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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燊开心的抱着君熙,两人像从前那样入睡,可是君熙睡不着,君燊火热的东西抵在他的两股之间,让他十分不舒服。
君熙慢慢转身,看见君燊火热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君熙低下眼皮,不敢去看他,君燊的手伸到君熙的衣服里,一如既往的爱不释手摸着他的肌肤,君燊说:“熙....你娶了觅丞相的女儿....”报复性的捏了捏君熙的茱萸,君熙咬着嘴唇别过头,君燊说:“你碰她了么?就像这样?或者....”君燊一条腿强硬的挤进君熙的双腿之间。
君熙想要起身,又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迫使他不能起身,他的心里会想起一个声音:“你还不可以拒绝他....你还没有那个实力....”
君燊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他的手指慢慢的摊入君熙的雏菊上,君熙的双腿颤抖了一下,他心想:“一掌...只要一下,就能打的他脑袋开花!命丧于此....”但他随后一想:“然后呢?要逃亡一辈子?无处安身立命...无法实现自己的愿望....”
君熙逼着自己顺从,他将头靠在君燊肩膀上,不停的催眠自己说:“你可以的,那个老阉人你都可以忍受,没有谁是不能忍受的....想想,还有比酒楼里发生的那些事,更恶心的事吗?没有,最糟糕最恶心的都忍过来了....君燊不足为惧....”
但是君熙也不想就这样落实了娈童的实名,他双手抵在君燊胸前,有些羞涩,软糯糯的说:“哥哥...”
君燊受宠若惊,他的肉刃激灵一下,一股白浊喷在君熙的大腿上,君熙在心里悄悄的翻了一个白眼,“只要娇滴滴的喊一声哥哥就能让他射,当初在宫里的三年,自己为什么要强忍着让他在自己双腿间抽插?自己真的是被自己蠢哭了!”
君燊捧着君熙的脸说:“熙....再叫一声...”君熙翻了一个白眼心里想到:“只要你高兴,我喊一夜,让你精尽人亡,死在床上...”
君熙低下头有软糯糯的喊了几声:“哥哥....”君燊一脸满足的颤抖了几下,可是这回没有马上射,而是不停的摩擦君熙的大腿内侧,君熙觉得皮肉有些疼,他伸手扶住君燊的臂膀说:“哥哥...疼....”
君燊停止了动作,他说:“熙....哥哥轻一点...你让哥哥进到里面去...好吗?”
君熙瞪大了眼睛,好像害怕似的,连连摇头说:“哥哥....我怕疼....绕了熙吧....”
君燊摸了莫君熙的额头,他说:“我不勉强你...熙,我喜欢你....”君熙顺势与他拉开距离,他躲到床脚,警惕的看着君燊,君燊苦笑道:“你干什么...突然又躲我....”
君熙跪在床上看着君燊说:“哥哥....我是你弟弟....不要这样对我,我如今已经出宫,在外面也娶妻生子,求哥哥放我一马让我过正常日子,哥哥的大恩大德君熙没齿难忘,日后有需要弟弟的,君熙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君燊有些想不明白,也许是他自己不愿想明白,他刻意的逃避着“君熙不喜欢他”这件事,一味的坚信早晚有一天,会感动君熙....
君燊说:“君熙...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无论是钱,还是权....”
君熙看着一脸病态的君燊,觉得今天他无论说什么,对方都不会听,君燊只选择自己愿意听的,而自动回避了他不愿意听的。君熙低下头说:“我想要的太多....”
君燊好像看到希望一样,他说:“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满足你...”
君熙犹豫了片刻,他慢慢向君燊爬去,君燊的心砰砰的跳着,他有些激动,有些欢喜,多年的夙愿难道就要在今日,梦想成真?
君熙爬到他身前,低着头不看他,君熙说:“我想要钱...还想要权...”
君燊双手扶着君熙的肩膀说:“这简单,我去向父王禀明,让你与我共事....给你安排一个美差...”
君熙说了一句:“谢谢哥哥...”转身想下床,君燊拉住君熙的手腕说:“你要去哪?”
君熙有些哽咽的说:“哥哥是不想放过熙了....对吗?”
君燊说:“熙....我这么喜欢你...怎么可能勉强你,你看这三年内,我从来没有触碰你的底线,你也心疼一下哥哥好吗?我是太子,我想要什么得不到,可是偏偏对你,我宁愿放下身段,只求你...也回应一下哥哥好吗?”
君燊掏出自己的巨龙对着君熙的脸说:“不管你是用上面,还是下面....今天必须要回应我!”
君熙跪在地上,他双手扶着君燊的双腿,眼神有些空洞的说:“哥哥...熙...来伺候你了...”张嘴含住君燊的巨龙,小小的嘴唇吞不下,只能含住前头,君熙忍着反胃,一点一点的吸允,他学着祁淼的样子去讨好君燊....
忽然,君熙的眼神里闪过冷冽,‘祁淼’....这两字从他脑子里闪过,滔天的恨意就由心而起。他卖力的吞吐着
', ' ')('君燊的肉刃,最后喉咙一紧,他吐出巨龙,扭过头干呕了起来。
君燊连忙拍拍他的背说:“熙...够了,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君燊看着嘴角有些发红的君熙,他低下头去亲吻君熙,君熙只是厌恶的撇了他一眼,然后悄悄闭上眼睛,两人亲吻的缠绵。
君燊小心翼翼的舔了舔君熙的嘴角说:“熙....以后这种事,还是由哥哥做吧....你讨厌的事,我再也不逼你做了。”
君熙伸出手一把将君燊抱住,君燊被突如其来的喜悦惊得愣了神,君熙抱得他紧紧的,君熙说:“哥哥...我回应你....我从今天学着回应你...从前是我不好,是我自己耍小性子,让哥哥你迁就我三年,熙对不起你....”
君熙心里却在想:“都是你不好...把我从冷宫中拉出来,让我体会了三年的生不如死...”
...
君熙身居闲职却是个美差肥缺,官场上也混的风生水起,他本就面相出众,也懂的讨人欢喜,一来二去也有了自己的一个圈子。
可是君熙还是不满足,他好像回到了三年前,白天有多风光,夜里就有多惆怅,哪怕他读书练武样样优秀,也还是会被一群人指着后背嘲笑他“娈童皇子”...“太子的玩物”。
某日,君燊怒气冲冲的推开书房的大门,君熙正在与同僚聊天,那位官员恭敬的给君燊行礼,君燊视若无睹,直接拉起君熙的手腕向外拉。
两人拉扯之间,君熙的脸色不好,他连忙说:“皇兄....什么事?”
那个官员也将自己缩到角落里,生怕君燊看见他。
君熙被拉出书房,一路被带到太子寝宫,君燊咬着牙说:“为什么啊!你对别人就可以有说有笑,对我就一副静若寒蝉的样子!”
君熙也来了火气,他反驳道:“你当众给我难看,还想要我有什么好脸色!”
君燊怒指君熙说:“君熙!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你凭什么不给我好脸色!”
君熙一甩袖子说:“那你收回去啊!”
君熙转身要走,君燊连忙从他背后抱住他说:“熙....别走....”君熙狠狠的掰开君燊的手说:“你们都是这样,一个一个当众让我难看....没有一个人把我放在心上...”
君燊连忙转过君熙说:“熙...不是的...我....”君熙的一句话让他理解了各种意思,他心喜的以为君熙在向他撒娇,他连忙说:“熙,我在乎你,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我只是气不过,你对他人有说有笑,只对我....”
君熙抬头看着君燊说:“你是太子,不止我一个人,所有人见到你都会静若寒蝉....你在向我发什么脾气呢?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就让我在同僚面前丢失颜面,你是怕天下人都不知道,我,九皇子君熙是你的娈童,对吧!”
君燊连连摇头说:“熙,我从来没有拿你当过玩物。”
君熙冷冷的说:“你也从来没有尊重过我!”
...
两人不欢而散,君燊又找到了祁淼,希望他能劝劝君熙,祁淼是很高兴,他去见了君熙,君熙整理了一下笔墨纸砚,他说:“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
祁淼笑着说:“这里就是你的家...”
君熙说:“王府才是我的家....”
祁淼说:“当初觅大人将他爱女嫁给你,我还十分不理解,之后我打听了一件有趣的事。”
君熙撇了他一眼说:“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别卖关子。”
祁淼贴近君熙,他搂着君熙的腰说:“太子殿下要是知道,皇城里十分厉害的走商车队是他的娈童开的,你说他会是什么表情?”
君熙强忍着镇定说:“那商队是我自己办的,钱也是我自己赚的,本金是我用命换的...与他有什么关系。”
祁淼又说:“如果你只是办了一个小小走商队伍也就罢了,可惜你办的太大,成了举足轻重的商人,啧啧啧....想必觅丞相就是看中了你的小金库吧....”
君熙一转身与祁淼拉开距离,他气愤的说:“这我自己的事,我用自己的钱娶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对吗?”
祁淼说:“可惜,你娶的女人是觅大小姐,觅丞相可是二皇子的舅舅....”
祁淼又将君熙拉入怀中,咬着他的耳朵说:“二皇子的舅舅拉拢的新姑爷是皇城里的一位隐姓富商,家财万贯,但不巧,这位富商居然是九皇子....这就有趣了,太子殿下的玩物居然跟二皇子站在一条船上,你说,太子殿下要是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呢?”
君熙冷哼道:“既然你能查的出来,想必太子也早有耳目禀告,如今这事是心照不宣而已,你觉得你能威胁到我?”
祁淼笑了笑说:“君熙,你为什么总觉得我在威胁你?我这是在警告你小心行事...”
君熙收敛了脾气说:“祁哥哥说的是....”
', ' ')('两人沉默了一阵子,君熙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木盒,递给祁淼,祁淼一愣,君熙说:“送给你的...从很远的地方带来的香料。”
祁淼接过礼物嗅了一下,他说:“果然,很香啊....”
君熙很乖巧的靠在祁淼的怀里,祁淼开心的抱着他说:“小美人,怎么?终于想开了?”
君熙面无表情嘴里却甜腻腻的说:“祁哥哥...酒楼一别,夜不能寐....”
祁淼捂嘴轻笑道:“小骚货,你这叫食知其味...想哥哥了?嗯?”
君熙将脸埋在祁淼的胸膛,他幽幽的说:“太子殿下不会放过我了...熙也无法与祁哥哥双树双栖...”
祁淼拍拍他的头说:“真的被我迷住了?连你的妻妾都不要了?”
君熙始终没有抬头,他说:“祁哥哥...很舒服....”心里却想着:“恶心的要死....”
...
君熙在太子君燊和太医祁淼之间来回游走,他想尽办法挑拨二人都不得果,还好在宫中,祁淼不敢对他真的下手,而君燊对他还有一点点忍让,可是这样终究不是办法,他几次话里话外暗示君燊杀了祁淼,君燊都宠溺的拍拍他的头说:“看来,祁淼没少惹你啊!熙,放他一马吧,都是我让他找你的...”
君熙不敢对君燊说,酒楼里的事,倘若让君燊知道他曾经那么肮脏过,那么君燊心里的一点点原则就不攻而破,到时候君燊不会怜惜他,只会加快速度的毁灭他....
君熙彷徨不安,又杀不死惹不起祁淼,就在这时,二皇子生病了....
二皇子的病来的蹊跷,是突发的,但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却也罕见,君熙在后宫见过一个小宫女得过此病,那名宫女用火罐拔了整整一个月,才恢复如初。
君熙想到,二皇子的势力与太子对立,正巧他还知道如何医治他的病,不如趁机拉上交情,就算搬不到太子,也能搞死祁淼....
君熙兴致勃勃的准备了治疗的用品,跑到二皇子的宫里,自从他生了病就被他的母妃接到宫里疗养。
贵妃扬言:“谁能救治我儿子的病,一定有重赏。”
许多太医把脉看诊研究这病的起因,慢慢推算,终究不敌早就知道解决之法的人。
君熙来到二皇子宫里,为二皇子拔罐,渐渐的二皇子面露喜色,君熙让自己看起来尽量的温柔可靠,他笑着说:“二皇兄,你不要着急,这病虽然蹊跷也很罕见,但不是什么大病,只要将毒火拔出,就能痊愈....”
贵妇俩忙问道:“九皇子,这要多久才能痊愈?”
君熙说:“大概一个月....就可痊愈...”君熙轻手轻脚的擦掉二皇子额头上的汗,他软软糯糯的说:“二皇兄,毒火拔出后,你就会舒服....你要安心,这火罐一拔上,你就不会难受了...”
二皇子本性高傲,脾气也大,小时候一群皇子在君熙身后嘲笑时,他只是默默的冷哼一声便不再理会。
二皇子努力的回想,然后终于认出是君熙,他开口说:“君熙....二皇兄会赏赐你的....”
君熙笑口颜开的说:“谢谢二皇兄....”
君熙松了一口气,二皇子这条交情算是交上了。二皇子孤傲,因为母族势力很大,他不愿与其他皇子接触也有一部分源于他母族的关系。
可是君熙不一样,他无权无势,母妃还是一位死在冷宫里的婢女,对二皇子和他母妃的家族没有任何冲突,他自告奋勇的来治他的病,该赏的也不会亏他的。
大门碰的一声,被推开,祁淼拿着皮鞭走进屋内,笑着说:“我有办法可以让二皇子今天就痊愈!”
君熙看着祁淼,他不敢置信,祁淼不是太子的人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二皇子治病...
祁淼看见君熙也笑了,指着君熙说:“九皇子,你这个小财迷,真是哪里有金钱的味道,哪里就有你....你还会看病了?”
君熙低下头退到一旁说:“医术博大精深,我哪里懂得,只是这毒火之热,曾经见过,也知道如何医治罢了...”
贵妃救子心切,也顾不得对方是不是二皇子政敌的人,她连忙说:“祁太医...来来来...快救救我儿....”
祁淼嘴角轻扬,他说:“拔罐,嗯,的确是个办法,可惜要躺上一整个月,你们想想二皇子如今身居要职,如果他躺上十天半个月,恐怕职位就要易主了!”
此话一出,贵妃大惊失色,她连忙说:“求求你祁神医...救救我儿.....”
祁淼拿出鞭子说:“好说好说,你们将二皇子抬到外面去....”
贵妃不解的说:“为什么要抬到外面?”
祁淼说:“晒晒太阳总是好的嘛!听我的没错!”
二皇子被抬到外面,裸着上半身,身上的火罐都被仆人七手八脚的拿掉,他有些愤怒瞪着祁淼,祁淼则一脸讽刺的看着他,祁淼拿着鞭子沾了酒水,啪的一下
', ' ')('就抽在二皇子的身上,顿时一道鞭痕抽得他皮开肉绽。
一旁的贵妃眼泪都吓出来了,君熙连忙上前扶住贵妃,祁淼说:“这快速愈合有快速的办法,二皇子武艺超群想必这点痛楚还是能忍得住的吧!”
啪啪啪又抽了几遍,君熙低头沉思,他想:“火罐是将毒火拔出,皮鞭抽开皮肉也是将毒火逼出体外,既然共同点都是排除,那么大可不必用皮鞭这么狠烈的办法...”君熙左想右想,他想道:“针灸!运气都可以...找几个武功上乘的师傅,用气运施加针灸之术,或者拔罐的办法,都可以快速的让二皇子康复...”
君熙大喊一声:“住手!!!”
祁淼停住了手,他不太恭敬的说:“九皇子可是有什么意见?”
君熙说:“我想出如何在一天之内,让二皇兄恢复健康...”他把他的想法说出后,许多太医将办法记录下来,纷纷去研究,毕竟这病是罕见,却不是什么大病,而提前知道解决之法的祁淼和君熙,说到底不过就是运气好而已。
倘若没有他们俩,这些太医顶多花上几天时间就能研制出快速救治二皇子的办法。
二皇子咬牙切齿,贵妃也知道自己着了别人的道,他们恶狠狠的看着祁淼,祁淼说:“九皇子说的对,看来九皇子是非要与我争这赏赐了?”
君熙一摆手说:“赏赐我不争,只求你别来折磨人!”
祁淼捂嘴轻笑说:“九皇子这是要卖交情给你二皇兄啊!”
众人的目光都盯着君熙,祁淼继续说道:“你这太子的娈童居然想卖交情给二皇子,你二皇兄会领你的情吗?”
君熙脱下外套披在二皇子的身上说:“还不把我二皇兄抬进去!”众人纷纷去搬二皇子,祁淼收了鞭子说:“十八鞭,刚刚好!告辞!”
十八鞭刑,对待以下犯上之人....这是暗示二皇子一直与太子明争暗斗,而给予的惩罚吗?
君熙被贵妃推出门外,贵妃一眼都不想多看他。
君熙想:“哎,白忙活了,真是赔本了...”
...
夜里,君燊唤了君熙,将他推上马车,君燊说:“熙...最近不太平,你先回府邸待些时日,日后哥哥去接你...”
君熙没有多问,能离开君燊身边,他求之不得,他坐上马车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一个月后,皇子争位闹的满城风雨,君熙好像没事一样,打着自己的算盘,整理自己的商队,赚自己的钱,养自己的女人....
某日君熙接到了二皇子-君冷的邀请函,君熙穿戴整齐的去见他,君冷不卑不亢的说了一声:“坐!”
二人把酒言欢,君冷亲自来道谢,谢君熙当日的解毒之恩。酒过半巡之后,君熙趴在桌子上,抚着酒杯说:“整个皇宫!嗝.....就.....二哥......你.....嗝......一个正常人.....”
君冷也有些微醺,他摇着头说:“九弟何出此言....嗝.....”
君熙抽涕了一声说:“就二哥你,拿我当人看.....”
君冷拍拍君熙的头说:“你是我表妹夫,还是我弟弟!以后跟着哥混吧!”
君熙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他想到怎么也摆脱不掉的太子君燊,还有那个处处让他难堪的太医祁淼,胸中就一口闷气...
君熙默默的成了君冷的狗腿。他非常开心,在君冷面前,他不用时刻担心自己的贞操问题,也不用忍受随时随地的冷嘲热讽。
君冷拿他当弟弟看,拿他当男人看,最重要的是...他尊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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