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倩责怪地看了眼方一凡，也没说其他，直接离开。
“还有其他事？”乔英子面无表情问。
“没、。”方一凡喏喏说。
乔英子面无表情，转身走入卧室。
“嘭……”一声巨响，卧室门又关上了。
方一凡苦笑着看了眼卧室门，和宋倩告别后，离开。
回家的路上，方一凡心情轻松了太多，脑中却思绪万千。
按他的经验来说，告白之后，乔英子没拒绝，可以算是好消息。
乔英子一时之间，无法接受，其实也在方一凡的意料之中。
困难还有很多，但最难的一步，方一凡已经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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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缓和一段时间，让乔英子冷静下来，渐渐接受就好。
过于猛烈的追求，只会刺激她，适得其反。
至于黄芷陶？
方一凡望了眼黄芷陶家那边，心情有些复杂。
他应该责怪黄芷陶冲乔英子发火，不该说那些过分的话吗？
方一凡本以为一切的源头，都只是因为他没在约定的时间，打开那个礼物。
..... .... ...
有了今天这件事，方一凡才真正明白，黄芷陶让他回去考虑什么。
考虑选择谁。
在乔英子和黄芷陶之间，选择一个。
方一凡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黄芷陶是怎么发现的，或许她自己也不确定，只是猜测。
但毫无疑问，事情已经无法避免。
方一凡同样清楚，他不想选择，他想全都要。
回到家，方一凡在卫生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里的饿自己，他恶声恶气说道：
“真特么操蛋，你就作死吧，可着劲儿作死！”
“到时候鸡飞蛋打，一个也留不住，我看你找谁哭去！”
话是这么说，但方一凡没想改。
“你是真的自私！”方一凡冲着镜子里的自己骂了一句。
旋即，方一凡笑了笑，仿佛是回答一样，说道：“没错，我就是这么自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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