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问过，魏念琪不愿意到我家过年。”
“你们也别想着过年没人陪多凄惨。”
“我看没人管，她的快乐你们当长辈的根本想象不到。”
方一凡转移话题，没心没肺地说道。
这话他可不会跟老魏说，那可是亲闺女。
“没人管，你们这个年纪当然会觉得更舒服更自由。”
周可人理解地笑了笑，话头一转，看了眼客厅窗外的灯火阑珊，柔声道：
“可过年，和平时不一样……”
方一凡闻言，心头一动，目光微滞。
他知道周可人父母都已经过世，独生女，好像也没什么亲近的亲戚。
“可人姐去年是一个人过的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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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凡心情多了些沉重。
“嗯。”周可人脸上浅笑不变，微微点头。
“那今年到我家过年吧。”
方一凡屁股挪到周可人边上，诚心邀请道。
“真是个温柔的男孩子呢。”
周可人闻言怔了怔，心里暖暖的，旋即失笑着抬头摸摸方一凡脑袋。
“？？？”
方一凡也愣住了，连方爸方妈现在都不会这样了。
说起来，好像也只有周可人，至始至终把他当做小孩子一样对待。
“那里是你家，我也得回我家。”
“爸妈灵位都在老房子里，得回去陪陪他们，守岁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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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谢谢凡凡的关心。”
周可人解释着，眼眸中却多了几分光泽。
已经很多年都没人跟她说回家过年了，哪怕魏无华也没说过。
“……”
方一凡沉默，这理由没留给他半点劝说的空间。
“放心，虽然不在一起过年，但过年压岁钱我会准备好的。”
“你可是我徒弟，说要给我养老送终的徒弟。”
周可人见状笑了笑，又揉了揉方一凡的脑袋。
她是从魏无华那里知道。
万一终身没嫁，孤苦终老，方一凡说他这个徒弟来养老送终会很惨。
“老魏真是大嘴巴。”
“我能是贪图那点压岁钱红包的人吗？”
方一凡撇撇嘴，心里明白周可人在转移话题，配着还不忘埋汰魏无华。
“嗯嗯嗯，不贪图。”
“咱们去钢琴室，我看看你进步没……”
周可人轻笑着拉起方一凡，就要检查自家徒弟有没有懈怠。
“……”
方一凡苦着脸，他最近确实没怎么练钢琴，事情太多……
ps：还有一更，传说中的白天码字全毁了，唉,我计划永远都是用来破坏的!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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