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小说网 > 科幻灵异 > 小黑屋/小甜饼/文件夹 > 01差不多快废了 (四个病娇攻X频繁失忆受/被自己的后宫囚禁玩弄)

01差不多快废了 (四个病娇攻X频繁失忆受/被自己的后宫囚禁玩弄)(1 / 1)

('

柳真拖着疲惫的身子,双腿打颤的往回走,他的小院子在偏僻的角落,靠着山,有花有草有树林,他推开咯吱作响的木门,每走一步,都牵扯着身上的伤。

汗水沁湿了衣衫,后背贴着布料,鞭痕被汗水蛰得生疼,可是这些都不算什么,他迈开步子,后穴里的粘液顺着大腿缓缓流淌下来,他啧了一声,颤抖着双臂将门关上。

滴答滴答的雨水打湿了泥土地,他的鞋袜已经肮脏不堪,他无心顾及这些,一步一步走回自己的屋子,茅草的简易房,在屋内点燃半根蜡烛,火光映照着屋内的简陋。

一张破旧的桌子,一张木板床,上面铺着稻草,柳真忍着疼,扯开衣服,打了桶凉水,倒在自己身上,从头浇到脚。

反复几次,也算把自己身体洗干净了,他从床上拿起一件单衣,和衣而眠,稻草扎的他有些难受,辗转反侧,最终疲惫战胜了一切。他慢慢闭上眼睛睡去。

屋外的风还在刮着,拍打着窗框咔咔作响,柳真有些头疼,他觉得他可能是发烧了,全身冷得让他无法入眠,他只好卷缩身子,将手脚全都藏起来。

他今天又惹沛然不高兴了,那家伙居然让仆人将他仅有的棉被拿走,害的他没有被子盖。

..............

听他们说,自己从前是位潇洒公子,人俊嘴还甜,哄得周围人都喜欢他,他一直以风流浪荡闻名,谁说一句柳真,都和艳情分不开,他简直就是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有温柔的大师兄柳振禹,有傲娇的小师弟沛然,也有刚正不阿的林翔,还有如高岭之花的神医俨如。

可惜这些人在他眼里,都是俗气之物,他在某天偶遇了当今皇帝的白月光,知秋,顿时陷入爱河,皇帝为了知秋散尽后宫,他为了知秋甩了四位蓝颜,皇帝能做的,他都能做,况且,他还知道,知秋不喜欢皇帝,在他一番攻势下,知秋终于答应与他一起归隐山林,谁知道,皇帝亲自跑来,接知秋,那时,知秋才哭哭啼啼的告诉他,他心里只有皇帝,而柳真,他一直拿他当哥哥看待。

柳真失去了美人知秋,心灰意冷,回到宗派后,温柔贤淑的大师兄柳振禹,为他暖了一壶酒,他看着柳振禹,心里还在念叨着,还是柳振禹好,从不拈酸吃醋,只要他回来,他就一定笑脸相迎,可谓,贴心小棉袄。

从前追求大师兄时,也没经历什么苦难,他一告白,大师兄就答应了,可谓百依百顺。

谁知,酒喝了一半,一向眼高于顶的小师弟沛然也来了,他这个小师弟,从小任性妄为,鼻孔看人,谁都不放在眼里,柳真看不过去,想捉弄他一番。

追求他的那段时间,可苦煞了柳真,哄着他陪着他,终于打动了他,两人滚过床单后,沛然居然羞涩的与他告白,从小就暗恋他,一直对他恶语相向只是因为害羞。

在之后的相处中,柳真发现傲娇的小师弟,一点都不傲气,甚至有些小鸟依人,少了那份孤傲,多一份死心塌地,渐渐的他也没了兴趣。

见到小师弟沛然来了,他也没想太多,他以为沛然会破口大骂或者直接动手,结果出乎意料,沛然居然老老实实的坐下了,还亲自为他布菜。

在失恋后,有两位曾经的蓝颜陪伴,也不算太糟糕,紧接着,刚正不阿的大侠林翔也来了,说起这个林翔,要从柳真在江湖上走动时的一个偶遇,那时林翔被人暗算,柳真出手相救,当初他对林翔没有任何想法,他喜欢的,都是那些样貌清秀的,身姿如竹的,比如温柔的柳振禹,火辣的沛然,对于林翔这种五大三粗的糙汉子,他是一点想法也没有。

可是看着这个正经人满脸正气昂然的,他就有心捉弄一下,谁知道,他和林翔都误食了强烈的春药,柳真也是孩子心性,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这汉子给上了。

看着五大三粗的汉子在自己的小身板下呻吟,也别有一番风味,一番情事之后,林翔清醒过来后,恨不得杀了他,那段时间,柳真逃命似的躲了很久,也许是机缘巧合,几次三番在林翔行侠仗义被害时,柳真都出手相救,几次三番后,林翔居然也对柳真产生了感情。

说罢,宗派里的高冷之花俨如居然向他表白,俨如这个人,柳真是真心不想碰的,且不说他一直有精神洁癖,非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柳真知道自己什么尿性,一直以来,俨如的颜是柳真的菜,但俨如的人,柳真是真的不敢吃。

但是,哪有送上门不吃的道理,所以人渣柳真,高高兴兴的把俨如骗上床了,才知道,俨如也从小暗恋他,一直不敢对他说。

正在他想俨如的时候,俨如也来了。

这下好了,几个人坐在一个桌子上,柳真也算亮了底牌,从前他们四个谁也不知道谁,如今看是彼此都知晓了对方。

他们彼此知晓还是因为柳真,挨个和他们分手,那时的柳真想的,还真是和知秋,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顿饭过后,酒足饭饱,柳真想起身时,忽然发现全身瘫软无力,他正诧异,坐在他身边的四个人,脸色各异,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脸色。

', ' ')('

柳真暗道,这些家伙一定恼羞成怒想要修理自己,他虽然害怕,却也有恃无恐,因为他深知,这些人对他的宠爱。

无非就是需要他哄哄罢了,可惜他想错了,他们四个一人在他身上打了一掌,废了他的一身功夫,断骨的疼痛让他差点晕厥,这还不算完,他们将他五花大绑的掉在房梁上,还商讨着谁先来,为了让柳真不晕过去,还喂了他药。

柳振禹提议,让林翔先来,他们三个本就倾心与柳真,但林翔不同,被柳真害的最惨的就算林翔,本来人家一个好好的大侠,如果不是遇见柳真这个祸害,人生妥妥的很好,然后,柳真就迎来了一次粗暴的开苞。

林翔是真的没有手下留情,把柳真的屁股都操开花,鲜血外翻,柳真以为要死的时候,这时候神医当场救治,什么肠子外露,什么血肉模糊,在神医俨如的手下,你死了都得给我活过来。

他们几个人变着法的操弄柳真,搞的柳真第二天,一清醒就干呕不止,他也求饶过,好话说尽,奈何事都让他办绝了,谁也没有半分怜惜。

柳真也逃跑过,被抓回来,打断了腿,再逃,再打断,最后好好的一双腿,让他闹的贼脆,就算现在好了,也不如当初。

被俨如医治后,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柳真知道,俨如动了手脚,别说跑了,就是快走两步,他都会觉得腿疼。

之后的日子可谓生不如死,这帮家伙单独给柳真盖了一座山庄,就盖在大青山上面,想下山,跑断腿都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能下山,想都别想。

下山唯一的途径就是一条单铁锁,链接着对面矮山,中间横隔着一条长江,河水奔涌,船都不往这游。

柳真在山上的日子,可谓一人分几工,这几个人轮流着来,柳振禹往昔温柔贤惠,自从柳真被废之后,终于露出他的真面目了,这家伙就是一个神经病,笑脸相迎的却总是做很残忍的事,嘴上说着,最爱他,折磨他也最惨,还有那个沛然,一改常态,什么皮鞭辣椒水,全往柳真身上招呼,每次柳真从他那里出来,身上都是皮开肉绽一身伤。

那个神医俨如也没好到哪里去,手段阴狠毒辣,没事总给他按罪名,哪怕他看了别人一眼,他吃醋,他不看别人,他也吃醋,神医不愧是神医,小银针嗖嗖嗖的,扎的柳真七荤八素,灵魂出窍,搞的柳真好几次都大脑断片。

现在看来,只有林翔还算是个人,至少除了规规矩矩办事,也没搞别的幺蛾子,办完事就走人,和柳真在一起时,也一言不发,但对柳真来说,这比其他三个好太多了。

至少没折磨他,如果不算每次都搞得他血肉外翻的话,林翔还是不错的。

................

雨越下越大,柳真觉得不能再好了,他开始神志不清了,刚刚他在大脑里想过的那些事,都是柳振禹他们告诉他的,他好像失忆过,但俨如说,那只是被银针扎过的副作用,以后慢慢就会想起来。

但是,他真的记不得自己做过那些事,甚至记不得很多事,他被安排在这简陋的房子里,时不时就会被人拉出去,带到那几个人的房间,受尽折磨,在他们玩高兴了,再一脚将他踹出去,让他自己走回来。

这日子过的,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偶尔还要忍受四个神经病搓磨。

有时,他也气愤过,也咒骂过,换来的是给他五花大绑关进小黑屋。

他明明是第一次被关进小黑屋,却觉得从前一定也发生过,因为,当房门被关上时,那种对黑暗的恐惧蔓延到他的全身,他很熟悉那种感觉,但他记不起来。

他有很多次错觉,觉得好多事,都经历过,但每次都记不起来,他能记住的只有黑暗的屋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有俨如的银针,让他不寒而栗。

......................

一夜风雨过后,阳光照的叶子上,水珠顺着叶子低落在泥土里,有人一脚踹开房门,进来的是一位身姿高挑,肩宽腰细的男子,他梳着吊马尾,双眉细挑,一双杏核眼,霎是好看,唯独美中不足的是,他面露怒气,一副要随时打人的样子,他手里握着皮鞭,狠狠的抽在柳真身上。

“啊——————————!!”柳真惨叫一声,咕噜着滚下床,他没力气爬起来,就脸朝下挺尸。

那人走到他面前,将他踹翻过来,怒气冲冲的说:“柳真!你想死了是不是!我的早饭呢??”

柳真的脸颊还红晕着,他喉咙里火辣辣的难受,发出的声音也沙哑,就像个破锣。

那人蹲下摸了摸他的额头,放低了声音说:“你发烧了?妈的,该死!你昨晚怎么不去找我?”

柳真的大脑一片混乱,依稀记得,好像有那么个人,半夜将他踹出去,好像也不是一个人,好像是好几个人,还指着他说,下人没资格留夜.....

他想不起来,也不想去想,只能慢慢闭上眼睛。

那人还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拉起来,一边骂他一边说:“你给我适可而止!你这

', ' ')('

种伎俩耍几次了,别没完没了的,不要以为把自己搞的惨兮兮的,就能让我们同情你!”

柳真垂下头,陷入了昏迷........

..................

柳真的眼皮被人扒开,强烈的光线让他不自觉的身体抽动了一下,他看见一位一头银发的男子,那男人剑眉星目,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一派神仙模样,那人说:“无事,只是发烧而已,不碍事。”

说完,拿出一根银针,柳真想挣扎,但他真的没有力气,他又闭不上眼睛,好像眼皮被什么东西给撑开,让他的眼球凸爆。

这时另一个人走过来,拦住了男人的手腕,他说:“俨如.......他都这样的,不要再给他施银针了。”

被叫俨如的男人,看了柳真一眼,他冷漠的说:“他现在这样,正好.....如果我们成功了......他就是一张白纸,再也不会四处沾花惹草,再也不会想着离开。”

那个男人若有所思,但手一直没有离开,俨如说:“柳振禹.....如果我成功了,那么......到时候......”

柳振禹慢慢松开手,他缓缓的说:“如果你成功了,那么我们四个人,就会决裂,毕竟,谁都想独占他......”

俨如抽出几根针,扎在柳真的头顶,柳真疼得全身抽搐,在恍惚之际,他听到,俨如说:“你以为,我愿意和你们一起分享他吗?还不是因为........”

“他记得所有人......忘不掉那个贱人,总想逃离.....”

............................

白天,黑夜,脑袋里就像浆糊,被人用勺子不停的搅拌,柳真好像被很多人呼唤,隔着一层水膜,听不清,又好像很近。

柳真慢慢睁开眼睛,身边哪里有人,是一个简陋的屋子,他慢慢坐起身,粗布衣上沾了很多稻草,他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双手,手腕上有两处很深很深的伤疤,疤痕隆起,就像套了一圈绳子。

他想下床,刚一站起身,就栽倒在地,他很饿,他抬头看见桌子上还放着一个馒头和一碗粥,他慢慢向桌子爬去,抓住桌子腿,一个不慎,将桌子掀翻在地,雪白的馒头滚在地上,沾了一层泥土,那香喷喷的粥也和泥土混在一起。

柳真废了好大力气才爬到馒头边,抓起馒头就咬了几口,他也不嫌弃脏,就着泥沙吞着馒头。

咯吱........门打开了。

柳真抬头看向门口,那男人虎背熊腰,全身的肌肉硬邦邦的,因为逆着光,他看不清男人的面貌,也对男人不感兴趣,转过头,专心的啃馒头。

男人走进屋蹲在他身边,将馒头抢过来扔到地上,柳真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又爬着去抓馒头,男人的手就像老鹰的利爪,抓住柳真的手臂,将他拉回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慢慢响起,他说:“柳真,别吃那东西,脏......”

柳真想甩开他,挣扎了几下,咯嘣一声,柳真转过头看向自己的手臂,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手臂掉环了...整个手臂脱节,肩膀疼得他大哭不止,他很惊恐,这是谁啊,为什么要把他的胳膊扯下来。

男人一把抱起柳真,就向外跑去,柳真喊了几声,停下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喊,转而去看四周的风景,这男人跑的极快,周围的树木迅速的消失在眼前,让柳真有些惊奇,他忽然哈哈的笑起来,男人停下脚步,低头看着他,说:“你笑什么?”

柳真认真的想了想,他又回避了眼神,也觉得没什么可笑的啊,为什么刚才会想笑呢。

见他不回答,男人继续抱着他飞奔,很快他们来到一个富丽堂皇的屋子,一进门,就有一位银发男子,蹙眉看着他。

抱着柳真的男人,粗声粗气的说:“俨如,他胳膊掉了。”

俨如好似见怪不怪的样子,走到柳真面前,柳真仔细的打量着俨如,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他害怕这个男人,虽然他不认识这个男人,可这男人走近后,就让他不停的冒汗。

俨如利落的将柳真的手臂按回去,然后很嫌弃的用手帕擦了擦手,将手帕丢到火盆里,柳真想,这么讨厌我?还是有洁癖?

柳真想着,不过,不管怎么样,他都是一个讨厌的人,与生俱来的就讨厌。

俨如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他说:“好了,既然没事了,你就带回你自己屋里玩吧。别在我面前碍眼。”

男人抱着柳真,微微屈身,说了一句:“林翔谢过!”说完,转身离开。

.................

柳真被带到另一间华丽的屋子里,这里不比那间,十分简朴,但低调中带着奢华,每一样家具,看似不起眼,但都是非常名贵的木料。

柳真的大脑在放空,他为什么会认识这些木料呢?可是也想不起来,他应该没有见

', ' ')('

过这么贵的东西,在他的记忆里,只有那间茅草房......为什么这些东西,他看一眼,便会知道,是什么木料,出于什么名匠之手,哪年哪月制成......很多细节,又联系不上。

见柳真在发呆,林翔走到他面前,放了一桶水,将他塞到木桶里,几下拔掉他的衣服,柳真也没挣扎,他怕再乱动,他身上的胳膊腿再莫名其妙的掉了,或者没了。

见柳真没有挣扎,林翔的动作也温柔起来,他拿着毛巾,撩起水花,擦拭着柳真的身体,许久,林翔说:“今天怎么这么乖?”

柳真没有回话,而是四处看,这屋子他也很熟悉,可是想不起来,见柳真没有回答,林翔也不再说话,洗好了,直接抱他上床。

柳真被放在床上,林翔也不做前戏,直接分开他的双腿,脱了裤子,就干进干涩的小穴里,血肉被撑开,柳真有些疼,他微微转过头,看向别处,任由林翔抓着他的双腿进进出出,血水顺着穴口流下,染红了床单,林翔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白浊射进小穴里,滚烫的液体冲过被撕裂开的伤口,柳真疼得嘶了一声。

林翔低笑道:“我还以为你会一直不开口.......”

柳真轻轻的说了一句:“疼......”

他以为林翔会温柔些,却换来更粗暴的对待,柳真想大喊时,脑内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喊,不能叫,不然会吃苦头......

为什么会这么想?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能抿着嘴,眨着眼睛,忍受新一轮粗暴的对待。

林翔终于折腾够了,离开床铺,一言不发的穿好衣服,开门离开。

林翔走后,俨如便走进屋内,习惯性的给柳真上药,做好一切,又拉着他起来,将地上的脏衣服塞到他怀里,一脚将他踹出去。

俨如一甩头,走了,剩下裸着身子抱着一堆破衣服的柳真,傻傻的站在院子里,院子里还有其他仆人,他们纷纷看向他,有的在捂嘴笑,有的在交头接耳。

反正也不是什么好话,柳真没想听,只能大步走出去,在他离开院子时,不知是谁,偷偷的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柳真刚想回头,就被扇了一个耳光,那人骂骂咧咧的说:“这是俨主子要我赏你的!下贱!”

柳真捂着脸,慢慢走出院子,在一处小树林里穿上皱巴巴,破破烂烂的衣服,他想,他该去哪?他们把他踹出来了,可是他不认识路啊,怎么回到茅草屋?

他一路走走停停,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天黑了,他穿梭在树林里,夜晚寒气逼人,柳真环抱着自己,一点点的走,脚下一滑,滚了好几圈,终于爬起身,身上的伤更多了。

他一直走到山脚下,看着涛涛奔涌的河水,他挠挠头,蹲在河边,想伸出一只脚,试试激流涌下的河水,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被人一把抱入怀里,那人用下颚抵住他的头顶,那人说:“柳真,你想干什么?”

柳真抬头看着那男人,慈眉善目的,一脸柔和,可是他的脑袋有些疼,那男人还在关切的问道:“你胆子大了,竟然敢跑下山,如果不是家仆告诉我,我还真不敢相信。柳真,你听没听到我说话,柳真?”

柳真揉了揉头,又抬头仔细打量眼前的男人,他用手指指着自己,他刚想问,我叫柳真?一大片刺激涌入脑内,他捂着脑袋蹲下,停顿片刻,终于舒服些,他不想问了,他有预感,如果问了,会挨打,一定会挨打。

他低下头,喃喃的说:“嗯......”

那男人将他拉起来,抱怨的说:“怎么,你还想跑?”

柳真低着头,一言不发,直道男人将他带回茅草屋,一看见茅草屋,柳真高兴的笑了,男人不解,他问道:“你笑什么?”

柳真没有回答他,而是欢快的走向茅草屋,一路回自己的屋子,在地上寻找那个被他咬了一半的馒头。

他还没找到,只感觉天旋地转,哐当倒在地上。

...................

“柳真.......回答我,我是谁?”

迷迷糊糊之中,柳真看着眼前五彩斑斓的人影,他吃力的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饶了我吧.......”

又被连续问了很多次,柳真的眼皮在打架,他是真的不知道......

在昏昏沉沉之中,他听到有人高兴的说:“成功了?哈哈哈......成功了!”

......................

柳真睁开眼睛,他四处打量着眼前的屋子,金碧辉煌,屋内点着熏香,柔软的被子盖在身上,轻飘飘的。

柳真用手摸着被子,上等的冰蚕丝....他知道这个东西,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认识这个东西,他转身一看,自己枕着的是一间雕工精美的玉枕。

在他茫然时,有一位银发男子端着餐盘来到他面前,他坐在他面前,香甜的米粥上面漂着几颗大红枣,男人耐心十足的用勺子喂给他,柳真慢慢张开嘴,温暖的食物

', ' ')('

滑入口腔,有点粘稠,进到胃里让人感觉十分舒服。

一碗粥喝完,男人摸了摸他的额头,说:“我叫俨如......哪里不舒服你就告诉我,知道吗?”

柳真点点头,俨如想转身离开时,柳真小声的问道:“那我叫什么名字?”

俨如转头说:“你叫柳真...”

.........

听到名字后,柳真有些头疼,他双手捂住脑袋,俨如连忙跑到他身边,有些警惕的说:“你想起来什么了?”

柳真敲了几下头,他说:“没有,我头好疼......”

俨如将柳真放平,让他躺下,拿出银针,柳真看到十分害怕,他由内往外的害怕那根银针,而俨如的表情也慢慢的变得恐怖,俨如说:“哼,柳真,差点就被你骗了,还敢跟我耍花样。”

银针入脑,柳真全身抽搐,干呕,将吃下的那点东西全都吐,最后两眼一翻晕厥过去。

........

啪!一声皮鞭抽在柳真身上,有人喊道:“柳真!你别给我装死,起来!”

柳真被疼醒,他慢慢爬起来,还找不到北的时候,就被那个人拽去了厨房,里面食材很多,那人推了他一把,说:“做饭!我要饿死了!”

柳真拖着身子,在灶台前洗菜切菜,随着他本能的动作,他觉得这事他干过很多回,可是他记不起来了,将饭菜做好,他一个个端回那人的卧室,摆在圆桌上,看着那人一点点的吃下,他看着那些菜咽了咽口水。他很饿,非常的饿。

那人的细眉一挑,好看的杏核眼瞪了他一眼,说道:“你也想吃?”

柳真点点头,那人向身边的位置拍了拍,柳真高兴的坐在他身边,结果一脚被踹到地上,那人气愤的说:“谁让你坐我旁边了?跪下贱人!”

柳真乖乖的跪下,还望着那个人,他希望那个人能给他一口吃的,他真的很饿。

那个人低头看着他,微微一笑,分开双腿,将他的头按在中间,那人戏虐的说:“自己打开,吃吧,吃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柳真没有动,那人掏出自己的肉刃,按着柳真的头,塞进他的嘴里,像个火棍的肉刃在他的嘴里施虐的击打,喉咙有些难受的收缩,那人仰着头呻吟片刻,一股白浊射进柳真的嘴里,呛得他连连咳嗽。

胃部还带着有些翻滚,他竟然哇的一下,吐了,吐得那人满身污秽,柳真觉得嘴里发酸,好像将整个胃都吐出来。

再之后,柳真昏了过去。

..................

有人拿着温暖的毛巾擦着柳真的脸颊,不停的呼唤他的名字,“柳真,好点了吗?回答我.....”

柳真慢慢睁开眼睛,他看向男人,一脸和气,一看就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他微微张开嘴,说:“我好饿......”

那人连忙去端了粥,扶起他慢慢喂食,柳真看着男人说:“这是哪啊....你是谁?”

那人的手停顿了一下,他转过头微笑的说:“我叫柳振禹是你最爱的人。你叫柳真,你还记得吗?”

柳真看着他,他说:“记住了。”

柳振禹愣了一会,然后又试探性的问了几个问题,柳真都没有心思去回答他,他恢复些力气,想要起床,柳振禹连忙扶住他,他好像真的记不起很多事,他看着四周,想去外面,可是腿好疼,他又折回床上,他说:“我好困,我可以睡会吗?”

柳振禹躺在他身边,抱住他,说:“可以啊,你睡吧。”

..........

柳真再醒过来时,觉得双腿不能动了,样子还是完好如初的,可是就是没有知觉,他看着自己身上全是伤,有些茫然,他听到屋子里有人在争吵,一个梳着吊马尾,细眉杏核眼的男人,另一个面色温和,杏核眼男人喊道:“今天他是我的,你搅合什么?”

另一个男人说:“他真的失忆了!你为什么不相信,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杏核眼男人说:“对啊,这几个月,他每次睡醒,就忘了所有人,我干什么,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他也不会记得!你们还围着他团团转,是不是傻!”

两人争吵的很凶,柳真就默默的坐起身,他的动作引来了两人的注意,他们都跑到他面前,其中一个说:“柳振禹你去叫俨如过来,告诉他柳真醒了。”

另一个说:“你怎么不去叫俨如过来,事是你干的,要去叫人,也是你沛然去跑腿。”

柳真指着一脸和气的人,说:“沛然。”又指着杏核眼说:“柳振禹。”然后又指着自己说:“柳真?”

那杏核眼脸色一黑,不善的说:“我才是沛然,他是柳振禹。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我和这个贱人也能搞混?”

柳真再次审视两人,这时一头银发的男人走进屋子,柳真指着他说:“俨如?”

俨如走到柳真身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这不是没事吗?还记得人。”

', ' ')('

柳真垂下头,他想,有件事,他一直想做,对的,是那半个馒头,他的眼神在屋里四处扫视,沛然不耐烦的说:“你找什么呢?”

柳真回答道:“我的馒头呢?”

沛然说:“什么馒头?你说什么呢!”

柳真仔细回想道:“早上....桌子翻了,馒头和粥都撒了一地,我的馒头呢?”

俨如拉起柳真的手,号着脉,他说:“你说的那个馒头,几个月前就已经扔了,别找了。”

柳真点点头,他想,可能是又断片了,这几个月发生了什么。柳真说:“大夫,我的腿没有知觉了.....”

俨如的脸色一冷,他说:“没有就没有吧,反正你也用不上。”

柳真又点点头,他说:“哦。”

三个人看着柳真,脸色各异,柳真抬头看向他们,说:“你们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那三人都转过头,谁也不看柳真,纷纷离开屋子。

..............

柳真被出茅草屋,带到一间宽敞干净的房间,衣服也换成了真丝绸缎,他窝在床上,大脑放空,好多事他记不起来,也不想去想,有一种随遇而安的想法。

这时,大门被打开,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走到床边,将他拉起来,抱在怀里,他的手指粗壮有力,拇指摩擦着柳真的下颚,那男人说:“你瘦了,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吗?还是饭菜不合胃口?”

柳真没有动,他窝在男人的怀里,没有回答,男人抱起柳真,拿了马桶,掀开柳真的衣袍,柳真下面什么都没有穿,两条白皙的腿被分开,男人慢慢吹着口哨,一股尿意来袭,解决了一些生理需求,男人又为柳真擦干净,抱回床上。

男人去倒马桶,柳真想,原来自己是个残废,还需要别人照顾,待男人回来时,柳真微微扯了扯嘴角,笑着说:“谢谢你,麻烦你了。”

男人伫足片刻,他将马桶收好,打开窗子,他说:“今天外面天气不错,我带你去外面逛逛吧,说不定你还可以站起来。”

柳真的眼睛一亮,原来他只是暂时残废了啊,这么一想,还有些开心,男人抱着柳真来到花园,蹲下身子,帮他揉腿,小腿有些酥麻,男人说:“试着站起来。来,我扶着你。”

柳真点点头,扶着他的手臂,慢慢站起来,双腿还是软绵绵的,柳真用尽力气撑着上半身,男人说:“好了,别着急,今天就这样吧。”

他把柳真抱起,向回走去,柳真抬头看着男人说:“抱歉,虽然这么说很失礼,但是我真的忘记了很多事,我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停顿片刻,他说:“我叫林翔,别再忘了。”

柳真低下头,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他笑着说:“嗯,我不会忘记的。”

...............

林翔将柳真放在床上,宽厚的手,略带厚茧,摸在他的肌肤上,有些麻麻的,柳真尴尬的笑着说:“林翔,你要干什么,好痒啊.....”

林翔分开他的双腿,好像在思考什么,但一句话也不说,用手指捅了捅那瑟瑟发抖的小穴,柳真顿时一愣,一大片不太好的记忆冲进脑海里。

他开始发抖,他想往后躲,林翔抓住他的脚踝,往回拖,柳真摇着头说:“不不不....林翔.....不要......好疼,好疼啊......”

林翔的眼底闪过一丝莫名其妙的神色,他收回手指,从床上的暗格里拿出一个小药瓶,林翔说:“不会疼的.....”

手指沾了花露,很轻易的伸入小穴里,左右抠挖着,而小穴好像早就习惯了,也附和着吸允手指,但柳真却不怎么好受,一些零零散散的感觉被唤醒,撕裂,疼痛,鲜血,他抱着他的头大喊一声,哭了出来。

林翔的手指停顿,他叹息道:“别哭,你会舒服的,信我。”

林翔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肉刃挤进小穴里,被滚烫的肉棒塞满时,柳真全身都在颤抖,他害怕......

林翔在他身上一上一下,看着林翔的脸孔,越来越模糊,眼泪遮住了视线,渐渐陷入了昏迷。

...............

“啊.....啊......啊.......啊.......啊.....”有人在他耳边喘息,有节奏的将热气吐在他耳尖上,柳真慢慢睁开眼睛,看见散落的长发随着那人的动作在飘荡,柳真眨眨眼看着身上的男人。

他说:“林翔?”

那人停顿了片刻,抓着柳真的腰,死命的撞击他的小穴,柳真觉得好像要捅到胃了,那人狠狠的咬在柳真的脖颈上,疼得柳真挥舞双臂,那人说:“林翔?他都走了好几天了,你居然记得他?”

柳真看清楚身上的男人,他不太确定的说:“柳振禹?”

柳振禹的手指捏住柳真的乳首,指甲刮在上面引得柳真身体一阵颤栗,柳振禹说:“对,你记得,太好了.....专心点...啊.....

', ' ')('

在柳振禹将他紧紧抱住,射在他体内时,柳真没有什么感觉,柳振禹伸手摸着柳真的软肉,他左右捏揉,柳真瘦的就像皮包骨一样的身子,无力的靠在柳振禹胸前,他说:“你若生气,就将他拽下来吧,你这样来回捏,我好疼的,给我一个痛快,好吗?”

柳振禹慢慢松开了手,他捧起柳真的脸,他说:“你不喜欢,我不捏他就是了.....”

柳振禹抽出自己的肉刃,连带着许多白浊也顺着穴口流下,柳真歪着头说:“你们真奇怪....”

柳振禹将他抱紧木桶里说:“我们?哪里奇怪了?”

柳真泡在木桶里,看向别处,他说:“我记不清很多事,我也说不好哪里奇怪,我总会遇见几个人,你们见到我,就前前后后搞一搞,你们不腻我都觉得腻了......”

柳振禹用毛巾擦拭着柳真的身体,他说:“你不舒服吗?”说完他的手握成拳,发出咯咯的响声。

柳真低下头说:“不舒服......还很疼,我想,我一定是你们仇人,不然你们不会这么折磨我。”

柳振禹轻笑一声,他说:“嗯,你猜对了。”

柳真低下头,不再做声,柳振禹说:“你不好奇,我们为什么这么对你吗?”

柳真说:“不感兴趣。”

也许这句话惹怒了柳振禹,他忽然站起身他说:“因为你是个贱人,花心又薄情,见一个爱一个......”他说了很多,但柳真却没有任何触动,柳真抬起头说:“可是,我不记得了,就算你们折磨死我,我也没有任何心理愧疚,折磨一个失忆的人,不觉得无趣吗?”

柳振禹蹲下,双手扶着水桶的边缘,他说:“其实,你都记得的,对吧,你故意的,你总是这样......肆意妄为的折磨所有人。”

柳真看着他的双眼,他随后轻笑一声:“好吧,好吧,我是故意的,我都记得.....”他想,没必要和不理智的人过多解释,从这人喜怒无常的样子来看,如果再争辩下去,也是徒劳,可能还会想别的法子折磨他。

结果却出乎意料,那人站起身,大叫道:“什么!!你都记得???”

柳真想,我顺着你话说是错,逆着你也是错,当真难伺候,随后他选择闭嘴,但柳振禹却没想这么放过他,耗着他的头发,将他从水桶里拉出来,一路拖死狗一样,将他拖到俨如的房间。

俨如正在灯下看书,见到他们来了,俨如立刻站起身,说:“柳振禹,你做什么?”

见着脸色惨白的柳真,俨如连忙将他抱起来,仔细检查,柳振禹冷哼一声,指着柳真,他说:“他骗我们的,他又骗我们,什么失忆,他全记得。”

俨如检查完后,他冷冷的说:“你不信我的医术?他根本什么都记不起来。”

柳振禹有些茫然,他结结巴巴的说:“怎么可能,刚刚他还说,他都记得。”

俨如有看着柳真,问了几个问题,柳真心不在焉的回答着,也把俨如激怒了,俨如将他五花大绑的扔进一间小黑屋里,在关上门的前一刻,恶狠狠的说:“屡教不改,好好反省吧。”

在漆黑的屋子里,柳真彻底慌了。他是第一次进到这里,但感觉好像不是第一次,他很害怕,身体记着那种恐惧,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不停的在黑暗之中嘶吼,挣扎,搞得自己一身伤,最后,他好像想到什么,不停的撕咬手腕上的绳子,嘴唇触碰到自己的手腕,他狠心的狠狠一口咬下去。

是疼痛,和鲜血的味道,这能让他暂时忘记恐惧,门打开,是一个梳着吊马尾的男人,他惊慌的跑进来,将柳真抱出小黑屋。

...................

柳真的手腕被绑了厚厚的纱布,鲜花的血在纱布上凝结成暗红色,柳真双目放空的看着棚顶,俨如在他的眼神摆摆手,呼唤着他的名字。

柳真不是没听到,而是懒得回答,他觉得自从他醒来,就莫名其妙的遭遇各种虐待,如果真的是仇人,为什么不一刀解决了他,听着他们说的,好像是情仇......

情仇啊......

哪里不太对啊.......

...............

次日清晨,林翔端着一碗粥,慢慢喂他,柳真不想吃,可是脑海里好像有一个片段一闪而过,那是他被绑在椅子上,有人拿漏洞塞在他嘴里,灌食的画面,那种胃都在抽痛的感觉,立刻浮现在脑海里。

他乖乖的吃下,林翔又喂了他几片肉,随后拿着一壶酒,问他,“想喝吗?”柳真没有回答,他不想喝,林翔为他倒了一杯,杯子贴在嘴唇边,柳真慢慢张开嘴,浓香的酒滑入口中,还未体会到酒的美好,柳真哇的一口,吐了一滩血。

俨如赶到后,呵斥道:“林翔,你是不是有病,他现在能喝酒吗?”

随后进屋的沛然,叉着腰说:“呵呵,他现在不能喝酒,还不能行房呢,你们谁停过手了,少在这装好人。”

', ' ')('

几个人又吵了起来,柳真低下头想,他现在还是病人,能不能考虑一下病人,他想睡觉,他不想吃饭,也不想喝酒,他只想睡觉。

柳真向外看去,外面的柳树已经发芽了,上一次看见时,还是光秃秃的,这时间过的真快,他一睁眼一闭眼,就已经春天了。

...............

柳真感觉到他被人抱起来,那人没好气的说:“你又在想什么呢?”柳真没有回答,柳振禹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盯着他看了许久,然后说:“你困了吧,睡吧。”

柳真闭上眼睛,想,太好了....你们要吵出去吵吧。

................

柳真觉得自己真的可能已经废了,不但腿脚不好使,最近手也开始发抖,更别说身为男人的那里,无论被那几个人怎么折腾,它也没硬过。

柳真靠在摇椅上,看着外面窗户上积了一层雪,他有点想念他的茅草屋,可是那几个人说,这才是他的房间,也许茅草屋只是他臆想出来的,根本不存在的。

反正他也走不出去,也无法去验证茅草屋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每一次闭眼,柳真都有些害怕,一睁一闭之间,四季变换了一圈,他再次醒来时,听到窗外有蛐蛐的叫声,持起彼伏。

他慢慢坐起身子,动了动脚趾,惊喜的发现居然有知觉了,他连忙下床,走了两步,从脚踝到膝盖一阵阵痛。

他又坐下,肚子咕咕的叫着,他抬头四处看去,在桌子上看到几盘点心,他走到桌前,抓起点心开始吃,偶尔噎到了,抓起水壶一饮而尽。

门被打开,是一位吊马尾的男子,柳真歪着头看着他,仔细打量着,柳真咽下食物,他说:“你是谁?”

男人坐在他面前,揉了揉额头,说:“我叫沛然!你还要我说多少次,真是够了!”

柳真“哦”了一声,转过头,继续吃着点心,沛然打掉他手里的点心,柳真有些委屈,他说:“我真的很饿.......”

沛然抱起柳真,他冷哼一声,说:“去我哪里吃。”

柳真点点头,乖巧的窝在他怀里,走出外面,炎热的夏季,让柳真有些不舒服,沛然说:“昨天你在水里玩的那么开心,怎么都不觉得热,今天就受不了了?”

柳真仔细想了想,他说:“昨天?我下水了?”

沛然说:“俨如说,让你在水里训练,有助于你恢复。结果你在水里玩着玩着就晕倒了,真是够了。”

柳真说:“昨天不是下雪吗?”

沛然停下脚步,他的手紧紧的抱着,勒得柳真有些疼,随后又放松下来,叹一口气,说:“跟你说了你也不会记住。别跟我废话。懒得听。”

柳真闭上嘴,待沛然抱他进屋后,将他放在一张轮椅上,沛然指着小厨房说:“你不是饿了吗?还不赶紧去做饭。”

柳真滑动着轮椅,来到小厨房,洗菜切菜,做了一碗荤汤面,还给自己加了一个鸡蛋,做好就蹲在旁边吃起来,他吃饱后,推着轮椅走出小厨房,笑着说:“谢谢你的食物,我吃饱了。”

沛然坐在桌子旁边,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他气愤的一拍桌子,吼道:“什么?你自己吃了?那我的呢?你没给我做吗?混蛋!!”

柳真一时摸不着头脑,他说:“哦,那我给你再做一个好了。”他转身推着轮椅走回小厨房,又给沛然下了一碗面,当他盛面时,手臂开始发抖,啪叽,碗掉在地上,而他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

柳真揉揉头,坐起身,看见外面下着瓢泼大雨,窗户被风吹得不停的拍打着窗框,柳真坐起身,走下床,在他起身时,身边有人说了一句话:“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柳真被吓了一跳,他连忙转身去看,是一个银发男子,他伸着胳膊将柳真抱回身边,男人的手在柳真身上抚摸几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说:“怎么还这么瘦,给你吃下那么多好东西,一点肉都不长。”

柳真将手指塞进嘴里,牙齿打颤,的说:“你.....你.....你是什么妖怪......要吃我吗?”

男人本来迷迷糊糊,却被他的一句话逗笑了,男人起身,将屋内的烛火点燃,看清楚了男人的面孔,柳真说:“你是妖怪还是神仙?”

男人叹息一声说:“我是人,我是叫俨如......睡一觉又把我忘了。”

柳真反复的呢喃着:“俨如.......”他抬起头看着俨如,他说:“我们为什么会睡在一起?你是我什么人?我老婆?”

俨如有些疲倦,他说:“你是我老婆.....懂?”

柳真点点头,“哦”了一声,躺回他身边,俨如将他抱在怀里,准备继续睡时,柳真捧着他的脸说:“我饿了....”

俨如睁开眼,看着他,柳真说:“不打扰你了,我好像还有半块馒头...我去找找。”

听到馒头,

', ' ')('

俨如瞬间坐起身,他诧异的看着柳真,他说:“你还想找你那块馒头?都过了多少年了,谁都不记得,就记得你那块馒头?”

柳真挠挠头,他发现他的头发很长很长,他走下床,找到一块铜镜,看着自己容颜不改,依稀是少年模样,他摸着下颚说:“真是奇怪,我怎么变成小孩子了?”

他又看了看他的长发,拖在地上比衣摆还长,他拿起一束头发,笑着说:“那个....俨如,我头发太长了,你帮我剪短一些吧。”

俨如没有理他,走到他面前将他抱起,没好气的说:“你本来就健忘,再剪短了头发,你会更加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柳真伸着双臂,挽着俨如的脖子,他说:“那为什么,我会变成小孩子,我记得我已经成年了啊......”

俨如将他放在床上,说:“你身体.....你生病了,所以我用了逆生之法.....不然你现在站都站不起来。”

柳真想了想,他说:“噢,原来你是神仙。”

俨如用手遮住柳真的眼睛,他说:“别一天胡思乱想,快睡吧。”

...................

一夜好梦,柳真睁开眼睛时,看见俨如已经穿戴整齐,柳真坐起身,笑着说:“俨如.....”

一声呼唤,俨如身子一僵,不敢置信的回头看向柳真,他说:“你....你叫我什么?”

柳真认真的回答:“俨如啊,你昨天告诉我的,你忘了?”

俨如连忙跑到他面前,上下打量,又给他号脉又翻他眼皮,柳真眨眨眼睛说:“怎么了?”

俨如有些惊慌,他说:“没事.....没事.....”他起身,在思索什么,然后急忙跑出门外,随后仆人纷纷端着早晨,他们将柳真扶到桌子前,看着他慢慢吃。

饭还没吃完,一个梳着吊马尾的男子一脚将门踹开,柳真捧着饭,快吃几口咽下,然后将碗放在桌子上,抬头看着男子。

男人跑到他面前,掐着他的下颚,恶狠狠的说:“说,我是谁。”

柳真眼皮一跳一跳的,他回避了他的眼神,他说:“我不知道啊,你是谁啊?”

随后他大喊道:“俨如......俨如!!!”

俨如闻声而来,他拉开了吊马尾男人,俨如说:“你别刺激他,他才刚刚好转。”那男人嗤之以鼻,说:“我不管你在干什么幺蛾子,今天他是属于我的。”

说完抱起柳真向外走去,柳真挣扎着,他看向俨如,喊道:“喂,怎么回事啊!你说句话啊!他是谁啊,要带我去哪?”

男人瞪了柳真一眼,他说:“我叫沛然,你再敢忘了我,我要你好看!”

柳真缩了缩脖子,他说:“好好好,我记住了还不行吗?”

沛然哼了一声,大步走出院子,俨如几步追来,拦住他的去路,俨如说:“他刚刚有所好转,你不想他再变回那种浑浑噩噩的样子,就把他放下。”

沛然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趁着他什么都不记得,想把他占为己有?柳振禹都告诉我了,你想都别想。”

柳真低头记住一个名字,他轻轻的念叨着:“柳振禹?”

沛然低头阴阳怪气的说:“怎么,你想他了?”

就在这时,柳振禹从院子外面走进来,他说:“谁想我了?”

柳真抬头看着他,说:“你就是柳振禹?”

柳振禹眉毛一挑,看向柳真,本来绷着的脸,渐渐温和起来,他说:“是我。”

笑的如沐春风,柳真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柳振禹说:“沛然,别闹,先把柳真送回屋里。”

他们将柳真放在摇椅上,又开始七嘴八舌的吵架,柳真抬头望天,看着外面云卷云舒,几只小鸟飞过,他说:“昨天还下雨,今天就艳阳高照了,这什么鬼天气。”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四个人都闭了嘴,俨如连忙跑到他面前,神情紧张的说:“昨天下雨了?”

柳真认真的回答说:“是啊,你忘了?哈哈,你还好意思说我记性差,昨夜雨下的那么大,你一早上就忘了?”

俨如将嘴抿成一条缝,他慢慢站起身,也不再和沛然争吵,他说:“我去煎药,你们自便吧。”

沛然抱起柳真,他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

柳真被甩在床上,沛然自顾自的脱衣服,柳真一面向后退,一面说:“你你你....干什么,别过来。”

沛然冷哼一声说:“别往左面躲,每次都躲左面,也不知道变通。”

柳真停下挪动的身子,他有些震惊,沛然怎么知道,他想往左边躲?在他失神时,沛然已经压在他身上,柳真不停的推着他,双腿乱踢,沛然竟然一只手就将他擒住,沛然说:“每次都搞的像你初夜似的,不过算了,你就当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好了。”

柳真瞪大了眼睛,他说:“俨如说,我是他的,我

', ' ')('

是他.....呜.....”话未说完,沛然就堵住了他的嘴,狠狠的咬了他一口,疼得柳真龇牙咧嘴,沛然说:“他骗你的,你就是个下贱的小倌,千人尝万人睡,我们好心给你赎身,你就是我们这里的.....共.....用.....男.....娼.......”

柳真听到那四个字后,脸颊瞬间红了一片,他羞愧又气愤,他说:“你才骗我,我不是.....”

沛然也火大了,他抽出皮鞭,狠狠的抽了一鞭子在柳真身上,疼得柳真大喊一声:“啊——————!”

沛然卷起皮鞭,他说:“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从前你就算是失忆也会记得对我的恐惧,怎么这回,倒是忘了,我想想,是你皮痒了吧!”

一番折磨后,柳真的手指微微曲起,他后背上满是鞭痕,还有鲜血染红了被褥,沛然发泄后,抓着柳真的头发,将他拖出门外,一路拉着他走回茅草屋。

柳真看着茅草屋,顿时有些神情恍惚,原来茅草屋不是他幻想的。

沛然将他扔在这里后,就不管他,自己走了。

柳真颤颤巍巍的走回茅草屋,在一个简陋的衣柜里,找到几件积灰的粗布衣,他给自己打了一桶水,清洗后,伤口有些发炎,他无心顾及,穿上衣服后,在屋里四处寻找。

那半块馒头,馒头没找到,却找到一本手迹,上面字迹凌乱,好像不是用毛笔写的,而是用烧过的木棍写的。有些字迹已经看不清,上面的碳灰已经脱落。

他看着上面写的几行能看清楚的字。

“林翔,游侠,身材魁梧,方脸相貌刚毅,沛然,修士,吊马尾细眉杏核眼,俨如,神医,银发,相貌俊美,柳振禹,修士,一副慈眉善目内里蛇蝎心肠,都是仇人,勿信之。”

柳真合上手迹,他悄悄的藏在角落的柜子底下,他坐在屋里许久,想了想,看来自己是经常失忆,不然沛然不会那么精准的看透自己,自己每次都是第一次与他们初见,而对他们而言,自己恐怕已经周而复始的一个模式思考。

他跑到外面,折了一根树枝,找到火折子,将其点燃,熄灭火苗,拿着树枝返回屋内。在那手迹上又写了两句,深秋,沛然鞭刑与吾。恨之,勿忘。

他将手迹收好,又跑到外面的简易灶台上,翻来翻去,找到一块硬邦邦的馒头,咬了半口,将剩下的另一半,扔进屋里,正好馒头滚到柜子旁边。

柳真摸着下颚,思考,这样,就算忘了,只要记得馒头就好。一定要回来找馒头。

.......................

夜里,俨如背着药箱来到茅草屋,他看见柳真呆呆在站在院子里,看着天空,俨如走到他身边,说:“去我那里,我给你看看伤。”

柳真乖巧的跟着俨如走了,他们来到俨如的房间,柳真脱下布衣,背上的伤已经化脓,俨如用小刀一点点割下烂肉,又为他敷了药,包扎好。一番举动,柳真一言不发,俨如说:“疼吗?”

柳真说:“疼。”

俨如说:“疼的话,我轻点,你忍忍,我马上包完了。”

柳真“嗯”了一声,若有所思,他说:“俨如......”俨如:“嗯?”

柳真说:“沛然说我是男娼.....是真的吗?”

俨如的手抖了一下,柳真疼得“嘶”了一声,俨如将纱布包好,他说:“他骗你的,你不是。”

柳真说:“你说我是你老婆。那为什么俨如还能......那么对我?”

俨如没有回答,柳真说:“其实是你在骗我吧,我就是他所说的那种人。”

俨如还是没有回答,柳真起身,对俨如微微屈身,他说:“谢谢您,我走了。”

俨如拉住他的手腕,说:“你要去哪?”

柳真说:“回我的茅草屋去,下人不能在主子屋里过夜.....不是么.....”

俨如慢慢松开手,他说:“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

柳真说:“没有.....”柳真看着俨如,他说:“那你愿意告诉我些什么吗?我不想莫名其妙的就被人报复。就算在我失忆前,我做错了什么,那也要告诉我原因吧,这样莫名其妙的,算什么事?”

俨如说:“你真的要听?”

柳真重新坐下,他说:“嗯。”

俨如收了医药箱,他说:“从前,你是我们的同门师兄弟....”柳真的身体一僵,从心里往外有些委屈,眼泪顺流而下,他摸着自己的眼泪,他说:“为什么我会哭?”

俨如将他拉到桌子边坐下,擦干他的眼泪,俨如说:“从前,你追求柳振禹,又追求沛然,还有....我.....”

柳真认真的听着,俨如低下头说:“见一个爱一个,在江湖上行走,又和林翔睡在一起。”

柳真默默的在心里记住这几个人的名字,俨如说:“我们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你就肆意妄为的脚踏四条船,后来还将我们抛弃了。”

柳真

', ' ')('

说:“所以沛然才说我是男娼?”

俨如点点头,他继续说:“然后,我们把你找回来,你就失忆了,并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将我们全忘了。”

柳真低下头说:“噢,这样啊。”

.......................

初春,冬雪刚刚融化,柳真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外面的雪和泥巴混在一起,他揉揉头,想着,昨天还是深秋,怎么今天就初春了?

他想了想,觉得肚子好饿,屋里应该还有馒头吧,他在地上四处寻找,在角落里找到一个长了毛发霉的馒头,看样子是放了很久。

他捡起馒头时,忽然撇见柜子下有一本手迹,他弯下身,将手迹拿出来,翻看几页,上面的字迹好像是用烧过的木棍写的,很多碳灰已经脱落,只有几个字还能看清楚。

仇人,林翔,俨如,沛然,柳振禹,勿信。他又翻看了几页,在零星的字迹里,找出一段绊绊磕磕的话,“吾名柳真,切记,林翔,身吾残,沛然,鞭刑,吾皮开肉绽,俨如银针乱吾心智,柳振禹笑里藏刀谨慎之,恨之,勿忘。”

柳真又看了一页,写着:“他言,吾三心二意,追四人心,抛之,恨之。”

柳真合上手迹,将它塞回柜子下,又扔了馒头,跑到外面,走出破败的小院子,他反复背着那几个人的名字,见到同样仆人打扮的人,死皮赖脸的向那人要了一个馒头,心满意足的走回小院子,想了想,咬了半口,扔进屋里,小馒头滚到柜子角落。

........

他在山间游走,一条小河顺着山顶流淌向下,他站在半山腰,能看见山下波澜壮阔的长河。他蹲下身子,用小树枝拍打小溪河水,这时有一位身轻矫健的人,几步飞到他身边,那人虎背熊腰,面色刚正不阿一派正气,他说:“柳真,你怎么在这?”

柳真打量着来人,他说:“你是.........林翔?”

他抱着试探的心态,在那寥寥几笔的字面上,想着这几个人大概的样子,林翔残暴,那么此人应该属于壮阔类型,看着眼前的人,还认识自己,就试探试探。

林翔有些激动,他笑着将柳真抱在怀里,他说:“柳真,你记得我了,太好了。你的病好了?”

柳真一听,他面露不悦,推开林翔,警惕的看着他,林翔不解,他说:“怎么了?你......”

柳真甩甩衣袖,转身大步向回走去,林翔的脸色有些尴尬,他连忙跑到他身边,递给他一柄剑,林翔说:“此剑寒冰铁所铸造,你一定会喜欢,送给你。”

柳真扫视了一眼那柄剑,冷哼道:“不喜欢...”

林翔挠了挠头,紧随其后说:“柳真,你可是在生我气?”

柳真转身看了看林翔,他很陌生,他不记得自己与林翔有过什么过节,手迹上的字迹也写的很笼统,想必无法细说,他没有回答,林翔也闷不做声,两人一路回到山顶。

柳真往自己的茅草屋里走,林翔则看着他进屋关门,转身离开。

................

', ' ')

最新小说: 破局:黑暗中的正义曙光 规则怪谈:但我是错误 两夹弦 规则怪谈?精神病的她给诡异洗脑 神女命,嫁狐夫 我靠焚尸超凡入圣 开局怪谈听心声,诡异她馋我! 盗笔,谁叫我厉害呢 新世纪厨男战士 因为我善,中了蓝星大小姐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