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兔酱的那个澄空？”
张荣辉声音里带着些意外。
“对。”
方一凡原本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寡淡了许多。
“泛泛之交！”
“mcn机构在我们这边不太受欢迎。”
“当初谈月兔酱的合同，直播约留在澄空，当时谈得不是很愉快。”
“方董怎么突然问起澄空？”
张荣辉似乎听出不同寻常的东西，声音中带着一丝疑虑问。
方一凡闻言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
就像他的合同还签在抖浪，现在抖浪签约达人的制度还没有进行彻底改变。
不过随着抖浪体量变大，越来越多的野生达人和mcn机构入驻。
抖浪直接签约达人越来越难以为继。
现在还只是在直播这块开了道口子，过不了多久恐怕要全面放开合同。
当然，肯定是从粉丝少的达人开始。
方一凡这种门面，另当别论。
“微薄那边想必你也知道。”
“能闹起来，是澄空雇水军公司下的黑手。”
方一凡想明白了，便直接说道。
“原来是他们，怪不得一点小事能闹这么大。”
张荣辉声音里透着一股原来如此的释然。
“有句老话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
“这次不给澄空一个教训，我这边恐怕以后都没什么安顿日子过了。”
方一凡开门见山，等着张荣辉表态。
凡笛传媒和一凡传 媒的股份，不是那么好拿的。
“方董是想要道歉，还是赔偿？”
张荣辉沉默了两秒，问道。
“我年轻，脾气又比较大，有证据的话，想一劳永逸可以做到吗？”
方一凡淡淡问道。
澄空选的开始，道歉赔偿就可以结束那未免太便宜他们。
“当然可以。”
“以非法手段进行不正当竞争，抹黑造谣我们麾下签约达人绝对不能被容忍。”
“有证据的话，我会给方董一个满意的交代。”
张荣辉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斩钉截铁说道。
“好！”
方一凡挂了电话，心里琢磨怎么才能利益最大化。
一凡传媒成立太短，底蕴很差，到现在还是方一凡一个人打天下。
投资的电影和动画想盈利，至少还得半年。
“送上门的肥肉啊！”
方一凡笑了笑，正好借此机会，吞了澄空在抖浪的所有业务。
有他这个一哥坐镇，再加上一姐月兔酱，再加上一批中层，一凡传媒的地位和盈利都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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