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人，尤其只有十八岁的高三学生，基本上不会有这样的眼界。
“应该的，我们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合同之外的资源倾斜，我会努力帮你争取到最大限度。”
“我领导也很看好你，他已经同意，你顶推的时候，会有其他头部达人没有的隐形待遇。”
“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对你，二十四小时畅通，全年没有节假日。”
方一凡听着运营顾寒话，忍不住笑了笑。
这算是推心置腹，又或者带着其他别的意味？
“谢谢，我明白了，我相信我们都会成功，也会越来越好。”方一凡笑着说。
“那我拭目以待。”运营顾寒带着些期许笑着说完，挂了电话。
方一凡撂下手机，脸上笑容渐渐消失，沉吟许久，给方爸方圆打了个电话。
“什么事？我这边正在回公司的路上！”
电话接通，方圆明显轻松愉快的声音从手机传出。
“爸，顾寒和她领导那边，您是怎么考虑的？”方一凡开门见山问0 ......
“你是说好处？”方圆有些意外问。
“对。”方一凡肯定。
“怎么突然问这些？”方圆顿了三五秒，问。
“刚和顾寒通了电话，说了很多，比如合同外的资源，比如她的领导。”
“我在想，是不是她在暗示什么！”
“又或者她领导有什么想法。”方一凡淡然说。
这些东西很正常，销售还要提点呢，人家这么帮你，当义工吗？
方一凡发展的再好，顾寒和她领导借势能成抖浪老板不成？
对此，他不仅不反感，还觉得轻松不少。
这才是他熟悉的职场与商业。
上来就无条件对他好，送各种好处，方一凡还要嘀咕是不是图他美色，想潜他。
“万一她和她领导真有这个意思呢？”方圆语气有点复杂问。
这是他之前没想到的，主要还是抖浪运营和达人之间有一种距离感。
让方圆直接忽略了正常的商务灰色手段。
“看他们的胃口，不是非她们不行。”
“但利益均沾也没什么不对，总不能让人家白照顾。”
“很多东西不是摆在明面上的，。”
“比如IP改编推荐，各种优质代言，顶级商业活动等等。”
“头部达人按说都会有，但这时候，选谁，内部有没有人支持，什么程度的支持就很重要。”
方一凡一点不介意地将笑着说道。
好一会，方圆都没有开口，似 乎在思索方一凡的话。
“她领导如果想要公司股份呢？”方圆良久后问道。
顾寒只是个运营，给钱就差不多了，不可能涉及到股份。
“看她领导在抖浪的位置，能为我们做什么。”
“股份可以给，但没有股权，最好控制在百分之五以内，不超过百分之十。”
“持股的不能是他们本人，容易出事。”
“一旦离职，是回购还是自动失去，都可以谈。”
方一凡直接划了一个底线。
利益交换而已，他的付出，那边得利用职权给予足够的回报。
10亿的百分之九十五股份，和1个亿的百分之百股份，没有任何可比性。
顾寒和她领导如果能真正帮到方一凡，分口汤喝是应有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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