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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我弟立了规矩,一晚只能做一次。他蛮委屈的,觉得这样体现不出自己的能力。
大哥,你马上要高考了,留点体力吧。
距离高考还有三天,他偷偷的把一晚一次变成了一晚两次。
距离高考还有两天,他又琢磨出了新体位。
距离高考还有一天,我没忍住,叫的声音有点大,希望江春华不要察觉到什么。
高考了。
高考要结束了。
学校附近的路线直接瘫痪了,车挨着车,人挤着人,我和江春华在学校西门对面的一颗老树下站着乘凉。热烘烘的气浪从四面八方向我涌来。我拉了拉口罩,擦了擦鼻端的汗。
“热死了。咱们就不能等到快结束的时候再过来吗?非得一直在这里站着?”
“我发现江沅你这人很没有良心啊!”我妈带着遮阳帽,隔着墨镜瞪我。
我拖着长音问道:“我哪里没有良心了——”
“你当年高考的时候,我和小宝全程在外面等着都没嫌热。”
“你确定?”
“我可能因为工作上的一些事离开了一小会儿,但是小宝可是一直站在外面等着你的。”
确实,当年高考完,我激动地跑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我弟乖乖的站在马路牙子上等我,在一众大人之中显得很是突兀。他在看见我后,激动地招手,一个劲儿的喊哥,带着热风往我怀里钻。
我叹了口气,任命的站在原地,也不知站了多久,人群突然开始沸腾,我妈一个劲儿的拿胳膊肘杵我。
“快快快,结束了!你看着点!”
身后有一个长石凳,我直起身子索性站了上去,放眼望去,乌泱泱的都是人头。自动门打开了,学生陆陆续续的往外奔,看得我眼花缭乱。
看见我弟两手空空,背着双肩包在通往校门的大道上快步走着,我心里一喜,冲他不停的招手。
“看见了吗?”
“看见了看见了!”
由于我的位置太过显眼,我弟抬头一瞧就看见了我,眯着狗狗眼冲我笑,在人群里挤来挤去的往我这跑。
傻小子,着什么急啊?我脸上笑着,心里却开始慢慢的泛苦水,我弟成年了,高考结束了,我是不是该说停止了?
从高考的第一天我就开始难过,一直到今天下午都想着要是不去考场外等着,我弟就永远都考不完,我也就不用说分开了。
“哥!”我弟已经到了跟前,仰着头冲我笑,江春华又被气到了,拿着拳头锤他。
“哥哥哥,就知道你哥,我都快热晕了!”
我弟张开双臂抱了下江春华,道:“妈,你辛苦了!”
她笑着回应他:“小宝,你也辛苦了!”
我低头看着,心里却五味杂陈,还没分手呢,就开始提前失恋,我苦笑着抬手摸了摸我弟的头顶,道:“梁泽秋,恭喜你,终于解放了!”
我弟抬头看我,向我张开了双手:“哥,辛苦了!”我微微弯腰搂住他,被抱了下来,隔着薄薄的两层布料感受到了我和他此起彼伏的心跳声,热烈又嚣张。我扭头飞速的在他的侧脸留下一吻,快到只有我们两人心知肚明。这是我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拥吻我弟。
我敛去伤感,笑着拉着我弟和江春华往外走,淹没在在拥挤的人群里。
江春华订了酒店,就三个人上了一桌满汉全席。边喝酒边聊天,从家长里短聊到未来人生。江春华是千杯不倒,我是一杯上头,可还是一口一口喝点带劲儿。
喝到最后,我托着腮斜睨着我弟:“梁泽秋,你想报哪所大学啊?”
他闷了最后半瓶啤酒,俯身凑近了我:“江州大学。”
好浓的酒味,凑的太近,已经分不清是我的还是我弟的了,我皱了皱眉头道:“为什么是江州?”我不喜欢江州,因为我弟在江州被人欺负了,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去江州,虽然江州大学很不错。
他也托起了腮,和我四目相对,呼出的气息就打在我的嘴唇上,有些痒,让我忍不住的舔它。
“因为江州离家近。”
“别的地方也有离家近的啊。”
“那些地方的学校一般啊。”
“那你为什么非要选离家近的?年轻还是多出去闯闯的好。”我已经开始迷迷瞪瞪的,他凑的那么近,让人看不清。
“舍不得。”
我迷惑:“舍不得什么?”
“舍不得你。”
“......”
我转了转头,避开了了他的视线,道:“瞎说。”
没想到他竟然吻了上来,轻轻的在我的下嘴唇上一咬,道:“没瞎说,哥,我舍不得你,想每天都看到你。”
我愣愣的看着他,半天才反应过来,慌张的推开他往旁边看去,空空如也,江春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妈已经走了,去打麻将,要我们自己玩儿,今晚可以夜不归宿。”
', ' ')('我哦了声,低下了头。
他又重复了一遍:“妈说,今晚可以夜不归宿。”
“那又怎么了?”
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我正准备抬头却被堵住了嘴巴,被压在了椅子上不得动弹,唇舌紧紧与对方纠缠在一起,津液顺着嘴角滑下。
脑袋完全待机了,酒精作祟,我想现在就脱掉衣服来一炮。
也不知被吻了多久,我弟终于放开了我。我喘息着睁开双眼,看到了他如同困兽般带着红血丝的眼睛。他的眼神是饥渴的,凶猛的。我脑袋里唯一蹦出的念头是:我要被梁泽秋吃掉了。
我被我弟拉着去了前台,开了一间房。房门被关上的一刹那,他将我压在了墙壁上,疯狂的啃咬我的颈肩。我推阻却被抱了起来,双腿缠在他的腰间,私部被巨物顶住,更显得暧昧。
天旋地转,我被摔在了床上,屋里没开灯,借着从窗帘缝里透出来的光,我看到我弟正在着急的脱着衣服。
我开口叫他的名字:“梁泽秋...”顷刻间滚烫的身体压了上来,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哥,还记不记得我说过,我有一个秘密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我没说话,他继续道:“现在,我可以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了。”
“什么?”
他嗓音嘶哑,一字一句道:“我喜欢你。”
我笑了笑:“我知道。”
他接着说:“你不知道,我说‘我喜欢你’。”
“我知......”
“是想和你厮守一生的喜欢,”他开始慢慢的吻我,也慢慢地说:“是一个男人对一个男人的喜欢,是想上你的喜欢。”我大睁着眼睛,说不出一句话,他吻上我的嘴角:“是想和你结婚的喜欢。”
有泪水从眼眶滑落,我只觉得心跳加速,血液上涌,无法呼吸。
我抚上了他的脸,吻上了他的嘴唇,千言万语在这一刻化在了这一吻里,我放开所有的束缚,全身心的与我弟融在一起。
最后一晚了。
从床到沙发再到浴室最后到窗边,我软着身子被他捏住腰肢,在顶撞里上下沉浮。不再隐忍和小心翼翼,我的嗓音已如破败的风箱,在拉扯抽插中变得怪异难听。后庭被塞满,后入的姿势使得插入的更深,我在低头喘息的时候隐隐约约的看到肚子上被顶撞出来的轮廓,痛苦和极乐让我想要更多的贯穿。
泪水扑簌着往下落,我攥着窗帘一角,哭着喊我弟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不知疲倦。
梁泽秋,你别这么认真,我都舍不得说结束了。
***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已经日过三竿,我枕着我弟的小臂被他搂在怀里。窗帘并没有很遮光,整个房间都白晃晃的,我浑身酸痛,动一下都要了老命,只得歪头去瞧我弟。
他睡的倒是熟,有些轻微的鼻鼾,昨晚我中途晕了过去,大体一猜,他大概是整夜都没消停才会这么累。
我抬起酸软的手臂轻轻的触碰我弟的眉眼,顺着轮廓往下滑。
他的皮肤怎么这么好!眼睫毛怎么这么长!鼻梁骨挺立,连唇形都这么诱人!这叫人怎么忍心拒绝。
手指顺着鼻梁骨滑落到嘴角,描摹唇形的时候被我弟一口含住,我吓了一跳,抬眼瞧他正好撞了个满怀。
我弟揶揄的看着我,挑了下眉峰,竟用舌头挑逗我的手指,用力的裹吸。我心跳加速,红了耳根,抽出手指想翻身背对他,却不想扯动了私处。
从后庭传来的刺痛顺着尾椎流过酸软的腰肢撞上了喉咙,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闷哼,尾音千转百回,我自己都听的一愣。
屁股缝被抵上了一个滚烫的硬物,我僵直了身子用手去推他,却被压趴在他的身下。
“梁泽秋!我不要了!”
“哥,就一次。”他敷衍的回应,舌头舔上了我的耳廓,腰间一片酥麻软了下来,他顺势一顶插了进去。
我闷哼一声,大张着嘴喘气,嗯哼声随着顶撞的节奏断断续续的响起。
“梁...泽秋,我,要...要坏...掉了...”酸痛与酸爽并存,真的要死掉了。
“不会的,哥,越用越好用,越上越灵活,这都是先人实践出来的经验。”
“混...蛋。”
“好好好,我混蛋,你喜欢就好。”
“谁...啊,谁喜欢...嗯你啊...”空气稀薄,我隔着眼里的水汽看向他,屁股被抬高,活了二十多年我才知道原来我的腰这么软,能弯成个“L”。
他捏住我的胯骨助力,声音毫不含糊:“江沅啊,江沅喜欢梁泽秋,梁泽秋喜欢江沅。”
我红着眼尾被撞到失声,我弟就是个笨蛋!
我不清楚他哪来的体力,一天没有吃饭竟然在睁开眼的瞬间压着我干了四次。我确信我的身体已经散架了,动也动不了,只能任由他摆布,嗓子也喊坏了,火辣辣的疼,声音嘶哑难听。
我弟将我搂在怀里,拿过
', ' ')('酒店床头柜上的水,嘴对嘴喂了大半瓶,有些从嘴角露出来顺着脖颈流到锁骨,他就俯下身将它舔走。
很饿,也很疲倦。
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期间醒过来一次,我弟正在给我洗澡,我苦笑着又睡了过去。
今天醒过来的时候,本来还想着我自己偷偷溜走,不管他,就像小说里的女主从男主身边溜走。可惜,笑死,我根本动不了。
等我再醒过来时,我又回到了床上,依旧在我弟的怀里,他在看手机,见我醒来低头落下一吻:“哥,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肚子里空空如也,有一股米香充斥在周围,我抬眼看到了桌子上的白粥套餐。
饿死了,想忍着痛爬起来去吃饭,却被我弟给制止了。他裹着浴袍下床把白米粥端了过来。
我哑着嗓子发问:“就只有白粥吗?”好不委屈。
他摸了摸我的头,拿着勺子搅动着白粥:“哥,你嗓子哑了,吃别的东西会疼,先喝点粥垫垫,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去外面吃点好的。”
“我这个样子都是谁搞的?”我翻了个白眼,道:“还不是你!”
他笑着舀起一勺粥,放在嘴边吹了吹,亲自喂我:“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混蛋,哥,慢点喝。”
我喝的极慢,他一点都不着急,一勺一勺的喂完了一整碗白粥。饥饿终于得到舒缓,我满足的舔了舔嘴角,却被他咬住了舌头,撬开了贝齿,在腔内乱搅一通。
“现在几点了?”我低下头掩饰害羞。
“七点。”我歪头看向他,他补充道:“晚上。”
我惊了:“这么晚了!江春华该找了!”我挣扎着起身,他抱着我倒在床上,说道:“哥,我跟妈说了。”
身体一瞬间僵硬,心脏骤停,我不安的发问:“说...说了什么?”
“我说今晚有聚餐,又申请了一次夜不归宿。妈同意了。”他顿了顿,又道:“哥,你别害怕。”
我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可我做不到,我没有办法毫无顾忌的和他在一起,尤其是在江春华面前。
我狠下心,索性断了吧。
“既然你提到了,我就直接说明白了吧。梁泽秋,我们以后别再这样了。”
“为什么?”我背靠着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僵硬。
“我是你哥,我们是一家人,是亲...”
“我们不是亲的,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他语气着急,“哥,我们没有在乱伦。我们只是很自然的相爱了!”
我冷淡的回应:“我不喜欢你,梁泽秋,我不喜欢你。”
身体被掰正,我对上了他的眼睛。
“你骗人!哥,你骗我!你喜欢我,你不喜欢我还跟我接吻?你不喜欢我还跟我上床?”他说的着急,声音颤抖,扑闪的睫毛上粘上了泪水,“人喜欢说谎,可身体不会,哥,你的身体很喜欢我!”
“那只是身体对于性欲发泄的本能反应罢了,换个男人我照样会——”话没说完,我弟堵住了我的嘴,牙齿磕到了唇瓣上,有甜腥味在腔内散开,我强行推开他,接着说:“就算换个男人,我的身体照样喜欢!还有,梁泽秋,我也不喜欢男人,我喜欢女人!”
“可我喜欢你!我不怕被人知道,我现在就可以告诉妈,我喜欢我哥!”
“你敢!”
“我都敢喜欢你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我弟哭着嘶吼,起身拿起了手机,就要拨打电话,我扑过去阻拦:“梁泽秋!别让我讨厌你!”
他的动作停住了,手机被扔在了地上,他扯掉了我身上的浴袍,欺身压下,毫无前兆直接插入。我疼得说不出一句话来,额头抵在床上,半晌才哽咽着说道:“梁泽秋,别让我讨厌你。”
他哭的声音沙哑,泪水砸在我的肩背上,一片冰凉,我的心脏疼得纠在一块,连食道都疼得痉挛,想要呕吐。泪水汹涌着窜出眼眶,我听见我弟绝望的呢喃:“那你就讨厌我吧。我不会放弃对你的喜欢,你也不许放弃我。你不敢面对的,我都敢,你可以只管喜欢我,我会喜欢你...和爱你。”
我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横流,心想,真是疯了。
我弟把爱意发泄在我的身体里,直到我被填满。我睡的浑浑噩噩,身上一阵冷一阵热,腹部鼓胀酸痛,连做梦都梦见我被我弟给艹怀孕了,吓得出了一身冷汗,醒来了却怀疑还在梦里,一切都显得很不真实,除了身后紧紧相贴的身体。
喉咙干涩,我挣扎了一下,我弟抱的更紧了。
“梁泽秋,我发烧了。”
他慌张的起身,俯下头来与我相贴,而后带着哭腔说道:“真的发烧了,那怎么办?哥,我带你去医院!”
他说完摸索着寻找衣物想给我穿上,我忍着喉咙的不适,道:“我不想去医院,带我回家。”由于后庭处实在是过于异样,我踌躇了片刻,又说道:“先把我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我弟乖乖的按照我的吩咐一一处理。我们在
', ' ')('外厮混了两晚,他抱着我从酒店里出来时才凌晨四点,街道上没有什么人,天边已经微微泛白,有点像傍晚时分。空气凉薄,我窝在他的怀里带着帽子把脸藏了起来。
我弟幼稚,爱哭,疯狂,可他也说一不二,抱着我走在大街上,坦坦荡荡,真的不怕。感受着他的体温,倾听着他的心跳,我有过那么一秒钟的犹豫,心想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一起又能怎样?但是我懦弱无能,只肖不到一秒钟的时间,这个念头马上就会被打消。我安慰自己,这种懦弱只是成年人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
小心翼翼的打开家门,小心翼翼的回到房间,我弟把我放在床上,转身出去拿药,带了一大杯温水回来同消炎药一块喂我吃下。在我闭上眼睛即将睡去的时候,又拿出了药膏抹在了红肿的菊穴处。我没有气力再同我弟拉扯,一切等我休息好了再说。
***
我把生病发烧归咎于胡吃海塞的行为,江春华骂骂咧咧了一顿也没再说什么。我和我弟之间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他依旧时时刻刻的见缝插针的粘着我,只是多了份明目张胆的感情,好像那晚的决裂是我单方面的分手。我试图分房睡,无效。
选志愿报考学校的事情最终还是尊重了他的意愿,成功被江州大学录取。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晚,他抱着我喃喃自语了一晚上,想装混上我,被我一巴掌给拍哭了,埋在我怀里抽泣。我没有出声安慰,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让他彻底死心。
于是,我去相亲了。
我弟知道后把我抵在墙上质问我。
“哥,为什么要去相亲?”
“相亲还需要什么理由?年龄到了,该结婚生子了。”
“可是,我跟你说过我喜欢你!我不会放弃你,你也不可以放弃我!”
我笑得凉薄:“梁泽秋,你几岁了?凭什么你说什么我就要做什么?”
我看着泪水从他的眼眶里滚落,胸口闷的喘不上气来,可还是接着说:“我可以和男人玩玩,但不可能玩一辈子!梁泽秋,我是要结婚的,我以后也是会离开这个家去组成我自己的家庭,有妻子有孩子。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生活,谁也无权干涉别人的选择。”
他低下了头,抵在了我的肩膀上,哽咽着说道:“哥,我不是和你玩玩,我是认真的,我也想和你组成家庭。对我来说,你不是别人,你是我哥,是亲人,我想在亲人之上再加一层堡垒,变成我的爱人。”他抬起头,红着眼睛望向我:“我不是幼稚一时冲动的喜欢,我是蓄谋已久。哥,我喜欢你没有源头,我也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喜欢,但等我发觉的时候,它的根早就盘根节错,拔都拔不掉了,但是同样,它也没有尽头。”他的语气开始软了下来,变成了恳求:“哥,你别去相亲好不好?你现在可以不喜欢我,也可以讨厌我不理我,但是别去试着接受别人。你肯定会说我自私,可爱不都是自私的吗?我就是不想让你去喜欢别人,我怕你下一秒就会彻底不属于我了。我真的怕!怕到要死!”
鼻头蓦地一酸,我险些哭出来,强行压下翻滚的情绪,决绝的盯着他的眼睛道:“我还是那句话,凭什么?梁泽秋,你以为你是谁?江春华心善把你领回家当自己儿子养着,你就真把自己当成家里人了?我是不是得提醒你,你姓梁。在我眼里,你的这种行为就是幼稚!你有没有考虑过别人,江春华要是知道自己捡回来的白眼狼跟她亲儿子搞在一起会作何感想啊?”
说完这些我已经浑身冰冷,心脏绞痛,我咬牙忍着推开了我弟。他整个人呆愣愣的,眼睛里不再滚落泪水,像一只被吓住的小狗,盯着我原先在的位置,在我推门出去的那一刻,他沙哑着嗓音发问:“哥,”我回头看他,他呆滞的眼神里毫无生气,僵硬的扯着嘴角想露出一丝笑意,“你刚刚说的那些话...不是真心的吧?”
我攥紧了拳头,用力到身体有些微微发抖,直视着他的眼睛,道:“说实话,我现在觉得挺恶心的。”说完飞快的把门关上,把我和我弟隔绝开来。我几乎是冲出家门,蹲在一楼楼梯与地面的夹角下,捂着嘴巴无声的哭到虚脱。
随后,我一路晃到了公园,坐在摇椅上取消了相亲。那些话已经足够杀死我弟了,我无法再作出实质性的行动。
那天之后,我弟不再与我有身体上的触碰,他依旧和我睡在一屋,依旧每天笑容满面,只是没再提起对我的喜欢。我心里就像被一拳打穿了个洞,还是我自己打的,每天凉飕飕的风从洞里吹过,让我如坠冰窟。我拼命的撕裂我和他的关系,却每天对他的一举一动都十分在意,甚至有时候会气恼他不再粘人,会期待他再从背后抱上来。
我谎称相亲进展的很顺利,每天在餐桌上编造故事,想看我弟的反应,可他只是偶尔笑笑,脸上、眼睛里我看不到任何其他的情绪。我越编越难过,可江春华听的起劲,一个劲儿的想要姑娘的联系方式,被我糊弄过去,她迟早会发现,起码等我弟离开后再发现吧。心里这么想着,可我却暗戳戳的想让我弟知道真相。
一个人越是得不到什么就
', ' ')('越是期待什么。我想要我弟的爱。搁笔许久的《小海豚》被我重拾,我在脑海里想象着我弟对我撒娇、整日缠着我的模样,把期待编成了故事,甜到我想要哭泣。
莫名的,读者突然多了起来,我沉迷于自我幻想的疗伤方式之中,在虚幻的网络世界里,在众人面前和我弟恋爱,爱的坦坦荡荡,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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