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点，还是委婉点？
理由有哪些，方一凡能接受吗？
会不会有不好的后果？
李萌依靠在橱柜边，逐渐从心情的纷乱中走了出来，思考起来。
她终究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遇到事，无论工作上，还是感情上，不会一直茫然不知所措。
直到锅中的芹菜嗤嗤做响，李萌才惊醒过来，发现锅里已经没有什么水。
菜差点焦糊没法吃。
李萌连忙加上水，连忙翻炒，这才强求回来。
清炒芹菜后是辣子鸡丁，食材都是方一凡刚才整理好的，下锅就行。
炖鸡蛋用小碗盛着，就在电饭锅里与米饭一同煮，饭好，炖鸡蛋也就好了。
没一会，饭菜便全部搞定，端上餐桌。
方一凡和李萌沉默着吃完晚饭，又刷了碗筷，把厨房收拾干净。
两人终于回到客厅。
“随便坐。”
李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显得那么冷，她不想让气氛变得过于沉重。
为此，她甚至换了坐姿。
李萌蜷着腿，半个身子窝在双人沙发的最边上，随手拉着一个抱枕抱在怀里。
她想用这个居家惬意的动作，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
李萌很清楚的了解，有些问题，要很严厉的教育，但这次，她不能这么做。
因为两人的关系有些过于复杂，也因为她不想这么对待或者伤害方一凡。
方一凡可没李萌想的那么复杂。
“你说的随便坐啊！”
方一凡眼睛一亮，一副你别反悔的模样说。
李萌家的沙发是布艺的，因为房子是两局的，整体面积小，客厅更小。
李萌坐的主沙发也最多也就做两三个人，旁边两个小的单人沙发也不大，可以轻松抱起来。
方一凡直接把单人沙发抱到李萌旁边贴着放。
等他学着李萌窝在沙发里，两人之间，就隔着不三四十公分的距离。
“……”
李萌看着挨着特别近，嬉皮笑脸的方一凡，顿时觉得自己刚才是不是替方一凡考虑的有点多。
这小子，一看就知道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压根不怕受打击。
“萌萌姐，刚才被我表白是怎么样的感受？”
方一凡手当话筒，一脸好奇地采访口气问。
“在想你是不是又在开玩笑，毕竟你也不是第一次这样。”
李萌一副没所谓的模样，轻松说。
“……”
方一凡便秘一样难受。
他确实不是第一次说喜欢李萌，前面也都是用开玩笑来圆场子。
可真表白遇到狼来了，这就太伤了，何况还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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