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浅真觉得他像个妒夫,偏头躲开他的手,“你不可理喻。”
厉闻舟喉结翻滚,气息滚烫,“你再说一遍!”
喻浅就说,还连说几遍:“你不可理喻,你不可理喻,你不可……”
第三遍还没说完,她的嘴巴被封住。
火热的舌头搅了进来,把她没说完的话严严实实堵回去。
空气中传来几缕咂咂的水声。
要命的刺激感将氛围点燃到极致,酥麻到尾椎,说不出的蚀魂销骨。
那水声渐渐大了起来,变得咕叽咕叽的,很有节奏,尤其当节奏快起来的时候喻浅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的欲望强势又霸道,分分钟将她卷入情潮,似那翻滚的浪花高高将她托举起,下一秒又将她淹没,如此反复。
喻浅抗拒不了,无力的双手捶打他胸膛,嗓音又哑又急促:“好了,够了……”
厉闻舟将她拉起来,胸膛覆上她后背,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他气息粗重,滚烫的唇齿徘徊在她的颈窝,撞得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手伸到前面,虎口镬住她白皙的脖颈,诱她:“乖乖,叫我的名字。”
喻浅仰起脖颈,轻声叫着他的名字:“厉闻舟,厉闻舟……闻舟……”
“乖乖,再大声一点,我没听清楚,再叫。”男人恶劣地在她耳边低笑。
“会,会听见,呜呜呜,会被,被那边听见的……”她哭得呜呜咽咽,泪眼婆娑。
话音刚落。
喻浅便被撞得往前扑了下去,在她下意识张嘴就要发出声音时,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卧室内恢复了安静。
喻浅趴着一动不动,嘴还被捂着,一双湿漉漉的杏眼在黑暗中瞪得大大的,要是开着灯,这副表情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被欺负惨了。
厉闻舟拨开她后颈被汗水浸湿的发梢,莹润的肩膀露出,他低头亲了亲,喻浅打了个寒战。
刚才的刺激,已经让她体力被耗尽,别说推拒反抗,她现在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榨干了。
“乖乖,再来一次。”厉闻舟意犹未尽,长臂一伸将她捞起来。
喻浅趁机咬他手背上。
身上使不上力,牙齿还能咬。
这一口她咬得重,但男人连哼都没哼一声,也不抽手,任由她咬着。
她牙齿都咬酸,下颌也没劲,只好松口。
随后她听见男人喉咙溢出一声低笑,明晃晃打击她:“就这点咬合力?咬豆腐呢?”
“……”
黑暗中她看不清那手背被她咬成什么样,没吃到血腥味那应该就是没见血。
但她自己觉得咬得很重,印子肯定很深,他居然说不痛。
喻浅忍不住跟着笑,伸手去摸他的脸。
触及他脸庞,被他摁住手,他嗓子仍是很哑:“别乱摸。”
喻浅声音细细的:“摸脸也是乱摸吗?”
“想摸我表情,以为我在忍痛?”他察觉出她的小心思。
喻浅吱吱笑,挣脱他的手,指腹一点一点描绘他的五官。
粗黑的眉峰,挺如山峦的鼻梁,人中,唇,下颌……
再往下就是禁区了。
男人的喉结不能随便摸,会出事的,喻浅深有体会,在下颌上就此打住。
厉闻舟勾唇笑:“怎么不继续往下摸了?”
喻浅轻嗔:“我是看不见,但我不是傻。”
说完,她推了推他汗涔涔的胸膛,他反手摁住,裹在掌心里,腻出了一手的汗,黏糊得不行。
她嫌弃,抽了回来,改为挽住他脖颈:“抱我去洗。”
“娇气。”他虽嘴上说她娇气,但手已经伸过来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