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现？这是人话吗？
王一笛瞬间破防，脸色黑了下来。
“方一凡，你讨不讨厌？”
“不想要就算了！”
王一笛气得脸色通红，双手环抱，恶狠狠地瞪着了方一凡一眼，头又扭过去。
不是方一凡在开车，她都想一拳头锤死这混蛋。
她还是第一次想送男生礼物，哪怕是开玩笑，也难以接受。
“谁说我不想要？”
“你总得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
“送人礼物，有点诚意，给点时间和耐心好不好？”
方一凡娴熟地倒打一耙，批评王一笛说。
“你赶紧想，别墨迹！”
“等到家还没想到，就略过，过期不候。”
王一笛心塞地催促，弄得好像她送个礼物还要求着方一凡一样。
心情和心意，三言两句灰飞烟灭。
她第一发现，方一凡在扫兴这块，天赋异禀还直男癌晚期，没救了。
“新年礼物可以把你家家产能分我一半吗？”
方一凡觉得还是先狮子大开口，等着王一笛落地还钱。
“你把白依依、乔英子和黄芷陶都甩了，我觉得能考虑考虑入赘我家。”
王一笛右手手肘撑在车窗上，手掌扶着脑袋，深深凝视方一凡，似笑非笑说。
什么情况能分一半家产，当然是夫妻共有财产。
当她听不出来又在占便宜吗？
“……”
她是怎么知道的？
方一凡浑身一颤，握着方向盘的手差点扭了劲儿。
“你说什么呢？”
“我跟她们都是纯洁的同 学关系。
“都没得到过，何甩之有？”
方一凡紧锁眉头，矢口否认。
熟归熟，爸妈都不说，更何况王一笛这个大嘴巴的鲶鱼精。
“你就装吧，见一个喜欢一个的花心大萝卜。”
王一笛撇撇嘴，懒得拆穿方一凡真面目。
她也就被方一凡时不时地撩一句惹得有些烦躁。
明明知道身边这人是个渣男，偏偏，她现在还离不开。
有时候又觉得那套口花花挺能逗人开心。
心情非常矛盾。
“……”
方一凡沉默以对，顺着话题和转移话题都不合适，那就闭嘴。
他心里琢磨不知道王一笛是怎么知道的，或许是猜的？
方一凡脑海闪过那次学校心理活动时，王一笛当众拥抱他，给他添乱的场景。
那时候王一笛应该通过小游戏，已经开始怀疑他和众女的关系。
他平时挺小心的，最多也就是猜测，不可能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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