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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天涯若比邻海角亦浓情(结局篇/恩怨两清/心意相通/HE/有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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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海底,皇陵尽毁,筱鱼在海底陵墓里听了十年的抱怨,整整十年,那一丝丝怨气滋养着他,从子臻嘴里说出的话,伴随着他每一个日子,有不甘,有怨怼,有对世间的愤恨,还有对自己的失望。

明明知道如今的子臻只是一缕残魂,他没有约束,没有思想,只是在重复着生前的遗愿,不停的哭诉着。

筱鱼看着头顶的海面,他以为山体崩塌,皇陵沉海,他会死去,而他却没有,他被子臻的怨念包围着,让他活生生的困在海底,每日每夜只能听着子臻的怨怼。

与怨气常伴的筱鱼,性格变得越加阴沉,当他能把怨气与灵气融合时,自行悟出了修炼的功法。也许这与他从小在道观里长大有关,就算那群暗娼并不把修道当回事,但忘芜山道观里的经书却是货真价实的,他年幼时,颜贵妃教他礼仪,教他学字,除了每天干活外,他最轻松开心的就是在闲暇时,跑去看那些积灰的经书。

筱鱼能突破怨气的范围时,他捧着子臻的魂魄说:“十年了,我每天都在听你说同样的话,同样的事,同样的失望和不甘,那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样的人?”

子臻告诉筱鱼,他想做圣贤之人,想做万人敬仰的人,而他的愿望,一直都是天下苍生,可是他又恨天下苍生。

筱鱼摸着棺椁,他说:“你的仇,我去替你报,你的愿,我帮你达成。你若成仙,我便跪下做那阶梯,让你得偿所愿。”

筱鱼冲出海面,外面的世界让他惊讶,一别十年,外面早就不是当初,形形色色,各大宗派,群雄而起。

而筱雨国,就在这夹缝中残喘苟且着。

又逢天灾,而那些曾经的侠客,都已经自立门派,为了资源抢夺得你死我活,没有人管蝼蚁般的凡人,他们连皇室都不敢,又怎么可能去可怜贫苦的百姓。

............

筱雨走到极北严寒之地,那里不但天寒地冻,寸草不生,百姓成群结队的向皇城出发,一同逃难,路途中死伤无数,打头阵的是一名青年,他略懂医术,一路上不但救治自己的家人和村民,还沿途拯救了很多人。他的队伍里,人越来越多。

渐渐的,大家推崇他为首领。此人名叫子璇。

筱鱼出现在子璇面前时,犹如天神下凡,他给他们带了食物,带了水,还有药材,和新衣。

子璇很满足想就地建造村庄,筱鱼却告诉他,他的物资不是凭空变出来的,并不能保证他们衣食无忧,子璇表示,他可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有了种子,他会在无人之地建造村庄,让大家安居乐业。

可惜事情没有他想的那么好,天大地大,竟然无他们容身之地,那些当地的村子会驱赶他们,也有一些宗派大族,对他们刀兵相见。

子璇只好领着队伍继续向皇城前进,筱鱼告诉他,他们是筱雨国的子民,只有去皇城才是最佳出路,但他们来到皇城后,却发现更加艰难,因为皇城也不接纳他们,将他们向外驱赶。

子璇只是一个医者,他除了会救人,什么都不会做,他跪在筱鱼面前,恳求他给他们指一条生路。

筱鱼阴恻恻的说,我可以给你们指一条生路,但你要为我做一件事,子璇磕头答应,当夜,筱鱼在难民营里寻了一位与子璇年纪相仿的姑娘,推到子璇怀里,让他们成亲,姑娘本来就是子璇沿途救的,自然早已倾心,两人成亲后,筱鱼对子璇说,“你们生的第一个孩子,要归我所有。”

姑娘虽然很心疼,但为了大家能有活路,便咬咬牙答应了,子璇有些担忧,他怕筱鱼是那种饮血恶徒,一路上,筱鱼对他们施舍,但处处让他感觉到,筱鱼是有目的的,只是这目的.....

他不敢妄自揣测。

姑娘很快就怀孕了,筱鱼带着子璇,踹开皇城的大门,一路杀了进去,手起刀落,屠杀满城,最后直逼到皇宫深处。

暴民霍乱,筱雨国沦陷,只在一夜之间,他们都来不及向尧皓轩求助。

.......

皇宫内,筱鱼看着骄阳帝,一只手抓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下皇位,甩在地上,筱鱼怒斥他,骄阳帝却说,成王败寇,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还不是为自己叛乱找借口?

筱鱼推着子璇夫妇坐上龙椅,封了子璇为俱德帝,筱雨国从此覆灭,俱德帝上位后,终其一生只有皇后一人,夫妻俩恩爱非常,而跟随着子璇一路逃亡的那些人,在皇城里安居乐业后,渐渐的,人才辈出,将整个国家撑了起来。

俱德帝的儿子出生后,被筱鱼抱走,俱德帝几步蹒跚跟在筱鱼身后,询问他要如何对待自己的儿子,筱鱼转过身,说:“我将收他为徒,取名子臻,助他成仙得道。你可满意?”

听到此,俱德帝夫妻双双下跪,叩拜筱鱼,此后,俱德帝为筱鱼建造了一座高山庙宇,塑造神像。供人侍奉祭拜。

..........

天涯海角处,翼霖轻轻亲吻筱鱼的脚面,他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筱鱼的玉足,筱鱼撑着身子坐在床上,他说:“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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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到底答不答应去找子臻?”

翼霖的舌尖舔过筱鱼的脚心,筱鱼微微颤抖想抬起腿,脚踝却被翼霖死死的握住,翼霖说:“去,当然去,只要师尊吩咐的,翼霖绝不推辞。”

筱鱼没好气的说:“还不快滚!要是子臻少了一根汗毛,我一定不饶你!”

翼霖慢慢抬起头,手掌顺着筱鱼的腿向上摸去,筱鱼蹙眉看着他,翼霖说:“师尊,我一定快去快回,不让师尊感觉到寂寞。”

筱鱼气得全身颤抖,他抬手给翼霖一个耳光,说:“滚!”

翼霖扑倒了筱鱼,压着他,手指摊入小穴里,很快水声泛起,手指按在筱鱼的魅肉上,启动了那颗金刚石,“呜呜...........嗯.......”

翼霖又舔了舔筱鱼的肩膀,他说:“师尊,等我回来。”说完,他将筱鱼放回鱼缸里。

..............

天界

子臻跪坐在一处宫殿内,这所宫殿曾经关押过筱鱼,此刻却关押的是他。

子臻沉思许久,那些尘封的记忆涌入脑海后,他竟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时间太久了,几百年了,他做了几百年的子臻仙人,却在几百年后,忽然得知一段短暂的记忆,就好比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人,忽然想起三岁时,被人推到泥坑里的一个糗事。

对于那件事,他可以一笑而过,因为当一个人站在某一种高度上时,对待从前受过的苦难,是真的可以释怀,但让他担心的,却是筱鱼,他将仇恨传给了筱鱼,而筱鱼却让他作为一个高贵干净的皇子重生,又细心教养他,让他成为圣贤,助他成仙得道,如果在仇恨尧皓轩和帮助筱鱼走回征途,这两件事二选一的话, 他当然毫不犹豫的选择,帮助筱鱼走回征途,他亏欠筱鱼太多了。

既然他想让筱鱼放下仇恨,那么必将以身作则,他会让筱鱼知道,仇恨解决不了任何事。只会将事情越搞越糟。

尧皓轩带来一众仙娥走进宫殿,子臻起身,就如往昔一般,对帝君鞠躬作揖,尧皓轩一步上前,扶住子臻的手臂,将他扶起,子臻不失礼貌的微笑,谢过后,两人席地而坐,仙娥为他二人摆上美酒美食。

两人谈话间,如延绵溪流,不温不火,尧皓轩听不出子臻的感情起伏,好似他一点怨气都没有,而子臻与他的谈话,三句离不开,我想走,我必须走,我迫不及待的要走。

尧皓轩说:“子臻.......可是还在怪我。”

子臻说:“往事已矣,并不挂在心上,何谈恨之一字,帝君严重了。”

尧皓轩说:“你不见见尧毅和尧泽吗?他们很想你。”

子臻摆摆手说:“我们这几百年来,相见次数颇多,不妨碍少见一回。”

尧皓轩想靠近子臻,子臻微微侧身躲开,双手作揖,说:“帝君,请自重。”

尧皓轩说:“子臻,从前之事,如我喉中芒刺,几百年来,每个日夜,我都在幻想与你重聚,与你当面说一声,对不起。”

子臻微微额首,说:“帝君言重了,小仙并未记恨。”

尧皓轩走到子臻身边,拉住子臻的手,子臻低头看去,连忙抽出自己的手,后退了几步,尧皓轩低头苦笑,他说:“子臻啊,你果然还是在记恨我。也罢......你是该记恨我的。”

子臻再次作揖,说:“帝君言重了,小仙当真并未记恨。”

尧皓轩说:“那你为何躲我?”

子臻回:“君臣之礼,不可废。”

尧皓轩一步上前,子臻又后退一步,尧皓轩说:“你是我的妻......”

子臻低着头保持着作揖的姿势,说:“小仙不是.....”

尧皓轩说:“子臻.....我们可以坐下好好聊聊吗?”

子臻说:“小仙还有要事在身,恐怕不便与陛下促膝长谈。”

尧皓轩说:“子臻,你在躲我?”

子臻说:“并非躲避,而是此事对小仙来说,非常重要。”

尧皓轩说:“你可以告诉我,我来帮你做。”

子臻说:“此事,陛下做不得。”

尧皓轩追问:“为何?”

子臻说:“家事。”

尧皓轩低头一笑,他说:“你是在担心筱鱼?呵呵.....你说往事已矣,不认我,不认尧毅和尧泽,却对你儿子筱鱼念念不忘,子臻啊,子臻.....说到底,你还是在怨我。”

子臻又鞠一躬,他说:“帝君言重了,仙尊对小仙恩重如山,此番仙尊又犯下大错,小仙作为他的弟子,当然将仙尊看得很重,恨不得马上找到仙尊,劝他迷途知返。”

尧皓轩说:“荒唐,他是你儿子,你却拿他当老父亲一样对待。”

子臻说:“怎样看待仙尊,也是我们青海自家的事....”

尧皓轩一甩衣袖,他装作怒气冲冲的样子,说:“倘若我不放你走呢?”

子臻面不改色重新坐好,他说:“帝君本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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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小仙早已熟知于心,自然听从安排,免得自己再受无妄之灾。”

尧皓轩本来想逗弄逗弄他,却不料被噎了一下,尧皓轩转过身,表情复杂的看着子臻,他坐子臻对面说:“子臻,我不会的,再也不会那么对你了。一次就够了,你不知,几百年前,你身死时,我看着你的尸体坐在龙椅上,含笑闭目,好似睡眠,我的心有多疼,开始,我还以为你真的睡着了,感叹你终于不再做噩梦,终于不再睡梦之中蹙眉不展,却得知,你含笑而亡,再也醒不过来。我.........”

子臻说:“帝君,君子不强人所难.....”

尧皓轩说:“当初,其实我挺自卑的,尤其是在你面前,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我,只是一名草芥,怎么配得上你,不见你,我彻夜难眠,牵肠挂肚,每一个梦里都与你耳鬓厮磨,醒来后悲伤不已,恨不得早日梦想成真,疯狂的,不顾一切的占有你,可当我真的拥有你之后,又想与你比肩,与你做一对平常夫妻,可是,你是皇帝啊,怎么会心甘情愿的与我比肩。当时年少,对你做了很多残忍的事,摧毁了你的一切,以为你什么都没有了,终于和我一样了,却不知,铸成大错。”

子臻静静的听着,尧皓轩说:“拥有你的每一个夜晚,我都期待着,你不是皇帝,我不顾一切的碾压你的自尊,摧毁你的神智,甚至逼迫你为我生下孩子,牵绊住你,当我做完这一切,以为你终于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之后,才发现,最痛苦的,不是你会离开我,而是你永远不会爱我........我所爱的那个人,被我亲手,毁掉了。”

子臻说:“帝君能有所领悟,实乃幸事。”

尧皓轩抬头看着子臻,他感慨道:“子臻,自你离去,我参悟很多,也悔不当初。”

子臻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帝君......”

尧皓轩说:“子臻,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子臻说:“那我能离开这里吗?”

尧皓轩说:“子臻,这不是交易.......”

子臻说:“帝君,你已经是九天上最最贵的人了,自然不必和我这种小仙,谈什么交易。”

尧皓轩说:“子臻......你可还愿我唤你一声,阳儿?”

子臻起身跪拜,说:“不愿!”

尧皓轩说:“那可否让我弥补对你的亏欠?”

子臻起身,说:“也不愿。”

尧皓轩说:“为何?”

子臻说:“小仙说过,不恨,又何来讨要偿还?小仙不想与帝君有任何瓜葛.......请帝君放小仙离去。”

尧皓轩说:“你离开后,可有何打算?”

子臻说:“为我当年犯下的错,做出弥补。”

尧皓轩追问:“你当年做了什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子臻坦然的说:“不必,只是我死后,魂魄混沌不知,对筱鱼灌输了太多怨恨,导致他成仙得道后,祸乱四方,说起来,都是我的错。他的错,应该由我来承担,将他劝回正道,是我必须要承担的责任。还望帝君成全。”

尧皓轩一把将子臻抱住,子臻只是挣扎了一下,便放弃抵抗,尧皓轩说:“子臻,我不逼你....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吧。”

子臻挺直了身子,一动不动,尧皓轩抱了一会,嗅着他的发间,说:“子臻,去吧,有什么需要,和我说。”

子臻离开尧皓轩的怀抱,他的脸色不太好,尧皓轩说:“几百年了,我只想再抱一抱你,真的,只想抱一下,我就满足了。”

子臻低头作揖,说:“后会无期!帝君.......”

子臻转身离去,走出宫殿,发现尧毅和尧泽希翼的看着他,希望他能和他们说几句话,子臻慢慢走过去,双手作揖说:“见过尧毅殿下,见过尧泽殿下。”一板一眼,就像曾经的子臻那样。

尧毅说:“娘亲.......”

子臻在自己的脸色摸了一下,他恢复了样貌平平的子臻仙人模样,微微额首说:“殿下,小仙真的不是天后......”

尧泽喊道:“你说谎!!”

子臻摇头不语,转很离去,尧泽想阻拦,却被尧皓轩喊住:“尧泽回来!”

尧泽跑到尧皓轩身边说:“父君,娘亲他......”

尧皓轩拍拍尧泽的肩膀说:“你娘亲刚刚苏醒,心理难受,让他先离开吧,我们来日方长,你和尧毅偷偷跟上他,不要让他发现,如果他遇见了什么危险,或者难办的事,你们帮他处理,你们处理不来的,上来找我。我帮他处理。”

尧毅和尧泽领命,偷偷跟上了子臻。

...............

子臻跑回天涯海角,正好遇见出来寻他的翼霖,两人见过面之后,翼霖说:“你是谁?”

子臻表面身份,但他画面术很快被翼霖揭穿,子臻只好将事情原委说出来,他去烧画像,却不知怎么搞的,自己的面容就变成了画像上的美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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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霖半信半疑,压着他走到筱鱼身边,此刻的筱鱼正坐在床上,刚刚结束的情事让他脸颊微红,如果不是翼霖很快回来,他恐怕还要被那颗石头折磨很久。

筱鱼见到子臻的第一眼,就发现,子臻已经恢复了记忆,他连忙从床上跑下来,噗通一声,跪在子臻面前。

翼霖大惊,筱鱼给子臻行了一个拜礼,声音哽咽的说:“儿臣,参见父皇........”

子臻哀叹一声,扶起筱鱼,他说:“师尊....我已经不是皇帝了,不要再这么称呼我了。”

筱鱼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他抱住子臻说:“爹爹,我很想你....”随后他又高兴的说:“那些迫害过你的人,对不起你的人,我都替你报复他们了,现在就剩下天上那个老家伙了。”

子臻摸着筱鱼的头说:“师尊,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作为敬阳帝的那个人早就化为尘土,师尊又何必耿耿于怀呢?终究是我对不起师尊,让师尊变成这副模样。从今以后,我会同陪着师尊,我们一同向世人忏悔。您的罪,终究是因为我。也是我的罪。”

翼霖看着子臻,连忙跪下说:“晚辈翼霖,见过敬阳帝......”

子臻看向翼霖,又看了看筱鱼,他说:“筱鱼,放过翼霖吧.......”

筱鱼说:“好啊,你让他滚!”

子臻微微一笑,扶起翼霖,将他引出宫殿外,子臻语重心长的说:“翼霖,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想去尧皓轩那边,也可以,或许那边更安全些。”

翼霖摸不着头脑的说:“师兄?敬阳帝?我到底该怎么称呼你?”

子臻说:“我做了没活过三十岁的敬阳帝,却做了几百年的子臻,你还是叫我师兄吧。”

翼霖低着头说:“师兄,我爱师尊,我们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了。”

子臻大惊失色,他扶住翼霖说:“翼霖,你快逃吧。”

翼霖说:“师兄,我已经知道师尊为什么那么对我了,他恨我的娘亲,在几百年前虐待过他,所以他收我为徒,从小溺爱我,让我变成废物,又不停的捉弄我,都是因为我的娘亲,在前不久,我已经将娘亲超度,我和师尊之间,是可以长远的......”

子臻一个耳光扇过去,哭诉道:“翼霖!你醒醒吧!他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翼霖捂着脸说:“师兄.....岳父,我是真心爱筱鱼的。”

子臻说:“翼霖,师兄没害过你,你信师兄,对吗?”

翼霖点点头,子臻说:“那就逃吧,逃的越远越好。再你走后,我会解开师尊的封印。”

翼霖说:“师兄,你要我走,可以,但是总该告诉我理由吧。”

子臻纠结着看着他,筱鱼从里面缓缓走出来,筱鱼说:“爹爹,你还是像从前那样心慈手软,不过,筱鱼不怪你,你想放他,我便放过他,不过,这几天他欠我的,我也要从他身上讨要回来。爹爹,快解开我的封印。”

子臻摇摇头说:“师尊,等翼霖师弟离开,我自然会解开你的封印。”

筱鱼说:“你现在解开,我保证留他一命。”

子臻还在犹豫,翼霖说:“我离开你们,师兄心慈手软,师尊又被封印,对你们来说,太过危险,师兄,我不能让师尊有一丝一毫的危险,我会离开,这封印,由我解开!”

子臻刚想阻拦,翼霖飞过他身边,直冲到筱鱼面前,将筱鱼拥入怀里,四周升起屏障结界,筱鱼捶打着翼霖的肩膀说:“你想干什么!”

翼霖将筱鱼的腿抬高,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筱鱼一只脚站立,有些重心不稳,翼霖的手指顺着腿根滑落进小穴里,将那颗金刚石拿出,放在筱鱼手里,咬着他的耳尖说:“想我了,自己用吧。”

筱鱼咬牙切齿的说:“你这个混蛋,信不信我塞你嘴里噎死你。”

翼霖捂嘴噗呲一笑,他说:“那师尊,可要来寻我啊。”说完,掏出自己的肉刃塞进筱鱼的小穴里,筱鱼大惊的喊道:“你!!!混蛋!!!子臻还在旁边......”

翼霖扶着他的腰,上下操弄,顶得筱鱼不断呻吟,翼霖说:“子臻啊,他看不见,我设下屏障了。”

筱鱼夹紧了臀部,一股快感来的太突然,他轻轻:“啊——————”了一声,嘴里吐出一些热气,翼霖亲吻住他的嘴角说:“鱼儿啊......”

.............

筱鱼原本就没有多少的体力又被翼霖榨干一次,看着软若无骨的筱鱼,挂在翼霖的身上,翼霖轻轻抚摸他的额头,亲吻着那片封印。

霎时间流光溢彩,筱鱼手腕脚腕上的咒纹全部碎裂,由内而外的力量重新回到自己的体内,筱鱼撑着身子慢慢站起来,翼霖知道,以筱鱼的性格,不打残自己,就不是他的作风。

翼霖被筱鱼硬生生打了一掌,飞出结界之外。

再次从烟雾里走出来的筱鱼,面如厉鬼,眼神很烈,看待翼霖,就像看待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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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臻连忙跪在翼霖身前,伸开双手,说:“师尊,你答应过我,饶他一命,放他离去。”

筱鱼拉过衣衫,裹紧自己的身躯,冷哼一声便不再看翼霖。

子臻扶起翼霖,边为他疗伤边说:“翼霖,你快逃吧。”

翼霖担忧的说:“子臻你在师尊身边,与他关系匪浅,一定要劝他,莫要再做恶事,如果.....他能得到世人的原谅.....”

子臻说:“我一定会的,我会带着他去道歉的....你放心吧。”

翼霖说:“师兄....我.....我对师尊......”

子臻说:“放不下,也要放下。”

翼霖说:“师兄,我爱他!我不能离开他!我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哪怕是错的,我也甘愿!我爱了他几百年,我放不下,如你一定要我离开他,那你干脆杀了我吧。”

子臻叹息一声说:“翼霖,天宫的画卷里,有我的前世记忆,当我烧毁画卷时,作为敬阳帝不到三十年的点点滴滴涌入我的脑海里,我接受时,无论我怎么劝说自己,终究无法再面对帝君,我也不断的告诉自己,我是做了几百年的仙,不是那个没活过三十岁的敬阳帝,那些屈辱早已远离我,随着那人的尸骨一同化为乌有。我强迫自己一定要放下,只有我放下怨恨,才能全心全意的将筱鱼引回正途。可惜,我现在,还做不到全部放下,推己及人,我不勉强你,你若真的爱他,可愿意接受我的考验?”

翼霖说:“师兄你说。”

子臻说:“曾经的忘芜山下,尸野坡,有一座孤坟,后来有人在上面盖了一间青楼,几百年来,哪里乌烟瘴气,是藏污纳垢的圣地,你去那里,将那片污秽之地清理干净,将里面被迫囚困的少男少女送回家中。”

翼霖一笑,说:“这事简单。我立刻就去。”

子臻拦住他说:“且慢,我还未说完。”翼霖站住脚,子臻说:“做完那些事后,你将那孤坟抛开,回来后,你若还爱着筱鱼,你是死是活,我都....不会再阻拦,妄加干涉。”

翼霖抱拳作揖,飞身离去。

.............

来到忘芜山尸野坡,将里面的邪魔外道清剿干净,对于翼霖来说是小事一桩,他将那些老弱病残的凡人从地牢里救出,还有一些年纪不大的少男少女,全都叩拜他。

翼霖仙尊,果然救苦救难,翼霖听着那些人高歌颂德,他命自己的部下将这些凡人送回家族里。

有一名看起来年岁比较大的老人,抓着翼霖的裤脚说:“仙人,我们已经无家可归了。”

翼霖询问后,才知道,这些人都是筱雨国的皇亲国戚,筱雨国被灭亡后,他们被青海仙尊压在这里受苦,这个老人便是他们的后代,他们代代子孙在这里受苦受难,死去的先祖,魂魄不能离开,也要被囚困在这里,供给那些修仙文道的邪魔外道玩弄。

翼霖不禁跪下,对那些人道歉,他说,他愿替他的师尊给所有人道歉,希望他们不要记恨筱鱼。

那群刚被解救的人,哪里敢说一个不字,纷纷点头答应,翼霖命人将他们带到一处荒野之地,为他们建造村落,让他们安度余生。

处理好一切后,他掀开了青楼下的孤坟。那座坟被埋的很深,挖地几百里,才看见棺椁,那棺椁已经腐烂,露出深深白骨,翼霖摸到白骨时,一道极光闪过脑内。

........

金銮之殿,血染成河,筱鱼身穿一袭金色流彩仙衣,手持一并银剑,一剑刺穿他的胸膛,翼霖身穿龙袍,躺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口血,他说:“成王败寇,说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恶心!你筱鱼叛国灭国,地下的列祖列宗不会饶过你!”

筱鱼一剑抽出,翼霖的伤口血流不止,筱鱼说:“那你呢,谋权夺位,与江湖草莽勾结,陷害手足,不知廉耻,占他人功劳,享自己的美名.....岂不是更恶心?”

筱鱼又刺了翼霖一剑,他说:“你昏庸无道,筱雨国民不聊生,愧对列祖列宗的是你!你有悖常伦,竟然将我皇祖母葬在妃陵里,不忠不孝!不被饶恕是你!不是我!”

翼霖说:“哼,那个贱人,上位得权后,怎么对待我和母妃的,她心狠手辣将我们驱赶在外,如果不是尧皓轩,我和母妃早就死在路上了!哪还有命逃回皇城?她做的孽,她儿子来偿还,痛快,痛快的很啊,你没看见筱子臻被干的那个婬荡样子,哈哈哈哈哈哈!!!”

筱鱼又是一剑,大骂道:“住嘴!”

翼霖咳嗽几声,说:“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有杀了你!若不是当初受过师惊鸿的恩,我怎么会听他的话,饶过颜妃一命,让你们苟且偷生,他喜欢颜妃,就偷偷带她走好了,他却与我说,子臻是我与尧皓轩关系的纽带,你不能死,倘若你死了,子臻一定会哀大莫如心死,如果子臻没了,尧皓轩势力日益壮大,到时候,也许会反水于我.......我当初真是信了他的鬼话!留你一命!!!让你这小畜生来灭国!”

筱鱼踹了翼霖一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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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师伯伯啊,他还真是个好人啊,呵呵呵,看在他善待过我母妃的份上,我不计较他与你一同算计我父皇的仇。但是.......你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筱鱼掏出了翼霖的魂魄,保留了他的神智,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族人是怎么样被筱鱼压在糜烂之地。

筱鱼又跑到忘芜山的道观里,抓走了一名道姑,那名道姑曾经欺辱过他,他让暴民强暴了那名道姑,筱鱼玩弄着手掌里的魂魄说:“你猜,你这一世的爹,是谁啊?”

...............

“啊————————————————!!!!!!!!”

翼霖抱头痛哭,他哭得撕心裂肺痛不欲生,他想起了与筱鱼缠绵时,筱鱼说,“等子臻回来,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筱鱼看着子臻拿走画像,他一定知道子臻会得到前世记忆,也许那时,筱鱼就在想,怎么折磨翼霖了。

还有什么,比让他知道前因后果更让他痛苦的事,就算他现在满怀恨意,筱鱼与子臻联手,翼霖没有胜算。

翼霖不停的捶地,国破家亡的仇恨,被拉下皇位的耻辱,亲人子孙被折磨了几百年,而他.....却深深的爱了筱鱼几百年。

他脑内不断交叠着所有记忆,有筱鱼陪伴他,宠溺他的,也有筱鱼血染大殿,残忍折磨他母亲族人的。

他想起子臻说过,想放下,没有那么容易......

............

筱鱼重新出现在世间,子臻带着他步入天界,再次看见子臻,尧皓轩很开心,子臻俯首作揖说:“我是来道歉的。希望帝君能让我们见见清随清凌兄弟二人。”

尧皓轩热情的为他们引路,当子臻走到清随清凌的宫殿内,清随的脸色瞬间灰白,他微微扭过头,不敢去看子臻,但对筱鱼的恨意,让他的眼球充满血丝。

子臻走到清凌身边,他的肉身已经被修复很好,不再像被筱鱼压在海底的模样。

子臻说:“清凌,对不起,我待筱鱼,向你道歉,一点薄礼,请笑纳。”

清凌微微伸出手,接过礼物,筱鱼一言不发站在子臻身后,子臻说:“希望你能原谅我。”

清凌低下头说:“是.....我们先对不起你的......”

清随愤怒的站起身,他瞪向筱鱼,筱鱼嘴角微微一笑,没有出声,却用唇型说了一句:“你们活该。”

清随一指筱鱼,怒斥道:“你!!!!”

帝君轻咳一声,说:“不得无礼。”

筱鱼轻笑一声,小声说:“狗东西......”

子臻拉了拉筱鱼的衣袖,他回过身说:“筱鱼,我们不是说好了,诚心来道歉吗?”

筱鱼翻了一个白眼,他抬头看天,他说:“我挺诚心的....他们不是接受道歉了吗?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子臻说:“筱鱼.......”

看筱鱼的样子,就知道他根本没把道歉当回事,纯粹是为了讨好子臻,陪着来的,如果没有子臻在,他都能蹦高把天上宫殿的盖子给掀了。

尧皓轩笑着解围,他说:“好了好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子臻,筱鱼,我为你们准备了晚宴,来来来,看看你们喜欢不喜欢。”

尧皓轩将子臻向外引,左顾右看,作揖说:“多谢帝君美意,我们还要赶往别处。”

子臻绕过帝君,向外走,筱鱼经过尧皓轩身边时,微微侧头,小声的说:“老东西,迟早有一天,我会将你拉下九重天,你等着吧。”

尧皓轩的嘴角一抽,强忍着愤怒,笑着说:“我等着,你们回来。”

两人互看不爽,插肩而过。

子臻带着筱鱼一路道歉,解开所有被筱鱼祸害过的人,和地方,在一处青山下,子臻将筱鱼拥在怀里。

在子臻面前,筱鱼幻化成幼童模样,最喜欢扑到他怀里撒娇,子臻摸着筱鱼的头发,他说:“筱鱼......等我们把事情都做完了,我们就回青海去,我们的皇陵沉入青海之下,那里才是我们的家。”

筱鱼用脸蹭了蹭子臻的胸膛,他说:“好啊,爹爹,鱼儿都听爹爹的。”

子臻说:“鱼儿,九天上的神仙,就像凡间的帝王,终究有轮回更替的命运,但是不是谁都能做得好,你知道吗?”

筱鱼说:“谁坐帝君都可以,只要不是尧皓轩就好。”

子臻摇摇头说:“这几百年来,他做的很好,天下........”他想说天下太平,却被筱鱼打断,“天下太平吗?不存在的,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其他邪魔外道,杀不尽灭不觉,好的坏的,本就生生相惜,有光的地方,自然就有影的存在,他做的好吗?这就像清随清凌觉得你不配做皇帝,难道就是因为你做的不好吗?无功无过而已,他们在不满什么?有本事让他们自己上去做做,他们还不如你呢!再说骄阳帝,他一直心怀怨恨,觉得是你投机取巧坐上太子之位,一直觉得你不配,可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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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坐上皇位后,干了什么?大事没有,琐事他又不愿意去做,岂不知,所谓的国家大事,不就是那一堆堆没有尽头的琐事吗?他倒是会利用,让你去替他批改奏折,呵呵呵呵,他这皇帝就做的好了?不过是他没有遇见过天灾,又在风调雨顺后,得了便宜美名罢了。”

子臻将筱鱼举起来,说;“修行修行,修的就是本心,你的怨气这么重,我恐怕你会有心魔啊。”

筱鱼不以为意他说:“心魔,这天下没有人,没有心魔,我们就是魔,我们也是仙....是仙也好是魔也罢,最初不都是人?这世间忽然有了神奇的力量,人可以飞升,可以成仙,对我来说,都是一样,只不过是被延长了寿命的人罢了.......哪有那么多虚幻的修饰。”

子臻说:“即便是做人,我也希望,你是个好人.....”

筱鱼说:“像你一样?”

子臻笑着说:“像我一样.....”

筱鱼想了想,说:“那我可不可以只像一点点?”

子臻说:“为什么?”

筱鱼说:“因为,像你一样,那么宽容,我会觉得憋屈,不如只像一点点,或者只像一半?让我在宽容别人的时候,也为自己留一份自私......”

子臻说:“那别再作恶,可好?”

筱鱼躲在子臻怀里,他说:“不作恶,不作了,不会再让你不高兴,我们回青海,闭关修炼,好不好?爹爹?”

子臻说:“你最近总想着修炼,当我不知道你在盘算什么?”

筱鱼吐了吐舌头,他说:“把那老东西拉下九重天,不好吗?”

子臻摇摇头,筱鱼说:“我觉得你比他更适合做那个位置!”

子臻说:“筱鱼,他做的很好了,我不想顶替任何人,我也不想再被束缚,我们游历四海,游遍天下,也可以造福人间。”

筱鱼说:“好是好,我们成了游侠,他却高高在上当了帝君,想想就........”

子臻敲了敲筱鱼的头说:“小调皮!不准再胡思乱想。”

筱鱼翻身跑出子臻的怀里,他说:“好啊!不过.......”话音未落,筱鱼抽出佩剑,在子臻没反应过来时,一剑刺穿了尾随他们的尧毅。

尧泽惊呼的大叫一声,“哥————————!”

尧毅捂着肩膀,他看向子臻,想唤一句,却被筱鱼一脚踹得很远,转身一剑刺向尧泽,剑锋寒烈,挑开了尧泽的皮肉。

筱鱼踩着他的身体,子臻大喊一句:“筱鱼,住手!!”

尧泽看着子臻,他大口喘息,说:“娘.......”

一个字,惹怒了筱鱼,他一剑刺到尧泽的喉咙里,剑身一横,割开他的喉管,鲜血全都涌出。

子臻说:“筱鱼,你在干什么!快住手!”

筱鱼踩着尧泽的身体,又刺了两剑,他说:“回去告诉那个老东西,我现在打不过他,却不会让他随意欺负,他若再敢派人来骚扰,我一定要他自己,敢惹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筱鱼双手甩出重重的气流,将尧毅和尧泽打飞很远,转身回到子臻身边。

子臻抬起手,筱鱼看着他说:“爹爹,你要打我吗?不需要你动手,鱼儿自己来!”

啪啪啪,筱鱼开始扇自己耳光,子臻抱住他,哭着说:“别打了,不要打了....”

筱鱼说:“我惹你生气了,所以该打.....”

子臻说:“没有.....我没有生气......”

筱鱼停下,子臻说:“但是,下次,不许乱伤害别人...知道吗?”

筱鱼笑了,他看向天空,一脸得意的说:“别人.....哈哈哈,鱼儿记住了,以后再也不会伤害别人了......”

云层之上的尧毅和尧泽,捂着伤口,愤恨的看着筱鱼。

............

青海

热闹的街道,小商小贩沿街叫卖,各种各样的画灯笼挂在外面,十分好看,筱鱼手里提着一个,蹦蹦跳跳的,子臻拉着他,说:“都这么大人了,还扮小孩子,羞不羞?”

筱鱼说:“我不,我小时候你都没陪过我,我就要扮小孩子。”

子臻捂嘴轻笑,他们走到一处戏台,上面演得是一出皇子报仇雪恨的戏码,子臻抱着筱鱼坐在下台下面,看着。

戏台上,皇帝被自己的随从出卖,被一个恶霸囚困在山里,不停的被鞭打,做苦役,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

而那两个随从,一个是怒气冲冲的面具,一个是愁眉不展的面具。怒气冲冲的扮演者说:“他不配做皇帝,只配做奴隶!因为天灾啊,他没有送粮食。”

另一个愁眉不展的扮演者,说:“我们的亲人啊,因为没有粮食吃,多亏了主人,是他,将粮食送给了我们的亲人。”

而这时,一名将军模样的人,跑到他二人面前说:“错了错了,皇帝命我去送粮,半路被恶霸劫了粮车,皇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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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的!!”

那两人全都捂住面具,摇着头说:“我不信,我不信!”

将军劝说:“那人哪来的粮草,还不是抢了皇帝的?你们错把好人当坏人,快把皇帝送回去吧!”

那两个随从继续摇头晃脑的说:“那怎么行,他若回去了,一定会斩杀我们,不可不可....我们不但不送他回去,我们还要拥护新的皇帝上位。”

另一个扮演皇帝的人,走上台,他说:“我才是真命天子,我登基后,美名无数。”

扮演将军的人,说:“不是你,不是你,那些好事,都是先皇做的。”

那两名随从出现,说:“这些事,就是皇帝做的!”

扮演将军的人,摇头叹息,离开,他来到小皇子面前,诉说皇帝被冤枉,被囚困在恶霸的地牢里。

小皇子抽出剑,与恶霸厮杀,恶霸倒地,小皇子救出了皇帝,又回到皇城,一脚踹翻了假冒皇帝。

...............

子臻捂嘴憋笑,他说:“这戏码是谁想出来的?把清随和清凌扮演的那么坏.....”

筱鱼嘟嘟嘴说:“他们俩本来就坏。”

子臻慈爱的摸着筱鱼的头,说:“我怎么不记得有一位将军为我说过好话?”

筱鱼说:“那名押送粮车的将军,丢失了粮草,逃回皇城时,你已经被囚困在听雨眠三年有余,将军上奏折,恳请那个废物除去尧皓轩,却次次被驳回,他觉得窝囊,就自己带人去围剿尧皓轩......结果技不如人,再次失败而归,他一个人蹲在忘芜山的道观里,咒骂尧皓轩,活生生把自己气死了。我亲眼所见,他的尸骨是我埋的。”

筱鱼叹息一声,继续说:“我多想他没有被自己气死......我多想,那个时候他不是个莽夫,而是一个智者,我多希望,在那个时候,有人能为你说一句公道话.....”

子臻抱着筱鱼,亲昵着他的额头说:“乖,别想了,改日,我们去祭拜一下那位将军吧,我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而他却将我委托的事,放在心上.....”

舞台上的奏乐完毕,有小商小贩拿出两名随从的面具,向世人介绍,把这个面具带回家,踩碎了去邪祟,踩碎了,保证你所有的手下都对你忠心耿耿。

这时,一个人掀了桌子,骂道:“是谁!干污蔑神官!”

筱鱼一看,哟呵,这不是清随和清凌么,他们怎么来青海了?筱鱼站在人群里,像个小大人,叉着腰说:“你可别乱说,我们卖的是不忠随从,可不是什么神官。”

清随指着面具说:“你为什么这面具画的与清随神官的面具那么相似?”

筱鱼说:“只是相似,神官面具大同小异,这位客官也未免,太过做贼心虚了吧!”

清随怒指,“你!!!”

筱鱼说:“噢,莫非,清随神官飞升前,不是帝君的忠臣,而是别人的不忠随从?”

清随一甩衣袖,怒斥道:“哪里来的野娃娃,胡说八道!”

筱鱼一边跑一边说:“啦啦啦,清随神官是不忠随从,卖主求荣,无耻之徒......”

清随追着筱鱼跑,筱鱼转身躲在子臻的衣摆后,冒着小脑袋,冲清随吐舌头。

清随追着小娃娃,却遇见了子臻,他一时脸色微变,收了佩剑,走到子臻面前说:“这戏码是你编的?”

子臻摇头,他说:“不是。”

清随说:“帝君说补偿你,你不要,在人间做这些下作事!哼!”

子臻说:“我也是第一次看这戏,当真不是我。”

筱鱼冒着小脑袋说:“他是以己度人,自己经常做这种下贱事,就以为别人也会这么做!你怎么不知道,是不是帝君他老人家,为了讨好子臻仙人,故意散播的呢?”

清随脸色又一阵青白,他说:“在下还有事,告辞。”

清随转身想走,筱鱼说:“这就走了?莫不是心虚?”

子臻抱起筱鱼说:“好了,别说了,我们也走吧。”

清随转身说:“且慢!”

子臻说:“还有事?”

...............

清随将子臻请到一家茶楼里,他想好好和子臻谈谈,筱鱼还是孩童模样,坐在草席上玩着花球。

清随为子臻倒了一杯茶,他说:“这是离香,你最喜欢喝的。”

子臻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笑着说:“还是原来的味道,谢谢。”

清随说:“关于粮草的事,我有听闻.......我想听你亲口对我说。”

子臻放下茶杯说:“过去的事,不必再提。”

清随说:“不行!你一定要说清楚。”哐,一个花球砸过来,子臻伸手接住,好悬没有砸在清随头上,子臻对着筱鱼说:“不准胡闹。”

筱鱼走到子臻面前,拿回花球,就像一个受罚的小孩子,嘟着嘴说:“噢。”然后转身坐在草席上继续玩花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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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两人谈话,筱鱼露出一抹邪恶的微笑,他转动花球,将方圆万里的所有花灯,都施加法术,还让每一个花灯的笼纸都变成了两个小人的剪影,有声有形,很快引来了许多百姓围观。

............

子臻说:“当年,我还是敬阳帝时,深知朝堂有贪污腐败的官员,但他们的关系错综复杂,我若连根拔起,必然朝堂动荡,又逢天灾,无奈下,只好派出一些品行纯良,思绪单纯又执着的将军,护送粮车,不经过层层官员,直接送到灾民手里。我没有告知天下,也是在保护他们将粮草顺利送到灾民手里,等他们回来后,再论功行赏。谁知,我没有等到他们回来,就在第二日,被偷出皇宫,囚困在听雨眠。”

筱鱼补充道:“敬阳帝好可伶,不但被听雨眠的恶霸欺辱,拿他当奴隶,还被自己的兄弟谋权篡位,明明敬阳帝没有死,却被昭告天下他驾崩了,也还不算什么,那个混蛋还继续压榨敬阳帝,让他在听雨眠替他批改奏折,将人压榨的一滴血都没有!真是可恨!”

清随有些气愤,他说:“你一个小奶娃知道什么!筱子臻,你自己说,帝君对你如何?”

子臻低头不语,筱鱼挑了挑眉毛说:“噢~~~清随神官,不如你说说,帝君对敬阳帝如何吧?帝君对他好吗?好到把人弄死了?”

清随说:“放屁!那是敬阳帝命该如此!”

筱鱼走到子臻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说:“你别和他废话了,这种人,还神官呢,清随神官不过是个背叛主子,卖主求荣的不忠仆,你别理他了!”

子臻摸着筱鱼的头说:“这件事,莫要再提了。”

清随说:“是,我承认,当初是我们兄弟对不起你,误会了你,可是你儿子,青海筱鱼,做了什么?他将我哥哥清凌大卸八块压在海底,受尽侮辱几百年,我们欠你的可是还够了?再说帝君,当年对你念念不忘,如果不是你一直拒绝他的情意,他也不会那么对你。”

子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极力的忍耐着,说:“不要再说了。那些事,谁是谁非,都是几百年前的旧事,再提也没有任何意义。”

清随说:“你也与帝君恩爱过,不然,你怎么会为他生下两个孩子?”

子臻再也忍受不住,他站起身说:“够了,不要再说了!”他深吸一口气,压了压情绪,说:“在下告辞!”

清随拦住他的去路说:“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帝君到现在还深爱你,还有你们的儿子.....一直盼着你回来,青海筱鱼犯了那么大的错,帝君都没有将他毁灭,全都是因为,他是你儿子!”

子臻拉住筱鱼,说:“我们走...”

忽然,眼前又出现一个人,他是清凌,他拦住子臻的去路,说:“帝君是爱你的,从前至今,依然如此。”

子臻怒骂道:“滚!”他转过身,对着清随说:“他劫了我的粮车,又行侠仗义的施舍给灾民,你们受了他的恩惠,就将我偷出皇城,任他羞辱,他爱我?我接受不起!我是怎么被折辱的,你们当时也在场,你们还是帮凶!清随,清凌,你们身为我的近身侍卫,却将我送给他人羞辱,你们现在对我说这种话,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要再故意来惹怒我。”

子臻拉着筱鱼,推开清凌,离开茶楼。顿时外面一阵喧哗,筱鱼幻化成成人模样,抱起子臻,化为一道青烟消失在世间。

人群之中,翼霖抬头看着那些花灯,听着周围人交头接耳的说:“原来清随神官那么不堪!”“敬阳帝还真是可怜啊!”“话说,那个敬阳帝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说?有鬼?”

一群人叽叽喳喳个不停,翼霖低下头缓缓走向青海神殿。

.............

翼霖再次踏入神殿,筱鱼忽然站在他面前,一脚将他踹开,居高临下的说:“哟,回来了?在外面玩的可开心呐?”

翼霖慢慢爬起身,子臻闻声也赶忙跑过来,翼霖说:“筱鱼,子臻,我回来了......”

筱鱼慢慢靠近翼霖,子臻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说:“筱鱼,他是你伯伯.....”

筱鱼一愣,随后咧嘴一笑他说:“哈哈哈,翼霖,啊不,骄阳帝,挖开自己的坟,看看自己的后人,感觉如何啊?”

翼霖慢慢站起身,表情有些哀伤,他说:“子臻,我依然还爱着筱鱼........”

子臻慢慢松开筱鱼的胳膊,转过身,走回神殿,他说了一句:“你随意.....我不会再管你了。”

.............

筱鱼扔了一把剑,他说:“我们是该做个了断了,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天上那个老东西,我都已经厌倦了。”

翼霖捡起剑,他说:“师尊,我爱你.....如果你要我这条命,我给你便是,不劳烦你自己动手。”

说罢,拿起剑,自刎,哐当,翼霖倒下,身死道消,临死前,他伸着手,想去抓筱鱼的衣角,却最终,在一寸之离,手腕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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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鱼蹲在翼霖的尸体前,他想了很多,他记恨,可是当一切都结束后,他又想起了翼霖的好,几百年的相处,如果不是真心相待,又怎么会换来翼霖的真心?

从最初,筱鱼以为的报复时,就已经付出了真心。

筱鱼戳了戳翼霖的尸体,他说:“你活该,你知道吗?”

...............

翼霖死后,筱鱼将他的尸体带会了神殿里,安放在翼霖曾经住过的地方,他用药粉将翼霖的脖颈伤口抹平,伸手去探翼霖的魂魄。

没有.....

子臻走到他身后说:“鱼儿,你消气了吗?”

筱鱼说:“他当初那么坏,害得我从小孤苦无依,害得你深陷囹圄.....他怎么样,都是他活该。”

子臻摸了摸筱鱼的头说:“可是,他也死在你的剑下了,不是么?他的族人,那么多无辜的人,他们不一样可怜?”

筱鱼整理好翼霖的衣角,他说:“我.....不恨他了.....”

翼霖的死,抽走了筱鱼所有的力气,哪怕尧泽和尧毅来青海,他都没有将他们踹出去。

............

帝君的纠缠还在继续,子臻经常出走,四处行善,躲避帝君的骚扰。

筱鱼则守着翼霖的尸体发呆,直到某一天,翼霖的尸体风化了,筱鱼手里握不住的沙,全部流向海洋。

他没有哭,他觉得翼霖不配他去哭泣。

晚上他做了一个梦,很奇怪的梦,他还在忘芜山,母妃被师惊鸿接走了,而他没有去听雨眠,而是被接回了皇宫,骄阳帝抱着年幼的他,说:“我爱你......”

筱鱼猛地睁开眼睛,一阵恶寒,他用扫把清扫了余灰。

将翼霖彻底扫出他的脑海里。

..............

子臻行走在外,筱鱼潜心修炼,不知不觉中,天界大乱,妖魔横行,天地开战,在乱世之中,筱鱼很担心子臻,便出关前去寻找。

在一片焦土之地,他发现了尧泽和尧毅,这两人身受重伤不省人事,尧毅怀里还抱着一个闪闪发亮的瓶子。

有些妖魔鬼怪四处喧闹着:“尧皓轩那个老东西,和他儿子被尊主击落,应该在就在附近,我们四处找找。”

筱鱼一听,他是不在乎谁当帝君,但是尧皓轩,这老东西要死也得死在他手里。怎么能让他死在那些乱七八糟的鬼手下。

筱鱼一手拎着一个,将尧泽尧毅兄弟俩带回青海神殿。

转身去找子臻,当他找到子臻时,子臻正救了一大村的人,筱鱼拉着子臻说:“现在外面很乱,我们回青海吧,青海没有什么资源,那群人看不上青海,不会攻打过来。”

子臻放下不下这些凡人,筱鱼只好将他们全都带回去。

青海这小地方,人越来越多,子臻会带更多的难民回来,筱鱼只好出去找那个什么鬼尊主交涉。

当他走出青海百里外,看见好多人涌入青海附近的城镇,听说他这里才是最后一方净土,那些妖魔鬼怪不会打入青海领域,而且外面还画了分界线,只要有人踏过那条线,那群鬼怪就不会再攻击。

筱鱼折返回来,将此时告诉子臻,再由他们安排难民落脚。

尧泽和尧毅醒来时,就看见子臻在他们身边,他们拉住子臻的手,想喊娘亲,又被筱鱼怒瞪几眼,低头唤道:“子臻仙人.....”

子臻说:“你们受了很重的伤,安心在这里修养,那些人打不过来。”

等到子臻的安慰,尧泽和尧毅抓着子臻的手,哽咽哭泣,他们的娘亲,从未和他们说过一句话,无论他们当时怎么讨好。

子臻走后,筱鱼看见尧毅怀里的小瓶子,他一手夺过来,尧毅大喊道:“你还给我!”

筱鱼吐了吐舌头,他说:“这是老家伙的魂魄吧!哈哈哈,天道好轮回,你也有今天!可惜不是我将你拉下皇位!真是可惜!”

尧泽和尧毅深受重伤,抢不过筱鱼,只能看着他,将瓶子拿走。

筱鱼对着那个瓶子玩的不亦乐乎,却被子臻夺取,子臻说:“君子不趁人之危。”

筱鱼说:“冤有头债有主,爹爹,现在是报仇的好机会,他已经不是帝君了!连人都不是,我们何不......这时......”

子臻收了瓶子,他说:“他由我处置。”

筱鱼笑着说:“好。”

.............................

天地浩劫过后,百废待兴,新帝君升上九重天,位列仙班的又是一批新的神官,人间慢慢恢复,帝皇家也逐渐形成。

这天筱鱼收到了来自九重天上的邀请,子臻说,出于礼貌,还是需要去一趟。

他们来到天上,却看见了翼霖......

筱鱼将子臻挡在身后,他不善的说:“你就是新的帝君?”

翼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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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鱼说:“子臻,你先回去.....这事,我来解决。”

翼霖拉住筱鱼的手腕说:“鱼儿........”

筱鱼甩开他的手说:“少来!你若想报复,就尽管来,子臻是无辜的!一切都是我干的,与他无关。”

翼霖点点头,他说:“好吧,好吧,既然你一定要如此的话....来人!将其拿下!”

子臻想阻拦,翼霖横在他面前说:“师兄,你说过,我若回青海,你便不会再阻拦我与师尊的事。”

子臻想说什么,翼霖指着他怀里的那个瓶子说:“这是我送师兄的见面礼,希望师兄会喜欢。”

子臻怀里的瓶子,正是尧皓轩的魂魄。他不禁一寒,他说:“翼霖,你是疯了吗?”

翼霖看着远处的筱鱼,他说:“对啊,早就疯了。”

...............

筱鱼被推进帝君的神殿里,翼霖出现在他身后,抱住他,疯狂亲吻他,筱鱼被他的动作吓得奋力抵抗,奈何这家伙果然天资卓越,死后不知道遇见什么奇遇,竟然可以向天界开战。

筱鱼被翼霖压拦腰抱起,他还在挣扎时,翼霖说:“我不封你法力,凭如今的你,也打不过我。”

筱鱼被他甩在地上,说:“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翼霖说:“我说我爱你,你不信,非要把我推到敌对的位置你才放心,索性做什么,你都恨我,拒绝我,哪怕你自己爱我,你都不信。”

筱鱼狡辩的说:“谁爱你了!少自作多情!”

翼霖拿出一颗珠子,映射出筱鱼失魂落魄的样子,守在翼霖的尸体前,他说:“你看看,这就是你的样子,我死后,你多难过,还不承认你爱我?”

筱鱼诧异的看着,他说:“你怎么....会.....”

翼霖压上他的身体说:“我一直在你身边,是你没有感觉到我而已,我还看见你想获取我的魂魄,却没有找到,你那副样子,伤心至极,我看了很心疼,但也很高兴,你居然是爱我的。”

筱鱼说:“我没有,我只不过......只不过是想抓你的魂魄,再折磨你罢了。”

翼霖说:“既然那么肯定自己的内心,那么为什么还好好保存我的尸体?”

筱鱼说:“谁保存你的尸体了!真可笑,那是因为...我....我.....”

翼霖说:“那我的尸体风化后,你拼命想抓着,又是为什么?难道不是因为爱我?魂魄已经不在了,你却不肯扔掉我的尸体,你别再骗自己了,你心里有我,只不过因为前尘,过不起你自己心里那道坎罢了,你看,你讨厌的帝君,我把他拉下台了。你想做的事,我都帮你做了......我们是不是也该两情相悦了?”

筱鱼别过头不去看他,翼霖扯开筱鱼的腰带,手掌摸过筱鱼的肌肤,筱鱼别过头说:“那尸体,风化是你干的。”

翼霖亲吻着他的肌肤说:“是啊......我见你那么伤心,索性就毁了尸体......我那么爱你....怎么会舍得让你难过。”

筱鱼说:“我不会信你的,被我那么对待后,你会那么好心,还说爱我?”

翼霖分开他的双腿,手指伸入小穴里,左右开阔着,他说:“我还让你做了一个美梦,可惜你自己把自己气醒了。”

筱鱼想逃离,却被翼霖按住脖颈,将他压在身下,翼霖说:“你不信我,没关系,我会向你证明,我对你的爱。”

说完,将自己的肉刃对准小穴,慢慢伸入,“呜——————————嗯........啊......”被充实填满的感觉,让筱鱼忍不住呻吟,翼霖说:“很久没有碰你了,我很想你......”

筱鱼说:“啊.....慢点....啊......嗯.....啊.....啊.....”翼霖握住他的腰,左右摇摆,肉刃定在魅肉上,让筱鱼不禁颤抖,翼霖说:“我爱你.......我以为你不爱我,我本来都想放手了,是你......让我知道,你的心意......自从我知道后,就更不甘心放手。”

筱鱼被顶得发丝飞扬,他双手抓着翼霖的肩膀说:“骗你的,都是骗你的!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故技重施,又在骗你?呜呜呜......”

翼霖堵住了他的嘴唇,拼命品尝他的唇舌,说:“你骗我的时候,才不会与我坦白,你见到我时,难道没有高兴吗?我可是都看在眼里呢。”

筱鱼用手锤着他,翼霖说:“这几百年,我做你徒弟,日日与你相伴,我不信你对我没有感情,是我愚蠢,一直患得患失,却没有发现,你若想骗我的深情,必将先付出自己的感情。多简单的事啊,师尊,从头到尾,我们都是两情相悦的啊!”

筱鱼推着他,说:“胡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突然的猛力,让筱鱼防不胜防,他被翼霖轻而易举的带入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翼霖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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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脖颈说:“总是嘴巴不老实的家伙.........”

筱鱼被他按在地上猛操,已经不知道射过多少回,又被他拉进荷花池里操弄,小穴不停的吞吐着肉刃,穴口周围有些微微肿胀,但翼霖始终没有放过他,硬生生把他给做晕过去。

.............

筱鱼再次醒来时,翼霖还在他身上蠕动,筱鱼想向前爬去,被翼霖拉回身下,筱鱼说:“啊.......住手....啊......嗯....啊....不行...啊......啊——————————!”

翼霖抓着筱鱼的肩膀,让他前胸摩擦在被子上,丝丝滑滑的感觉,让筱鱼的乳头微微挺立,筱鱼说:“不行了,不能再做了....啊.....嗯....啊......”

翼霖说:“说,你爱我.......我就放过你.....”

筱鱼说:“不可能的!!啊——————————!啊————————!啊——————”在高潮来临时,翼霖忽然抓住他的玉茎,拇指捏揉在马眼上,一股刺激让筱鱼弓起了腰,没有白浊射出,却让他干性高潮了几回。

筱鱼想,不行的,再这下去,他就要魂飞魄散了,可是让他说出那句话,他.......

翼霖抱住筱鱼,舔着他的肌肤,说:“没事,不说也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啊.......”

.............

子臻一直收在天界入口,翼霖出来见他,子臻很担忧,询问筱鱼的事,翼霖说:“你放心,我爱他,就不会害他......”

子臻忐忑不安,翼霖说:“你都能放下过去,我难道还不如你了么?况且,你放下的是怨恨,说到底也是我们自家的恩怨,而我,对筱鱼,就算有恨,也被我对他的爱,覆盖过,我想过,是恨他多一点,还是爱他多一点,我明白自己想的是什么。而且......我们之间,并非是我在单相思。”

子臻听了他一番话,说了一句:“我想见他。”

翼霖说:“明日,我与他一同回家。”

子臻一愣,说:“家?”

翼霖笑道:“是啊,青海就是我们的家啊。”

.............

翼霖处理完九重天上的事,就抱着昏睡的筱鱼回到青海,他将清随和清凌的魂魄打入凡间,重新轮回转世。

筱鱼一觉睡醒就发现自己在青海神殿,而子臻正守在他身边,筱鱼起身,他难遮身上淤青,子臻说:“筱鱼,我想亲口听你说......”

筱鱼回避道:“说什么?”

子臻说:“你爱翼霖吗?或者说,你讨厌他吗?恨他吗?想杀他吗?”

筱鱼立刻回道:“我不想杀他!”此话一出,子臻笑而不语,说:“我知道了,果然.....翼霖天资聪慧,你我都看不到的事,他早就了明于心。”

筱鱼不解,子臻摸着他的头说:“没有血海深仇了,你可以放心的去爱你想爱的人了。”

..............

筱鱼换了一身衣裳,慢慢走到青海边,翼霖向他走来,满脸笑意,将筱鱼拥入怀中。他说:“你醒了。鱼儿......”

筱鱼说:“那个老家伙,你怎么处置的。”

翼霖说:“我交给子臻了......”

筱鱼没再多问,两人依偎在夕阳下,看着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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