜嗯……!”
“别咬嘴唇,叫出来,刚才那样喊都没把他吵醒,睡挺沉啊,看来是声音不够大,来,喊大声点。”秦鹤捻住挺立的小豆,狠狠一揉。
林栀猝不及防,腰臀一阵剧颤,尖叫着高潮了。
大滩淫液从女穴深处涌出,尽数浇在龟头上,秦鹤敛眉叹息,掐着林栀的腰疯狂顶送,林栀刚刚经历高潮,哪禁得住他这样弄,一时间淫水飞溅,男人粗重的喘息、放浪的呻吟,混着肉体相撞的噼啪声,在寂静的深夜里交织出一曲淫靡乐章。
房间里安睡的人终于被吵醒。
林栀听到小孩的哭声,慌张地想要下地,刚一扭身就被秦鹤揪住头发,秦鹤一双眼睛似要喷出火来,咬着牙一字一句问:“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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