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前，两人终于把上个星期的作业收齐，送往办公室。
“我觉得我们亏了。”方一凡路上对季杨杨说。
“什么亏了？”季杨杨疑惑问，这没头没尾的，听着莫名其妙。
“这天天往办公室送作业，太亏。”
“老师让咱们当课代表的时候，应该先问问年薪多少！”方一凡叹息说。
来自季杨杨的意外值 88！
久违了的系统提示音，方一凡一度直接关了提示。
昨晚又给 开了，他发现没有系统提示，偶尔是真会忘掉他还是一个挂逼。
季杨杨闻言嘴角抽了抽，你这考虑事情的角度挺新奇的。
“你现在也可以去问。”季杨杨回答，他很想知道答案。
看老师是训一顿了事，还是让方一凡写个检查。
“不行，问了年薪，还得问提成怎么说。”
“你像每天不交作业的，想抄作业的，抓一个可以罚多少钱，咱们能拿多少。”
“你觉得呢？”方一凡满嘴跑火车说。
来自季杨杨的意外值 100！
“我觉得你有这脑子，前途无量，不发财天理难容。”季杨杨认真说。
“我欣赏你的真诚，现在像你这样的老实人不多。”方一凡夸奖道。
来自季杨杨的意外值 88！
“……”季杨杨确定他马叉虫话确实说不过方一凡。
方一凡心里美滋滋，果然有时候打开系统提示音，还是有助于省心健康的。
送完作业，上午四节课过的很快。
放学的铃声响起的时候，数学老师微微一笑，对基础班的学生说道：
“现在下课，学校太挤，咱们发扬风格，让他们先走五分钟。”
“来，看下一道题。”
一时间，基础班的哀嚎一片。
来自方一凡的意外值 88！
方一凡目瞪口呆地看着数学老师，这理由找的，还能算是个人吗？
五分钟后，数学老师已经在讲第二道题了。
十分钟，依然没有半点下课放学的意思。
有学渣耐不住性子，在后排一直咳嗽，非常大声的那种。
数学老师淡定看了一眼然后停下讲课的节奏，说道：
“咳嗽的那个同学，我这里有一套试卷，专治咳嗽，要不要试一试？”
顿时，全班一片寂静，噤若寒蝉。
十五分钟，数学老师终于把最后一道题给讲完。
全班都松了口气，眼巴巴地看着，就差没锣鼓喧天欢送了。
“同学们，我们再来看这一道题……”数学老师笑眯眯地说。
全班学渣灰头土脸，心若死灰。
“开玩笑的，下课。”数学老师夹着书，迤迤然离开。
一群学渣如释重负，颇有一种拨开乌云见日出的庆幸。
方一凡也轻松不少，拖堂什么的，真特么讨厌。
他到食堂的时候，不少学生都已经吃的差多不了。
“这里！”白依依笑着冲方一凡挥了挥手。
“你吃过没？”方一凡走过去，随口问道。
“没，等你一起嘛。”白依依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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