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好好做你们的试卷。”
三个学生吓了一跳，顿时低下了头，装作专心做题的模样。
但眼角余光还是忍不住往方一凡那边瞅。
看样子跟他们一般年纪，居然拍短视频赚了两百八十万！
快来看神仙，好年轻的财神爷！
方一凡可没心情理会这三个偷窥的补习学生心理怎么想。
在他的对面，乔英子正一手拿着那张支票，一手拿着手机搜索如何辨认支 票的真伪。
“别搜了，银行的工作人员都未必能肉眼识别真假。”
“你想百度里现学，还不如跑一趟银行，能兑出来就是真的，反之就是假的。”
方一凡双手托着脑袋，提醒说。
“你签的字挺好看，为了签支票，专门练过？”
乔英子目光落在支票的签名上，总算找到了可以吐槽的点。
她可是记得以前方一凡的字写的有多丑。
“不是为了签字票练字。”
“咱们国家和国外不同，支票签字就是个仪式，屁用没有。”
“像明星签名那种艺术字写上去，说不定银行还会觉得是乱涂乱画。”
“大概率会拒绝兑换，不受理了！”方一凡解释说。
这些事，还是童文洁跟他说的，不然方一凡也不知道里面的弯弯道道。
“签字都没用，那什么有用？”乔英子惊讶问。
“支票上有公司的财务章和法人名章才有效，银行认章不认字。”
“图方便的话，可以提前在支票上盖好章。”
方一凡说，他就是这么干的。
不过，方便是方便了，安全隐患也很大。
乔英子仔细看着支票，确实看了凡笛传媒的财务专用章。
还有一个只有方一凡三个字的章，应该就是所谓的法人名章。
“所以，真卖了两百八十万？”乔英子眼中带着激动，小声问道。
“不然我专门来送人头吗？”方一凡白了乔英子一眼。
“你太牛逼了方一凡！”
“三十万够我买多少乐高了啊！”
“我爱死你了方一凡！”
乔英子一胳膊箍住方一凡脖子，另一只手拿着支票兴奋道。
“你不是说不要吗？”方一凡笑话着问。
“你又不是别人！”
“这可是三十万，你当我傻吗？”
“有钱啦，有钱啦，哈哈！”
乔英子翻着白眼，旋即一脸美滋滋地看着支票傻乐。
“你确定你妈会允许你随便用这三十万？”
方一凡一脸坏笑问。
乔英子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
“要不我一会还说不能要，你明天再偷偷给我？”
乔英子小心翼翼往宋倩卧室那边望了一眼，悄悄说。
“……”方一凡无言。
要不要这么真实？
节操呢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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