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怎么哭了？”
林磊儿的声音传了过来，方一凡这才发现，他脸上有两行泪下。
“没什么，沙子吹眼里了。”方一凡说着，把车窗关上，随手擦掉眼泪，笑了笑。
“要我说，燕京沙霾确实太恶心，这两年还强点。”
“记得你上小学初中那会儿，出门不带个口罩都对不起这座城市。”
方圆没多想，随口接话就侃了起来。
童文洁倒是出奇地没开腔，扭头看方一凡的眼神怪怪的。
方一凡没接话，脑海中，他开始联络许久不见的系统。
“系统，我还能回去吗？”
这句话，在方一凡穿越来的那天，就曾经问过。
那次系统给的答案模棱两可，说了等于没说。
今天，方一凡还是忍不住想问一次。
“这里不好吗？”许久没出现的系统反问。
方一凡沉默。
这里当然好。
在这里，至少他还是个挂比，可以预见的有生之年，能活的相当滋润。
但在那里，他是个什么都不是的肥宅**丝而已。
可二老在那里，想到他们孤苦终老，无人送终，方一凡哪里能受得了？
况且，回去又不代表着必须割舍这里的一切。
“还有机会回去吗？”方一凡脑海中问。
“能不能回去，明天会如何，全看宿主如何选择。”
“一切意外，都有其必然性。”宿主回答。
方一凡再次沉默，如果他没记错，这就是系统上次给他的回答。
“所以说，还是有希望的。”方一凡喃喃自语。
在他看来，系统能让穿越而来，那么自由穿行两个世界，是完全可行的事情。
这个问题，系统没有回答。
是需要将系统进阶到第二阶段？
还是说需要触发特殊的任务？
方一凡陷入沉思。
系统曾经告诉过他，一亿意外值，可以让系统进阶，到时候或许有惊喜在等着他。
以他现在咸鱼的状态，一亿肯定是遥不可及的，但努力点，靠着抖浪，混混娱乐圈，多点音乐作品，电影作品之类的大众传播方式，一亿还是有希望的。
如果是特殊任务，摸清系统的规则，尤其是改变命运线的主线任务，或许能找到蛛丝马迹。
这回是真要拼一把了啊！
方一凡眼神渐渐坚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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