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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差不多快废了(结局篇/HE/幸福团聚/超长彩蛋-知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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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悄悄吹落了树叶,柳真呆愣愣的看着柳振禹,柳振禹有些呼吸急促,脸颊上浮现一层红晕,柳真想,这不对啊,当初应该是自己先追求的柳振禹,怎么会变成......

柳真慢慢抽回自己的手,他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笑道:“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了。一点都不好笑。”

柳振禹郑重其事的说:“柳真,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柳真慢慢向后退去,他说:“可是,我一直拿你当大哥啊......”说完这句话,柳真自己都为自己捏了一把汗,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况,总之,千万不能和柳振禹再有瓜葛。

柳振禹不敢置信的说:“怎么可能!你明明对我,你心里一直对我......这个时候你是喜欢我的。”

柳真被他几句话搞得脑子里犹如五雷轰顶,但他却没有才穿,而是装傻的问了一句:“柳振禹,你怎么了?一个人在那嘀咕什么呢?”

柳振禹再次看向他时,柳真有些放心,看来他是骗过柳振禹了,他对柳振禹安慰了两句,找个借口就离开了。

刚才他还在想,找什么借口与柳振禹分开住,没想到,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他直接与先生说了此事,并且书信一封给皇室,由皇室出面,让他与柳振禹划分界限。

柳真走进新住处,他想,如果他没有猜错,那四个人也重生了,并且比他重生的时间要早,所以柳振禹才会在生辰之前与他告白,而沛然也在不该在的时候向他表白。

想想就让柳真不寒而栗,他不能暴露自己,这样才会使自己处于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如今的自己还是珺王,有爵位有封地,没有与那四位纠缠的记忆,就没有恩怨,如果他贸然暴露自己,结果一定会像生前那样,被那四个人囚禁在某一处,用不见天日。

在他沉思时,先生悄悄门,走进来,告诉他,皇室回信了,他们对柳真的做法非常赞同,也会派人监督柳振禹,不让他误入歧途,这结果对柳真而言,不算出乎意料。

毕竟珺王往上三代,老珺王死于战场,柳真的父亲在他年幼时,也战死沙场,而他满门都是将领,连同他的母亲,这一家子只剩下柳真一个幼童,皇室说什么,都得养着,不但养着,还得好生豢养,柳真享受着和皇室嫡亲弟子同等待遇,如果不是他当初因为知秋,皇帝是不会动他的。

柳真自嘲,皇室就是这样,你若安安分分,那么他们不介意为自己粉饰美名,你若动了他们一丝一毫,便会永不超生,生不如死。

柳真这算是将柳振禹彻底打发了,他将柳振禹的事报告给皇室,并摆正自己的态度,皇室一定会帮他去监管柳振禹。

柳真想到这里,就想捂嘴笑,不过,笑过之后,又有点惆怅,他看着陌生的房间,想着曾经和柳振禹一同甜蜜的过往,也许这一世,那间房间里,只有柳振禹一个人了吧。

...............

次日清晨,柳真按照惯例来到学堂,先生将他的座位调换,安排在新生林翔旁边,见到林翔,柳真打过招呼,便不再与他过多接触。

林翔一直默默低头坐着,一副好好学子的模样。

柳振禹来时,他身边多了四个穿黄色绸缎衣裳的侍卫,柳振禹的座位也被调换了,调到最左边,方便侍卫将他围起来。

柳振禹看向柳真,双眼流露出非常悲凉的神色,柳真故意避开,那几个侍卫见柳振禹看向柳真,其中一个挡在柳振禹身前,遮住了他的视线。

那侍卫说,如果您再这样不能自控,我们会回禀圣上,将您带回皇宫。

一听到这种话,柳振禹回过头,他咬牙切齿的说:“我知道了!我不要离开学府....”

..........

柳真算是度过了一段没心没肺的求学时光,林翔很想和他做朋友,但他们从来没有单独相处过,都是和一大帮子人在一起打哈哈。

俨如一直没有接近柳真,柳真想,也许俨如并不是重生的俨如,或许林翔也不是,有可能只有柳振禹和沛然?

不过对付沛然,柳真用了相同的办法,他也同样告诉了先生,先生给沛家书信一封,沛然直接被接回家,从此再也没见过。

不管怎么样,俨如不动,林翔不露,柳真就当他们是陌生人。

直到求学结束,柳真回到珺王府,继承爵位,除了每年要参加皇室宴会,和深秋时回到学府看望先生,剩下的时间,他可以肆意挥霍。

从此以后就是开阔天空任鸟飞。

......

知秋家的案子,他早有准备,在他们落难前,就派人去调差,准备好所需要的材料,便启程去救知秋一家。

来到皇宫,他头几天就递了牌子,正直倾盆大雨,有宫人撑着伞来迎接他,一路上柳真护着怀里的纸张,一路小跑来到皇帝的书房。

柳真跪地磕头,请安行礼,皇帝则背着手走到他身边,说:“表弟无须多礼。”

这个时候的皇帝对他不止是客气,还算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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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热,因为皇帝对他恩宠有佳,又能为自己博得美名,何乐而不为呢。

柳真起身,摆出笑容,他说:“表哥!”

皇帝摸摸他的头说:“来来,听说你有事找我,这么着急,冒雨前来,一定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吧。”

柳真将怀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他一一为皇帝说明来意,并且举出几个知大人是被冤枉的证据。

知大人的事办完了,他也就放心了,他可以大胆的去追求知秋了,只要知大人无事,那么知秋就不必为了父亲而接近皇帝。

他想的不错,但皇帝脸色忧愁,皇帝拦住他的去路,说了一个不情之请。

因为柳振禹一直在闹,绝食寻死让他作了一遍,任谁都无法劝说,他母后有些难过,央求皇帝,大不了就依了他吧。

索性柳真这遗孤也是皇室养着的.......

柳真的眼皮直跳,他就知道,皇室就是这样,能说翻脸就翻脸,只要有一点不合他们的意思,他们就不会在乎你的死活。

皇帝握住柳真的手腕说:“表弟,委屈你了。”

柳真连忙说:“表哥,陛下.....你不能这样,我...我可是珺王....我曾祖父,祖父,父亲,三代亲王战死沙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皇帝拍拍他的手说,“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但我也只有柳振禹一个弟弟,他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情深义重,以后一定不会负你的。”

柳真连连摇头,他说:“这还是人话吗?”

旁边的太监一指柳真,提着嗓子喊道:“大胆!!”

柳真跪下恳求,皇帝则背过手不再看他,直到几个大内侍卫将他抓起来,柳真与他们打打出手,太监惊得连连喊着“不好了,造反了!”

皇帝一拍桌子,喝道:“都住手,成何体统!”

柳真抱拳,单膝下跪,他恳求皇帝收回成命,皇室无奈,只要他去看看柳振禹,就算他不同意,也希望看在往昔的情分上,劝劝柳振禹。

柳真想,这一去了柳振禹那里,能不能出来可就不好说了。明知道这是对方缓兵之计,但目前来看,自己如果不去,他们也会压着他去,何苦敬酒不吃吃罚酒。

看在还算客气的份上,他也不想冒险,他微微点头,表示他也很担心柳振禹,自己虽然没有动心的意思,但他们也是有几年的竹马情分。

皇帝非常满意,命人带柳真去了柳振禹的宫殿。

柳真刚一进门,柳振禹就扑向他,抱着他又搂又亲,柳真握着拳头,一直在想,冷静,冷静.....不能一拳砸死他。

见柳真没有反应,柳振禹终于放开了他,柳真侧头微笑,他说:“见你无事,我就可以走了。”

柳振禹拦住他的去路说:“不行,你不能走。”

话音刚落,柳真就被五花大绑扔到宫殿里面。

...............

柳真躺在软绵绵的床上,他说:“我可是功臣之子,你不能这么对我......”

柳振禹捧着他的脸颊说:“别怕,我会非常非常温柔的。”

柳真说:“喂,你疯了吗?你想玩谁都可以,你别搞我啊!”

柳振禹停下手里的动作,他说:“我....我对你是认真的。”

柳真蹙眉说道:“认真?就在这里,我五花大绑的,被你肆意玩弄,你跟我说认真?”

柳振禹将他扶起来,他说:“我会为你举办非常隆重的婚礼.....”

柳真说:“这种事,不该是在婚礼当晚才做的吗?”

柳振禹坐在床边,恢复了温润玉如的模样,柳振禹说:“是啊......如果你不拒绝我,我也想留到那天再和你........”

柳真挪了挪身子,他努力解开绳索,不料,柳振禹却先伸手解开他的绳子,柳振禹一边揉着他的手腕一边说:“对不起,刚才,他们.......绳子嘞疼你了吧。”

柳真收回手,他说:“还好吧,没事的话,我先告退了。”

柳振禹拉住他,说:“我当你答应我了,对吗?”

看着柳振禹的眼睛,眼眶含泪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十分惹人怜爱,但柳真知道,无论他多么可怜兮兮,骨子里残暴无比,他也很想怜惜他,可是他不敢。

柳真也不想骗他,柳振禹这么一问,自己若是答应了,那才是后患无穷。

柳真警惕着看向四周,找到最佳的逃跑的位置,他说:“我什么都不可能答应你,我不喜欢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喜欢你,你趁早死心吧,别再来纠缠我,让所有人都因为你而困扰。”

他说完,他感觉到柳振禹的面部好像崩裂了,那扭曲的面容,一边是楚楚可怜的模样,另一边却无比狰狞的咬牙切齿。

两个极端的情绪扭在一起,柳真没心情去看,转身飞走,侍卫都没反应过来,他疾步奔跑时,听到一声怒吼,“把他给我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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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真一路跑出皇城,在银庄兑换了点银票和碎银,带着盘缠一路跑向曾经与知秋相会的地方。

知秋没等到,却等到了林翔,看着林翔坐到他面前,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用一副尴尬到极点的表情,说了一句寒暄话。

“好巧啊。”

柳真翻了一个白眼,他想,巧个屁啊,一看就知道是你在这蹲点好吗?

柳真刚到这里时,就发现了角落的林翔,他后退几步,见林翔好像在等什么人,一连几日,他在暗处观察,林翔是真的在等什么人,但没有人与他交谈。

看着远处的知秋慢慢向这里靠近,柳真再也不能等了,大步走到茶楼里,在记忆里的座位坐下,等着知秋自己上来,结果......角落里的林翔,见到柳真,直接一屁股坐到他对面。

柳真的脸都要青了,他想说,你走开,这位置是知秋的。但他不敢说,这个林翔也是重生的吧,要是暴露了自己,等着自己的说不定就是..........不行,不能往下想了。

敲可怕....

柳真微笑回道:“好巧啊!林翔.....”

林翔有些激动,他想去握柳真的手,又不敢直接握住,林翔说:“你....你还记得我....”

柳真说:“记得,怎么说我们也一同求过学。”

林翔刚想说话,就被一个柔和的声音打断,是知秋,柳真看向知秋,脸上止不住溢出笑容。看的林翔脸色泛青。

知秋坐在柳真身边,按照命运的轨迹,一步步重新上演,柳真也很享受的没有做任何改变,只有林翔,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但他无法改变任何事,他知道,这些都是一定会发生的。

无论他们做了什么,柳真还是会与知秋在一起,可是据他所知,柳真并没有和柳振禹在一起,也没有和俨如沛然任何一个人在一起。

柳真见林翔在苦恼沉思,他拉起知秋离开茶楼,林翔想跟着,柳真阻拦道:“林兄,你可别坏了兄弟的好事,这个知秋啊我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女的,嘿嘿嘿....”说完还露出一脸猥琐的笑容。

林翔有些困惑,柳真就像一个放浪的富家子弟,他拐着林翔说:“这种大家闺秀女扮男装出来玩,为的就是一个刺激,好兄弟,这回你别跟我抢,下回我让给你,哈!”

说完拍拍林翔的肩膀,笑呵呵的跑到知秋身边,林翔被他搞蒙了。

....................

与知秋的进展很成功,两人郎情妾意,只要没有旁边的林翔,那就更好了,可惜总是事与愿违。

柳真送知秋回家后,林翔还跟在他身后,板着脸,阴沉沉的盯着他看,柳真回头看向他,说道:“时间不早了,告辞!”

柳真要走,林翔紧跟着,如果放在前世,柳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但现在不同往昔,柳真伸手阻止林翔靠近,柳真说:“你要是没钱住店呢,我可以送你点盘缠。”说完扔了一包银子给林翔。

林翔将银两还给柳真,他说:“我有钱。”

柳真一拍手,说:“那真的是太好了,林兄,告辞!”

柳真转身向客栈走去,林翔也跟了过来,柳真没理会他,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夜深人静时,柳真背着包裹,跳窗而去,翻身站在外面的树杈上,他看到林翔在后半夜悄悄翻窗而入。随后又急急忙忙点燃了屋内的灯。好像在寻找柳真。

这一举动,让柳真肯定,这个林翔也是重生的。

早有防备为妙,不过他现在还走不了,毕竟还没有和知秋定下终身大事,皇城那边暂时回不去了,皇帝虽然有意偏袒柳振禹,但也没把话说死,如果可以,他们还是希望柳振禹娶妻生子,而不是娶一个男妻....

皇城回不去,但也可以与知秋游玩大江南北,过几年再回皇城定居,柳真想的挺美,目前只有一个碍事的林翔,只要他不暴露自己,林翔拿他没有办法,他现在的武功应该在林翔之上吧。

嗖嗖,林翔跑出客栈,柳真重新跳回屋内,吹灭了烛火,怀中抱剑合衣而眠。

深夜,柳真感觉到屋内有人,他闭着眼睛,等待那人的气息悄悄靠近,瞬间他抽出佩剑,与那人交手,那人没想到柳真会突然攻击他,措手不及时,被剑锋压在喉咙,柳真没有点燃屋内的烛火,在黑暗中,冷声喝道:“大胆毛贼!找死!”

眼看就要刀刃见血,那人忽然喊道:“是我,林翔!!”

柳真踹了他一脚,将剑收回,起身点燃屋内烛火,看到林翔坐在地上,柳真双手环胸打量着他说:“林翔,你大半夜跑我屋子里来干什么?”

林翔撇过头,柳真蹲在他面前说:“你想做什么?偷东西?我送你银子你不要,非三更半夜的来偷?”

柳真故意污蔑林翔,看着林翔脸红脖子粗,气愤的说:“我没有!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柳真故作惊吓连退了好几部,他指着林翔说:“你你你,你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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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柳振禹一样,有特殊癖好的吧,喂,这附近有家很有名的小倌馆,我们同门一场,你别搞我啊!”

他说完还十分嫌弃的看着林翔,林翔气愤的说:“那个知秋一看就是男的,你非说他是女的,我看你才是....你才是.....”他说不下去了。

柳真“噢~~~~”了一声。他说:“原来你是喜欢知秋啊,你以为他是男的?那你还真是看错了,他真的是姑娘家啊~~~”

林翔也搞不明白了,他被柳真哄出屋外,柳真说:“你要是敢再来招惹我,下次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

第二天,林翔顶着一双黑眼圈,就像个背后灵一样跟着柳真,柳真几次甩开他,他都纠缠不休,柳真将他拉到小巷子里,生气的说:“你有完没完啊,总跟着我干什么啊,你烦不烦啊,我告诉你,别再跟着我,坏我好事我饶不了你。”

林翔没有说话。柳真走,他便跟着,柳真出手几下定住他的穴道,还拳打脚踢的打了一顿,恶狠狠的说:“恶心!”

柳真想,这样就真的伤了林翔的心了吧,毕竟都这么被对待了,泥人都会火冒三丈。不过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如果自己没有重生,半夜忽然进来一个人,没杀他就是仁义了好么。

柳真十分心安理得,他大摇大摆的去找知秋,你侬我侬去了。

一连数日,林翔都被柳真定住穴道,扔在客栈里,到了晚上,林翔的穴道自动解开,他每次都气冲冲的跑到柳真门前,敲门呼唤柳真,柳真开门一脸不耐烦的说,你真是够了,你是我什么人啊,管东管西,毁别人姻缘会被驴踢的,你知道吗?

每次林翔都被他噎得无法反驳,因为柳真说的是事实,他们现在,连朋友都不是。

几天后,林翔离开了。

柳真买了一个簪子送给知秋,他很高兴,因为林翔这种人,也很好打发,只要别给他希望,他自然就会离开。

知秋已经与柳真互诉衷肠,甚至到了上门提亲的地步,柳真聘了媒婆,带着聘礼上门提亲,知大人也很满意柳真,觉得自己这个怪胎儿子,竟然还可以风光的当女儿嫁出去。

柳真来到知秋家的时候,才知道,知秋家有很多兄弟姐妹,也不乏有些人对柳真暗送秋波,知秋看到有些难过,柳真将他搂在怀中,说道,不必担忧,我此生只要你一人。

婚期定下了,柳真在附近置办了一个宅子,准备用作婚房。

在他指挥下人张灯结彩时,他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柳真!!”.....柳真回头,他看见了柳振禹,他急忙想跑,却被柳振禹抓住手腕,柳振禹说:“你别跑,我不是来强迫你的。”

柳真停下脚步,柳振禹身后是皇帝,柳振禹说,此次他是陪着他哥哥一同前来微服私访的,因为知大人的事,牵扯众多,里面很多事情需要亲自来验证,所以他们是有要事在身。

柳振禹对柳真说,当初在皇宫里是他一时犯浑,非常诚恳的向柳真道歉,柳真虽然明白他是什么样的人,但此时也不易和他撕破脸皮。

皇帝看着柳真的府邸,说道,你要成亲了?

柳真笑着接待他二位和身后的随从进宅院,知道柳真要成亲了,皇帝很高兴,他觉得柳振禹不会再痴迷柳真了。

柳真也很高兴,就让柳振禹这样死心也不错。

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在新婚之夜前夕,在柳真的婚房里,知秋和皇帝滚到了一起。

那天,柳真偶然间,看见柳振禹和林翔在一起,当他想向他们走去时,他们又全部消失不见,等他再回来时,发现仆人们都围在他的新房门口,还有皇帝带来的随从在驱赶仆人。

柳真觉得不对劲,他跑向新房门口,听见了知秋断断续续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啊....啊....啊.....好大....啊......给我...啊.....啊.....我还要....啊.....啊.......皇上...啊......啊.......”

柳真瞬间额顶充血,他的眼球布满血丝,他一脚踹开大门,只见皇帝抱着神志不清的知秋,正在做着抽插动作,侍卫将柳真架起,转身关上房门。

众人都被遣散了,柳真就一个人坐在门口,听着里面的两个人翻云覆雨。

不知何时,门被打开了,皇帝衣衫整齐,显然是被人服侍过的,他走到柳真身边,慢慢弯下身说:“表弟,这种不男不女的玩意,真的配不上你,朕回去后,给你寻个美娇娘,补偿你。”

柳真握紧拳头,他说:“我不许你污蔑他,他是我的妻!就算....”他停顿了,那句话没有说出口,就算你们睡过了。“我会娶他!我依然会娶他!”柳真嘶吼着喊道。

知秋摇摇晃晃的走出来,他无颜见柳真,低着头走到皇帝身边,他说:“柳真,对不起......我不能嫁给你了。”

柳真拉住知秋的手说:“不要紧的,你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对吗?我不在乎的,我只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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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只要你,你什么都别想,明天,我们就成亲了......我们成亲后,我带你走,好不好?我们去四处游玩,看遍大江南北.......”

知秋推开柳真的手,他说:“柳真,不要勉强我了......”

柳真还想说什么,林翔说:“柳真,他的心不在你那,你何必勉强人家!”

柳真吼道:“什么不在我这,他都答应嫁给我了!怎么会不在我这!”

知秋双眸含泪的说:“对不起,柳真,在没遇见他之前,我以为我爱的是你.....可是,我不想骗你......没有人强迫我,没有人陷害我,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柳真有些头脑发昏,他差点没站稳,林翔连忙伸手去扶他,在触碰到那一刻,柳真忽然睁大双眼,甩开林翔,柳真说:“是你,一定是你和柳振禹搞的鬼.......那天,我看见你们在一起.......”

林翔被他的话,炸得开始思索,柳振禹缓缓走到他们附近,他毫不避讳的说:“是啊,我和林翔一起去约了知秋小姐.....”他故意将小姐两个字咬的很重,好像带着一丝嘲讽意味。

柳振禹继续说:“我们告诉他,随行的是皇上,他很高兴,并且花了很多银两来讨好我们,让我们给他一次接近皇上的机会。”

柳真苦笑一声,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次知大人没有被冤枉,皇帝微服私访只是为了验证一些事,并不会威胁到知秋家,为什么知秋还是要接近皇上。

皇帝招呼了一声,知秋就跟在他身后走了,柳振禹说:“我哥已经临幸过他,他就是皇帝的人,不可能再嫁给你了。不过呢,你也不用担心,那种爱慕虚荣的怪胎,等我哥玩够了,我替你报仇,怎么样?”

柳振禹伸手要去摸柳真的头,柳真一抬手,甩给他一个耳光,打得他防不胜防,柳真愤怒的盯着柳振禹,他说:“欺负人上瘾是不是!”

柳振禹还未反应过来,柳真就拳脚相加,也不知是因为柳振禹这次拆散他的婚姻,还是因为上一世的欺压虐待,一股悲愤的力量爆发将至。

林翔想来阻拦,却被柳真一拳打开,柳振禹和林翔不敌,柳真将两人踩在脚下,冷笑一声,转身离去,他收了剑,回头看了一眼爬在地上的两人,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不是薄弱的阶下囚,而是从前赫赫有名的珺王。

柳真走的从容,他趁着夜色潜入到皇帝的临时住所,遇见了知秋,他想问个明白,而知秋看见他,便别过头去,说着,对不起忘了我吧。

柳真扶住他的肩膀,不停的询问,我只想要一个答案,知秋冷笑道:“一个闲散无权的王爷之妃,和皇帝的妃,是人都会选择皇帝,不是么?”

柳真摇头,他说:“不是的,你不是这种人,你骗我。”

知秋推开他,说:“我就是这种人,所以请你死心吧。”

就在他两人纠缠时,皇帝轻咳一声,几个侍卫将柳真团团围住,皇帝显然很生气,他说:“柳真,我念你是初犯,放你一次,下不为例。”

柳真握紧了剑柄,他说:“好,我走。”

柳真走的干脆,他看见知秋又用那种深情款款的眼神望着他,但他知道,知秋不是因为爱他,而是为了激怒皇帝的醋意。

这种把戏,他不是应该早就知道了么。

.............................

柳真想,如果没有他做垫脚石,那么知秋最后会不会成为皇后,还会不会得到皇帝的独宠和爱惜,他想应该会的吧,就算没有他,还会有别人不是么。

该成为皇后的人,一定会成为皇后,是他自不量力以为重生一回,便能改变什么。

想来可笑,到底是因为喜欢知秋,还是因为执念知秋,他需要好好的,冷静考虑一下。

在他独自行走时,身上带伤的两个人追赶过来,柳真与他们拉开距离,说:“你们打不过我,别自讨没趣。”

柳振禹说:“我们根本不想伤害你。”

柳真说:“你们在我这已经没有信用了,你觉得我会信你?”

柳振禹无言以对,林翔也拦不住柳真,眼看着柳真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

一别数月,柳真走走停停四处散心,却在一处美景偶遇了沛然,几年不见,他成熟很多,一身上位者的气质让他站在人群中鹤立鸡群。

想到这里,柳真忍不住噗呲一笑,沛然慢慢向他走过来,眼见就要走到眼前了,想转身跑开也不行了。

沛然站在柳真面前,恭敬的对他抱拳作揖,柳真也回礼,沛然看见柳真的手很自然的搭在剑柄处,随时有迎战的准备。

沛然说:“柳真,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为何你一见我,就很戒备我,如果是因为在宗派里求学时,那件事,我与你道歉,当初是我年少不知事,希望你别见怪,我前年已经成婚生子,对当年做的事,甚是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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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真想了想,说到底那时候沛然虽然有些反常,但也许他不是重生的,他回到家后就结婚生子了,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柳真与他寒暄几句,沛然邀请他去他家做客,柳真拒绝了,沛然盛情款款,柳真推脱三次便不好再拒绝,去了沛然的家里,拜见了沛然的母亲,沛然的妻子是位端庄秀丽的女子,还有他的儿子也很聪明可爱。

柳真与他们吃过饭后,便想离开,走了几步,脚一软,差点栽倒在地,沛然一伸胳膊将他拥在怀里,柳真的眼皮直跳,心想,不是吧.......只怪自己大意了。

沛然打横将柳真抱起来,月光下他的脸笑得诡异,伸手在柳真的身上点了几个穴道,柳真发不出声音,沛然飞身而起,快跑几步在外面,有人坐在马车上,柳真看到是俨如,他掀开马车的车帘,说:“快点,那两个人追来了。”

万万没想到,沛然竟然和俨如勾结在一起,柳真被沛然抱进马车里,俨如驾车一路狂奔。

又见大青山......

柳真能够自由活动时,发现自己的武功尽失,他脸色不善,俨如马上解释道:“我只是用药物封住了你的武功,我不会害你的。”

柳真仔细回想,这一世,他与俨如没有任何交集,如今俨如会做出这种事,恐怕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柳真说:“不会害我?呵!那你掳我来这里,封了我的内力,算什么?”

俨如说:“我喜欢你,想做你的人......”

柳真用着调侃的语气说:“嚯,自动送上门来的啊.....”这句话在上一世他与俨如在床上时,俨如深情款款的向他表白,那时他是真年少不知事,糊口说了一句混账话。也就是因为这句话,让俨如越加不安。

俨如的脸色一变,他是一个自控力很好的人,他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将自己的不满隐藏,俨如说:“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从在宗派时,就喜欢着你。总是偷偷的观望你。”

有些话,与上一世一模一样,柳真听着俨如的深情表白,他觉得如果没有上一世,他估计还会向那世一样,被俨如的话感动,可是当你已经看得到结果时,无论说多么华丽的语句,都难掩自己的厌恶。

柳真说:“可是我不喜欢你啊。”

俨如说:“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

柳真说:“你喜欢我,却不正大光明的来向我求爱,却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将我绑来。”

俨如没有丝毫的尴尬,他说:“因为我看到,柳振禹和沛然都被你拒绝了,并且你还让他们彻底消失在你眼前。如果与你当面坦言,说不定下一个消失的,就是我。”

柳真说:“既然你知道我一定会拒绝你,为什么还强人所难呢?”

俨如说:“因为我爱你,放不下你。只想和你在一起。”

俨如慢慢靠近柳真,一边脱下衣衫一边说:“让我服侍你,好吗?”

柳真慢慢向后退去,他习惯性向左边躲,却让俨如忍不住一笑,柳真知道,他一定又想吐槽他,总是向左边躲,但这次他是故意的,他要打消俨如对他的揣测,他不能暴露那件事,俨如不同其他人,他心思缜密,如果让他发现蛛丝马迹,后果不堪设想。

俨如挡住柳真,将他压在身下,轻轻的在他耳边吐出一股热气,吹在柳真的耳朵边,引得柳真一阵战栗,这具身体,一直很禁欲,见柳真的反应,俨如更加开心,他说:“放松.....不会疼的,我保证。”

柳真想推开他,却被他摁住手腕,提到头上方,点了柳真穴道,才松开手,柳真愤怒的说:“俨如,你若敢这么做,我一定会杀了你!”

俨如脱下彼此的衣服,用软膏涂抹自己的小穴,手指抠挖几下,柳真有些反胃,他说:“真是下贱!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想别人干你,去找男人啊,别来祸害我啊!”

他被柳真的话刺痛,他的双手摸上柳真的胸前,他说:“你会喜欢的,你一定会喜欢的。”

柳真被他撸动几下,便挺立,俨如坐上去自己动时,柳真也的确感到快感,但让他无法专心的是,他不想再与俨如有任何交集。

不到一会,处男之身一泻千里,俨如起身,亲吻着柳真的脸颊,还在他喉咙处咬了一口,俨如说:“感觉不错吧。”

柳真嗤笑道:“贱.....”人字没说完,他便感觉到俨如含住他的玉茎,一根手指挖了很多软膏摊入小穴里。

被手指充满,指节一根一个的进入,柳真不淡定了,俨如说:“第一次,会有些不舒服,我会小心的。”

柳真这时才看见,俨如的腿上有血迹,恐怕是刚才与自己交合时,伤了身体,血流顺着大腿一直流淌,柳真看向俨如,他说:“你对自己都那么不爱惜,又怎么会爱惜我,我告诉你,你今天做的一切,我都不会原谅你。”

俨如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肉刃,慢慢开阔穴口,当肿大的肉刃填充进他的身体时,柳真发出难以压抑的痛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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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俨如握住柳真的腰,由浅入深,慢慢抽插,待小穴适应时,又快速的摇摆腰肢,柳真被他的技巧顶得头昏眼花,他从前便知道俨如会玩,如今更是技术精湛。

当柳真再次射过后,俨如将他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柳真的头靠在俨如的肩膀上,他张开嘴,狠狠的咬了俨如一口。

俨如一边呻吟一边说:“你若不开心,就咬吧。”

柳真被插得渐渐来了快感,他颤抖着身子,不停的呻吟着,却听到外面刀兵相见的声音。俨如加快速度,让柳真尖叫着又射了一次。

俨如手快的解开柳真的穴道,柳真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双手把住俨如的肩膀,想脱离俨如的掌控,却被俨如一手握住腰肢,搂在怀里。

门被踹开,俨如带着胜利的微笑,看着闯入的二人,还有负伤的沛然。

俨如一边舔着柳真的耳朵一边说:“我不会吃醋的,你有多少个人,我都不会怪你。”

柳振禹拿剑怒喊道:“俨如你这个混蛋!!你还想重蹈覆辙吗?”

俨如又顶了两下,柳真已经神志不清,他觉得俨如给他的药膏有问题,他现在觉得小穴里痒痒的,好想让俨如再多动动,那股骚痒让他十分难耐,虽有不甘,但却无可奈何,他的手摸上俨如的肩膀,脸颊绯红的,迷离着双眼,他说:“俨如,药.....药膏有问题.....你......啊....啊.....嗯.....啊....你动一下....呜呜....啊......嗯.....啊.....”

俨如听话的将柳真放在床上,抬起他的双腿,不停的抽插着,他说:“是这样吗?”

柳真的手指塞进自己的嘴里,他呜呜啊啊的呻吟,大脑已经被快感淹没,不管那些人如何诧异的眼光,他只想逃离这被欲火焚身的灾难。

“啊————————————!”

终于射过后,迷迷糊糊之中他听到那几个人说了什么,紧接着,沛然爬上他的身体,亲吻他的脸颊。小穴被不停的塞满,灌溉。

直到他意识不清的昏睡过去。

...................

他醒来时,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身体很干爽,他动了动手指,腰有些酸,撑着身子起身,满身的红痕让他知道,昨天的一场性爱多么惨烈。

俨如推开门,他走到柳真身边,为他穿衣洗漱,一切动作行云流水,见柳真有些迷茫,他捧着柳真的脸颊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柳真推开他,摇摇晃晃的走下床,他看着精致的屋子,心里无比悲哀,走走停停又回到这里,他有种被命运掐住了脖颈的感觉。

知秋还是去了皇宫,而他又被带到大青山,他低头走出屋外,见那三人表情各异,林翔走到他面前想扶他,却被柳真打掉了手。

柳真说:“你们几个混蛋,搞也搞过了,还想干什么?”

柳真觉得自己真的太善良,当初在重生后,就该一刀一刀解决了他们,可是那时他想的却是,上一世的恩怨就该在上一世了解,重生后的自己就是一个崭新的人生。

但放不下执念的四人却没有他这么明了。

被囚大青山的日子,比上一世要好的很多,除了初夜那天之外,那些人没有再强迫他,他们想要的,可惜柳真给不了。

.....................

没有内里,但不妨碍他清晨练武,林翔见他身姿飒爽,剑法凌冽,不由得想到当初并肩而行的回忆,他兴致勃勃的想去与柳真切磋。

柳真收了剑,转身离开,不给他一点机会。

唯一与柳真有交集的便是俨如,柳真回到屋内,见俨如端着一碗药,柳真说:“又想灌我药?”

俨如将药丸递到柳真面前,他说:“我也不想。”

柳真说:“你不想,却一直这么做。”

俨如点住柳真几处穴道,掰开他的嘴,将药灌入口中,结束后,又抱着他温柔的亲吻,温柔细语的诉说衷肠,柳真揉揉额头,那些好听的话,听多了也会腻吧。

柳真大脑放空,想着,这辈子就这样了?被他们四个人玩弄在鼓掌之中,就算没有被虐待,自己也高兴不起来。

他想他是被玩坏了吧,竟然会感恩这几个人没有对他施虐。

或许阶下囚皆是如此,他不想再变成上一世的模样,他推开俨如,默不作声,俨如却说道:“我以为你会向我讨要解药,我以为你会离间我们,可是你却一直沉默,什么都不做,柳真,我有些看不透你了。”

柳真想,他非常想要解药,但他知道,俨如是不会给的,离间?上一世做的还不够多吗?让他们看笑话一样,何必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是妥协而是蛰伏,他一直在隐忍,上一世生命消散无可奈何,那么这次呢?

柳真想到曾经逃离大青山的计谋,但他也知道俨如他们不会再让他有机会顺河而下。

这还真是一个困局,柳真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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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沛然不知何时跟在他身后,柳真回头说:“别跟着我。”

沛然依然跟在他身后,柳真抽出佩剑横在沛然的脖颈,久久没有再向里一分,柳真收回佩剑,心里哀叹道,果然还是下不了手。

见柳真收回剑,沛然忽然很高兴,扑到柳真身上,搂着柳真又亲又摸,还说着:“你爱我的对吧。”

柳真推开他,邹着眉说:“不杀你,是因为我没杀过人,更不想因为你脏了自己的手。”见沛然的表情渐渐没落,柳真补充道:“谁会喜欢上强盗?我被你们轮流玩弄,还会喜欢上你们?开什么玩笑?”

沛然说:“如果,不这样,我们永远都不会在一起,我都不介意你有其他人,我只想留在你身边,这么卑微的爱着你。”

柳真忽然甩了他一个耳光,吼道:“我介意!!!!被你们一个一个强迫,搞的好像是我花心似的!”

柳真转身走开,他想,这几个人本性难移,根本没办法沟通,他也懒得和他们继续说话。暗自揣测暗算俨如的几率有多大。

就在他绞尽脑汁想办法时,大青山忽然升起一团火光,不少人喊道走水了走水了,柳真冲忙跑出去,见铁链上满是火焰,很多人葬身火海,大青山燃起了山火。

怎么回事?没下雨没打雷,竟然发生山火。

四个人匆忙赶来,见柳真无事,俨如拿出一颗药丸塞到柳真嘴里,柳真刚想吐,俨如咳嗽着说:“是解药。”

柳真将药丸吞咽下去,他说:“不怕我杀了你们?”

俨如说:“先逃出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话说的硬起,好像柳真是个坏人似的,柳真不理会他们,他看见好多人跳入江河之中,现场惨烈无比,不是被烧死就是被淹死。逃与不逃都是死。

林翔走到柳真身边,在他手腕上套了一个玉镯,他说:“此次一别不知是生是死,倘若我不幸遇难,希望你能收下这个留个念想,哪怕对着它骂我也行。”

沛然给柳真一条项链,上面也是一块极美的宝石,沛然别过头,怄气的不肯说什么,柳振禹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柳真身上。

俨如冷笑道:“柳真逃出去就会把你们这些破烂都扔了,真当他会留着?”

沛然顶嘴说:“总比有人什么都拿不出手要好。”

俨如说:“哦?那刚才柳真吃的,就是我送他的遗物。吃下去的东西,是吐不出来的。”

柳真说:“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吵?跟着我走,我知道这河里怎么走。”

柳真没有把握,但他游过一次,那次还有一个木桶,而这次,山上的火越来越大,再折回去恐怕也是死路一条。

柳真喊道:“跟上我!”说完跳入河里,四人见状,也一一跟着跳下去,仆人们也随着他们一起跳下去。柳真喊道:“大家别慌,跟着我游!”

河水很急,游了不一会,就有人坚持不住沉入河底,这些人拼命的游着,在一个瀑布方向,掉到下面的河流里。

再次被冲到河边时,几百人的奴仆,已经寥寥无几,柳真的功力恢复,他还能站起身,将泡在河里的奴仆拉上岸,等着他们醒来,而醒来的奴仆也随着他不停的救人。

柳真一时恍惚,他在河里找不到那些人,竟然会有些担忧,他竟然不希望他们死,说来可笑,但救人的心情不会改变。

柳真安慰自己,他不希望他们死,就像不希望这些仆人死是一样的,他尊重的是生命,而非那几个人。

在傍晚时,几个仆人终于找到俨如,随后沛然,柳振禹,林翔,都被他们从河里捞出来。

在大瀑布时,冲散的人,也陆陆续续的被河水冲过来。

柳真率领仆人将死去的人就地掩埋立碑建坟。

忙活到深夜,有些奴仆做了简单的担架,抬着重伤的那四人和其他受伤的仆人。

他们走到皇城,却发现了四个人的通缉令,这让柳真摸不着头脑,柳真盖住幕篱,低头折回城外的难民营,柳真想,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皇帝为什么要对他四个人赶尽杀绝。

但现在皇城是回不去了。

柳真在偏远的地方购置了一座宅子,仆人们都很低调,柳真为他们熬药照顾他们。柳振禹伤到了背部,可能是被礁石打伤,只能趴在床上,而沛然断了手脚,也可能是河水太急,将他打在碎石上面,索性只是骨折,不会性命堪忧。

而林翔伤的比较轻,染了风寒,肺部发炎,俨如一直昏迷不醒。

沛然躺在床上,呜呜的哭着,“柳真,我疼.....呜呜.....”柳真拿起药丸,将他抱起来,喂他灌药,柳真说:“哭什么,不准哭,好好喝药,只不过断了胳膊腿,看你那没出气的样子。又不是好不了了!”

说完,沛然含着眼泪哽咽的不肯发出声音,喝完药,他喃喃的说:“对不起......”

柳真狐疑的看着他,他猜,沛然是不是想到上辈子,自己被他们打的骨折多次的事,不过他没心思去想那些,他放下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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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对不起我就好,如果不是你们把我拐到大青山,我都不用去遭这个罪!”

沛然闭嘴不再说话,那边的林翔摇摇晃晃起身,他说:“柳真,你去休息吧,我来看着药炉。”

柳真推搡着他说:“你起来干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赶紧躺回去,别给我添乱。”

柳振禹爬在床上,感受着背部火辣辣的疼,他眼神希翼着看着柳真,希望柳真也来看看他,柳真走到他身边,对他说:“给你换药。”

撕开带肉的纱布,柳振禹咬着牙不吭一声,柳真为他换好药后,跟他说:“你在河里好像被毒鱼咬到了,我需要给你放血疗伤。”

柳振禹点点头,柳真将他吊在房梁上,用刀子在他的脚踝处开了一个口子,看着黑色的血缓缓从伤口处流出。柳真掐算着时间,他说:“我不能一次给你放完,需要几天这样。你忍着些。”

在被吊在房梁上时,柳振禹竟然颤抖着哭了,柳真站在下面,抬头看着他,说:“喂,我封了你的穴道,你根本不疼的,你哭什么?”

柳振禹说:“手腕,好疼。”

柳真想到他曾经被吊在房梁上时,可比现在还痛苦多了,但他不能说,他只能装模作样的说:“疼也没办法,忍忍吧。”

处理好这几个人,还有外面同样受伤的仆人,把柳真忙得脚打后脑勺,终于都忙完了,他开始专心致志为俨如施针。

林翔看着柳真,他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医术?”

柳真说:“你不知道的多了。还有,你们为什么会被皇室通缉?你和沛然俨如就算了,为什么皇帝连柳振禹都要杀,你们干什么了?”

林翔不语,看向柳振禹,柳振禹咬牙切齿的说:“不过是想教训教训那贱人!没想到.....”

柳真想到,他们估计是想羞辱知秋,然后让皇帝记恨了,柳真幸灾乐祸的说道:“活该啊你们!那皇帝老儿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的,你们竟然还想害他?”

柳振禹说:“你不是喜欢他吗?”

柳真摸了摸鼻子,昧着良心说:“不喜欢了,早就不喜欢了。一个背叛过我的人,有什么好惦记的。”

他的话让屋内的三个人都异常兴奋,柳真补充道:“不喜欢他也不代表会喜欢你们啊!”

...............

几日后,俨如醒了,他一醒来,看见柳真,就说:“你是谁?”这让柳真有些头疼,沛然嗷嗷叫着:“他装的!他装的!”

柳真不理会,俨如退去了高冷的模样,就像一只受惊吓的小兔子躲在柳真身后,柳真开始也不相信,但是看着沛然没事就作弄他,还有柳振禹总是欺负他。

不免有些心疼,且不说是不是装的,就这份隐忍,他都佩服。如果不是装的,那.......

柳真又一次看不过去,阻止了沛然,他说:“你再欺负他,就给我滚!”沛然气的咬着嘴唇小声嘀咕道:“那我也失忆了!”

柳真笑着说:“那太好了,你失忆了我就给你送到沛家去。”

眼看着俨如就要成为柳真身上的狗皮膏药,柳真去哪他去哪,晚上还一直赖在柳真身边不走开。

柳振禹拉着柳真的衣袖说:“我彻底惹恼了我哥,你要是赶我走,我就真的无处可去了。”说完还看着俨如,表情上好像在告诉他,装可怜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专利。

柳真没有把他们撵走,而是举家搬迁,去了距离皇城很远很远的地方,并且给皇帝书信一封,深表道歉,希望皇帝息怒,撤了对他四人的追杀。

在他们走到半路时,皇帝的军队将他们围住,柳真面见了皇帝,再三保证会带着他们远走高飞。皇帝赐予他一块封地,让他们在那安度晚年。

柳真不解的问皇帝,你到底喜欢知秋什么?宁可为了他散尽后宫独宠一人,不惜对自己的胞弟痛下杀手?

皇帝笑而不语,没有回答柳真,在柳真要离开时,皇帝轻轻的说:“你相信,有人是重生而来的吗?”

柳真站住脚步,看着皇帝,皇帝说:“说来很荒唐,可是我不愿再错过他。哪怕被后人说成昏庸无道。”

柳真笑着说:“皇帝一世英名,怎么可能是昏庸无道呢。”

皇帝摆摆手,他说:“不如朕给你讲个故事?”

柳真退回,坐下安静的听皇帝讲诉,在他的故事里,他是一个不可一世的君王,在一个婚礼上对臣妻一见钟情,不用猜,那臣子一定就是柳真。

恋人暗生情愫,臣妻家道中落,受了冤罪,连带臣子一并受了牵连,臣子联合了他的胞弟还有江湖上的沛家,武林中的侠客,一同造反,而善良的臣妻却大义灭亲,将臣子的事告诉了皇帝。

最终的赢家还是皇帝,在臣子入狱后,皇帝才知道,自己的胞弟喜欢臣子,那些帮他的人,都是他的入幕之宾,这让皇帝更加看不起臣子。处死了臣子。

他将臣妻娶入后宫,却遭到了众臣的反对。

重生后的皇帝,将幼小的胞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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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子一并送入某个宗派里学习,他想让他们在外面私定终身,这样,以后迎娶臣妻时,就不会被世人所不容。

按照他的记忆,他将沛家的人,还有那个年幼的侠客同时送入宗派,让那个臣子自生自灭,毕竟臣子是功臣之后,杀不得,但是如果是他自己陷入了混乱的关系之中呢?

前世,那几个人虽然都和臣子发生了关系,但臣子一心想要报复,让他们以为还有竞争的空间,如果是这次呢,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必将齐人之福变成齐人之祸。

皇帝讲完了,问柳真可有什么想法,柳真摸了摸鼻子,他笑着说:“这故事还真是精彩。”

对此他没有任何想法,只能感叹一句,原来如此。

柳真问道:“那故事里,江湖上的沛家,和侠客,还有神医,最后都怎么样了?”

皇帝说:“胞弟殉情,沛家灭门,神医挫骨扬灰,侠客五马分尸。”

柳真说:“臣还有一事相求。”

皇帝说:“你不必说,我已了然,我不会为难他们的家人,柳振禹毕竟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弟,你好好待他,我不会为难你。”

..............

柳真带着四个人去了封地,俨如依然装疯卖傻,沛然依然耍耍脾气,林翔偶尔会去江湖上闯荡,每隔一个月便会回来长住。

柳振禹走到柳真身边说:“今晚有庙会,我们出去逛逛吧。”

柳真点点头,柳振禹说:“不带他们去好吗?”

说完,沛然就挤进来说:“那不行!”

两人又在一起吵吵闹闹,柳真转身去放置刚刚做好的琴,他摸着琴弦,想到,那一世还真是惨烈啊,可惜他是真的记不住,不然又该怎么面对这些人?

..................

喧闹的街道,五人并行,柳真被一处杂耍吸引,跑去围观。柳振禹抱着双臂,他说:“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沛然说:“就算现在他不躲着我们,可也没接受我们啊!”

林翔冷着脸说:“这一次,不会再让你们胡闹了,强迫来的,长久不了。”

俨如冷笑道:“时间还长着呢,只要他还在身边,总会有机会。”

沛然嗷一声指着俨如,对着人群大喊道:“柳真!!!你看你看,我就说这家伙是装的!!!你快看看啊!!”

还没等柳真回头,俨如一根银针扎在沛然的屁股上,疼得他捂着屁股四处乱蹦,柳真回过头,他笑着说:“你们刚才说什么?”

俨如跑到柳真身后,委屈巴巴的说:“沛然欺负我。”

柳真挽起袖子,冲着沛然说:“告诉你别欺负他,你听不懂吗?”

沛然有苦难说,柳振禹却笑眯眯的走到俨如身边,拍着他的头说:“乖哈,沛然不是欺负你,他是想和你玩呢!!”

见俨如没有动,柳真又跑去看杂耍,林翔边走边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在柳真看不见的地方,四个人冷眉横对,互相仇视着。

.....................

三年后,皇帝重病,天下无医,不得已召唤俨如回皇城,隔年,皇帝驾崩,由太子继位,知秋为皇太后。

皇帝驾崩后,俨如回到柳真的封地,一脸委屈巴巴的说着,自己真的不会医治,他不是故意的,还说着,新皇帝真好,都没砍他脑袋。

听着柳真一阵心疼,安慰好俨如后,沛然嘴里咬着稻草,他呸了一声,指着俨如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的?”

柳振禹也很关心,俨如恢复常态,他说:“是知秋要我这么做的,说来特别可笑。”

柳振禹专注的听着,俨如说:“不如我帮你报仇,让你回到皇城,做皇帝,你退出我们的战局?”

柳振禹摸着茶杯说:“虽然很气愤自己的哥哥死在贱人之手,但是放弃柳真,是不可能的。我想杀那贱人易如反掌。”

林翔忍不住泼了他冷水,:“省省吧,如今皇城守卫森严,江湖上朝堂里高手如云,你真当自己是顶级高手了?”

柳振禹握碎了茶杯,俨如说:“相处这么久,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你想报仇,我无条件帮你一次。”

柳振禹回了俨如的好意,他说:“你会帮我,算了吧!别趁机害我,我就谢谢你了。”

俨如压低嗓子说:“其实,重生的不止我们,还有知秋......”

他的话引得几人好奇,俨如说:“不过,他好像和我们不一样,他说他的前世是柳真的妻子,皇帝引诱了他,害的他身败名裂,却不娶他,为了权谋,他的父亲遭受连累,就连柳真也一同被牵连,柳真愤恨之下,竟然勾引了柳振禹......”

说完看着柳振禹意味深长,柳振禹高兴的说:“这么说,我是他第一个男人喽。”

沛然白了他一眼,俨如继续说:“柳真为了替知秋报仇,勾引了柳振禹,又去魅惑沛然,还有我和林翔....诶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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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想感受感受柳真投怀送抱的滋味。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呢?好像是在大青山,他被沛然打得很惨,呵呵呵.....”

沛然一拍桌子,说:“别没事提上辈子,好像做坏事的只有我一样!”

林翔轻咳一声,他说:“说重点,然后呢?他蛊惑了我们之后做了什么?谋反吗?”

俨如说:“是的,他谋反了,皇帝私下见了知秋,知秋再度陷入了他的甜言蜜语之中,他还许诺知秋会立他为后,两人滚了几次床,知秋怀孕了,他以为皇帝一定会信守诺言,为了孩子,他也要出卖柳真。最后我们死的很惨,柳真也死在牢里了。

知秋以为他的好日子来了,没想到皇帝翻脸无情,将他踩入泥里。他的孩子没了,他在牢里认识了一个会巫蛊之术的人,那人拿走了他的姻缘,做成了情蛊,隔日皇帝便兴高采烈的将他从牢里接出去,那时他才知道,巫师拿走的,是他和柳真的姻缘,他唯一的一个善缘,不过他当时不在乎,他只相信皇帝才是最好的归属,可惜他被阴了,那巫师不但拿了他的姻缘,还拿了他的命,那巫师在知秋离开牢房的当天,就死了。”

沛然一惊,他说:“难道是......借尸还魂?不对不对,应该是那巫师附身在知秋身上?”

俨如说:“对了一半,那巫师附身在知秋身上,本该知秋享受的一切荣华富贵,其实都是巫师在享用,知秋的魂魄只能像个孤魂野鬼一样被困在自己肉身附近,他恨极了,直到巫师成为皇后,并且生下皇子,成为皇太后,皇帝驾崩后,整个天下都他的。知秋想,这些都该是他的才对,在怨恨之下,巫师将他魂飞魄散,他重生了......”

林翔说:“所以,在他要嫁给柳真那天,才会去勾引皇帝,因为皇帝身上有情蛊?”

沛然说:“他重生了,皇帝为什么还会中情蛊,他这一世难道及早就接触到巫师了?”

俨如说:“他应该是很早就知道巫师的下落,并且强迫巫师为他制作情蛊,等着皇帝来找他。然后再杀了那个巫师。”

林翔说:“这贱人还真是祸害不浅.........他不会有好报的。”

沛然说:“我们这就去杀了那贱人!”

俨如摆摆手说:“这事与我无关,我只想守着柳真,要去你们去吧,祝你们成功。”

柳振禹说:“就这么便宜他了,真不甘心。”

俨如说:“你都会这么想,何况是柳真了.......”

林翔一愣,他说:“上一世是我们亏欠柳真,但这次我们哪个不是将他宠着爱着......况且,他还是从前的那个他。”

俨如苦笑道:“你还真是傻的可以,相处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柳真的异样?”

几个人面面相觑,俨如说:“其实,柳真和我们一样,只不过他没有报复我们,还会救我们,但要他爱我们,便是遥遥无期,被那么对待后,他.........”

柳振禹来了精神,他说:“他和我们一样是重生的?”

俨如说:“我与他最为贴近,自然看得出他的异样,开始时,我也像你们想的那样,以为是上天的恩赐,把一个健康活泼的柳真送回我们身边,可惜我想错了,他一直在纠结隐忍,可是他没有那么执着,他放下过去,将上一世的恩怨结束在上一世....没有将仇恨延绵下去。我佩服他,又心疼他,看着他每天笑容灿烂,不忍心揭穿他,如果他可以一直这么开心的活下去,我不介意他装作忘了。”

柳振禹说:“那你为什么现在要告诉我们?”

沛然一拍桌子,喊道:“俨如,你好阴险啊,知道柳真有那些回忆,我们一定会急功近利,搞不好就像上一次那样,被柳真彻底厌恶出局,太阴险了,太阴险了!!”

柳振禹紧握拳头,俨如笑的更加阴险,他说:“你们平时总是嘲笑我伪装的就像个缩头乌龟,你们也尝尝这憋屈的滋味吧!呵呵呵呵.......”

要么装下去,要么彻底和柳真翻脸,得知那人记得一切,而自己不得不憋着。

想用过去的回忆,使得柳真难以割舍?算了吧,直接喊出我知道你记得,那等待的就是死路一条。

....................

柳真睡了一个好觉,他清晨起来,看见四个人围坐一团,柳真笑着去打招呼,他发现这四个人除了俨如,其他人都愁眉不展的。

他不介意,吩咐仆人上早饭,吃着吃着,林翔忽然说:“柳真,我听说皇城里发现一件冤案,你跟我一起去看看?”

柳真咬着馒头,他说:“好啊!”对于林翔的行侠仗义之事,柳真也很愿意参与,毕竟当初做一个侠客也是他的梦想。

俨如挽着柳真的胳膊说:“我也想去。”

柳真说:“可以啊!”反正他和林翔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带着一个拖油瓶也不算什么。只是俨如就是俨如,就算傻掉了,也激灵的很,每次他照顾不到时,都不知道这家伙躲哪里去了。总之他是一个会照顾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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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沛然和柳振禹也嚷嚷道:“我们也去,万一对方位高权重呢!”

柳真扶额,他想又不是去游玩,不过,他们也算武功高强,应该不会出什么叉子。

几个人吃好喝好,收拾了行囊,踏上路途。

迎着阳光,柳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在他身后,林翔不语,柳振禹势在必得,沛然雄心壮志,俨如轻轻的说了一句:“日子还长.....”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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