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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烤起了虎肉,军中也有好厨子,将肉料理得软硬适宜,鲜嫩多汁,又佐以几样独门的香料,居然烤得跟酒楼卖得没什麽两样。斯年捧走两块肉,一小壶酒,走到林子深处与她相会。
斯年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咬着,吃饭不露齿,动作行云流水般优雅,他似乎有些吃惊。
她看了斯年两眼,把肉吃完小嘴擦好才说道,"二师兄说女孩子吃饭不能不文雅。"她若变回狐狸自是例外,怎麽爽怎麽吃,不过这些不好对斯年说。
"看来你师兄把你教的很好。"
她小脸蛋儿红扑扑,绽出甜美笑容。她喜欢听斯年夸奖她师兄,比夸奖她更让她开心,银霜的美丽优雅是融进骨子里,举手投足浑然天成,银霜要求她,她自然努力学着,能学会十之一二已经受用不尽。
师兄教会她的不止这件事,她壁角听多了,干出来的事自然是骇人听闻。
斯年与她心意相通,她亦不是拿矜持为难自己的性子,这天星辰刚擦亮夜空,她与斯年一边亲吻一边嬉戏,不知不觉间她脱了肚兜,她捧着那双饱鼓鼓粉嫩嫩的小玉兔夹住了尺寸惊人的肉棒,用细嫩的肉来回摩挲,她的胸前一片火热,晕染了她的颊面,她有点不敢睁开眼,肉棒有时过於激动每每戳到了她的下颚,将黏糊糊的热液沾上。
她听着斯年好听的嗓音呻吟着,心里油然而生满足,直到一股浓稠的白液喷洒在她的脸上。
斯年沾湿了帕子,给她擦脸,不知怎麽地,她擦了脸仍觉得脸上黏黏滑滑地,她闻了闻,觉得脸上有股羶腥味,她的杏目含泪,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她像一只偷腥的小狐狸,却不知道怎麽擦嘴。
斯年吻了她的脸庞,细细绵绵的吻,吻完了说道,"我喜欢你沾上我的味道。"
她的局促不安彷佛被这句话昇华,斯年拿出来一块玉佩系在她的裙摆上,她好奇地问道,"莫非是定情信物?"
斯年的桃花眼闪耀着灼灼光彩,他说,"没错,你要收好。"
她在自己身上翻找半天,找不到值钱的东西,有些气馁,她向来觉得饰物累赘,从前银霜也给她簪宝石流苏,全让她拔掉了,只有一些丝绸做的丝带缠入发丝中随着发丝编辫,不好拿起来。
斯年送她回太虚山,她隔天又下了山到了邻近的城镇,她在一间常去的糕点铺子前看了好久,老板见她是常客特意走出来招呼,她连忙摆手,赧红着小脸蛋,非常实诚地对老板说道,"我没有银子,买不起。"
老板倒是客气得紧,说他新出了几样新产品,让她包回去,也给她师兄们吃吃看。
还没等老板进店包饼,她已经跑得不见人影,其实她带了钱的,只是她有想买的东西,又不知道那东西要花她多少钱,不敢乱动银两。
她进了一间银楼,花光了身上的钱买了一样东西,然後回了太虚山。
斯年与她十足的默契,那天也进了城镇,在那间糕点铺子包了点心,又给她买了几样精致的东西。
她做完师父布置的功课迟迟才下山,她见斯年对她敞开大大的双臂,开心地咧着嘴笑,斯年抱着她转圈圈,她一双洁白的藕臂圈搂在斯年的颈子,最後两个人头昏眼花跌坐在地,相视而笑。
她连忙拿出一个长形的锦盒,比她纤细的两掌要长些,她将锦盒送给了斯年。
斯年打开锦盒,见里头是一个玉质的簪子。
她说道,"收了簪子就是我的人了,知不知道?"
"嗯,知道了。"斯年的声音一向好听,像一根温柔的羽毛正挠着她的耳朵,她听得脸红。
不知不觉地吃起斯年带来的玫瑰馅的酥酪,而後心满意足地睡着。
斯年的腿成了她的枕,他似乎怕惊醒她,整夜不曾换过姿势。
隔天清晨她回太虚山前,斯年再三交代,接下来他要练兵,不能像这样陪着她,叫她後天再来找他,只可惜她刚醒来,意识模糊,也忘了自己应了什麽。
那天她自然是完成了师父布置的功课,赶着下山找斯年。
她带了两人的晚餐,是大师兄烙的饼卷了炒牛肉,这是她最喜欢吃的东西,往常她一个人可以吃三四卷,大师兄叫她趁热吃,她却想跟斯年一块吃,拿荷叶包了四卷匆忙地下山。
她左等右等等不到斯年,跑去了他们驻紮的营地,找到了带兵列阵的斯年,他却完全不理会她,她气得找一棵树爬了上去,饿着肚子生闷气。
一直到夜深了,斯年才来找她,他开口说道,"早上便告诉你我要练兵,叫你後天再来找我,你忘记了吗?"
她只觉得斯年在狡辩,哭得唏哩哗啦,毫无形象。
她想找东西丢他,叫他滚远点,不知不觉把那包荷叶拿来丢。
斯年打开了荷叶,便知道她等着他吃晚餐,他好声好气地道歉她不理,说了趣事她不听,他拿她没辙转身要走,她立刻下了树,拉住斯年的手说道,"你再哄哄我,我就原谅你啦。"
斯年替她擦了眼泪鼻涕,温
', ' ')('柔地说道,"我没要走,只是拿个东西送你。"
她的手上多了一盒胭脂,它用漂亮的镶金边瓷盒装着,打开盖子隐隐有香气传来,是桃红色的脂粉,粉粉嫩嫩的色调跟花一样。
"本来想早点给你,这个时机却刚好。"
斯年拿了刷子淡淡地调了色,在她擦乾净的小脸上作画,杏眸的眼尾刷了淡淡的胭脂更显妩媚,她的桃腮上画了脂粉,显得靓丽可人,最後调了深点的色着在她的唇瓣上,让她的唇瓣足以比拟娇嫩的鲜花。
她第一次看到这麽美丽的自己,几乎不可置信,斯年却说脂粉只是画龙点睛之效,她本身长得清丽可人,待她长大些,应该更漂亮才是。
她跟斯年一起吃完了牛肉卷饼,听着他说完一百次我心悦於你,她才心满意足地吻了他。
她现在想起来,若时间停留在那一刻该有多好,她连斯年练兵冷落了她一晚她都生气得不得了,又如何能忍受相隔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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