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有些困难。”
“那就别是数学垫底就成。”
和数学老师愉快地打过招呼，方一凡又来到下家语文老师的旁边递上作业。
语文老师戴个眼镜，平时斯斯文文，但一手粉笔头砸人技术，例无虚发，独领风骚。
“方一凡，你觉得你语文成绩不提上来，好意思当课代表吗？”
“课代表不是会收作业就成吗？”
“作业谁都能收！”
“但不是谁都能常收。”
“你有和我抬杠的功夫，语文都能及格了。”
方一凡还真不能认同，回道：
“老师您真是不会赞美，有这会功夫，我吹个牛都能探月去了。”
送完作业，方一凡看着还被老温狂风暴雨般洗礼的季杨杨，他果断先跑路。
不跑不行啊，他在旁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牵连到他。
季杨杨可不就是因此被坑在老温那里么！
还没等方一凡出门，身后传来老温的声音：
“方一凡，先别走，把昨天考的试卷报去班里发下去。”
“……”方一凡也是醉醉的。
说课代表是老师的狗腿子，这话真贴切。
方一凡领卷子的时候，老温终于放过了季杨杨。
两人一起出了办公室，方一凡把卷子往季杨杨怀里一塞，边跑边说：
“你帮我发一下，我上厕所去。”
没办法，有些屎意就是突如其来。
等方一凡拉得痛快淋漓，浑身舒畅后，往兜里一抹，脸色瞬间变了。
他没带纸。
这特么就搞笑了啊！
打个电话让季杨杨帮忙来送点纸，真做了，还怎么在季杨杨面前趾高气昂。
英子陶子他们肯定不合适往男厕所里送东西。
还有林磊儿啊！
方一凡立马给林磊儿电话，让他来厕所送点纸。
就这时候，又有一人进入隔壁。
一顿噼里啪啦，方一凡觉得隔壁的兄弟应该是特豪迈的那种。
“咚咚咚……”
隔壁传来敲隔离板的声音。
“兄弟，有手纸借一点可以吗？”隔壁兄弟问。
“别敲了，真没有，没见我也在蹲着吗？”方一凡不耐烦地说道。
好一会，林磊儿终于把东西送到。
“兄弟，这回有了吗，可以分一点吗？”
隔壁兄弟已经完全等不下去，再次请求说。
“我就这一点，要不你用我用过的吧！”
方一凡说着，就把干净的手纸叠了叠，揪了下，顺着隔离板缝隙，给塞了过去。
做完，他也不管隔壁兄弟会不会用，带着林磊儿离开厕所。
正好看见乔英子和黄芷陶一起从隔壁女厕出来。
“两位，采访一下，初出茅庐有没有茅塞顿开的感觉？”
方一凡往两人身边凑去，一脸贱贱地问道。
“说人话。”乔英子搂着黄芷陶胳膊，嫌弃说。
“刚从厕所出来，有没有浑身舒畅的感觉？”
方一凡说完，哈哈一笑，赶紧溜走。
来自乔英子的意外值 100！
来自黄芷陶的意外值 11！
“方一凡，你去死吧！”身后传来乔英子恼怒声音……
PS：1点53，第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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