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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无光的暗室,有人抬起忧若的胳膊又为他打了一针,眩晕感再次袭来,他无力的躺在床上,动了动嘴唇,有人扶着他的后脑喂他喝了点水。
嗓子得到滋润后,忧若哑着嗓子说:“你是谁?”
调教官伸手摸了摸忧若的下颚说:“谁也不是,对你而言,我就是一个调教官,一个陌生人。”
忧若有气无力的说:“我一定会杀了你!”
调教官轻轻呵呵的笑了一声,说:“我知道。我了解你。”
调教官的手指轻滑在忧若的脸颊上,摸着他的脸蛋说:“今天,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调教官抱起忧若向外走去。
由远至近的嘶喊声传入忧若耳朵,忧若呢喃道:“方祁...”
调教官说:“我也同样好奇,那个人是怎么走到你心里的。”
忧若心思飘动,他的大脑在不断运行,找出最快的办法,如何打动身边的人,获得一线生机,他说:“我只是可怜他孤苦无依,不想他再被家族恩怨迫害...”
调教官走到昨天的调教室,将忧若放到木架上,干笑了两声说:“忧若,你会可怜别人?这太令我意外了。”
调教官将忧若的腿像昨天那样,摆好,忧若说:“我是人,是人就会有恻隐之心,我也不例外。”话音刚落,忧若感觉到脚心处有暖暖的东西在舔舐,忧若微微颤抖,他说:“你...”还未说完,另一边方祁的哀求声便响起:“不要,好痒..求求你不要这样。”
忧若想扭头,调教官说:“这样调教真的很累,但BOSS说,要把你们放在一起。”
忧若深呼吸一口气,镇定了自己的心神说:“你既然认识我,也该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我们只不过是兄弟闹了点小矛盾,我很快就会从这里出去,我劝你最好想清楚,不然,等我出去,你必死无疑。”
调教官没有因为他的威胁感到害怕,反而饰无忌惮的把跳蛋的震动频率加大,这颗一直埋在忧若身体里的跳蛋突然在肠道里肆虐,让忧若大叫一声:“啊啊啊啊啊——啊!”
清晨的勃起是件很正常的事,忧若的肉刃高高耸起,调教官握住,在上面套了一样东西,软软的,发出不同频率的震动,在根部还狠狠的勒紧。
调教官说:“这是飞机杯,感觉怎么样?”
忧若感受着前后不一样的刺激,他的头脑被情欲冲击的无法思考,想要射却射不出的感觉令他痛苦,头晕目眩。
“啊啊... 啊 ....啊啊..啊..”他张着嘴随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调教官在他耳边说:“你不用威胁我,BOSS说了,你只不过是个私生子,孙家想承认你,你便是少爷,不想的话...”
忧若后面的话没有听清,因为他脑内一片空白,他被不断高潮的刺激,断了思维,肠道里的跳蛋不停的磨着他的前列腺,前端被飞机杯紧紧包裹不停挤压,可他却射不出来,他的脸颊,身躯越来越红,他咬着牙却无法阻止从他嘴里飘出的零星碎语。
“呜!嗯!”就在他觉得身体快要极限时,调教官轻轻叹息一声说:“何必这么倔强,你再忍下去,说不定你那玩意就废了。”
调教官拿下飞机杯,忧若高喊一声“啊——”终于射了出去,射精后的他,十分疲惫,连呼吸都那么有气无力。
调教官关了跳蛋,忧若终于可以喘口气,调教官手指轻轻揉着他的耳朵,忧若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栗,调教官说:“你这里,出奇的敏感。”
手指还在蹂躏忧若的小耳尖,他看着这小耳尖在他手下,慢慢变得红润,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开始集中在这里。
忧若鼻子抽了两下,调教官松开了手,放过了他的耳朵,他说:“我们休息一会,再继续吧。”转身向远处走去。
调教官问另一个人说:“他怎么样了。”
另一个调教官说:“电击之后就昏过去了。”
调教官:“用冷水泼醒,继续,BOSS说可是让他变成最下贱的狗。”
忧若头昏脑涨,好不容易找回一点神智,他说:“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他不知道调教官的名字,只能用你来称呼。
调教官没有过来,耳边却响起了良秦的声音,良秦笑语道:“你想说什么,你对我说吧。”
忧若:“良秦....”
良秦的手开始抚摸着他的身躯,引得忧若轻轻哼了一声,他开始呼吸不畅,随着良秦的抚摸,就像在他身上不停的点火,撩拨着他的欲望,刚刚的高潮余温让他筋疲力尽,现在又被强迫着引出情欲,他难以自控。鼻腔里都是湿咸,他哀求道:“不要,住手...呜。”
良秦高兴的说:“好有趣啊,忧若,你变得好敏感。”他像一个开发了新玩具的孩子,不停的在忧若身上摸着,亲着。
直到忧若的声音都变成了破碎的呻吟声。
良秦拿开了手,看着忧若肉刃高高的立起,他轻轻弹了一下,忧若就全身痉挛颤抖,一
', ' ')('股白稠喷出。
调教官转身一看,连忙跑到良秦身后说:“少爷,请您让他休息一会,不然他会...”
忧若头一歪,昏了过去,良秦站起身摸着忧若的脸颊,滚烫滚烫的,他问:“他怎么了?”
调教官叹口气说:“少爷,他受不住刺激,晕了。”
良秦低头亲了亲忧若的脸颊说:“忧若,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脱变后的你,是何等艳丽。”
良秦命人拿了一张轻薄的蚕丝被盖在忧若身上,他说:“让他休息一会吧,我在旁边陪他。”他坐在架子边,命人拿了本书,一边看书一边等着忧若醒来。眼神时不时的看着被调教的方祁,良秦冷哼一声。
“啊——”忧若惨叫一声,良秦连忙扔下书,跑到他旁边,安抚着他的头说:“阿若,是不是做噩梦了?不要怕,只是噩梦而已,我在你身边呢。”
忧若嘴唇颤动,想要哭的表情却没有流下一滴眼泪,他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停的猛烈呼吸,愤恨的心情就像突然被点了的火把,烧的他怒火直冲。
调教官说:“既然醒了,我们继续吧!”
调教官扶着忧若的软肉,慢慢的揉搓着,很快,他看见忧若的软肉在他手上慢慢变得坚硬,一根银针顺着马眼的小孔,就伸了进去,忧若大喊:“啊——我要杀了你!”
调教官,拿着银针一上一下的,来回穿插,可怜的肉柱,轻轻颤抖,冒出许多蜜液,银针越来越深,忧若开始求饶:“不要,求求你...”
良秦看着脸色刷白的忧若,表情害怕至极,甚至开始求饶,孙忧若求饶啊,这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场面,良秦笑着说:“这是在做什么?”
调教官回:“让他习惯被人抚摸,不由自主的变得敏感,就算日后他没有欲望,也会被这些记忆引出欲望。”
一切做好之后,忧若的肉柱被另一个人固定好,调教官拿着电击棒,轻轻的划动在忧若的会阴处,划动两下,在他的根部和阴囊上,电击一下。
“不——啊啊——啊”
电击顺着细胞,丝丝缕缕的传到肉柱上的银针,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忧若断线的理智再也无法让他思考,只能凭着本能,不断的感受着电流带给他的痉挛感。
忧若的泪水滑落,皮质的眼罩粘在脸上让他非常不舒服,调教官见了,摘下他的眼罩,良秦就看见了一张满是泪痕的脸。
忧若双眼无神,看不见他的表情时,还没有那么大的冲击,见到他这样子,良秦的心就像被揪住了一样,他说:“要不,我们让他休息一下吧。”
调教官说:“这段要一气呵成,不然时间久了,难受的是忧若。”
良秦点点头,亲吻着忧若的脸颊,安慰道:“阿若,很快,就结束了。”
忧若的银针被拔出时,他断断续续的不停射精,他红着眼睛看着良秦,良秦不停的安抚他的后背,劝说:“阿若,结束了,都结束了。”
调教官又拿来水管冲洗忧若的身体,一切处理好之后,良秦将忧若裹在被子里,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别哭了,你从前无论吃多大苦,都没流下过一滴泪。”
忧若双眼无神,神志不清,只能本能的抽涕,看的良秦心里难受极了,他抱着忧若走出暗室时,忧若撇眼看见,几个男人将方祁操得血肉外翻,方祁还不停的浪叫。
忧若憋闷的大吼一声:“啊——孙良秦!”
良秦站住脚说:“你缓过来了?清醒了?呵,你想看,我就让你看!”转身抱着忧若来到方祁身边,良秦说:“他现在可快活了,每天有不同的人来干他,你看他那里能吞下的东西可多了!”
忧若咬牙切齿的说:“孙良秦,你够了!”
良秦看着他说:“阿若,你那里也要好好的开发啊!”
忧若眼神漂浮,他转动眼珠,想了想说:“良秦,求求你,让他们先住手。”良秦连忙接话道:“放心,方祁不会死,这些人都是有分寸的调教官。既然阿若你都求我了,我答应就是啦!”良秦命人停止折磨方祁,高兴的抱着忧若走到另一间暗室。
忧若被放在床上时,担惊受怕,良秦从没见过这样子的忧若,他抱着他说:“阿若,你现在的样子,可爱极了。”
忧若眼神灰暗,他想:你觉得很好,我却觉得很糟!
他假装顺从的样子,泪眼汪汪的看着良秦,良秦不太好意思的说:“阿若,我知道你受苦了,我以后肯定不会这么对你,只要你...只要..”
忧若小声的说:“我想吻你..良秦,我动不了。”良秦愉悦的俯下身去亲吻忧若,他心情极好,没有发现忧若只有一瞬间,蹙眉和厌恶的神情,忧若闭上眼睛,调整着自己的心神,再次睁开眼睛时,已是另一番模样。
忧若心想:孙良秦,你等着!
两人温存了一下午,良秦乖得忧若说什么,他都听,调教官拿着肌肉松弛剂走到良秦面前时,良秦说:“算了,这东西打多了,对阿若身体不好。”
调教官还想再
', ' ')('说什么时,良秦笑得灿烂,他说:“阿若已经被驯服了,不用再打这些东西了。”
调教官看了看忧若,忧若连忙躲在良秦身后,瑟瑟发抖,良秦温柔的笑了一下,转身把他抱在怀里安抚着他说:“再过一会,你就可以活动了,别勉强自己现在行动,你看你,出了一身的汗。”
忧若乖巧的埋在良秦的脖颈处,在调教官和良秦都看不见的地方,他眼神冷得能结冰。
调教官说:“少爷,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
良秦心情不错,他说:“你说吧。”
调教官看着忧若,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好像在检验什么一样,他说:“有句老话叫,狼行天下吃肉,狗行天下...吃屎。”他走到忧若身边,看着他,忧若好像害怕一样,往良秦怀里转,惹得良秦哈哈大笑,他拍着忧若的背说:“别怕,别怕。”
调教官的表情凝重,他对良秦说:“少爷,您觉得,孙忧若,是狼...还是狗?”
良秦和忧若都愣了,良秦嘴角尴尬的抽搐了一下说:“你...什么意思?”忧若只用了一秒的时间来做反应选择,他突然大哭,趴在良秦怀里,瑟瑟发抖的说:“你不是说喜欢我吗?良秦,我接受你了,我真的接受你了。”
调教官说:“少爷,孙忧若曾经被人在身上戳了几个窟窿都没掉一滴眼泪,你会相信他因为短短的一两天就被驯服吗?”
忧若害怕的对良秦说:“你折磨我是因为我当初不喜欢你,我现在接受你了,喜欢你了,你还想折磨我!!孙良秦!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就是想要糟蹋我吧!”
良秦哄着忧若说:“不是的,忧若,我不会再让人折磨你了,真的。”挥手让调教官退去,他抱着忧若说:“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再折磨你了,真的。”
忧若看着远去的调教官,他小声的问:“真的吗?”
良秦抱着忧若说:“真的!放心吧!”
良秦压在忧若身上,顺着他的脖颈一点一点的亲吻,忧若仰着头轻轻呢哼着,他说:“良秦,可以不可以,晚上再...”
良秦舔着他胸前的乳头说:“你的身体已经这么兴奋了,为什么还要等晚上?”忧若抬起腿说:“因为....”
良秦凑到他嘴边说:“因为什么?”手还在他的小穴里来回开阔抽插。感受着忧若因为他而全身颤栗,忧若娇喘了一声“啊...嗯.....因为,我想晚上...再...”之后的声音就变了,他说:“干死你...”
良秦身子一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忧若一拳打在肚子上,良秦捂着肚子从忧若身上滑落,忧若居高临下的踩着他的头说:“妈的!”
忧若撕烂了良秦的衣服将他捆在床上,坐在他身上,冲着他的脸就是一拳,良秦的鼻子瞬间流出血来,连嘴角都破了口子。
忧若气喘吁吁的掐着他脖子说:“你给我等着!孙良秦!”
打晕了良秦,他起身向外走去,调整好自己的神情,他需要快点带着方祁逃出这里,出去后再联络手下,将良秦抓回去,他一定将今日之辱百倍奉还。
他遇见了在狭小的过道里抽着烟的调教官,调教官也看见了他,调教官连忙踩灭了烟,几步走到他面前说:“你怎么出来了?”他刚想走,忧若就拉住他的胳膊说:“别走,你帮帮我。”
调教官回:“我不会帮你逃走的。”
忧若栖身而去,抱住他说:“我想要你...”
调教官还未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双手抚摸上忧若的腰,激动的说:“你为什么选我?那么多调教官...”
忧若在他耳边说:“我想要你...死....”调教官一愣,忧若已经徒手插在他的肚子里,手腕反转,一手捂住调教官的嘴,将他按在墙上,一手拉出他的肠子说:“你不是很喜欢改变别人的身体吗?喜欢玩弄别人的肠子?有趣吗?”
调教官脸色刷白,他想求饶,忧若伸手摘下了他的面具,忧若惊讶道:“是你?”
调教官眼泪横流,他疼得无法求饶,忧若却面若寒霜的说:“你这个恩将仇报的垃圾。”忧若松开手,扒了他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拿着面具戴在脸上,拍拍他的脸颊说:“当初如果不是我救你,你就在窑子里当男妓了,居然还敢调教我?呵呵!去死吧!”
调教官没了呼吸,死在了过道里。忧若镇定的向关着方祁的房间走去。
他推开门,其中一个人说:“你看这小贱货,人狗不分,只要能让他爽,是谁都可以!”忧若挑了挑眉毛说,“是啊!”走到刑具边,挑挑拣拣,看看有没有适合做武器的东西,最后他选了一根比较结实的银制长棒,另一个调教官说:“你想用这个?今天恐怕不行,这小贱货再被干就要脱肛了。我们又要把他的肠子塞回去,挺麻烦的。”
忧若叹了口气说:“是啊!真麻烦!”说完拿着长棒子就敲在了他的头上,脑浆直流,忧若行动利落的在他身上重要部位连捅了数个窟窿,五脏六腑基本就全碎了。
他杀
', ' ')('了屋内所有的人,连狗都没放过,他脱下那些人的衣服,找了几件完好的衣服,为方祁穿上,抱着他向外走,方祁已经神志不清,双眼无神,显然已经精神崩溃,忧若喘息几口气说:“方祁,你放心,等我们出去,我一定找最好的医生医治你。”
他们逃到别墅外,忧若连躲在藏的跑到树林里,追踪他们的人很快就赶来,那些人带着猎犬在林间搜索。
方祁缓了缓神情,他对忧若说:“忧若,对不起。”
忧若揉了揉他的头说:“是我不好,没保护好你。”他抱着方祁向河边跑去,他说:“过了河,他们就找不到我们了!”
方祁抓着忧若的肩膀说:“忧若,对不起,我骗了你!其实....”
忧若低头看着方祁,方祁哭着说:“其实,我喜欢的是你大哥!!啊啊啊啊!”
他的哭声引来了抓捕他们的人,很快忧若就被包围住,峰垒一边靠近他们一边说:“孙忧若,挺厉害啊,呵呵,很能跑嘛!弄死了我那么多人!”
忧若站在河中央,他脑内嗡嗡直响,他说:“你是...故意的。”
方祁在他怀里放声痛哭道:“原谅我!忧若!对不起!”
忧若直到被人再绑起来时,都没缓过神,他盯着方祁说:“为什么?”
忧若再被绑回来,没有被关在调教室,而是直接绑在良秦的卧室,良秦再次出现他面前,一脸委屈的看着忧若说:“你骗我!我那么信你,你居然...”
忧若也不再伪装,他回道:“呵,你那么对我,你还委屈了!”
良秦爬上床,坐在忧若的身上说:“我答应过你,不会再让你受那些人折磨,你看,我求大哥的,你才没有被扔进调教室,你可以对我不讲信用,但我决不会对你食言。”
忧若扭过头不去看他,良秦抬起忧若一条腿压在他胸前,忧若双手被绑在床头,全身无力的他只能任人宰割,良秦另一只手沾了润滑剂,向忧若的小穴伸去,手指在穴口滑动两下,他狠着心抬起忧若的小屁股,将润滑剂的瓶口塞到忧若的穴口里。倾斜着他的身子,握着瓶子来回抽插着。
丝丝凉凉的润滑剂顺着肠道流淌,忧若大骂道:“混蛋!”瓶子被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忧若的脸颊瞬间红了。
良秦扶着自己的肉刃在他的穴口打转,他说:“孙忧若,现在到晚上了,我要....”
“干你了!”
忧若睁大了眼睛,小穴口慢慢的吞下良秦的肉刃,虽然之前一直在被开阔,但突然吞下巨物还是让他疼得直哆嗦,良秦的肉刃一点一点的向里碾压,红色的血顺着穴口缓缓流出,良秦轻轻笑了一声说:“阿若,你看,你的处子血...”
忧若脸色刷白,他骂道:“你他妈的有病啊,我的肠子被你弄出血了!你快出去!”
良秦握住忧若的腰,一个挺深,整根埋进他体内。
忧若仰着脖子嘶喊:“啊——!”从后穴传来的撕痛感好像要把他劈成两半一样,他惊恐的看着良秦,良秦却笑了,他摸着忧若的脸颊说:“你怕了?你怕我了!哈哈!第一步,我做到了...呵呵呵...”
他回想着调教官对他说过的话,亲吻吸允着忧若身上的敏感点,他咬着忧若的耳朵说:“那个人对我说,你的耳朵特别敏感。”舌尖在他耳蜗来回舔舐,牙齿还时不时的咬着耳朵上的软骨,果然,忧若微微颤栗,连身下的小穴都开始变得柔软。
屋内叠加的两人,良秦不停的在忧若身上开垦,两人交合处发出噗噗的水声。
忧若神情恍惚,他想起了调教官说过的话,‘你只不过是个私生子,BOSS才不会在意你...’又想到了,方祁在河边哭着对他说,‘我喜欢的是你大哥,对不起,我骗了你!’他转头看着良秦,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
良秦拍着他的脸说:“他们说,第二步,让你精神奔溃....我也做到了。”
良秦不知道,忧若会出现精神崩溃的样子,并不是因为他强暴他,给他带来身体伤痛造成的,而是现实,狠狠的扇了忧若一巴掌。
他以为他和方祁是两情相悦,结果,却不是。
他以为方祁只是个无辜的人,结果,好像也不是。
他以为他为孙家做过这么多事,他大哥就算再气愤也会顾及兄弟情义,大不了一枪崩了他,没想到,却毫无心理障碍的命人羞辱他,调教他的身体,让他做一只狗。
他骂了一句:“妈的!”他孙忧若才不会去做一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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