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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社死现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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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豚:家人们!救命啊!失恋了,刚刚喝了点酒,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反正就撸了一下嘛,结果,被我弟弟给撞见了!等会我妈肯定会喊我出去吃饭,好尴尬,怎么办啊?]

[脆皮鸭的皮:哇哇哇!他妈的可以骨科吗?激动激动!]

[顾尔今天反攻了吗:为什么不锁门呢?]

[小海豚:我忘记了。。。(大哭)是临时起兴撸的,边哭边撸,我弟进来给我送水果,我他妈正好对着门,他全看见了。我直接蒙了,还是我弟给我关的门。]

[白柯是总攻:楼主可能撸傻了。]

[脆皮鸭的鸭:一楼的那位!我们的名字绝配啊!]

[小海豚:喂!你们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找亲戚,帮帮孩子吧~]

[山人行不行:楼主,你弟弟多大了?]

[小海豚:再开学就高三下了。]

[白柯是总攻:我天,还没有成年,哥哥!你怎么能这样?]

[小海豚:总之就是挺尴尬的,我弟平时还挺黏我的,我俩差了五岁。]

[山人不行:害,我觉得没事儿,都是男生,这有什么的,大不了你让他帮你撸。]

[小海豚:(惊恐)来人,把山人不行叉出去!]

[暴躁林小六:哦莫哦莫,来晚了,这是跑团吗?]

[小海豚:(怒)来人,把暴躁林小六也叉出去!]

[暴躁林小六:哎哎哎!大家发现没?楼里的名字都是配对的!除了楼主(狗头)]

[顾尔今天反攻了吗:我靠!还真是诶!我赌一个米克出场!]

[脆皮鸭的皮:我加注。]

[脆皮鸭的鸭:加1。]

[山人行不行:加1。]

[山人不行:加1。]

[白柯是总攻:加1。]

[小海豚:你们真是够了!]

[追妻米克:我来了!]

[小海豚:我操!]

[暴躁林小六:家人~你来啦~]

[山人行不行:我觉得我们考虑一下楼主的心情吧,脸皮薄的已经社死了。]

[小海豚:谢谢山人!好想时间倒流,真的太羞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弟。前面我说了我弟很粘我,其实现在,我俩还是睡在一张床上,他胆小。]

[白柯是总攻:不,不是吧!]

[山人不行:看来你们感情...特别好啊。]

[小海豚:唉,我俩并不是亲兄弟。]

[粥多多:我靠!伪骨科?gkdgkd]

[追妻米克:潜水的出来了。]

[脆皮鸭的皮:想听故事!]

[小海豚:我弟是五岁的时候来的我们家,他们一大家子出去玩的时候出了车祸,就只有我弟活了下来,特惨!只剩下远房亲戚,对他不好。我妈跟他妈是闺蜜,好到可以换命的那种。我妈这人好操心,当时去江州看我弟,发现我弟浑身脏兮兮的,一个人坐在小区里的沙堆上,正值吃饭的点儿,我弟饿的一直在捂着胃,他认得我妈,我妈跟我说的时候都哭了,她说,那么点儿大的小孩儿,嘴都干得起皮了,就那么坐在土堆上冲她笑,叫了声干妈。我是单亲家庭,我妈每隔一个月就会去江州看我弟,那天我妈在我弟亲戚家发了一通疯,把小孩儿给领回家了,从那以后,我们就一直三个人一起生活。我妈忙工作,家里经常就只有我和我弟,他胆小,我就和他一起睡,看电视的时候他都要窝在我怀里,我做饭的时候,他就搬个小板凳坐在厨房门口看着我,慢慢的成了习惯,长大了也戒不掉。]

[顾尔今天反攻了吗:对不起,我先嗑为敬。]

[脆皮鸭的鸭:冒昧的问一下,楼主,你是处男吗?]

[小海豚:额......是。怎么了?]

[脆皮鸭的鸭:太好了太好了,是双洁,我只能接受双洁。]

[小海豚:???]

[追妻米克:我好羡慕楼主和他弟弟之间的感情羁绊。楼主,你放心就行,你就当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你弟怎么说也快成年了,说实话,该懂得都懂,不该懂得也肯定懂了,谁还不是从18岁过来的,谁还不是个lsp了!]

[暴躁林小六:我复议。既然你和你弟关系那么好,还睡在...一张床上,被撞见撸管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想想,要是你朋友看见你撸管,你们俩不得马上一起看片儿撸啊。]

[小海豚:关键我弟长得很乖的,我一直都觉得他软萌软萌的,不是lsp那一挂的人。]

[山人不行:知人知面不知心,楼主,我劝你思想放开一点,你还是处,说不定你弟弟已经不是了,人家说不定早就换了好几个女朋友了,反正俺们高中开房上床的事儿不少。]

[脆皮鸭的鸭:不行啊!我只要双洁。]

[小海豚:应该不会,他要是有女朋友,应该会跟我说。]

[山人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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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你干脆在你弟面前多撸几次,看多了就习惯了。]

[小海豚:(吃惊)]

[山人不行:山上的笋都被你夺完了!]

[粥多多:楼主!接下来就看你自己心里怎么想的了,这种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都是男生,肯定不会主动提起来,你把它当做很平常的事情,只要你不尴尬,那你们之间就不会尴尬。]

[顾尔今天反攻了吗:复议。]

[追妻米克:复议。男人!要什么脸面!]

..................

我长叹了一口气,退了帖子,把手机扔在了床上,想打自己一耳光,又舍不得下狠手。电脑桌上的那瓶啤酒还剩下一点儿,我爬起来,把它拎进了垃圾桶里,操!酒量不行喝什么酒啊!

关着门,也还能听见油烟机的轰隆声,鸡巴早就吓萎了,一种无力感突然充斥全身,从头到脚无一不发热,头有点晕了。墙壁冰凉,能勉强拉回我的理智,我恨不得钻进去。也许是被撞破秘密的羞耻感又翻涌了出来,多愁善感又徒增伤感,我盯着锃亮的窗户开始回顾过往人生。

文科生一个,数学是我的雷区,高中的时候,明明长得挺帅,结果我不打篮球,书读得多,自觉地高人一等,小孩子的恋爱看不上,所以三年零交往;平时被叫学霸,结果高考的时候发挥失常,一本的成绩进了二本,没有什么大志向,选的大学离家近,毕业后工作地点也离家近,是一名编剧,没有代表作品,倒是一直给别的编剧打下手。之后,和高中时期的一位女同学又有了联系,于是,我的初恋就开始了。半年的时间里我们就只牵过手,亲过嘴,没有任何实质的进展。其实我也有过计划,想着再谈谈,再过一段时间,等我生日的时候,就把自己献给她,这么说有点搞笑,但我可是很有仪式感的!

没等到我生日,今儿是大年初一,昨晚我带着礼物跑到她家小区,想等着零点的时候把她叫下来,送给她。结果我连她小区都没进去,就看见她和一男的在小区门口卿卿我我。

先是诧异,然后是伤心,最后才是愤怒。因为是冲动行事,我已经忘了当时具体的细节,可以确定的是——我反被打了一拳。实话实说,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白斩鸡,平时最讨厌的就是运动,如果打起来,我真的毫无战斗力可言。

当时被打倒在地的一瞬间,我脑袋一片空白,摸了一下脸,结果还带着口罩,之后怎么着来着?

想起来了,之后我旁边窜出来一黑影,等我撑着手臂坐起来时,打我的那人已经倒在了地上,我前任缩着膀子像个尖叫鸡一样嗷叫。我不知道为什么保安没有出来,可能在看春晚。

那黑影把我扶了起来,很高,像我弟一样高,足足比我高了半头。他把我揽在怀里,搂着我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我们一直走着,走到了我家附近的黄石公园,大过年的,没有人。我一直低着头,没说一句话,他也不说话,第一次被陌生男人搂着,我竟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以前在公园遛弯的时候,我经常偷懒坐在儿童乐园里面的躺椅上,没想到,他竟然带我来了这边。两人并排坐着,躺椅微微摇晃,晃着晃着我待机的脑袋突然开机了。

“那个......谢谢你了兄弟。”

我不好意思的开口道谢,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跟着陌生人来到了这边,是傻了吧!!!

“哥。”

我猛地愣住,借着昏黄的路灯看清了他的脸,是我弟,没想到竟然跟了一路。

他睡衣外面就套了件小棉服,已经冻得鼻头发红,细软的毛发有些杂乱,零碎的散在额前。我弟的眼睛圆圆的,像个小狗,现在这双小狗眼正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的我心里发慌。应该是急匆匆的出门,连口罩都没带。

我匆忙摘下围巾围到了我弟的脖子上,“傻不傻?就不知道多穿点?”

我弟没说话,低头嗅了嗅我的围巾,抿着嘴好像笑了。

“你跟着我出来干嘛?”

“过年就应该一家人在一起,你跑出去,我担心。”我弟依旧用手臂揽着我,嘴巴被围巾掩着,声音闷闷的,还带着点儿小委屈。

“我一大男人,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刚才还不是被人欺负了”

我无言以对,想起了刚才的丢人场面,还热乎着呢。唉!太丢人了,我甩开他的手,他又搂了上来,我甩开,他继续搂,我和我弟都不胜其烦。最终我败下阵来,拉着他的手塞进了我的口袋里,太凉了,像冰块。

“走吧走吧,赶紧回家。”

我挽着我弟的胳膊站起来,拖着他往家走。

“哥,你不吹风了?”

这孩子的发言多让人无语,我给了他一指弹,没好气的开口:“这么冷的天,再吹就把我弟给吹没了!”

我弟笑了,粘的我更紧了。

走到单元门的时候,我的脚已经僵了,我弟一定冻惨了,因为他的手在我的口袋里一直抖,抖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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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在五楼,腿脚僵硬的两个人爬得很慢,我再三斟酌,压着声音冲我弟说道:“梁泽秋。”

“嗯?”

大狗狗的优点就是有应必答。

“刚才发生的事情你不许和江春华说。”我强硬的语气代表了我强硬的态度。

我弟点了点头,“可是,妈都知道你和那傻...女的谈了。”

“知道就知道!反正今晚发生的事儿你不许说!”

我弟扭捏起来,“但是妈会给我发红包。”

我:.........

“我也给你发!给你发个大的!掉钱眼儿里了你!”太没出息了,现在的小孩儿都太没出息了,区区红包而已,竟能折腰!

“哥,你给我多少?妈每次过年都给我一千。”

一......一千?现在的小孩儿要红包都这么猛吗?为什么从小到大,我见过的的压岁钱都不过百?江春华竟然区别对待!

许是我愣怔的瞬间,叫人看破了穷逼的本质,我弟暖心的给我解围。

“哥,我要钱也没用,你可以不用给我红包。”

还有一层就到家了,我斜睨着他,停下了脚步,他亦跟着。

“怎么着?有别的想法?”

我弟没急着开口说,有猫腻,绝对有猫腻。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个身高185以上的大男生,在我面前咬了一下下嘴唇。

惊!

我开始惶恐不安,“梁泽秋!你最好注意分寸!”

我弟终于开口了,“哥,你只要以后都陪着我睡就行。”

我呼了一口气,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呢,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上楼。

“就这?咱不一直从小睡到大?妥妥的。”

我弟听后很开心,笑眯眯的又重新搂上了我。

开门,进屋,暖气瞬间将我包裹,江春华女士躺在沙发上看春晚,笑的一抽一抽的。听见动静,歪头一看是我,手里的橘子瞬间砸了过来,在即将命中的时候,被我弟一把包住。

江春华不满的啧了一声,“小宝,你就宠他吧!”

我换上拖鞋,朝沙发走去,“江春华女士,请不要区别对待!”

“区你妈!江沅你个小王八蛋又把我们小宝拐到外面去干啥了?”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妇女,蓬松的头发,淡黄的睡衣,狰狞的面目,以及踹在我身上的小脚。

我弟靠了过来,紧紧的挨着我,简直是移动的冰库,从内而外的散发冷气。别给孩子冻傻了。我瞧了他一眼,对方认认真真的剥着橘子,时不时的抬眼看看春晚。

到底有些愧疚,我起身走向了卧室,换好睡衣后,又拿了床被子走了出来,挨着我弟坐下,把我们俩人裹进了被子里。我弟开心的不行,把剥好的橘子往我嘴里塞,又酸又甜,特别好吃。

“哥,还吃吗?”

我点点头,我弟又喂了我一瓣。

“啧啧啧啧啧啧。”江春华女士酸了,想挤过来,被我推开。

我弟又喂了我一瓣橘子,冲我妈开口:“妈,你对我哥好点儿。”

有种不祥的预感,接着,我弟说道:“我哥都失恋了,被劈腿得多伤心啊。”

“..........梁、泽、秋。”

再也没有愧疚了,想把他踹出被子,可他身体还没暖过来,想了想,还是我自己走吧。我弟紧紧地抱住我,我俩在被子里滚成了一团。

“哥,我错了,哥,对不起。”

我又踢又挠,却被轻松制住,江春华女士在一旁暗戳戳的嘲笑,没见过这么当妈的。

“哥,我压岁钱都给你。”

我终于不动了,被我弟压在身下,似是不经意的开口:“真的?”

“真的!”

“勉强原谅你。”

我妈气得不行,“江沅你这就很不要脸了!”

我扮着鬼脸挑衅,一家三口就这样闹闹腾腾得到撑过了零点。新的一年,我又恢复了单身。江春华女士玩疯了,精神抖擞的回到房间看小说,我弟趴在我的肩膀上,困得眼皮耷拉。

“梁泽秋?”

“嗯?”

“梁泽秋?”

“嗯?”

“梁泽秋?”

“嗯?”

嘚,困成这样,也还是那个有应必答的大狗狗。我拿起遥控器关上了电视,不知道谁家这么大胆,放了鞭炮,不是上天的那种。闹了一晚,我神奇般的暂时忘记了失恋的痛苦。

许个愿吧。我闭上眼睛心里默默的发力。

新的一年,希望我的家人都平安康顺!江春华女士身体健康!梁泽秋小朋友心想事成!江沅...江沅....

到了我自己,我却什么也想不出来了,算了,平平凡凡的就好。

碍于疫情,过年我们家就不走亲戚了,反正也没多少亲戚。我耸了耸肩膀,颠了颠我弟的脸,送了一个新年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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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泽秋,新年快乐。”

“...哥,你也是,新年快乐。”

邻居家养了一条金毛,梁泽秋就是我们家的金毛,我拖着我们家的金毛回屋睡觉。

我弟老是做梦,做的都是噩梦,他睡着睡着,从身后抱住了我,惯例操作,我抚上他的手,轻轻拍打,从初次相遇一直到现在,一如既往。

一直到这里,除了被劈腿是不是都挺温馨的。

但是伤心具有延后性,起床后,我左思右想都不是那个味儿,失了恋就应该喝点小酒,哭一场,到现在我还没哭呢。

骨子里的中二病发作,我开了瓶啤酒,细细的咂摸。一瓶20年10月份产的青岛啤酒,让我咂摸出了人生的酸甜苦辣。

人为什么要活着?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我为什么事事不如意?

一瓶没喝完,我就上头了,没有醉,就是变得有些疯狂。活了23年,作为一个男人,是有些压抑了,酒精作祟,脑袋一时不清楚,久久压抑的性欲占据了头脑,情不自禁的就撸了起来,撸着撸着就痛快的哭了出来。然后我弟就端着果盘推门进来了,我泪流满面的手握鸡巴,在看到我弟的一瞬间,清醒着萎了。

我弟明显是被吓着了,他放下果盘,退了出去,贴心的给我关上了门。

愿世间不再有江沅,我已生无可恋。

回味到这里,我终于认识到了一个问题,我弟见证了到目前为止我人生当中的所有重要场面。背后的墙不够凉了,我又换了块儿地继续贴,低头叹气的时候,看到了被挂在笔筒上的小海豚钥匙扣。我弟的,他说那是他最重要的东西。

记得第一次见这钥匙扣的时候,我被惊得放出了人生中的第一句脏话。

那时,我妈刚把他领进门,浑身脏兮兮的,躲在我妈身后盯着我看。大暑刚过,热得很,我手里拿的老冰棍都热的流汗,我嘶溜嘶溜舔了一口后,把冰棍儿递给了他。我想着他应该不会嫌弃我。

江春华女士言简意赅,“以后这就是你亲弟。”

我看着他舔了一口雪糕后,答应了,“行!”

我妈赶着上班,我自告奋勇的提出要照顾我弟,我妈想了想,放心的走了。走前,蹲下来摸了摸我弟的头,指着我的脑袋,说道:“小宝呀,他叫江沅,以后就是你亲哥了。”

我弟舔着冰棍儿冲我笑了,这孩子真不怕生,当场就叫了声“哥”。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心脏骤停?不对。震惊我妈?也不对。有种痒痒的,往身体里注了股热水的感觉,反正就是大夏天的感觉更热了。

我弟像个泥孩儿,得先洗澡,扒了上衣扒裤子,小内裤一脱,我就瞧见了那小鸡巴上挂着的小海豚钥匙扣。

“我操!”

我一屁股蹲在了地上,“你,你你,你,你,那个,你......”吓成了个结巴。

那钥匙扣上的铁环正好就套在了阴茎上,可能是我声音太大,吓着他了,也可能是他想尿尿了,反正鸡头是起来了。铁环挂在上面,小海豚当啷在下面。我再也看不不下去了,连忙给他摘了下来。

“这,这,这谁给你挂的?”

他脏兮兮的身子以及我妈走前那不慎明朗的脸,我联想到了一出苦情戏,我可怜的弟弟被被远房亲戚家的小孩儿给戏弄了,给欺负了。

他五岁,我十岁,正是我逞强当英雄的年纪,我攥紧了拳头,胸腔起伏,扯着嗓子发出了正义的第一问。

“是不是他们欺负你!给你挂上的?跟哥说!”

我弟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我纳闷了。

“是,是我自己挂上的。”小孩儿低着头,怯生生的回答。

“哈???”我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是,你,你挂在这上面干什么?”

我弟握着小海豚,小奶音一个一个的往外蹦,“这个是我最重要的东西。”

“然后呢?”

“我爷爷说,最重要的东西以后都留给子孙。”

“嗯,然后呢?”

“我听那个表哥说,”他指了指阴茎,“子孙都在这里面。”

“哈???”

当时年仅十岁的我,纯洁无比,这句话给我留下了莫大的阴影。十岁的小孩儿就应该有十岁的样子,我很快调整了心情,成熟的像个大人,在大盆里放上温水,边教育边洗澡。

“那个表哥是不是经常欺负你?”

“嗯。”

“那他的话就不可信!他都是骗你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

“以后你就只有一个哥哥,是谁呀?”

我发出正义的第二问,我弟挺上道,接住了我的正义。

“是江沅。”

我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出了正义的第三问,“那你之前的那些烂七八糟的表哥呢?”

我弟晃了晃小脑袋,这个问题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可能怕我生气,回答的很小心,“哥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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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嘚,还加了个前缀。我打上沐浴露,对我弟上下其手,咬着牙齿模仿着动画片里的英雄,说道:“他们都是坏蛋!”

“好。”

“好什么好?坏蛋一点都不好?坏蛋很坏!”

我弟很乖的坐在盆里,眨着大眼睛,一脸无辜,“我说哥哥说的好。”

不多说了,这个弟弟我认了!

“小宝~你杵在你哥门前干啥?”

江春华女士的大嗓门响了起来,我猛地回神,随后无声的笑了起来。天助我也!天助我也!我看过我弟的小海豚!扯平了扯平了,就让小海豚来抵消我的私密行为吧。

哈哈!梁泽秋,哥哥我再也不会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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