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芷陶不想在这方面和方一凡讨论什么，过于尴尬，也毫无意义，开门见山问道。
“额……”方一凡苦笑。
果然，还是要面对这个问题。
“我都还没想明白考虑什么。”
方一凡只能装傻充楞，现在摊牌，后果难料，能拖就拖。
黄芷陶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方一凡的回答，头微微垂下，抿了一口水。
“这两天很忙？”黄芷陶柔柔弱弱地问道，声音没什么力气。
方一凡听不出这是随口聊天，还是在挤兑他忙到没时间考虑她说的话。
他只能当是前者，后者会牵扯出他放黄芷陶鸽子等一系列事情，头大。
“还好，在创业，做自媒体，把我爸也拉下水，他已经从原公司离职。”
“拍戏拍短视频，前天开始每天拿出一小时健身，希望一个月后有六块腹肌。”
方一凡回答，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自己身上事情真不少。
应该能糊弄过去？
“那你以后想做什么呢？”黄芷陶问。
方一凡愣了愣，这是要跟他谈人生谈理想的节奏？
“赚钱，先设个小目标，赚上十个亿。”
方一凡带着开玩笑的语气，想要活跃下平淡如水的气氛。
黄芷陶眼中闪过一丝惊愕，深深地看着方一凡，眼中复杂难明，没有说话。
“怎么这么看着我？”方一凡不太自在地问。
“我在想，还真是巧。”黄芷陶眼脸垂下，又抿了口水。
“什么巧？”方一凡迷茫。
“我记得有一次聊道英 子的航天梦。”
“你说去一趟外太空的国际空间站，要五个亿。”黄芷陶回忆着说道。
“额，是说过，。”方一凡点点头。
前后也不过一个月的功夫，他说的话自然记得。
“我记得当时英子说，你能送她上去，她就以身相许。”
黄芷陶盯着杯中白水，淡淡说。
“额，好像是吧。”
方一凡冷汗都快出来了，含糊地回了一句。
这是要翻老账，还是想说什么？
他感觉心跳快得有点承受不住。
“然后英子问我，如果有一天，有人拿五个亿，就为了圆我一个梦，我感不感动，嫁不嫁？”
“我当时怎么回答的来着？”黄芷陶抬眼撇着方一凡问道。
方一凡觉得嗓子干得特厉害，忍不住咽了口子口水。
“你说好像真能嫁。”方一凡太阳穴都开始狂跳起来，艰难回答。
“一人五个亿，正好十个亿，好巧。”
“你说是不是？”黄芷陶眼神有些空，带着些自嘲的笑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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