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不太可能。
徐本蓉要是知道,绝对是容不下她的!
徐本蓉继续说着:“反而是那些年纪小的,心性不定,左右摇摆,隔三差五分分合合,相处久了累不累呀。”
喻浅淡定附和:“您说得是。”
徐本蓉又剪了一朵花,递到喻浅面前,喻浅仔细看,认出是一朵栀子。
喻浅问:“是给我的?”
徐本蓉对她扬起一抹温婉的笑,而后将在栀子花摘下来,别喻浅的手套上。
“有心上人了没?”
喻浅看着别手套上的花,香气缕缕飘过鼻尖,很好闻,也很衬,她回答徐本蓉:“还没有。”
徐本蓉说:“濠江名门不少,改天介绍些小开给你认识认识。”
喻浅颔首:“您安排就好,我听您的。”
徐本蓉十分满意喻浅的态度:“乖孩子。”
“她就是故意在你们面前表现得乖而已!她才不乖呢,她还有没有我听话呢。”一旁一直很安静的厉南新,忽然出了声。
喻浅心口一紧。
厉巽章半责怪半纵容的语气:“南新,不许这么说你姐姐。”
平时在家里‘欺压’喻浅惯了,没人会把厉南新的话当真,只会当他不喜欢喻浅,故意在任何场合给喻浅难堪。
厉南新心里憋屈,哼了声,转身跑掉。
“南新,你去哪儿?”厉巽章喊道。
厉南新没理会,已经跑很远。
喻浅说:“爷爷,我去看着他。”
“也是难为你了,去看着点,别让他乱跑。”厉巽章说道。
喻浅颔首,转身去寻厉南新。
徐本蓉看着远去的背影:“被你们惯坏了。”
厉巽章走到徐本蓉身旁:“不惯着也不行,这孩子已经发过一次病,就因为没有迁就依着他。”
徐本蓉扭头,阴阳怪气道:“还不是你自己造的孽。”
这话生生戳到了厉巽章的肺管子上,一时间气也不是,笑也不是,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是他造的孽没错,这么多年了,他没有一日不后悔。
……
喻浅追慢了两步,跟出来就没再看见厉南新的身影。
她边找边问佣人,佣人都表示没看见厉南新,就在喻浅越发焦急时,陈明修出现了。
“喻浅小姐,南新少爷在三爷那。”
“……”
算了,不管了。
她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身后陈明修问她:“喻浅小姐不过去看看?”
喻浅说:“那小子自己撞上的,算他倒霉。”
陈明修继续说道:“三爷会带南新少爷出门一趟,老爷子那边要是问起,喻浅小姐记得说一下。”
出门?
喻浅倏地转身:“他……三叔要带南新去哪?”
陈明修:“三爷打算带南新少爷去吹一吹港湾的风。”
“……”
真是疯了!
这下喻浅不得不去跟老爷子报备行程,只说是南新要出门,她没说别的,事后问起就说刚好遇到。反正说辞总是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