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知道就好,喻浅心中腹诽,嘴上却不敢说。
眼下两人这距离太近,喻浅呼吸轻了些,“三叔,请你跟你的侄女保持适当的距离。”
“侄女。”他轻笑一声,“你也配?”
喻浅咽喉忽地一哽:“是,我不……唔……”
话还未说完,白皙的脖子忽然被一只大手捏住,她被迫仰起头,眼前炙热的唇覆盖了下来,把那个‘配’被堵了回去。
唇齿被他霸道地攫取纠缠,她抬起的手也被他摁在门墙上,动弹不得分毫,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这个吻,似乎比以往几次都要更用力。
鼻腔里充斥着雪松香混杂的烟味,一会儿浓烈,一会儿寡淡,心跳与呼吸似乎都同步了起来,吻到后面喻浅干脆放弃抵抗,像木头一样不配合,完全被动。
她毫无反应触怒了他,手落下来掐着她的腰,往床上带。
伴随着大床跌宕了几下,厉闻舟单膝跪着覆了上来,她仍然没动,只静静地看着他,如死水沉寂的目光灼痛他的眼,他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她吃痛,皱起眉心,脸上也终于有了表情。
厉闻舟看着她红肿的唇瓣,眼神一片深暗,“不许去给厉应楼当秘书。”
喻浅嘴唇还在痛,他却还在说莫名其妙的话,当下便挥手给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很是清脆。
喻浅都愣住了,没想到打得这么准这么响,而他,竟一点也没躲……
眼前那张俊美的脸颊上,肉眼可见浮出淡淡的红印,厉闻舟却毫不在乎,更没动怒,只平静地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不许去给厉应楼当秘书。”
真是莫名其妙。
她都解释了她不会去,怎么还一直说这件事!
“回答我喻浅,不管厉应楼给你承诺什么,你都不许去给他当秘书。”他掐着她的下颌,逼她回答。
喻浅盯着他脸上的红印说:“本来我没想去的。”
厉闻舟眼眸微眯起。
见状,喻浅也不慌,继续说,“可三叔一再提,我就觉得这份差事貌似也不算太糟糕,我想我应该重新考……”虑。
最后那个虑字还没说完,就被厉闻舟打断,“来给我当秘书如何?”
喻浅一愣,随即笑出声,问道,“是正经的秘书吗?”
厉闻舟将她捞起来,掌心捧着她的脸,“正经的,只管工作,不上床。”
喻浅一噎,然后摇头:“我不信。”
说完,她推开他起身,没走出两步又被他拉回来坐下,不过这次坐进了他怀里,他大掌按着她的腰臀,不上不下的位置,很危险……
喻浅觉得自己像一个坏女人,他都有未婚妻了,她还跟他纠缠不清,这种道德败坏的束缚感让她很痛苦。
不行,不能再拖了,必须得断了!
“我说认真的,来给我当秘书,正常薪资,你只管凭能力做事,我们就是上下级关系,我不会动你。”
他说得很认真,每一句话似乎都是他真诚的承诺。
喻浅盯着他眼睛,话语带着讽刺:“三叔要我来当你的秘书,爷爷那边怎么解释?”
这样以来,不就是明目张胆告诉他们,她跟他之间关系不一般?!
厉闻舟还没回答,喻浅接着又说,“哦对了,三叔的未婚妻知道我给你当秘书不会吃醋吗?后院着火可不是什么小事,贺家也不是轻易能得罪的,三叔,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走到现在,不容易。”
这些提醒的话,她不信他听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