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守七七上个卫生间的时间，想来大家也不想看我全程念感谢词来度过。”
“我看到有人想听我唱歌，等过段时间正式直播再唱吧。”
“直播地址，懂得都懂，我就不让这边超管为难了……”
方一凡说到这里，脸上忍不住浮现一抹大家心知肚明的笑容。
“66666，跨平台打广告，dl给广告费么？”
“超管，这里有人公然挖墙脚，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要举报（滑稽）”
“怂凡真敬业，这卧底是不是太高调了？”
弹幕一时间陷入了欢乐海洋。
方一凡笑了笑，他也没准备来什么才艺表演。
就唠唠嗑，逗个乐子说些俏皮话，对粉丝关心，又能说的事情，给个交代就好。
……
斗鲨平台。
超管听方一凡这么说，嘴角抽了抽。
换做是别人，什么懂的都懂，该封就封，根本没二话。
但这是方一凡。
更何况，是他先动的手蹭人气和热度。
被调侃顺道做广告，也算彼此彼此。
“｀ ˇ方一凡这次来斗鲨，是纯意外吗？”
“还是说，想试探我们的态度，想看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超管凝视着直播间，这个炙手可热，不逊于顶流的网红，陷入沉思。
抖浪现在短视频发展的不错，但直播这块业务，根本没做起来。
没拿得出手的主播，没看直播习惯的用户。
方一凡若是不想在抖浪直播，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平台连累，导致直播人气不够，本身商业价值会随之牵连，大打折扣。
网红的变现途径非常少，直播是最快捷也最宽广的那条！
“或许真有可能！”
“就是不知道当初方一凡和抖浪签的合约违约金是多少！”
“算了，这不是我操(诺的赵)心的事。”
“上面现在已经知道这事儿，有心的话，肯定会联系方一凡。”
超管自嘲地笑了笑，他就一普通白领，本职工作做好，没必要操着董事长的心。
……
卧室，卫生间的门打开。
好好疏通了一下的魏念琪来到方一凡的背后。
“八百多万人气？”
魏念琪一脸呆滞，这已经是平台最顶级主播才有的规格了呼。
可方一凡坐到摄像头前面才几分钟？
魏念琪其实知道方一凡人气很高，粉丝很多，可一直没什么清晰的概念。
平时生活中，甚至会避着方一凡的消息，懒得听。
这一刻，她有了切身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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